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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52章我看中的是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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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无忧身体后倾, 靠到椅背上,仿佛一切无事发生。

“我调了,这样才合适。”傅君珩说完, 把安全带给他系好。

无忧唇角微扬,“傅少其实不必事必躬亲,小僧自诩不算傻不算笨, 你尽可直接给我说,我可学『摸』索。若届时真不会, 你再教我就行。”

傅君珩眉梢一挑, “阿忧这是嫌我此一举?”

“诶, 小僧可没这说。”无忧狡黠辩解。

傅君珩从鼻子里哼唧一声。

晚上这段路基本没有往车辆,傅君珩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教他。快到尽头处有一个路障, 占了半边公路, 通过的宽度很窄, 傅君珩伸手去握方向盘,“这里要把方向盘和速度速度好。”

无忧犹豫了开口:“要不你?”

他虽然不懂车,也知这辆车绝对价格不菲,要是一会刮到蹭到,那就不太好了。

“不用, 你听我指挥就行。”

傅君珩帮他调整方向盘, 手不小心一抓到了无忧的手背, “好了,就这样慢慢开过去。加点油走吧,我帮你控制方向免得打偏。”

无忧的手被他灼热的掌心捂,其实少还是有点不自在,只是见傅君珩没在,便也眼观鼻, 鼻关心,稍微加了点油开过去了。

越往前走,海域越宽阔。无忧上辈子住在山寺里,没有见过这宽阔的海洋,也被眼前的壮阔风景『迷』住。

同时也很快到了路的尽头,傅君珩让他把车停在尽头处,“去走走?”

无忧点点头,和他一起了车。

扑面而的海风吹在身上,带属于海的独特气息。

这边其实是个景点,只可惜离城太远,附近没什居民,再加上开发商只修建到一半资金链断裂而跑路,这个景点最终没有打造起,被荒废掉了。

周围的光线很昏暗,不过海岸线有会发光的藻类生物,倒也没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这种昏暗的光线再配上『潮』起『潮』落的声音很有氛围感,仿佛能得到宁静。

只是深秋的海风吹,有一股萧瑟冷。

他们两人都穿礼服,里面是衬衣,外面是西装,也都不厚,被风吹久了,就有透心凉。

走到一半,傅君珩忽然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给无忧披在身上。

无忧侧头看他,清澈的眸子在幽暗的光线中越发流光溢彩,“傅总不冷?”

傅君珩忍被风吹得透心凉的感觉,死要面子道:“还好,我火体质,不怕冷。”

无忧扫视他一圈,看他穿一件单薄的衬衫,浅『色』的薄唇有点泛白,不由得轻声笑起。

“傅少不必在我面前逞强,我不是那种娇生惯养之辈,还是你自己穿……”

无忧正要脱,傅君珩反而将西服把他裹得更紧,“叫你穿你就穿,周你还要参加运动会,别把自己弄感冒了。”

无忧拧不过他,见他执如此,便就心安理得地收他的衣服,“要不我们回去了吧?”

“再走走,陪我看看这里的夜景。”

无忧便陪他继续往前。

海风不停吹,海浪轻轻拍打沙滩,身边有个人陪,世界仿佛都变得安静而美好。

傅君珩甚至希望这条海岸线能更长,能和身边人一起走到天荒地老,人间白首。

尽头处被一石壁阻挡,无忧便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傅君珩指导无忧开车回去,到车的地方再换他开,回到清花江的公寓时,已是凌晨。

傅君珩也没再离开,就在这里住,他洗了个热水澡便睡去。

最近的天气不冷不热,最适合睡觉,无忧今早也比平时晚起了半个小时,到七点才起。

不过没想到傅君珩比他还能睡,卧室门还紧闭。无忧楼锻炼了半个小时,买了早点回,结果傅君珩的房门还关。

无忧有点好奇,傅君珩平常都起得挺早,基本每天都坚持晨练,所身材也特别好,很少见他这晚都没起。

无忧吃了早点,打扫房间,打坐抄经,再看时间,已是十点半,傅君珩还是没出。但车钥匙和门口的鞋子也没少,傅君珩应该没出门。

无忧想了想,还是去敲了敲傅君珩的卧室门。

里面半天才传一声瓮声瓮气的“阿忧”,隔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门,声音不是很清楚。

“傅少,该起床吃饭了。”

结果里面又没动静了。

无忧略微沉『吟』了,又试探问:“傅少?你还好吗?你再不说我就进了。”

里面依旧没有回应。

无忧只好拧开门把手,他知道傅君珩没有反锁门的习惯。

走进去,便见傅君珩还躺在床上,一张俊脸烧得通红。

想起昨晚这人的逞强,无忧有点哭笑不得。

“傅少,你病了,起我带你去医院。”无忧道。

“不去。”傅君珩连眼皮都没掀。

“讳疾忌医不是好事。”

“我睡一觉就好,不去!”

