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正版与他的时光（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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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在知道莱卡遗迹已经沉入大海后, 就决定使用五条家传统的术式【无下限】，来赋予己可以海底行的能力。
然而中途出现的风间院斓，却打破了库洛洛原本的计划, 让他不得不重新寻找可以不受莱卡遗迹的影响而潜入海底的装备。
好在地下交易市场没有让库洛洛失望, 他成功找到了几名收藏家和古董商, 拿到了百年前那支最先探索莱卡遗迹的咒术师小队所研制的用来探测深海的道具。
而在多次出海测试后, 库洛洛终于找到了能最大概率避开莱卡遗迹对科技产的影响的路线，带上装备潜入深海。
念能力具现化出的圆形罩隔绝了海水, 库洛洛看到在海底, 一处令他熟悉的古老陵墓正在一片昏暗之中微微的散发着光芒。
曾一度达到文明的顶峰，却在几千年前一夕毁灭的莱卡遗迹，刻就静静的沉默在无人所知的海底, 拒绝着凡人对它的探索。
莱卡，是神明的子民, 却永远野望着神明的权柄。
十年前，因为风间院斓疯狂的爆念能力，在一片火海中库洛洛失了他所拥有的一切, 却也因为莱卡遗迹而来到了陌的世界。
这让库洛洛深深相信——莱卡文明最后一位国王, 确实得到了空间神明的权柄。
库洛洛想起在东京和横滨时, 风间院斓手中的刀两次突然移动了位置的事情，这让他有了一个荒谬的猜测。
——难道，他所想要得到却反而被毁掉了一切的宝，反而落进了风间院斓的手里吗？
在进入莱卡遗迹后，库洛洛做了决定。
如他没能在找到神明权柄的话，就找风间院斓，抢其所持有的掌握空间的能力。
遗迹在库洛洛身后缓缓闭合，发出巨大的声响。
——捕兽笼关上了笼门, 在笼中，身份对调的捕猎者与猎，将展开以死为结的厮杀。
风间院斓和织田作之助的身影，出现在遗迹之中。
风间院斓被笼罩在黑暗之中，目光冷冷的看着库洛洛渐渐远的身影，抑制着己满心的愤怒和仇恨，注视着库洛洛一步步踏进己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像一柄将要出鞘的残刀，不斩仇者，誓不归。
第一次看到风间院斓这样一面的织田作之助有些惊讶。
在他面前时，他的爱人从来都一副悠闲从容的模样，挂着懒洋洋的笑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动怒的事情，柔软又亲切。
即便织田作之助很清楚他的爱人见识过广袤天地，也独身经历过常人不可承受的苦难，于一片混『乱』中起手将硝烟的城市重新变得秩序，就绝不可能是所表现出来的懒散没有野心的本『性』。
但他每次看到风间院斓己撒娇卖痴的模样，即便心里很清楚，却也总是忍不住心软，让局面被对方主导。
在织田作之助的眼里，风间院斓始终是那个会窝在沙发里懒洋洋晒阳的、与己平静共度每一天的，己心爱的人。
直到现在。
光线昏暗的遗迹内，只有墓道两侧墙壁上镶嵌的宝石幽幽的散发着光亮。
风间院斓俊美穠艳的眉眼间无往日的柔软，只余下冰冷的锋利，那双蓝『色』的眼眸犹如顶级的蓝宝石，因怒火和仇恨而明亮非凡，不可直视。
黑『色』的长风衣包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躯，气场惊人。
这份近乎于人类极限的顶尖美『色』，让织田作之助不觉屏住了呼吸，愣愣的看着风间院斓的侧颜出神。
