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学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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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时间转瞬即逝,艾尔维斯也长大了。
“咚咚咚!”“进来。”艾尔维斯迈步走了进来。
“父亲。”艾尔维斯恭敬地低下头,行了个礼。“不用这么拘谨,有什么事坐下说。”
“是。”艾尔维斯听话地坐下了。赫克尔斯苦恼地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没有一点孩子样。沉稳、大气、守规矩,如果不是看着他长大的,赫克尔斯绝对会把他当成血魔那种活了千年的老怪物。
“有什么事?”“我想学刀。”声音不大,却异常坚毅。现在的艾尔维斯已经不是那个孩子了,异常早熟的他在别的孩子还在吃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锻炼自己了。
银白色的齐腰长发轻轻飘荡着,本该稚嫩的脸上却已经脱离童真,高出同龄人一截的身高,身上的肌肉在有意识地锻炼下已经初显规模。
眼中满是坚定,晃了晃毛茸茸的耳朵,艾尔维斯继续说道:“我们家族祖传的就是刀法,早点学会,就能早一点为家族做出贡献。”
赫克尔斯点了点头:“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拦你,这两把木刀你拿去。”说着,赫克尔斯给了艾尔维斯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取出那两把木刀,艾尔维斯掂了掂重量,比想象中要重不少。哪怕他再特殊再努力,年龄的限制摆在那,他终究只是个四岁的孩子。
“父亲,告辞了。”艾尔维斯迫不及待地走向训练场。
“少族长。”“少族长。”……训练场上的人不少,见到艾尔维斯过来了,都停下手里的动作,向艾尔维斯问好。
艾尔维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等族人们都各自去练习的时候,艾尔维斯静静地靠在一根木桩上,看着族人们挥洒汗水。
真好啊,这就是拉普兰德,自己未来要带领的家族。
艾尔维斯看了一会,才从盒子里拿出木刀,开始练习。
“少爷。”管家兰德尔走了过来:“老爷让我来帮您。”他鞠了个躬,把艾尔维斯领到了一个小木桩前:“按照少爷的身高,就从这个开始吧。”
艾尔维斯看着比自己还要矮的木桩,摇了摇头,指向了一个成人身高的木桩:“我要那个。”
兰德尔有些为难:“少爷,您还太矮了,那个的话……”
“这个木桩确实很适合我,但是在战场上,都是远高于我的成年人,如果我在这里练习惯了,到战场上失误怎么办?”
兰德尔这下没话说了,但他却敏锐地发现了一件事:“少爷,你想上战场?”
艾尔维斯浑身一抖:“怎,怎么可能嘛,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现在的我,连炮灰都不如。”
兰德尔想了想,觉得没错,就撇开不谈了,至于之后向赫克尔斯打小报告就是另一回事了。
“少爷,接下来我要教给你基本的刀法,看好了。”兰德尔从武器架上抽出两把刀,给艾尔维斯做示范。
“最简单的直刺,不需要多大技术,但是一定要稳。”兰德尔快速出刀,眨眼的功夫,木桩上便已经多出了几个深深的孔。
好厉害,艾尔维斯在心中惊叹。“该少爷了。”兰德尔收刀站在一旁。
艾尔维斯做了一个深呼吸,仔细回想着兰德尔的动作,奋力把刀向前一刺!
由于木桩是特制的,艾尔维斯的木刀也轻松地刺了进去。正当艾尔维斯为第一次就成功而高兴时,他发现,木刀拔不出来了。
兰德尔看着艾尔维斯,无奈地帮他取出木刀:“架势不错,可力道太重了,您这一击,完全是拼命的。如果刺中了致命处还好,不然就是任人宰割。”
艾尔维斯跌坐在地,全身上下毫无一点力气。兰德尔说得没错,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自己却不懂得控制力量,导致闹出了这种笑话。
“来少爷,把手给我。”兰德尔把艾尔维斯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不是终结性命的杀招,它的主要目的在于给敌人造成伤口,也就是放血,所以要轻一点,见血即可。”
“我明白了。”艾尔维斯再次握住了刀,慢慢调整自己的状态。
随后,艾尔维斯快步向前,两把木刀宛如轻盈的蝴蝶,向木桩刺去。
心中谨记兰德尔的教导,在木刀碰到木桩的瞬间,艾尔维斯抽身而退。而木桩上则多了两个浅浅的凹痕。
“少爷,我是说过要轻,可您这次轻的过分了。这一刀,如果是萨卡兹族或是丰蹄族的话,就一点伤害也没有。”
“再来!”艾尔维斯抓起双刀,一次又一次地练习着。
“太重了。”
“位置不对。”
“手不够稳。”
……
艾尔维斯再一次拿起刀,强忍住已经开始发抖的四肢,再次向木桩发起进攻。
一个瞬身,艾尔维斯接近木桩,手中木刀刺出,艾尔维斯紧盯刀尖,当刀没入木桩约五厘米时,快速退刀。同时,左手将刀送出,如法炮制。
几秒后,艾尔维斯把刀入鞘,大口地喘息着。
兰德尔仔细看了看木桩上密密麻麻的孔,说道:“有点样子了,第一天达到这种水平,少爷您是个天才啊。”
“过奖。”艾尔维斯勉强地笑了笑,脚下一软,向后倒去。
“少爷?少爷!”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看着他吗!”“抱歉,老爷,我忘了少爷还是个孩子,以成人的方法训练他了……我愿受责罚。”“你!算了,去把医生叫来。”“是。”
赫克尔斯挥挥手示意兰德尔出去,而兰德尔却突然想起一件事,向赫克尔斯说到:“老爷,在训练时,少爷说过一句话。”“什么话?”兰德尔如实转告了。
“我知道了。”别人不了解艾尔维斯,赫克尔斯这个当爹的还不知道吗?别看艾尔维斯是个乖孩子,但他渴望战斗的天赋却是骨子里的!小时候父子俩玩闹时,赫克尔斯就吃过不少亏。
看来等艾尔维斯醒来时,要和他好好谈谈了。赫克尔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