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思考人生第57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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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菜菜子差点跳了起来, 都顾不上在夏油杰面前要当乖巧可爱女儿的人生准则了，大声道：“我们才不想跟你一起住！！”
“害羞了诶。”五条悟在夏油杰的肩窝上蹭了蹭，笑嘻嘻地说道。
“我才没有！！”枷场菜菜子在津美纪和伏黑惠目瞪口呆的注视下, 又慌又恼地喊道：“我们只要夏油大人就够了！”顿了一下，“津美纪姐姐和惠可以加入，但是不要你！”
“别害羞嘛, 我又不会嘲笑你。”五条悟笑嘻嘻地道，“谁叫我是大帅哥五条悟呢。”
菜菜子气得翻手机。
她之前说要好好修行打败五条悟夺取站在夏油大人身边位置的话不是随口说的，她为此真的付出了努力，而且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术式跟手机有关。虽然用得不是很熟练, 但是，火气上来想要暴揍五条悟的心让她想要不管不顾先打了再说。
最后还是靠夏油杰摸头, 菜菜子才放弃了现在攻打五条悟这个不科学目标。
看着四个小孩子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好吧，是三个小姑娘亲亲热热, 唯一的男孩子一脸无奈放空表情, 夏油杰不禁转头看向五条悟。
“杰？”怎么了？这么深情地看着他, 难道是想要……
“悟果然是最强的。”夏油杰由衷地感慨道，菜菜子和美美子能这么顺利地接纳津美纪和惠, 多亏了他说悟是他们两个的监护人。
就这么一条身份，就让两个小姑娘对伏黑姐弟怜惜之心大起，夏油杰除了最强感慨以外，再也想不出别的评价了。
“是‘我们是最强的’才对。”五条悟纠正，圆框小墨镜滑到了鼻梁下方，一双苍蓝色的眼眸炯炯有神，认真地看向他。
夏油杰忽然觉得耳根有些烫。他轻咳了一声, 目光漂移, 低低地“嗯”了一声。
五条悟不满：“‘嗯’是什么意思啊, 杰，不带你这么敷衍的。”
“……对，我们是最强的。”夏油杰慢慢地吐出一口气，轻笑着说道。
这一次的回答，五条悟还算满意。他重新抱住夏油杰，将下颌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没错，是“我们”。
除了杰，还有谁能够跟他称“我们”！
是他的，杰只能是他的。
再有两个月就是杰的十八岁生日了。
生日那天，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告白吧。
五条悟深沉脸。
“……悟，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又憋什么坏主意呢？”
“我才没有，杰你冤枉我。”
“呵呵。”
“呜哇，太过分了杰，我生气了。”
“哦。”
“噼里啪啦！”
“轰隆咔嚓！”
罡风迅疾，碎石飞溅，精致的小小院子顿时有一大半卷入了轰轰烈烈的战斗中。
四小孩中唯一的普通小孩·津美纪：“……没问题吗？让他们这样打下去？”
“没事的，津美纪姐姐，夏油大人和那个谁正在联络感情。”菜菜子不怎么高兴地解释道。
美美子叹了口气，有些忧郁地道：“挚友间都是这样的。”
津美纪若有所思：“所以，这就是男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