那些曾在风间院斓口中得知的过往，在这份不被掩饰的锋利强大中，渐渐与现实重合，让织田作之助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他所爱着的人全部的面容。
感应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视线，风间院斓侧首回望，一直握住爱人手掌的手，微微握紧。
“织田作……这是我曾恐惧让你看到的另一面，是我在遇见你之前，背离正常会多年来的肮脏一面。”
风间院斓低声道：“不要，不要因而厌弃我，织田作。”
我曾说过很多谎言，做过很多无法被光明接纳的事情。
但织田作，当面对你时，我不想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即便可能迎来的是你厌恶的目光，和你的遗弃。
但，我手握着你给予我的勇气，让我的一切都明明的展现在你的面前，任检阅。
从，我将对你无秘密。
——爱我吧，织田作。
让我知道，即便我是无法被宽恕之人，依旧能得到你的爱。
风间院斓的眸光中带着忐忑，却不肯多说一句为己辩解，或像往日每一次那样撒娇以得到想要的结。
他只是将薄红的唇抿得发，沉默的等待着属于己的审判到来。
织田作之助注视爱人良久，反手握住爱人的手掌，似乎想要将己的温度传递给爱人。
“斓，从你那夜抱着惠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你绝非所谓的低级成员。但即使这样，我依旧了与你在一起。”
织田作之助轻轻笑了起来，眼眸里似乎有星星在闪耀：“所以，不要做出这样的表情。”
“我爱你，与你爱我相当。”
风间院斓的眼眸缓缓睁大。
从为了在爆炸中救出织田作之助，而不得不暴『露』了己【无名】组织首领身份之后，就一直忐忑的心脏，终于落回了原位。
昏暗的遗迹内，风间院斓抬手落在了织田作之助的脖颈上，然后凑过，轻轻/吻/住他的/唇/瓣。
"织田作……"风间院斓的眼眸里带着笑。
他反复轻唤着爱人的名字，像是将要溺亡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绳索，终于被从仇恨的黑暗深海中拉出水面，迎来了海面上升起的朝阳。
“库洛洛是横跨了我两段人，二十年来一切痛苦的源。他抢了我的勇气，让我也无法迈进阳光。”
风间院斓道：“但这些都会在今天做出最后的了结，我会了结横亘我心中多年的仇恨，从库洛洛手里重新夺回被抢的勇气，像个普通人那样，与你携手步入每一日的日常，无阴霾。”
“既然一切悲剧都因莱卡遗迹而始，那就让一切议莱卡遗迹终结。”
织田作之助颔首微笑：“无论你成功与否，我都会在你身边陪伴你，死与共。”
“斓，夺回你的东西吧。”
“惠还在等我们回家，我也在期待着未来每一天清晨与你的第一声早安。”
风间院斓郑重应下：“好。”
……
遗迹内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和库洛洛曾经所见的都相。
甚至就连墓道两侧因为那场战斗，而飞溅上的鲜血都还存在着。而当年被风间院斓当做陷阱引诱所有幻影旅团成员前来，又爆了念能力的地方，也还残留着深深的凹陷焦黑，可见当年爆炸的残痕。
仿佛时间定格在了十年前的那场爆炸，没有分出胜负的战场，始终等待着双方归来，次对战决出胜负。
库洛洛的视线扫过那些痕迹，始终冷静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沉痛。
那些曾与他一起成长，一起离开流星街并且建立了幻影旅团，满世界周游胡作非为让蜘蛛之名为所有人所惧怕的伴们……
已经一个都不在了。
