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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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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夫, 林尚书家给我们送了回礼, 林夫人说让你有空的时候上他们家玩。”浅荷前来禀告裴栖。

“林家人太客气了,你给林家下人一些打赏, 请他们替我向尚书夫人还有嘉安县主表达谢意。”裴栖道。

林家人请他上门的事情裴栖没有放在心上。

人家只是客气话, 他要是当真就不好了。

“是。”浅荷下去办裴栖吩咐的事情。

“主夫,你现在越来越有当家主夫的气度了。”站在裴栖一旁的曾嬷嬷夸奖裴栖。

裴栖抿唇笑, “嬷嬷, 我会继续努力的。”

“主夫的努力老爷都看在眼里, 他也定会为主夫的成长高兴的。”曾嬷嬷道。

“我做这些都是我愿意的,谁是为了让他高兴了。”裴栖傲娇地道。

曾嬷嬷含笑, 打住了话头。

庶常馆午休时间并不长,赵疏桐中午的时候通常都待在馆内休息,和同僚们一起订饭, 让附近的酒馆或者酒楼到时间了给他们送过来。

今日有一个叫张鑫的同僚生了女儿, 邀请大家去离衙门两条街的群英楼吃饭。这样的喜事, 自然不会有人不合群推脱,赵疏桐也跟着去了。

“张兄如今儿女双全,凑了一个好字, 可谓是圆满了。”谢启对赵疏桐道。

“张兄是个有福气的人, 看得出来他非常喜爱自己的小女儿。”赵疏桐附和。

两人又谈起了各自的孩子,两家孩子都还小,他们分享了几件关于孩子的趣事。谢启的长子谢宇房今年五岁,已经在汝阳侯府的族学开蒙。汝阳侯府是用家族的族规给子孙开蒙的,谢宇房学了后遇到事情经常背族规然后说自己该怎么做才好。赵疏桐则是给谢启讲述了每当裴栖嫌弃赵竹心, 说赵竹心的坏话时,赵竹心就会哇哇大哭。前一两次他们还当是巧合,后来才发现赵竹心是在闹小脾气,如今裴栖也不和赵竹心开玩笑说嫌弃他的话了。

赵疏桐检查过赵竹心,发现他只是比寻常的小孩子敏感些,身体长得强壮些,并没有觉醒异能。

谢启觉得赵竹心有意思地紧,两个月大的孩子整日就是吃吃睡睡什么都不懂,赵竹心竟然都能听懂别人的嫌弃了。

“改日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贵公子。”谢启道。

“等小儿再我大些能出来见人了,我带他出来见见谢兄。”赵疏桐道。

下午还要上课,今日做东的张鑫挨个和同僚敬了一杯水酒后,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酒杯,捧着酒楼上的菊花茶饮用。

下午快要上课时,酒席才散。

赵疏桐回到庶常馆自己的位子上,整理起早上做的笔记。

突然,赵疏桐在桌子上发现明显有几页不是自己笔迹的东西,他侧转身子,挡住了别人望向这里的视线,快速地将桌子上的书本翻了一遍。

片刻,听到有人在找东西,“我的祭文呢,谁瞧见我的祭文没有。”

赵疏桐加快了速度。

“田兄,什么祭文。”他旁边的人问。

“十天前,钱教习让我代写三日后皇上祭奠先帝的祭文。我今日刚完工,出去吃饭的时候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一回来就发现不见了。”田杰森额头冒汗焦急地道。

同学了三月,大家也都知道田杰森的册文和谕祭文写的最好,钱教习将这样的任务交给他也合情合理。

“会不会是哪个小吏或者仆『妇』进来拿走了。”

“不可能。”田杰森果断地道,察觉自己说的太肯定了,“仆『妇』都是在咱们上值前或者下值后进来打扫的。她们都知道中午我们这里时常有人,不会前来打扰。”

“田兄说的是。”

“田兄是否把祭文给夹到哪本书里面了。”李修上前道。

“我这里的书都翻遍了,还是找不到,今日就要交给钱教习了,还请各位同僚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人拿错了,我在此谢过诸位了。”田杰森恳求道。

田杰森都这样恳求了,有人心中虽然不感冒,但都检查起了自己的位置书籍。

赵疏桐也跟着做了做样子,但他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果然,他的预感在下一刻就成了真。

“田兄,今日大家都同进同出的,谁也不可能在他人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你的祭文,吴某认为今天张兄请客最晚到酒楼的人最有可能。”一个名叫吴泉的庶吉士跳出来道。

“我记得最后到的人好像是赵兄还有谢兄。”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道。

大家的眼睛都看向了赵疏桐和谢启。

“清者自清,我和谢兄拿田兄的祭文无用,岂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赵疏桐出来道。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妒贤嫉能,见不得别人好呢。”吴泉阴阳怪气地道。

吴泉平时就十分嫉妒赵疏桐,如今得了机会,不遗余力地想要踩赵疏桐。

“吴兄这是什么意思,可是怀疑我拿了田兄的祭文。”赵疏桐沉下脸。

“你要是清白,敢不敢让我搜一下你的位置。”吴泉道。

“田兄也是这个意思,认为我二人偷盗了你的祭文。”谢启看向田杰森。

“吴兄也是想要帮助在下找回祭文,言语不恰当得罪了谢兄和赵兄,还请两位海涵。”田杰森对着赵疏桐和谢启道。

“田兄,我瞧他们两个人这是心虚了,你的祭文一定在赵疏桐或者谢启那里。”吴泉道。

“吴兄,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能『乱』说。”田杰森阻止道。

“赵兄、谢兄,你们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吴泉咄咄『逼』人地问赵疏桐和谢启,他支持谢启不可能是那个人,但为了表明自己不是针对赵疏桐,把谢启给攀扯了进来。

“在下问心无愧。”谢启道。

“赵兄,你可敢让我搜一下你的位置。”吴泉盯着赵疏桐道。

“吴兄空口无凭就想诬陷我,若是吴兄在我的位置上找不到田兄的祭文该当如何。”赵疏桐道。

“不可能找不到。”

“吴兄这是认定我是那个拿走田兄祭文的人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让吴兄怀疑我的人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堂堂朝廷庶吉士,和吴兄同级,谁给你的权利搜捡我的地方。”赵疏桐反问。

“好呀,赵疏桐你这是心虚了,才不敢让我搜的。你要是清清白白的,让搜一下证明你的清白又如何。”

“士可杀不可辱。”

“吵什么呢,还不回位置上做好,上不上课了。”赵疏桐和吴泉正僵持的时候,钱教习来了。

各位庶吉士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吴泉上前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钱教习。

“赵疏桐,吴泉怀疑你偷盗了田杰森的祭文,你可有话说。”钱教习看向赵疏桐道。

“教习,没有做过的事情,在下不认。”

“那你为何不敢让吴泉搜捡以证清白。”钱教习道。

“回禀教习,吴泉没有证据仅凭猜测就要搜我的身,在下不服。官府断案还要讲究证据,从没有见过仅凭怀疑就给人定罪的。”赵疏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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