第40章 听话,朕今天就不罚你(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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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暍下了一碗血燕窝,谢朝歌就已经气喘吁盱了。
可他胃里再难受,也万不敢吐出来,只能强行压抑着。
萧烬抬起他的手腕,看到上面被布条勒出的红痕都已经被人上好了药。
修长有力的手指放在上面轻轻揉了揉,谢朝歌便疼得想把手缩回去。
萧烬却直接松了手,转而把手伸进了被子中,朝着他身后摸去。
谢朝歌浑身一颤,想到了那种几乎快要将他刺穿的疼痛,不由的十分害怕。
他现在那里都还痛着的......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他真的会疼死的......
谢朝歌慌乱的比划手势:不......不要......不要......
萧烬一手用力的攥住他的手腕,“朕还没说什么,没做什么,你就开始拒绝?就算是朕真的要做,也由不得你要不要!”
嘴上的语气冰冷摄人,可萧烬的动作却是轻柔了些。
修长的指尖在细嫩的腿间画着圈,引来床上人的一阵轻颤。
萧烬问道,“上过药了吗?”
谢朝歌咬着唇瓣不说话。
其他的地方都上过药了,可是这种羞耻的地方,他没让小棉碰过。
所以就算是再疼,他也自己咬牙忍着了。
萧烬从怀中取出一盒药膏来,那药膏的外盒都是戴着鎏金的。
“这是朕命柳晟特意配好的药膏,过来,朕帮你涂药。”
可谢朝歌不仅没有凑过去,反而是害怕的向后瑟缩了一下。
他轻轻摇头,他不想让萧烬再碰他那个地方了,那种疼痛他真的不想再受一次了。
“还敢躲?还要逼着朕用强吗?”
萧烬的语气不容置喙,“自己过来!”
谢朝歌眼尾微红,染上了些许泪意。
他已经是一身的伤痛了,就连身体里面恐怕也是千疮百孔的了,现在还虚弱着,经不起什么折腾。
谢朝歌微微向着萧烬的方向靠近了一点点。
萧烬在被子底下准确的攥住了谢朝歌的一只脚腕。
那细细弱弱的脚腕,他一只大掌就可以全部握住。
掌心下的肌肤光洁滑腻,脚腕处的骨头精致好看,但又纤细脆弱,像是轻轻用力就能直接折断。
“你那里伤着了,不涂药的话不会好。”
萧烬松了点力度,“听话,朕今天就不罚你。”
说着萧烬拉着他的脚腕往旁边轻轻一抬,便轻松的将他的双腿分开。
手指取了些药膏,便强势的伸了过去。
谢朝歌的眼眶里顿时就盈满了泪水。
虽然萧烬的动作比起先前来说已经尽可能的轻柔了,可毕竟那里是流过血。
异物推进去之后还是会疼痛,并且伴随着微微的撕裂感。
谢朝歌只能无助的揪紧了床单,默默的流着眼泪。
不只是因为伤口痛,更是因为实在太过屈辱羞耻。
一边涂着药,萧烬一边说道,“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宣颜宫如今成了废宫,朕还要将白家彻底铲除。明日早朝朕便会下达旨意,诏告百官,白家上下都会被斩首示众。”
修长的手指轻轻向前伸了伸,将指尖的药膏尽数推送。
“嗯鸣......”
谢朝歌难受的呜咽出声,湿漉漉的眼睛近乎央求的看着萧烬。
请求他能够轻一点......慢一点......
萧烬便停了停,然后道,“总有一天,朕会将朝中太后党派的势力一一连根拔除。”
他又动了起来,“包括谢家。”
“哈啊......晤......”
谢朝歌吃痛,口中溢出些闷哼声,身子也不自觉的紧缩了一下。
萧烬将手收回,把药膏盒子重新拧好。
“你与太后密谋一事,朕决定不再追究了。”
萧烬将药膏盒子放到了谢朝歌掌心中,然后让他紧紧握住。
“但是这并不代表朕就忘了,若是你以后胆敢再有异心,朕必定不会轻饶了你,记住了吗?”
谢朝歌张着嘴巴轻轻的喘气,他的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身子越发虚的厉害了。
萧烬见他不答,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又逼问道,“朕的话,你记住没有?”