库洛洛在那些痕迹旁驻足，思绪不主的被拉扯回十年前的那一夜。许久，才重新迈开脚步，面容上的表情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漠然，径直之前并未被探索到的遗迹核心区域。
那里，埋葬着莱卡文明最后一位国王的棺椁。
库洛洛根据大量的有关莱卡遗迹的研究手札猜测，如真有神明权柄的存在，那必然是会被埋藏在国王的棺椁后。
在那其中，他会获得线索。
但越是核心区域，阻力就越大。
就好像神明发怒，国王的沉睡被惊扰，那些逝的人们和神话在遗迹中重新苏醒，严厉的看无礼的闯入者，要让他以死谢罪。
库洛洛时施展着数个念能力，试图抵挡来陵墓深处的狂风，每顶着狂风行一步，都格外艰难。
但终于，在躲避过重重机关陷阱后，库洛洛来到了一处高达数十米的庄严大门前。
不知是何材质的金属沉重而气势恢宏，门上用莱卡文字书写着严厉的警告书，门两侧各立着形态不一的狰狞雕像，栩栩如，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扑闯入者撕咬。
“莱卡王朝最后的国王沉睡于，莱卡的神明沉睡于，三千年来莱卡的灿烂文明埋葬于。胆敢擅闯者，神明不容。”
库洛洛轻轻念出那行字，然后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
“已经死的人，连己的王朝都无法庇佑的国王，又能做什么呢？”
大量的念能力聚集在库洛洛的手中，一本封面上印着血手印的书凭空出现，哗啦啦翻着书页，狂风从他的脚下出现，吹卷他西装的衣角和发丝。
库洛洛额上的十字架在缭『乱』的风中悲悯而望，像是不信神之人在嘲讽神明的虚伪无力。
当他微微垂下眼眸看手中的书籍时，那份悲悯和沉静，比雕塑的神像更加贴近神明本身。
强大，冷酷，残忍，却善于伪装。
念能力被施展。
顿时，一股强厉的拳风直冲沉重的大门，相互撞击时发出沉闷的响声。
数次撞击后，牢牢紧闭着的大门终于松动，缓缓开启，『露』出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行的缝隙。
灿烂的金光从缝隙中洒出来，一点点落在库洛洛的面容上。
库洛洛的眼眸缓缓睁大，罕见的『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作为世界顶级的盗贼，库洛洛见过无数珍奇宝，也曾数十次进入遗迹掠夺宝。
但是那一切都不及他刻的震撼。
——展现在他眼前的，是超出人类想象能力的辉煌奢华，金银珠宝镶嵌满墙，数道高大的塑像以最珍惜的矿塑造，沉默的站立其中，拱卫着最中间的高台。
高台之上，通体纯的棺椁散发着光芒，不似人类的造。
库洛洛失神的迈开脚步，从那缝隙中入了整个遗迹最核心的墓室。
“这就是……莱卡王朝的真实面貌吗？神明，以及神明庇护之人。”库洛洛轻声呢喃，言语。
然而一道出乎他料的声音却响起，回答了他的问题，将他从失神的状态中拉回。
“应该是被神明诅咒之人。”
那道声音阴冷而低沉，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复仇之声。
“无论是风间院教授，还是你，是我。所有探寻莱卡文明之人，都落得个悲惨的结局。说不定这正是神明对惊扰祂沉睡之人的诅咒，让探索者永无宁日，日夜在痛苦中挣扎。”
“库洛洛，失了幻影旅团的这十年，你过得可还好？是否每晚入睡时都能看到那些死的伴前来你责问？问你为何将他们带入死亡之地？”
库洛洛立刻戒备的转身。
就看到风间院斓站在数十米的大门之下却丝毫没有被映衬得渺小，他的身姿挺拔如青松，像是从旧日的光影中来的学者。
二十年的苦痛，也没有带那个曾经在图书馆伏案研究的学者的风骨。
好像时光未曾惊扰，风间院斓还是那个跟随如父如师的风间院教授学习的青年，沉稳安定在学校内，安稳平和的度过属于他的每一日。