菜菜子和美美子对视一眼，同时点头：“是这样没错。”
津美纪恍然大悟，由衷地说道：“他们的感情真好啊。”
伏黑惠：“……”
完了，他觉得，津美纪可能被这一家子不正常的家伙给带歪了。
伏黑惠本就不自觉提起的心在发现津美纪看过来的那一刻更是一滞，他干巴巴地道：“你看我干什么？”
“对不起，惠。”津美纪如是说道，“我之前一直觉得你跟同学打架很不好，我并不知道你是在跟他们联络感情。”
伏黑惠：“……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他不想跟那两个初见面就带歪了津美纪的两个小丫头一起住了。
津美纪：“诶？反悔什么？”
伏黑惠看着津美纪脸上的轻快笑容，无语凝噎，在爆破与拆迁的背景音中深深呼吸，缓缓道：“没什么，就是，有点感慨。”
算了，这日子怎么过不是过。
只要津美纪幸福就好。
***
12月25日，今天是圣诞节。
说起来，圣诞节无论是来历还是庆祝意义都跟岛国本身的文化历史无关。只是，这个国家受西方文化影响比较深，当代年轻人相当热衷这样的洋节，从三天前开始，商业街两边的树上挂满了彩灯，一入夜就亮起漂亮的光芒来。
圣诞歌曲循环播放，西餐厅咖啡馆这样的地方彻夜长明，街上热热闹闹。
最妙的是，下雪了。
当第一片雪花飘落的时候，街上传来了孩子的惊呼声，充满了惊喜。
头上戴着红色圣诞帽的枷场菜菜子瞪圆了眼睛，抬着小手去接从天上飘落下来的雪花，咋咋呼呼蹦蹦跳跳。一旁的枷场美美子抱着怀里戴着同款圣诞帽的玩偶，抿着嘴笑，还不忘招呼伏黑惠过来一起玩。
伏黑惠一脸尴尬地扯了扯圣诞帽白色的毛茸帽檐，衷心希望前面那两个热衷分享的姐妹俩别想起他。
无奈他有一个才过去两天就跟她们几乎无话不谈的继姐，津美纪手一抬，推着伏黑惠的肩膀就向菜菜子和美美子的方向跑，他的消极反抗就这么被碾压了过去。
女孩子真的是太麻烦了。
伏黑惠在心中默默地想道。
他只敢这么想，不敢这么说，因为无论是菜菜子的气势汹汹，美美子的无言凝视还是津美纪的无奈目光，他都不想体验。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某人幸灾乐祸的笑声，头戴圣诞帽，鼻梁上架着小墨镜，还十分应景地换了一身红白相间外套的五条悟往夏油杰身上一靠，不怀好意地大声嘀咕：“杰，你看，惠惠子在左拥右抱诶，啧啧。”
穿着同款红白相间外套，只有长裤是跟五条悟款式不同的宽松灯笼裤，为了戴圣诞帽，夏油杰不得不解开了丸子头。半长的黑发披散在肩膀上，从后面看，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哪位身材高挑的美女。
夏油杰走得极稳，哪怕一侧肩膀承担了它不该承担的重量，他依旧走得笔直。
“不要胡说。”夏油杰“轻声”训斥，“惠只是因为长得可爱，被菜菜子和美美子当成了跟她们一样的好姐妹而已。”
伏黑惠：“……”
他听到了！
“哦哦哦，不愧是惠惠子。”
伏黑惠忍了又忍，终究没能忍住，回头瞪了一眼正悠闲走在他们身后的五条悟和夏油杰。
“呦。”夏油杰抬手，神态自若地打了个招呼，紧挨着他的五条悟则做了个鬼脸。
显然，无论是夏油杰还是五条悟，都没有领略到伏黑惠此刻眼神中的含义。
伏黑惠：就很气。
他忽然就想到了之前菜菜子和美美子分享给他的目标。
虽然他觉得她们口中的夏油大人也很欠打，但在两个脑残粉面前说打他是没有前途甚至会有危险的。所以，他可以暂时以暴打五条悟为目标来修行，日后……
伏黑惠握紧了拳头。
他觉得，他的人生找到了目标。
浑然不觉自己已被三个咒术师幼崽当做日后暴打目标的五条悟还在撒娇：“杰，我要吃棒冰。”
下雪天吃棒冰，这个爱好可以的。
“吃！”
