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正版与他的时光（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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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很多人而言, 这个冬天着实难熬，漫长得几乎让人怀疑，春天是否真会到来。
东京『政府』爆发了巨大官僚丑闻, 几名身居要职官员与神道古老世家私下底见不得光交易往来, 突然被曝光在网络上。
这份包含详细往来金钱明细、通话音频、会面行程数据、聚会视频文件, 被某个不知名人公然放置在各个论坛社交网站上, 任由下载和浏览。
这份文件尖锐挑开了几年来被遮掩在大众视野之外黑暗，被指使处理压下案件、被随意拍卖交易土地和国有资源……
官世家高在上, 愚弄国民, 丝毫不将命放在眼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国民哗然。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愤怒讨论这件事。热度在整个网络居不下, 已经远远超出东京『政府』能够压下限度。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本来想要放置事件冷处理, 等待随着时间流逝，让其他热度更高新闻来冲刷淡国民愤怒东京『政府』，却只等来了新一波被放出的丑闻。
——那些与高管进行交易神道世家权位人们, 其实是屠戮生命的刽子手。
这一批的文件里附上了大量的照片事件描述, 并详细对比附上了当时官方给出的说辞最后处理结果。
照片中死亡的人极度扭曲, 有不甚至已经不成人形，更像是非人的怪物。不人只是看了一眼就吐得天昏地暗，悲伤甚至恐惧。
很多人看到事件描述，也回忆起来了当时被拉警戒线禁止入内，最后搪塞结果数起案件。
国民们彻底愤怒了，他们要求东京『政府』严厉惩戒所有涉事人员，并且自发到文件中披『露』了姓名神道世家的家门外静坐示威，要求给出解释。
东京『政府』焦头烂额, 外无法处理情况下，他们只好求助外援，希望得到曾与东京『政府』有过交易博多。
他们想让博多黑客找出那个不断披『露』文件的人，以防止那个不曾透『露』任何信息的无名之人再次爆出什么东西，并且要求博多以技术手段压制下网络上几乎要掀破天讨论热度。
然而博多拒绝了。
“boss不在家，恕不接手任何与『政府』有关的大宗订单。”
电话那边负责人低低笑着，声音隐含嘲讽：“不过boss倒是有一句话让我转述给诸位——钉子烂了可以换，船沉了，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守着被毫不留情挂断的电话，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
原本顾虑着那几位官盘根错节势力背景而有所犹豫东京『政府』，开始转换应对政策方向，考虑割舍那几位现在被网络骂得像是过街老鼠一样的官。
普通市民不清楚，然而咒术师们在事件刚刚发酵的时候就发现，那些与『政府』官交易，全部都是咒术界层咒术世家家主。
本来咒术师中有人气愤咒术界被抹黑，也有人无所谓。
但当第一个好奇咒术师，在看了网络上那些咒术界层家主们被公布行程做过事之后，却突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
那些行程事件，都有一个共同点——与高层家主利益有关，也同时曾被作为任务发布给咒术师们执行。
这个消息传开后，越来越多咒术师发现了不对，他们各自比对自己曾经做过任务内容，都发现那些名为祓除咒灵保护普通市民任务，实则是为了层家主私利。
当第二波文件公开之后，看着那些照片事件最终结果，原本处于疑『惑』『骚』动的咒术师们，彻底炸了。
——很多作为任务指派给咒术师们的事件，不仅不是为了保护普通人，甚至是在为了层家主们的利益伤害普通人。
自己竟然成为了帮凶……
这个认知让咒术师们陷入了痛苦和疯狂。
咒灵诞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咒力同样如此。
使用咒力与咒灵作战咒术师，可以说是世上最危险且死亡率职业。
咒术师都是疯子，他们行走在正确与错误之间那条窄窄边界线之上，稍有不慎就会跌落悬崖彻底陷入疯狂。