但是那双蓝『色』眼眸里熊熊燃烧的仇恨和强大力量，却昭示着风间院斓已经不是那个无力保护亲近之人的学者。
仇恨与愤怒将他淬炼。
二十年来，他始终在为一件事做准备。
——那就是，杀死夺他一切的仇人，库洛洛·鲁西鲁。
库洛洛看着出现在的风间院斓，惊讶地挑了挑眉：“无名，没想到你又一次跟着我来了莱卡遗迹。”
“真是执着啊。”库洛洛笑着，眼眸却泛着杀：“看来，为了让我失一切，你真的是很拼命呢。”
“然，就像我曾经对你说过的那样，无名，你是属于流星街的灵魂——不论你跑到哪里，都无法摆脱那份黑暗。你看看你这些年都在做着什么？”
库洛洛伸展开双臂，像是在承托起整个陵墓，风间院斓示着。
“你已经被仇恨毁掉了，可怜的无名。”库洛洛笑得嘲讽而悲悯。
“听说我送给那个叫织田作之助的礼，没能成功被他接收？真是遗憾。”
“不过没关系，我还为你们准备了很多有趣的礼，大概就在你和我面对面的现在，就已经送给织田作之助了。”
库洛洛带着深重的恶问道：“上次你赶上了，那这一次呢？你还能赶得上吗？”
风间院斓的喉咙间发出低低的笑声，引得他结实的胸膛一片震动。
一道红『色』发『色』的身影从风间院斓的身后出来。
正是库洛洛故技重施想要借以扰『乱』风间院斓的所重视之人，织田作之助。
大门发出沉重的闷响，缓缓在风间院斓的身后闭合。
封闭的陵墓中，只剩下三人对立。
织田作之助安静的站在风间院斓旁边，神情安定，带着对所爱之人的信任。
“上一次的爆炸波及街区，造成了很多无辜之人的死亡。”
织田作之助平静的库洛洛问道：“当你没有任何目的的伤害无辜之人时，不会因而感到愧疚吗，或是任何的后悔？”
库洛洛笑出声来：“愧疚？后悔？我是蜘蛛啊，是幻影旅团的‘’。我们的行事准则就是……”
“——胡作非为！”
笑声回『荡』在墓室之中，带着恶。
而织田作之助点点，后退了一步，将战场让给两人。
“斓，我会在这里，等待你将一切了结，然后重新回到我身边。”
库洛洛漠视命枉顾秩序的发言，让织田作之助深刻了解到他们所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危险人，也失了心中对他作为命而仅余的一丝善。
风间院斓薄红的唇边扯开一抹笑，迈开修长双腿过黄金的地砖，径直库洛洛而。
“遵命。”
“我的……神明大人。”
火焰从风间院斓的身周燃起，他苍劲的手掌凭空从火焰中握住了一柄堆积着厚重血肉的残刀。
黑『色』的风衣剧烈翻卷着，银『色』的发丝飞舞，却丝毫没有遮掩过那双蓝『色』眼眸的锋利。
“库洛洛，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你烧毁了我所拥有的一切，埋葬了上千无辜人的命。”
“这笔仇恨，是时候清算了。”
风间院斓的声音肃杀，气势惊人。
他的异能力【不存之书】，完全展开，将整个陵墓都笼罩其中。
库洛洛已逃无可逃。
然而库洛洛随的在国王的棺椁上坐下，双手交叉在身前，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己的故友与仇敌，目光冷冷。
“你说得对，你让我失了一切的这笔账，是时候了结了。”
“——以你的死亡和莱卡神明的权柄，为我回归流星街而献上庆贺。”
念能力触发。
万千箭矢从面八方疾『射』风间院斓，发出破空的尖啸。
风间院斓横刀在前，一刀劈碎了混杂在箭矢中的密室游鱼，而箭矢还没有抵达他的身前，就已经被火焰燃烧吞噬。
火焰从他的身上周蔓延，顷刻间便覆盖了整个墓室，所有被触碰到的念能力都被火焰吞噬，让库洛洛释放出的念能力还没等被触发就已经被击破。
风间院斓脚步沉稳的从漫长黄金通道上过，像是踩着那些旧日的痛苦时光而来。成百上千的冤魂在火焰中嘶吼着发出嚎叫，库洛洛发起愤怒的责问。