无忧只好翻出家用医疗包,拿出体温计给他量温度。

虽说看上去严重,还好测出的温度只是低烧,不是很严重。

“我去给你拿点『药』。”

无忧说完出门,一会买了感冒『药』回,一边给他兑『药』,一边道:“后切莫这样逞强,要量而行,没有练就铜墙铁壁,还是顾好自己吧!”

“阿忧这是在嘲讽我?”

“哈哈,傅少又心了,喝『药』。”

傅君珩接过兑好的冲剂,皱眉喝了,“难喝。”

“是『药』不是糖,知道难喝后就好好爱惜自己。”无忧笑说。

“我怎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啊,有吗?那一定是你生病脆弱产生的错觉。”无忧狡黠回道。

傅君珩:……

“你好好休息。”

无忧收拾了杯子,准备起身离开,结果手腕却被人拉住了。

无忧回头,不解道:“还有什事?”

“别走,陪我会。”

无忧失笑,“原傅少一点小感冒就需要人陪吗?”

傅君珩:一个人怎能这木,这不解风情?!

他松开手,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感。

无忧实在太佛,像块冷硬的石头,永远别指望它能开花。

“天地,生病的人最,你安心睡吧,我去拿本过陪你。”

须臾,无忧果然抱了一本回,那名叫《资本主义论》。

傅君珩:……

“你看得懂?”

“不太懂,像看天,不过也挺有趣的。”无忧如实说。

到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后,他才知道原世界有那,人虽渺小,但人的创造却是无穷的。这里没有“普天之,莫非王土”的准则,却有人人生而平等这类观点,实非常新奇和谐。

无忧打开,认真看起。

他能一目十行,只是很词汇特别陌生,即他能记住,也未必能理解透彻。

傅君珩靠在床头,悠然惬地打量他。明亮的日光勾勒出他柔和的轮廓,让人越看越入『迷』。

无忧知道他在看自己,不过好似已经习惯,便也没再理会顾君珩灼热的目光。

顾君珩看了半天,『药』效上,有昏昏欲睡,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

傅家二太爷的寿辰被各媒体疯狂报道,用尽词汇形容其奢靡豪华,虽然没有寿宴现场的图片和视频流出,但光是数开进山庄的豪车就足见这场寿宴的规模。

傅家的豪门密辛也被营销号们扒了个底,神秘的傅家掌门人是网友们最为好奇的对象,但这位神秘继承者非常低调,连网上都翻不出几张他的照片。

即有,也是似是而非的,并没有得到官方证实过。

除了这位神秘的继承者,二太爷和四房太太的故事虽然已经久远,但狗血程度丝毫不低于电视剧,也是娱乐版主最爱回顾的故事。

二太爷的孙们为夺家产争斗去,也非常精彩。

这两天娱乐板块随处可见傅家的豪门八卦,而且这场寿宴也有新的八卦流出。

一是费修远和傅家千金在恋爱,已到见家长的地步;二是苏文彦、费修远同去了傅家寿宴;三是金哲洛和几名小模特小明星被傅家保安赶出寿宴,想攀豪门不成反被豪门赶,惨遭网友们群嘲。

家瓜田回吃瓜时,有位平常爱秀豪门生活的女网红发了一则视频,把无忧也参加了傅家寿宴这事泄『露』出。

不过上热搜的是#无忧赛马#,视频中的无忧纵马驰骋,动潇洒漂亮,尤其是翻身马那个动,即隔长距离,看不太真切,但也丝毫不影响无忧的潇洒帅气。

【嗷嗷嗷,老公帅得让我合不拢腿。】

【无忧真是个宝藏男孩,你还有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骑个马也这撩,尤其是翻身马那里,我就重复看了一百遍吧,古偶剧男主都没你这苏】

【拍古偶的导演,睁你们的瞎子眼睛看看,什叫男主气质!求求别再让丑男祸害古偶剧了,无忧这种颜值、体态和气质才是古偶男主的标配好不好!】

当然,也有一路人好奇无忧为什会出现在傅家的酒宴上,按理说无忧和傅家应该八竿子打不。

唯一有点关联的就是费修远,但无忧和费修远之间早就撕得非常难堪,官司都打了几茬,费修远怎都不可能带无忧去那种地方。

更何况前还有传闻无忧是费修远的情人,这不尴尬?