夏油杰毫不犹豫，就这么一点小事，完全不需要犹豫。
半分钟后，派出去的式神带回一袋双棍棒冰，草莓味的，五条悟最喜欢的口味之一。
“啪。”
五条悟将棒冰一分为二，一半咬在嘴里，另一半则十分殷勤地往夏油杰嘴里塞。
夏油杰习以为常地张嘴，咬住那根棒冰。唔，他这根棒冰上还有半颗草莓。
下雪天吃棒冰，真清凉啊。
走了两步，夏油杰发现前面四个蹦蹦跳跳的小孩已经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默默地看着他们。
夏油杰眨了眨眼睛，他咔嚓一口，咬断那口棒冰，嚼了嚼，咽下，然后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小孩子不能在下雪天吃棒冰，会生病的。”
一旁的五条悟得意洋洋地嗦着棒冰，一边嗦，还一边点着头，表示杰说的都是对的。
伏黑惠：“……”
这两人是在骗小孩子吗？
却不料听到菜菜子和美美子恍然大悟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啊。”
转过头，菜菜子小声嘀咕道：“虽然可以吃，但五条那家伙真的是太任性了，他就没想到棒冰会冻到夏油大人的牙齿吗。”
美美子小声附和：“夏油大人真的是太纵容挚友了。”
“可恶，要不是我是夏油大人乖巧懂事的女儿，我也想要竞争挚友的位置！”
“我也是……”轻喃的声音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夏油大人和五条先生的感情真好啊。”津美纪小声感慨，还摸了摸伏黑惠有些被冻红了的耳朵，将帽子往下扯了扯，盖住耳朵，又小声补充了一句：“惠以后也会交到这样要好的挚友的。”
伏黑惠：“…………”
他要不起这样的挚友，真的。
“Gotta get it homie gotta move it
If you go
a do it the
他二の次...”
动听的旋律响起，是手机铃声。
“嗯？”夏油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标注的名字是滑头鬼。
是奴良滑瓢的电话。
“莫西莫西。”夏油杰按下通话键，旁边是光明正大靠过来偷听的五条悟。
“夏油君，地点是京都伏见区的福角草街。”奴良滑瓢的声音干巴巴的，“时间是现在。”
“……哈？”
夏油杰一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和奴良滑瓢商量的行动方针是，他们找到羽衣狐，通知夏油杰，一起制定行动计划然后再行动吧？
“……出了一点意外。”喊打喊杀的背景音中，奴良滑瓢一脚将一只敌方妖怪踩在脚下，他瞥了一眼不远处被青田坊拎在手中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啧”了一声。
羽衣狐的百鬼夜行盘踞京都多年，她被封印之后，那些附属于她的妖怪纷纷隐退，可一旦羽衣狐从封印脱逃，振臂一呼，自然会有远胜当年规模的百鬼夜行迅速成型。
想要对付羽衣狐，必须一击必杀。
奴良滑瓢的计划是，先找羽衣狐的踪迹，联合夏油杰和五条悟，集合奴良组的势力，全力进攻。
一直守护京都，从不外出的花开院一族，他们的心情，奴良滑瓢是没心思顾及了。连羽衣狐脱逃都不知情，后辈阴阳师的实力远逊于当初的花开院秀元，指望他们不如靠自己。
羽衣狐据说是不死，但这世上哪里有真正不死的妖怪。他这边有悄无声息就活过了五百多年的夏油杰和五条悟，一个咒灵操使，一个是五条家的六眼，有他们相助，必然能够杀死那只狐狸。