唯有库洛洛的死亡，能平息他们的仇恨！
风间院斓手持残刀下。一步便是一个凹陷，蓝『色』的眼眸决而坚定，直直锁定住高台之上的库洛洛。
他道：“你是不是在怀疑，莱卡文明中所记载的空间神明的权柄，已经被我拿到了？”
库洛洛一怔，不复刚刚胜券在握的安定，用惊疑的目光看高台下的青年。
他的心里涌上不好的猜测。
风间院斓冷笑：“没错，最后一位国王确实在死前成功抢了神明的权柄，而它现在，在我手上。”
话音落下，墓室中一直静默而立的数尊高大神像，忽然在火焰的包裹中动了。
它们仰起颅，伸展身躯，从站立了上千年的底座上下来，发出着“轰隆”、“轰隆”沉重的脚步声，高台。
库洛洛立刻站了起来，戒备的看周。
念能力……对这些复活的神像竟然无效！
“因为你那夜用火焰烧毁了一切，所以，这样能够带来死寂的火焰，成为了我新的异能力。火焰可以燃烧尽一切能力和机，却也可以燃烧尽一切伪装。”
“——伪装面目沉睡于的莱卡神明，在失了假象后，重新成为了神明。”
话音落下，风间院斓的身影瞬间在库洛洛的视野内消失。
下一秒，风间院斓出现在库洛洛身前，手中残刀高高扬起又劈斩而下。
“库洛洛，你所想要得到的神明权柄，就在你的眼前——伸手拿啊！”
疯狂的厉『色』从风间院斓的眼眸中闪过：“你的贪婪，才是你最终的坟墓！”
库洛洛立刻抬手抵抗，数道念能力一层层叠加，形成屏障出现在他与风间院斓之间。
然而裹挟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烧灼一切。
念能力转眼便被火焰吞噬，屏障发出脆弱的破裂声，随即散落。
面八方而来的神像沉默的弯下腰，将高台围堵得密不透风，挡住了库洛洛所有的退路和躲避的空间。无论他那个方突破，都会被神像伸出手挡下。
反击不成，守卫不成，库洛洛所能活动的空间愈发减，而火焰已燃烧到他的脚下，顺着他的西装裤迅速蔓延而上，带来灼烧的疼痛。
库洛洛咬紧牙关，手中出现了微微散发着光芒的书籍。
然而下一刻，书籍忽然间移了位置，落进了风间院斓的手中。
青年银『色』的发丝飘扬在火焰中，他微微昂首，笑得肆而疯狂。
“住手，无——！”库洛洛心脏一跳，猜到了风间院斓的举动，嘶吼出声想要制止。
然而，已经晚了。
在掌心燃烧起的火焰，已经将【盗贼的秘籍】吞噬。
库洛洛的念能力失效，时失效的，还有他多年来掠夺而积攒下的他人的能力。
火焰将一切烧了个干净。
外频出来不及防备的情况下，库洛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柄残刀，从高空劈斩而下。
“噗呲——！”
血『液』飞溅上风间院斓的眼眸。
火焰之中，他傲然而立，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库洛洛缓缓倒下的身躯。
“我不是无名。”
“我是风间院斓，织田作之助的爱人，伏黑惠的父亲，博多【无名】的建立者。”
“库洛洛，我们之间的仇恨，了结。”
“噗通”一声闷响，库洛洛倒在黄金的地面上，鲜血流淌满地。
他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眸上看，面容上写满了惊愕和不可置信。
然后，那双眼眸，一点点失了机，光亮黯淡。
风间院斓垂眸注视库洛洛片刻，随即利落转身，跃下高台。
黄金与火焰中，风间院斓黑『色』的风衣翻飞在他的身后，血『色』的残刀一点点消散在他的手中。
仇恨慢慢散，重压消失，阴翳退散。
风间院斓步伐坚定的他的爱人。
而织田作之助样迈开脚步，张开双臂，迎接他所爱着的青年。
“织田作，从刻起，我只是你的斓。直至死亡，仍不可将我们分开。”
“斓，我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