【我踏马尴尬癌犯了,费修远现在是傅家的准孙女婿,苏文彦是费修远的初恋和前男友,无忧传闻是费修远的情人,苏文彦的替身,更牛『逼』的是,这三人同时出现在了傅家二太爷的寿宴上。豪门关系网真踏马比鸟窝还『乱』,我很想知道这几人见面是什场景】

【请不要『乱』造谣,我忧和费修远只是社畜和吸血资本家之间的关系。用点脑子想想,如果我忧真的是情人,怎可能在远文过得那憋屈?连片酬都要被经纪人坑,四五年才接几本戏?耽误我忧的好青春】

【请费物别再碰瓷我家子,我子现在发展得很好,身边的朋友都是康精武这种有文化有涵养的人,费物算哪根葱】

【无忧的例子只能说明一个道理——不要当恋爱脑,再优秀的人,一旦变成恋爱脑,就会变得不幸。脱离费修远的无忧就像重获新生一般,变得越越好,越越自信,他纵马驰骋的样子像会发光一样】

又有人爆出这是一场豪门赛马豪赌,当天的赌资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豪。

快到中午,无忧打算起身去做饭,结果刚放,傅君珩也醒了,康精武恰巧又给他打了一通电过。

无忧接过电。

“小忧,好消息,你这档综艺拍完之后别再接戏了。”康精武兴奋地给他说。

“嗯?”

“年后我们好好拍一部武侠电影,我提前告知你,你把档期给我空出。等我把手上这部电影的后期工做好,我就筹划一部的剧本。”

无忧没想到他这激动是为这事而,就说:“现在离年后还有好几个月呢!”

“你现在人气那高,我得提前和你定档期,免得你被人签走了。这部新你也不用担心,我们保证稳赚不赔。”

康精武格还算沉稳,少见他这样夸海口,无忧也了兴致,“康导今天这自信,可是有什好消息?”

“秀给我们钱拍,随便我们折腾,血亏也没关系,成本他出,赚的每一都是我们的。”

无忧也怔住,没想到蓝秀竟然真把赌约当真了。

“妈的,你笑得这贼!小无忧,把你的身份证带上,蓝哥今天带你去过户。”另一道声音从电那头传。

无忧不由失笑,“车就算了,我不会开车,你过户给我,用处也不,反倒浪费了这一辆好车。昨日你喝醉了,堵车的事就当戏言,你不用当真。”

无忧也从没想过要蓝秀的车,而且昨天他们的赌约明显不对等,只是没想蓝秀这较真。

概还是拉不面子,怕被人说输不起。

“无忧高僧,你不是说你从不打诳语吗?怎现在又说只是戏言?哥哥这点钱还是输得起。”蓝秀虽然说得很度,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语调中藏肉疼。

一旁的康精武还在拱火:“好了,傻无忧,你就别再为秀心疼,一辆车和一部电影的投资他还是输得起,蓝家家业,并不比那天你去的傅家差。”

蓝氏和傅氏可都是江城的两龙头,只是这年蓝氏发展不如傅君珩打理的傅氏快,所落了风而已。

“你把我当肥羊宰?”蓝秀怒。

“你不是肥羊,是什?”康精武反问。

还是一只又肥又好宰的肥羊,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狠狠宰一刀,简直对不起他们二十年的友谊。

“友尽!”蓝秀被气道,又问无忧:“车在你那里还是在傅哥那里?”

“在清花江公寓。”

“还好没被傅君珩抢走,这车是我情人,小无忧,你要好好待我的情人,不要随随便便转手别人,尤其是傅君珩这种不懂欣赏它的美的,更不能给他。”

无忧忍不住笑道:“傅少要是听到你这,怕是会伤心。”

“他的心是铁做的,伤不了。”

无忧笑得更欢,看向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也靠在床头看他,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电给我。”傅君珩道。

蓝秀微愣,随即反应过:“啧,原傅少在你那边,我打他这遍电,他怎一个都不接?!”

“他生病了,一直在睡觉,可能没有听到。你现在和他聊吧!”无忧把手机递给傅君珩。

傅君珩接过电,然后对无忧说道:“阿忧,我嘴巴有点苦,想吃你亲手熬的百合粥。”

他的声音低哑温柔,还带一点点平常看不见的脆弱。无忧直直地看他两秒,傅君珩也任由他看,“你要是不想做百合粥,那就做小米粥也行。”

无忧倒没再盯他看,正好也要去做饭,便点点头。

无忧走后,傅君珩直接换了一副高冷语气:“找我什事?”