奴良滑瓢自觉他的计划还算完美，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计划还未开始就夭折在一个人类女人的手上。
因为四百年前花开院秀元以二条城为中心设下的螺旋封印还在，奴良组的妖怪们无法穿过封印抵达二条城所在的中京区，但羽衣狐麾下的妖怪亦是如此。所以，他们一直在外围区域搜寻着他们的踪迹，终于，在伏见区发现了他们的大本营。
奴良滑瓢亲自来伏见区加以确定。
万万没有想到，奴良滑瓢刚确定羽衣狐就在福角草街尽头的那栋别墅里，准备回去叫上夏油杰和五条悟来一起行动的时候，一个人类女人突然冲到街上，大喊大叫。
如果只是单纯的发疯也就罢了，偏偏她在喊——
“大家听我说，这里很危险！快点逃跑啊！”年轻女人面容憔悴，表情惶急，语气急切，在看到神情悠闲对她的示警无动于衷的行人时，她甚至直接冲了过去，奋力拉扯起来，“快逃！快逃啊！！”
“你干什么啊，发什么疯！”被女人拉扯的行人极为不满，哪里有危险，她怎么没有看到！如果跑来一个人大喊危险他们就要去逃命，腿都要跑断了。
“这人疯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呢。”
“相信我！”年轻女人嘶声大喊，“是恐怖袭击！他们有刀，还有热武器，这里马上就要爆炸了！再不逃，所有人都会死！！！”
当时奴良滑瓢就觉得不妙，连忙上前，想要让那个女人暂时闭嘴。他们正想埋伏羽衣狐呢，嗷嗷两嗓子下去，别惊动了别墅那边的妖怪。
无奈的是，糟糕的预感总是非常灵验。
那个女人身上似乎有些糟糕的东西，闭嘴计划虽然成功执行了，但也惊动了别墅那边的妖怪们。嫌吵闹的妖怪们上来就想要杀掉整条街的人类，奴良滑瓢自然要拦着，于是……
个中心酸，如鲠在喉。千言万语，百般感受，最终只化作这么一句——
“出了一点意外。”
夏油杰嘴角微抽：“马上就到。”
***
将四个孩子交给凤凰火和姑获鸟她们两个送回源家，源家祖宅有守护结界，略有破损，夏油杰回归后已经修复完全，妖怪们打得再凶也进不到源家的范围。
五条悟去找灰原雄。夏油杰在跟奴良滑瓢谈过之后，立刻叫灰原雄来京都等着，他昨日就到了。有五条悟带着瞬移，再怎么也能赶在京都高专和御三家接到消息并加以反应之前，赶到场地，演一场轰轰烈烈的卧底反杀和死而复生。
至于夏油杰，他则直接赶去伏见区控场，把控两边百鬼夜行的战斗。
即使是咒术界最强的五条悟，在控场方面也及不上夏油杰。
谁叫咒灵操使一人便可抵千军万马百鬼夜行，放出他的十二式神和咒灵大军，他完全有实力争一争这魑魅魍魉之主。
虽然他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
夏油杰赶到伏见区的时候，两边妖怪正杀得难解难分。
妖怪虽然不会咒术师放帐的那一套，但眼下天色已暗，妖雾升腾，正是百鬼夜行之时。在迷惑人类视线上的效果上，并不亚于帐。
夏油杰直接放出咒灵。
一方面是为了控场，将碍事的人类统统丢出去，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寻找目标妖怪鏖地藏。
从黄泉偷灵魂？还控制灰原来袭击他？
夏油杰：呵呵。
不敲碎那妖怪的脑壳，捏碎他的灵魂，他就不是母神最疼爱的孩子！
当然，作为羽衣狐手下妖怪干部，鏖地藏的所作所为极有可能是出于羽衣狐的授意，她是罪魁祸首。但看在奴良滑瓢的面子上，夏油杰将羽衣狐让给他，亲自报被诅咒四百年和杀害儿子的仇。
夏油杰目光冷峭，梭巡全场，寻找着他的目标鏖地藏。
“啊，夏油大人，您……”手握两把折扇，美艳性-感的奴良组干部毛倡妓刚用头发将敌对妖怪绞成碎肉，一回头就看到了夏油杰。这位在奴良组战斗力数一数二的女妖怪面上微红，神情羞怯，含着水的目光看了夏油杰一眼，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夏油杰感觉到了熟悉的头疼，他努力回想自己为数不多做客奴良组的经历，应该大概可能，没跟毛倡妓说过话吧？