一直以来，很多咒术师都是靠着“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普通人”信念，才让自己不至崩溃。
然而这次的事件，摧毁了很多咒术师苦苦坚守信念。
咒术界迎来了史上最大的危机。
咒术师对高层信任分崩离析，他们不再听从层指挥和命令，所有任务都被搁置。
在任务目的不明的情况下，没有人愿意再成为高层帮凶。
不咒术师开始反抗层，也有不咒术师接受不了自己曾经竟然帮助迫害过普通市民，选择了辞职离开咒术界。
仿佛一夜之间，咒术界层成为了整个咒术界敌人。
就在这时，竟然有气急败坏的咒术界层，竟然做出了派人殴打驱赶在家门前静坐普通市民们的举动。
顿时，无论是普通市民是咒术界，都一片哗然。
原本还有对高层怀抱有最后的一丝希望咒术师，彻底死心了。
五条悟看着电脑屏幕上实时热度不断攀升讨论率，笑着拨通了某个被加密号码。
“看来，你计划很成功。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回咒术高专，不用有任何顾虑对付那些层老家伙们了，他们已经众叛亲离，无论我对他们做什么都不会对咒术界造成不良影响了。”
“只是我很好奇。”五条悟微微向后仰去，大剌剌瘫坐在椅子。他仰头看向天空，唇角勾起笑容带着冷意：“为什么，博多boss会愿意帮我？难道咒术界有什么是你想要吗，boss先。”
经过变声和加密处理后严失声低沉男声，从电话那端传来：“这是合作，你拿走你需要，达到我目的。”
“地下市场里优秀咒术师数量一直稀，此次大批从咒术界脱离咒术师正是博多想要人才，你可以把这理解为人才竞争。脱离咒术界咒术师会由博多劝说，聘用至博多组建的咒术师队伍。东京『政府』信誉严重下滑，博多可以趁此机会拿走更多自主权。”
“合作成功，那么五条先，后会无期。”
对方果决的挂断了电话。
五条悟耸了耸肩，嘟囔着：“真是个怪人。”
从他听了风间院斓建议选择博多情报师开始，事情就开始变得魔幻了起来。
先是情报师中途替换，新的情报师不仅将详细到可怕情报交给他，越过他直接执行附着在情报中作为建议的计划。
狐疑五条悟立刻向情报师表达了自己中止雇佣订单意向，却只得到对方一句“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中，无论是谁无法让boss停下步伐”。
对博多戒备惊疑，让五条悟带着博多交给他数量庞大的情报，躲避过所有人的视线夜访夏油杰，想要得到唯一信任挚友帮助分析。
消失在所有人视野内这段时间，五条悟经历过库洛洛疯狂，他亲眼所见、亲身体会过普通人是怎样被咒灵威胁着存之后，让他有颇多感想，并且有了新的想要完成目标。
【作为咒术师，让咒力为保护普通人而存在。】
五条悟将这些事无巨细讲给了夏油杰，目标一致的两人立刻决定，携手作为同伴一起铲除已经成为了毒瘤的咒术界层，肃清咒术界风气。
就在五条悟离开夏油杰所在之地，准备去完成自己任务时，一个陌号码打了进来，自称是博多【无名】组织boss，要与他合作，一起扳倒咒术界层。
五条悟安静听完对方的来意，然后嗤笑一声挂断了电话，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紧接着来的，就是他每走出一步，经过电子屏幕都会显示出一行字【五条先】。
每一日早上，都有一份新的文件被放置在五条悟变换过隐秘住址门口，向他血淋淋揭示着他拖延的每一天，又有多人因咒术界层受到伤害。
对方在明晃晃昭显着自己力量，以悠闲的姿态步步紧『逼』五条悟。
即便知道莫名找上门的博多分可疑，五条悟在看到文件里描述的那些惨状并核实之后，是沉默了。
博多在利用他道德感『逼』迫于他，他却没有拒绝借口。甚至如果同意博多合作提议，他没有任何损失，只会受益。
五条悟决定豪赌一把。
但在询问对方的合作条件时，对方却开出了一个奇怪的条件。
——不允许五条悟踏上博多横滨一步。
五条悟满头雾水，觉得虽然自己总被对手骂是个疯子，但博多boss看起来不仅疯，病得不轻。
这算什么条件嘛？亏他之前紧张了一下。
五条悟愉快的答应了对方。
现在看，结果显然令人十分满意。
只是在听夏油杰说，连自己心爱的学弟七海建人都决定毕业后去往博多时，五条悟稍稍伤心了一下——“可爱的小七海走了，那以后谁帮我写报告、谁帮我写作业啊！”
“噫呜呜噫我美滋滋想着等七海毕业之后，能继续压榨他呢。可恶的博多！”
听完了挚友假哭的夏油杰：“……”
他回身拍了拍七海建人的肩膀，赞同道：“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