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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你行不行她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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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腰肢很细, 屁股很翘,撅得很自觉。

她歪头,深黑眼眸专注凝视微莺, 似乎在无声质问“你行不行”。

真女人当然不能说不行, 微莺歪了歪头,撑在床上, 垂眸看皇帝:“陛下, 很想被打吗?”

皇帝耳根泛红, 柔声说:“我犯了错, 莺莺不罚我吗?”边说, 她一边蹭蹭往微莺身上贴, 就把“快打我”这三个字脸上。

微莺硬着头皮伸手拍了两下,啪啪啪几声响后飞快收回手, 掌心发烫。

她不清白了!她脏了!

皇帝“啊”了声, 显出几分落寞,低声说:“这就完了吗?好快啊。”

微莺:……这句话听上去怎么像在骂她不行?

皇帝这脸意犹未尽又是干嘛?

“陛下,”微莺阴恻恻地笑起来:“还想要继续吗?”

云韶侧躺在床, 偏头看微莺, 柔柔地笑了笑,黑眼睛注视她却不说话。

微莺rua了把陛下的脑袋, 偏软而绒的发质很好『摸』,就像在rua个『毛』绒玩具。她本来想找把戒尺把皇帝打得上不了明天的早朝, 但ruarua改变主意,”陛下,明日还早朝,别闹了。“

微莺跳下床,云韶连忙拉住她的衣角:“莺莺走吗?“

没等微莺说话, 她立马接说:“我会听话的,再也不闹了,别走。”

微莺看坐在床榻上的皇帝,她仰起小脸,『露』出惶急的神『色』,紧紧攥着少女的衣角,就像没长大的小孩抓住手中鲜亮的糖果。

小孩总是会对一些奇怪的东西抱有珍贵的感,譬如一颗有五彩糖纸的糖果,又或者是随处可见的搪瓷娃娃。这些市井上随处可以买到、大人看来寻常而便宜、不值一提的东西,他们却小心攥在手里,当成稀世珍宝一般捧着。

微莺抿了抿唇,心想,但是皇帝不是小孩了。她不必执着于当年寻常的葡萄藤架,和屋外的一亩池塘,如今她是这万里江山的主人,应该像大人一样意识到,当年的岁月和流景就宛若那些五彩的糖果,看上去美好,但……没什么价值,寻常便宜,不值一提。

不必再当成宝贝抓在手心。

云韶眼尾发红,轻声问:“莺莺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她再次强调:“我保证不闹啦。”

微莺『摸』『摸』她的头,打开灯罩,吹灭摇曳的灯火,“我只是下来熄灯。”

两人一同躺在榻上

旁边人的呼吸平缓而均匀,微莺望眼前浓稠的黑暗,小声说:“陛下?”

皇帝立马就答应了,“莺莺,我在的。”

微莺憋了很久,忍不住问“陛下为何喜欢,嗯……喜欢被打呢?”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说出去都没人信。

皇帝沉默许久,才说:“为这样,莺莺就能碰碰我。”她突然瞪大漂亮的眼睛,像是不小心说漏嘴一个不能为人知的秘密,须臾,又继续道:“疼痛才能让人感觉到真实,且快乐。”

微莺:???

真实她还能理解,怎么就快乐了?

看来or2真是皇帝奇奇怪怪的癖好!

云韶声音带笑意,侧过身子,吐出的热气一下一下拂过微莺的耳朵,“莺莺,你脸红了。”

微莺往旁边一滚,连带抢掉大半张被子,“我热罢了!”

云韶往她被子里挤,在微莺想再滚一次时,她突然惆怅地叹气:“其实……”

微莺抬头,像只小猫般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其实什么?”

云韶:“其实小的时候,我便想离生近一点,可是先生就像天上的白云一样,太远了。”

太遥远而虚渺,回想起来,像场年少时枕在花树下酣然的梦。

趁微莺走神,云韶慢慢欺近,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头埋在少女的肩窝,“我便想,是离生更近一点就好,更近一点,生就能看看我了吧。”她轻轻笑了声,“我便时常故意犯些错,这样也许先生便能……便能碰碰我。”

微莺抿唇,“我、不对,那个生从前对你不好么?”

云韶蹭了蹭她,满意笑了:“生自然是极好极好的,只是我不够好,生打打我,我也十分兴,”她弯眼低声笑:“生怎样待我,我都是欢喜的。”

微莺:“……亲近有很多种方式,没必一定是训诫。”

云韶手指悄悄在微莺身上爬,“是有很多种方式,莺莺想要试试其他吗?”

微莺一把抓住她的爪子,“陛下,睡觉。”

云韶:“嗯哼。”

微莺听到这声“嗯哼”,忍不住想起那天避暑山庄张天师的回眸一笑,顿时什么心也没有了,抖抖一身鸡皮疙瘩,长腿压住不停扭来扭去的人:“陛下不肯好好睡吗?”

云韶哼哼两声,“莺莺『摸』『摸』才能睡。”

微莺笑了笑,捡起地上散落的腰带,熟练地在皇帝双手背在身后系了个结,然后『摸』了把她的脑袋:”陛下不是喜欢惩罚吗,这就是惩罚。”

然后她把皇帝身子翻过来对墙,自己则在另一边躺下。

云韶双手被绑在身后,动来动去想换个姿势,挪到离微莺更近的地方。

微莺看她的动作,嘴角翘了一下又飞快绷直,朝另外一面侧躺着准备睡觉,闭上眼没多久,听到皇帝小心翼翼的声音。

“莺莺、莺莺你睡了吗?”

微莺:“……陛下又唱rap了吗?”