“啧,铁人傅总竟然也会生病,真是闻所未闻。”蓝秀一就贱兮兮地调侃。

傅君珩:“有屁就放,没事我挂了。”

康精武那边开的是免提,听到这,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傅哥竟然也会把屁挂在嘴边,秀,你惹到傅哥了。”

“他这叫被我拆穿,恼羞成怒,这病十有八九是装的,我小时候经常用这招。只是没想到傅哥这老了还用。”

傅君珩眉『毛』挑了,提醒对方:“我们同岁,而且我没你这无聊。”

蓝秀悠然得地说:“你没这无聊,但不保证你没这种心机。”

“傅哥纵横商场年,怎可能没点心机手段?秀,傅哥真要喜欢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是块木头,他也有的是方法让木头回春。”康精武说。

刚才傅君珩对无忧说那语气,他听了都差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难怪小无忧也被他骗回去了。”蓝秀若有所悟,“啧,傅君珩,没想到你才是隐藏的王者,钓中之王,婊中之婊。”

“滚!”傅君珩送两名损友一字。

“你他妈要敢说你无忧有没有?那干嘛挡我的桃花路?”蓝秀一通质问,“不是,老傅,你他妈不是有洁癖吗?你怎和无忧在一个房间?孤男单男,共处一室,你想对小无忧做什?”

“我和无忧怎相处,和你没关系。”傅君珩懒懒地靠在床头,和他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睡了一个晚上再加一个上午,他这点小感冒已经好得差不了。

只不过贪恋无忧陪在身边的踏实感,想他陪陪自己。

“听你这,就知道你肯定没把他拿。其实吧,我觉得你还是放弃吧,无忧高僧一心向佛,你这辈子都只能是单相。那小子比你还无欲无求,整一个方外之人,整天说玄幻莫测的。”

“和尚也可还俗。”

“那说明你没有那个魅让他还俗。”

蓝秀两句接连暴击,击碎傅君珩的梦,傅君珩直接挂了电,跟去了厨房。

无忧正在淘米,见他过,略微一挑眉,“傅总好了?”

“嗯。还要做什?我。”傅君珩道。

无忧把解冻的虾仁给他,“那你把这剁碎吧!”

傅君珩前从没过厨,不过跟无忧一起住后,也学了一,他拿菜刀一通『乱』剁,手又快又狠,倒不像剁虾仁,像发泄情绪。

“傅少刚刚动了气?”无忧说,“让我猜猜,半是蓝少得罪了你吧?”

“他还没重要到能左右我情绪。”

无忧微怔,随即笑得像只精明的狐狸。

“难不成是康导?”

“不是。”

“那……总不能是我吧?”

傅君珩看他,没有回答。

无忧对上他的目光,过了两秒笑道:“没想到小僧在傅少心中竟这重要,竟能隔空左右你的情绪。”

傅君珩:……更心塞了。

为这被他歪打正说中了,偏偏这人还风轻云淡,一派坦然。

傅君珩看他笑得灿烂,生硬地转移了题:“你什时候录一期?”

“周三。”

“你不用买机票了,正好我周也要去帝都,我们一起。”

无忧倒没见。

“录制完,你可就住在帝都,我那里有房产,我把钥匙给你,免得回跑。”

“这……我怕给不起租金。”无忧很不好。

傅君珩瞅他一眼:“那就拿蓝秀的车做抵,我把房子租给你,你把车子租给我。蓝秀那辆车勉勉强强,抵得起房租。”

这要是让蓝秀知道,保准被气死,他才买的全球限量款豪车、他最爱的“情人”,竟被评价为勉勉强强!

无忧忍不住笑起。

“你笑什?”傅君珩问。

“蓝少说这车是他最珍贵的情人,我要是把他的情人拿去抵房租,我怕蓝少会找上门。”

“不用管他。”傅君珩说。想起刚才蓝秀对自己的暴击,傅君珩也暗戳戳内涵回去:“蓝秀的眼光也不怎样,买的情人这丑,还是废铁一堆。”

无忧:???

“噗,看傅少怨念颇深,其实各人审美角度不一样,看待问题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蓝秀也吐槽过傅君珩的审美差,这两人可能处在不同的审美体系。

傅君珩:“哪不一样?”

无忧想了想道:“那我这问吧,你觉得自己的眼光如何?”

“也不怎样。”

“嗯?为什?”无忧饶有兴致道。

傅君珩看他略带好奇的脸,有点心梗:“我看中的是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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