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榻上宠,身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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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流殇宫之后,谢朝歌感觉自己鼻息之间仿佛还是那种粘稠腥甜的血腥昧。
虽然一直都是萧烬托着他在走,他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但是因为身体实在虚弱,谢朝歌脸色又白的吓人了,冷汗一层层的出。
那碗止疼的药物只能撑得住一时,现在药效快要消散了,腹中的疼痛便又侵袭了上来。
幸而柳晟已经知道了他中毒不深,去煎熬解药去了。
萧烬已经得知了白义行和太后的下一步计谋,按说他应该尽快去着手解决此事才是,可是他却仍是呆在流殇宫内,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让谢朝歌重新回床榻上躺下,萧烬在床畔边坐下,伸手抚了抚他被冷汗黏在脸颊边的发丝。
“白宣颜欺辱你,朕已经替你报了仇,现在你可以将与太后所谋之事告诉朕了。太后是不是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做眼线,就跟那白宣颜一样密切留意着朕的一举一动,还是说,还有些其他的?”
萧烬语气轻柔,像是在问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谢朝歌看着萧烬,刚才他说要苏景把白宣颜处理掉时,那个眼神简直冰冷的可怕。
而现在,那双眼睛里竟然是带着些许怜惜和温柔之色的,让谢朝歌以为自己是眼花看错了。
谢朝歌无力的抬手,比划手语:我......真的没有......答应太后任何事情......
还没比完,谢朝歌的手腕就被紧紧攥住了。
“你还不肯说!”
萧烬捏住了他的下巴,敛起了眸色。
“惹怒朕是什么下场,你刚刚已经都看到了,别以为朕真的舍不得杀你!”
谢朝歌下巴吃痛,眼泪慢慢盈上了眼眶。
皇上说......要杀他......
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萧烬相信自己,可是太后故意这样做,不就是要让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吗?
太后果然是有手段的,不亲自杀他,却能让他死在皇上的手里。
这样一来,谢家与皇上的仇恨也就更加深了一层,更加能够保证谢家对于太后的衷心。
弈承哥哥说的没错,果然夹在两方势力之间会痛苦不堪,他哪边都不想伤害,最后换来的就是哪边的人都在伤害他。
尤其是萧烬,伤他的身,更伤他的心。
谢朝歌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凄然决绝,却又美得惊心动魄。
萧烬见他这副表情,顿时更加怒从中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朕还没下旨意,你就敢摆出一副求死的样子来!那朕若是不依了你的心愿,倒是会让你失望了!”
说着萧烬的手往下移,在他脖子上的红痕上摩挲了几下,激起了谢朝歌害怕的轻颤,那种难受的窒息感,他不想再体会。
那只手却没有掐住他的脖子,而是继续往下,用一根手指就挑开了他胸前的衣襟。
露出来的肌肤白皙如玉,精致美妙的锁骨点缀其上,再往下,是被锦被遮住的单薄纤细的身板。
眼前的一切太过魅惑诱人,尤其是病弱美人还在可怜凄楚的落着泪,殊不知这幅模样只想让人狠狠的把他据为己有,让他的眼泪都是因为自己而流。
萧烬只感觉一股邪火腾的冲到身下,烧的他浑身的血液都流窜了起来。
他不加压抑的直接翻身上床,欺身而上。
“你是朕的妃子,是朕的榻上宠,也是朕的身下欢,朕要你生你就生,朕要你死你就死,你的这条命,还没到你能做主的时候!”
修长的手指掀开被子,粗暴的将身下人儿的衣物撕裂开来,然后附着其上,没轻没重的揉捏玩弄起来。
谢朝歌眼泪流的更凶了,想要努力挣扎,可是身子却在那一下下的抚摸之下轻颤,然后软的提不起力气。
萧烬嫌他的手碍事,便直接撕碎了他的衣物,将他的手腕牢牢绑在了床头上,用力系紧,让细白的手臂只能无力的局局举在头顶。
“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还以为你身上的骨头真的有多硬,怎么不过被朕玩弄了几下,就软成这幅样子了?”
谢朝歌紧紧咬住唇瓣,身上被萧烬掐过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他感觉自己腹中的那股疼痛来的更加剧烈了,而萧烬的一只膝盖却忽的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你看看你,这欲拒还迎的媚样,天生就是榻上的玩意,朕若是没有把你纳进后宫的话,你是不是就要爬上那个南弈承的床了?是不是也会这样被他压在身下,毫无招架之力的被肆意玩弄?嗯?”