谁料，下一秒，他就听到对面那个神情莫名娇羞的女妖怪柔柔地说道：“您的帽子真别致，您戴着真好看。”
夏油杰：“……”
夏油杰默默将头上喜庆的圣诞帽摘下来并扔进云外镜中，他微笑着说道：“过节嘛，应个景。”
要不是悟吵着闹着要圣诞帽，他才不会戴这么幼稚的东西。
毛倡妓微笑。
拎着灰原雄，刚瞬移到福角草街的五条悟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家的杰，长身而立，黑发披肩，狭长的凤眸微微弯起，噙着淡淡的笑意。而他身旁则站着一个披散着一头深棕色蜷曲长发的美艳女人，好吧，是以普通男人的眼光看来很美艳漂亮，但在五条悟看来，那是十分满级的面目可憎！
有女妖怪偷家！！！
五条悟拎着灰原雄就冲了过去。
漂亮的白色大猫炸着毛，小墨镜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瞪着一双苍蓝色的眼眸，直直地冲到了夏油杰的面前，以灰原雄为武器，毫不客气地挤开了毛倡妓。
刚试图掩盖自己戴圣诞帽这幼稚一幕的夏油杰被熟悉的热度和力量抱了个满怀，耳边则是熟悉的控诉声。
“杰，好过分啊！”
头上依旧戴着圣诞帽的五条悟瞪着眼睛，白色毛球状的帽尖轻轻晃动。如果忽略这人的危险性，看上去真的是俏皮又可爱。
毛倡妓笑着捋了捋沾上了妖血的长发，和气地接受了灰原雄的歉意，瞥向白发背影的时候，她忍不住想道。
谁料，下一秒，毛倡妓就听到白发六眼控诉地说道：“你打发我去找灰原，结果你自己跟女妖精聊天说笑……”
毛倡妓：女、女妖精？
虽然她确实是妖怪，但这么说话的您礼貌吗？
“等等，等等我哪有。”夏油杰为自己叫屈，“我只是碰巧站在正在给妖怪分尸的纪乃小姐身边而已，出于礼貌才会说一两句话。悟，你懂吗？只是出于礼貌。”
毛倡妓嘴唇轻动：“……啪嚓。”
“咦？”真正的好孩子灰原雄关切地看向毛倡妓，跟两位前辈一同行动多日，贴心如他自然不会在两位前辈联络感情的时候过去打扰。他看向刚才被自己撞了一下的倒霉女士，小心翼翼地问道：“纪乃小姐，您没事吧？”
毛倡妓只是一个被人类熟知的妖怪称呼，她本身也是有着自己真正名字的。
毛倡妓幽幽轻叹：“只是心碎的声音而已。”
她虽然喜欢首无很多年，但这不代表她不会欣赏一些好看的男孩子，又好看又强大的男孩子是她最偏好的品种。虽然从组织里的前辈那里听说了夏油杰压根就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十七岁少年，他的真实年龄至少五百打底，但毛倡妓愿意被表象所蒙蔽。
然而……
这一天，她的心随着表象一同破碎了。
果然，追星不靠谱吗。
毛倡妓幽幽轻叹，她盈盈转身，漂亮的深色卷发倏然抻直，如一道道利刃，直刺附近的妖怪。
纤细却柔韧的发丝将一只妖怪绞碎，甩开的漫天血雾中，毛倡妓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柔柔地道：“舒服了。”
灰原雄：“……”
“找到了。”正在跟五条悟掰扯女妖精和聊天说笑问题的夏油杰忽然道，找到鏖地藏了！
五条悟扁了扁嘴，道：“好吧，先收拾那个妖怪老头，不过杰要记得补偿我哦。”
夏油杰屈指，弹了五条悟一个脑瓜崩。
“啪”的一声，声音清脆。
“杰？”五条悟捂住额头，那里被弹出了一个红印子。
“给你的补偿。”夏油杰微笑。
“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