谢朝歌赶紧轻轻点头,他怕惹得萧烬生气了的话,他又会用力捏自己下巴了。
“天色不早了,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看你。这个药膏好好留着,明日,朕要亲自来给你上药。”
谢朝歌眼睛里还满是雾气蒙蒙,就那么抬着盈盈的泪眼,与萧烬对视。
那张原本白皙毫无血色的脸颊,因为刚刚萧烬给他上药的一番动作,早已经变得泛着红润。
谢朝歌整个人都像是被情潮泡过了一样,透着一股诱惑人的模样。
萧烬被他看了两眼,便又觉得腹中灼热难耐。
往日的他总是冷静自持,看到后宫里那些庸脂俗粉,甚至觉得的艳俗恶心。
尤其是以前白宣颜每次靠近他的时候,他都是要压抑着内心的反感去做表面样子。
但是,每每总是会被谢朝歌轻易的就挑起火来。
萧烬俯身,遮住谢朝歌的眼睛,然后薄唇凑过去,吻上他的唇瓣。
谢朝歌的唇角还有伤口,只不过被萧烬轻轻用牙齿磨蹭了两下,便又撕裂开来,流出了血。
但是血丝混着津液又不知被谁吞进了喉咙里。
萧烬终于放开他,深深的凝视着他。
看着谢朝歌唇角边的血迹,萧烬低头凑过去,舌尖将那些血迹全都卷进了口中。
萧烬伸手按了按他有些红肿的唇瓣,哑声说道,“朕走了。”
然后萧烬便起身离开。
翌日早朝上。
萧烬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白义行定了罪。
白义行身为户部尚书,竟然敢打国库的主意。
幸亏先被萧烬事先发现了蛛丝马迹,但他一直放任着白义行继续胡作非为,甚至大有要将白家捧上天的派头,连带着白宣颜都在后宫之内独得盛宠。
白义行胆大包天,与太后密谋着,要暗中将国库的财产转移,然后再将国库归拢到太后的手中。
不过事发之后,白义行倒是对太后忠心,一个人将所有的罪过全部扛下了,说太后对此并不知情。
可萧烬当然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必定有太后在后操持着。
但吞象不是一日而为,夺权也要一步步慢慢来。
不过能够借此铲除白家,已经是让太后伤了元气。
苏景将萧烬的圣旨当着百官的面宣读完了之后,果不其然引起了众官晔然。
皇上居然要将那白府上下全部斩首示众,这无疑是对太后党派敲响的一个警钟。
竟然还有些胆大的同党,直接在朝堂之上就替白义行去求情。
“皇上,微臣以为,白大人这么多年以来对我北域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这个惩罚是不是有些过重了?再说了,白大人,说不定也是有难言之隐,皇上何不让白大人来到朝堂,我们一同对峙一番。”
“是啊,皇上,白大人已经被您打入了大牢,这事情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我们谁也不知道,万一是受了小人的诬陷,那岂不是让我们北域的忠臣寒心吗!皇上!还请皇上明鉴!”
萧烬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华美尊贵的像是那高高在上的神祗一般,垂眸看着座下百官的各种嘴脸。
他极有耐心的等他们说完之后,才问道,“还有没有人想替白大人求情的?朕今日给诸位爱卿这个机会,诸位爱卿可以畅所欲言,有什么想说的不必憋屈,也不必等待呈递奏折了,现在直接说出来就是了。”
朝堂之上一时之间有些静谧,众人都摸不清皇上这是真要他们说还是假意为之。
可随后,便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然后有大臣站了出来。
“皇上,微臣也请皇上三思!”
接二连三的又有几个大臣站了出来。
“皇上,微臣也认为白大人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谢渊一直垂首站在宫殿最前面,一声不吭。
萧烬问道,“相国大人今日怎的如此沉默,对此可有什么话要说?”
谢渊冷眼看了下殿中的那几个蠢货。
皇上说这话,就是为了要钓出同党,这群人一个个没有眼力见,更是没有脑子!只不过被萧烬三言两语的挑拨,就开始一个个的主动跳出来了。
那白义行已经被皇上掌握了证据,定罪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们怎么还敢去求情?
这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回皇上的话,微臣以为,皇上所为并无过分之处。白大人既然犯了错就该受罚,一切自当谨听皇上圣意。”
萧烬笑意更深,“相国大人,此言可是心里话?朕可是听说您与白大人交情颇深,难道不觉得此中也是另有隐情吗?”
谢渊听了这话,连忙跪了下来。
“回皇上的话,没有此事!臣与那白大人只不过是淡泊之情,碰巧有些政见相合罢了,并无过密私交!皇
上既然圣旨已下,那定然就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微臣以为皇上万分圣明!臣所言,句句是掏心肺腑的心里话!”
“既然相国大人都这么说了,”萧烬道,“那刚刚求情的几人,全部要接受吏部严查。”
他眯了眯眼眸,“凡是交往甚密者,尽数按照同党惩治,满门抄斩,不留后患。”
此言一出,谢渊率先叩首喊道,“皇上圣明!”
其余官员见此状况,个个独善其身,不敢再替白义行求情,纷纷跪倒在地。
“皇上圣明!”
而那几个跪在大殿正中的官员,个个吓得失魂落魄。
南弈承就站在百官之中,一直像是看好戏似的看着那几个官员。
那几人都算是太后党派的核心官员,如今跳出来替白义行求情,不由得让人觉得好笑。
太后身边若都是这种货色,那被萧烬夺权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不过,就是那个老狐狸谢渊比较难对付。
南弈承朝着自己身边看了眼,当然还有他的这个二儿子谢云慕,以及谢家长子谢临羡。
处理完了白义行的事情后,萧烬问道,“相国大人,不知谢将军还有几日能回城?”
谢渊连忙恭敬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话,犬子已经到了邻近的城池,说是还有几日就能回来了。”
萧烬道,“谢将军此次回都城,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那长陵国的使者也会一同前来。届时,礼部众官要注意接待礼仪,万不能失了北域的颜面。”
礼部的官员连忙应道,“臣等遵旨。”
萧烬离开殿内后,朝中几位官员开始窃窃私语。
以谢渊为首的太后党派都知道,萧烬一直想与那长陵国建交,然后再一同对抗蛮族。
可谢渊他们却持不同意见,他们主张的是先攻下长陵国,然后再去攻打蛮族,最后逐步统一天下。
那长陵国的皇帝祁长风与萧烬有来往,若是真的让长陵国与北域建交成功,怕是会威胁到太后在朝中的地位,因此太后党派是绝不会任凭这次和谈成功的。
他们已经密谋了多次,最后商议好了,在长陵使者进入未央城之前,派人在城外拦截暗杀。
可此事却并没有事先告诉谢将军谢临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