萧烬的膝盖重重的往上顶了一下,他只要一想到谢朝歌躺在别人的床上,不着寸缕的被别人压在身下,他就觉得愤怒的想杀人。
谢朝歌忽的就像是被人抽筋剥了骨一样,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了,张开了嘴巴呼哈呼哈的喘气。
他的唇瓣已然被自己咬破了皮,渗出血来,鬼魅妖冶的紧。
随后萧烬猛然低头含住了他的唇舌,将那点流出的血尽数舔舐干净了,然后吞入腹中。
一个凶狠残暴的吻结束,谢朝歌唇角的伤口被咬的更大了些,同时他因为腹痛泪眼朦胧起来,口中间或两下的泄出闷哼。
萧烬紧盯着他的眼睛,“朕知道,从你的流殇宫往南藩王的府邸送过密信......”
萧烬的手指顺着身下的娇嫩身躯下滑,伸到了他身后的沟壑之间。
“你一醒来就派人去通知南弈承,怕他担心你记挂你?”
伸出一根手指,慢慢的推进去。
“南弈承为了你直接闯进了太后的寝宫,你们两个,还真是好大的胆子!”
剧痛传来,伴随着毒性的发作,谢朝歌一时之间分不清是那个痛苦更加难熬一些,眼泪唰的齐齐滚落下来。
谢朝歌张大了嘴巴呼吸,意识都痛的模糊了,可是那股痛感不仅没有结束,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像是一柄利剑,要将他生生刺穿。
谢朝歌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手腕拼命的挣扎,又被布条狠狠的勒紧,磨破了细白的肌肤。
那柄利剑在他体内翻绞捣弄,他痛的意识模糊了,看着悬在眼前的人,像是看到了记忆中的什么人似的。谢朝歌忽然张了张嘴巴,无声的说了句什么。
不过是唇瓣轻轻蠕动,却没有逃过萧烬的眼睛。
萧烬身形骤然一僵,冷声问道,“你喊我什么?”
谢朝歌哭得厉害了,小小的哽咽了两下,便又无声的喊了句:萧哥哥......
萧烬终于认出了这个口型,却是被他惹得更加动情了些,本就已经难耐的紧了,这下险些真的不管不顾的想直接要了他。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孽!”
萧烬又俯身下去吻住了他,用舌尖轻轻舔舐他唇角的伤口,在他身后的那只手终于轻了些力道。
可纵使如此,萧烬终于下了床榻之后,谢朝歌还是只剩下了半口气吊着。
门外正好有人过来送煎熬好的解药,萧烬让人进来,便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出殿外。
小棉见了萧烬,恭敬的行过礼之后,便端着药送进内殿中去了。
苏景一直在殿门外守着,见着萧烬出来了,连忙迎上来,告诉萧烬白义行白大人正在宫中面见太后。随后苏景的眼神往下一瞥,便看到了些许异样。
“皇上......衣袍散了......”
苏景帮萧烬把有些散乱的龙袍重新理好,遮住了某个地方。
萧烬抬起手来,兀自揉捏了两下眉心,克制压抑下被撩得狠了的欲望。
“皇上!您的手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难道您是受伤了吗?”
苏景慌乱的说道。
萧烬看了眼垂着的那只手,这才发现那只手上居然满是鲜血,甚至还在一下一下的滴到地上,看起来骇人的紧。
萧烬盯着自己的那只手出了下神,随后道,“朕没事,去传太医来流殇宫。”
随后萧烬乘着御撵离开了流殇宫,去往了太后寝宫。
小棉端着药碗来到了床边,床上的帷幔被人放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混乱不堪。
“娘娘,小棉给您送药来了,您起来暍上吧。”
可是帷幔里面一点回应都无。
小棉道,“娘娘,柳太医吩咐了药必须赶紧暍下去的,不知道您是不是睡着了,小棉斗胆,就掀开您的帷
幔了……”
谁知看到了床内的景象之后,小棉却是险些惊叫出声。
“娘娘......”
小棉赶紧先上前把谢朝歌的手腕解下来,上面已然有了好多条血痕。
小棉又把被子给他重新盖好,瞧见那具原本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多了好些痕迹,看着就觉得很痛。
但更为扎眼的还是床上的那一滩血迹,竟然,像是从谢朝歌身后流出来的似的。
谢朝歌半睁着眼睛,只是呆呆的看着头顶的帷幔,在小棉想要将自己扶起来时,他却是瑟縮了一下,随后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滚落进了枕头中。
“娘娘......”小棉也心疼的哭起来,“不管怎么样,您先把解药暍了吧,小棉求您了,您起来暍药吧......”
谢朝歌没再拒绝,任由小棉将自己扶了起来,然后将那碗黑苦的解药暍光了。
虽然腹中还一直在痛着,但是谢朝歌都已经痛得麻木了,感觉不到了。
作者有话说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