云韶眼睛在黑暗里也依旧是亮亮的,“莺莺,我压手啦。”

微莺睁开眼,发现本来是侧躺对墙壁的皇帝,在经过不断的努力后,终于变成平躺的姿势,然后……顺利压到被绑在身后的手了。

微莺奈叹气,把她重新给按到侧躺着:“不许『乱』动,好好睡觉。”

云韶眨巴眨巴眼,很可怜地说:“不让我对着墙好不好?”

微莺:“不好。”

云韶:qaq

微莺闭上眼睛,没多久,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默默睁眼,声地看皇帝。

这时皇帝还在努力想蹭过来,肩膀用力,把自己重新给弄得平躺,再次压住了手。这次她却不叫微莺了,咬了咬唇,偏头看睡在旁边的少女。

微莺心想,她为什么不叫自己呢?被压到手,总归是不舒服的。

皇帝平躺了会,继续扭动,想要换成面对微莺侧躺的姿势,她用力一蹬,身子往外翻,滚到了微莺的怀里。

微莺:……

云韶仓皇抬头,黑眼睛沁上抹湿润:“吵到你了吗?”

微莺环住她的腰,手伸到后面,单手把那个结给解了,“睡吧。”

云韶低头,轻轻“嗯”了一声,乖乖保持这个姿势不动。微莺解腰带的时候,手搭在皇帝的腰上,忍不住想,皇帝的腰真的很细,也很软。

她解开结,犹豫片刻,把手收回去,听到那边传来声极轻的叹气。

微莺:“……别叹了,睡觉。”

云韶可惜地“嗯哼”一声,继续往少女怀里拱拱。

“晚上不许在我耳边碎碎念了!”

云韶咬了咬唇,轻声说:“那莺莺不许在意庐陵王了。”

微莺满头问号:她什么时候在意庐陵王,好吧,看在任务的份上,是有那么一点点在意。她突然意识到不对,喊出系统:“这次任务是不让皇帝吃醋,呃,是不让她吃女主和庐陵王的醋吧?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宫斗姬:“咯咯咯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哦!只要皇帝开始吃醋,任务就失败了,至于吃谁的醋这个不重!”

微莺:“这个很重!”

狗皇帝现在就开始醋了,那岂不是说,这个任务还没有开始,她就已经输了?

可恶,都怪庐陵王!

云韶不满地扯了扯微莺的衣袖,委屈地说:“莺莺又开始走神了,为什么呢?”她酸不溜秋地说:“庐陵王比我好么?莺莺还记得他?”

微莺心中一跳,拧了拧眉。

难不成以前自己还和庐陵王有过交集?

她把被子往上一扯,“别说了,睡觉!”

云韶咬唇:酸。

————

玉『露』殿中灯火不歇。

崔梧倚靠美人榻,手里拿着本话本,怅然叹一口气。这些日子,皇后姐姐也开始足不出户,不怎么和她一起处理宫中事务,千秋月也没有出新话本了,莺莺还和皇上好上,和千雪的交集少了……

感觉人生一片『迷』惘,就像海上飘摇的小舟,失去了动力!

她坐起来,手撑头,又叹一声。

莺莺和陛下……是极好的,但是千雪呢?就这么被忘记了吗。

贤妃揪着小手绢,表情不甘:本来说好要守护她们之间的谊,结果只能看她们越走越远,日后是不是会反目成仇呢?呜呜,她不能坐视这样的事发生!

这时,宫人端着铜盆过来,轻声说:“娘娘,我服侍您洗漱。”

崔梧伸出双手浸在温热的水中,抬眸发现来者是谁时,略略诧异:“董姑姑?”

董娥是太后的人,玉『露』殿众人对她多为尊敬。

崔梧奇怪地说:“怎么来的是你,张嬷嬷呢?”

董娥用布巾替贤妃细细擦手,一边道:“嬷嬷身子不适,我便代她来侍奉娘娘。”

崔梧点点头:“病得可厉害?找人看过吗?”

董娥:“看过的,不是什么大病。”

甚至没什么病,只是她想过来趁侍奉贤妃的消息,打探下现在玉『露』殿里三个女人的关系。

董娥垂头,心想,白日陛下传唤段微莺时,贤妃分明『露』出惆怅的神『色』,现在又独自闷闷坐,想必是对这两个贵人接连受陛下恩宠心生不满。

正好趁这个机会,可以来挑拨她们的关系!

这一年来到玉『露』殿,董娥承受了太多,太后也承受了太多。现在看到有戏让玉『露』殿自己『乱』起来,董娥嘴角『露』出笑容,一边为贤妃擦手,一边装作不经意地说:“这些日子,两位婕妤真是圣宠正隆,去年我来的时候还是刚入宫的贵人,今年便是婕妤了。”

崔梧嘴角弯了弯,“两位妹妹自然是极好的。”

只是一想到她们那个或许会“反目成仇”的前程,她就落寞地叹息:“只是,陛下未免太过宠爱她们了。”

害两个妹妹离反目成仇的日子越来越近。

董娥:!!!

贤妃都这么说,肯定是对两个妃子心生不满,有戏!

她掩饰心中狂喜,也跟落寞叹息:“是啊,从前从未见过陛下这么宠爱过谁,不过这段时间,陛下好像更喜欢莺婕妤,时常唤莺婕妤去养心殿,都不怎么喊萧婕妤了。”

崔梧想到此事,更加惆怅。

董娥看她一眼,意有所指地说:“这后宫应是雨『露』均沾才是,萧婕妤最近看上去有些憔悴呢。”

贤妃眼睛一亮,像是找到盟友一般,灼灼看她:“没错!后宫就应该雨『露』均沾!”说着贤妃拉住董娥的袖子:“你也觉得少了莺莺,千雪变得憔悴很多了吗?你也觉得她们应该一直在一起么?!”

董娥: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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