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番外6死都要跟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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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妤颜值完全无可挑剔, 巴掌大的小, 修长细腰, 皮肤滑嫩,脸蛋上没有一丝多余的瑕疵。
贝翡惴惴不安看着她,越看越觉得她们江家的女儿生的如花似玉,气质浑然。
楚旎一直忙着开会, 自然没时间过来。
江妤一眼就猜到她的小心思, 等着她阿姐可就落空了呢。
“贝翡。”
“二小姐。”
“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江妤转着椅子,闲着无聊咬着烟抽了一口。
贝翡想了想说:“您很好, 对我们员工照顾有加, 是个好上司。”
“好上司, 这么快就让你学会油嘴滑舌了?”她睥睨一眼,走过去,箍住她的下巴,高傲道。
贝翡被迫抬起脸,谨小慎微的看着她, “江, 江小姐……”
“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什么?”贝翡脸『色』一顿。
江妤眯细眼,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姐。”
“我……我……”
“有胆子喜欢, 没胆子任么?”
空气瞬间凝固住。
贝翡张了张嘴,紧张的心脏狂跳,看着她,吞咽了几下,“是, 我,我喜欢楚旎姐姐,从见到她,我就想跟她在一起。”
江妤目光阴冷,将她推开,厉声道:“你不配!”
贝翡喘了口气,“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但是如有机会,我绝不会放手。”
“好,我绝不会给你这次机会,你等着。”江妤砰的一声摔门而去。
她站在冷静的走廊,摘了朵百合花,将手里的百合放在鼻尖轻嗅,神清气爽的扬起脸,弯唇低喃:“贝翡,你这辈子就不该遇见我。”
隔天。
贝翡拿着扫把在公司走廊拖地,部门她没办法进去,江妤那里下了命令,让她做清扫员半个月,做的不满意再加一个月。
她是没发现对方的心思如此深沉,同样女人心,却似海底针。
右眼皮一直跳,她拍了拍眼睛,回头看向禁闭的办公室,低头认真打扫卫生。
楚旎最近加班,没时间跟她一同回去,江妤一下班,就开着法拉利往江宅赶去。
她已经想好该怎么面对以后的事情。
唯独在她掌控中的事情,她绝不容许发生。
江宅坐落在翠绿相映的湖边,风景优美,空气清晰,适合老人家养生。
她将车停在车位,撇开长腿,整个人带有一丝懒散,推开车门。
出来接她的的是个中年女人,在这个家伺候了十二年的保姆陈『奶』『奶』。
陈『奶』『奶』上前来迎,蔼声道:“二小姐回来了。”
“陈『奶』『奶』你回来了,我妈跟我妈咪在吗?”
“在家呢,听说你回来吃饭,给你准备了你喜欢的饭菜。”
“我就知道我妈咪对我好了。”她点头微笑,进了宅子里。
江静娴天生韵骨,风姿卓然,四五十来岁的女人,打扮的素雅端庄,动作姿势跟楚旎相像,而江妤『性』情却遗传了她的。
“妈,我回来了。”江妤一进门笑咪咪的凑过去。
江静娴应了一声,走过来把她抱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妤儿,你最近老往公司跑,上次还说警局忙,现在没事了么?”
江妤把她慢慢推离,腼腆着说:“还不是想帮帮姐姐,看她工作那么累,我这个做妹妹自是分忧解劳了。”
江静娴捏了捏她的脸,“我是最了解你的人,别骗我的眼,糊弄谁。”
“我妈跟妈咪长得这么美,做女儿的也是实话实说。”
江静娴笑的有些无奈,直接捏她的脸问:“有什么事直接说,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很少来找我说事情,我对你的『性』子一清二楚。”
江妤吐出口气,开门见山说:“妈,我看上姐姐公司里的员工,我想娶她。”
“?”
她低头咳嗽一声说,“我有想娶的人,她叫贝翡,是姐公司的员工。”
江静娴一口回绝,“什么贝翡,妤儿,你的婚事我跟你妈咪商量好了,给你找的也是学识才华工作不相上下的,你怎么喜欢你姐公司里的女孩了,你才去了几天就看上了,我不同意。”
“妈,我就要娶她,你不答应我,我死给你看!”
“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江静娴颇为震惊,从未见自己二女儿这般动怒过。
“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
楚念走出来,听见母女两在争吵,赶紧过去安抚:“你们怎么了?”
“妈咪,我想跟我看上的女孩结婚。”
楚念微楞,这么快丫头就有喜欢的人了,她高兴道:“好啊。”
江静娴睨了她一眼,抬手打断:“念念你别『插』手,这事没那么简单,突然想结婚了,我看你是开始捣『乱』了。”
江妤抿唇:“妈咪,你听妈妈是什么意思,我要是想捣『乱』早就『乱』了,还要等到现在吗?”
楚念一脸为难,她跟江静娴对这个女儿格外宠爱,有些事她也不好做主。
“小妤,你妈是不会错的,你就听她的,过段时间再说吧。你就不要闹脾气好不好?”
江妤皱眉,“我不要,妈,这件事你一定要依我,你们谁也拦不住我。”
江静娴见她固执己见,直接将手里的扇子甩了上来,打的她浑身一抖,疼的直抽气。
江静娴气愤至极,“你能耐了,我的话你不听了!你说要娶谁?你姐公司里的员工?你这样的身份,何愁娶那种身世的女人,这事我跟你妈咪都不同意,你若想结婚,我可以安排你去相亲。”
“我才不要呢!”江妤瞪着眼睛,她对江静娴不是一般的害怕,当年妈妈处事雷厉风行,商界出了名的狠角『色』。
她总觉得今天说这话有点碰钉,会引起各种猜疑,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等到贝翡爬上楚旎的床,那一切就迟了。
“妈,除了贝翡,我谁都不要。”江妤梗着脖子,牙齿都在颤,饭也不吃,直接上楼关门。
她说到做到,开始用绝食来抗议,想尽一切办法都要让她们接受这个现实。
然而节食没成功,反倒招来江静娴狠厉的反击,“别给她送饭菜,让她饿死算了,这丫头就没让我省心过。”
过了几天。
为了得到贝翡,江妤也是极尽所能的折磨楚念,在江宅失心疯般一摔二闹三上吊。
上吊上到一半被楚旎破门而入,给救下来,不甘心再去嗑『药』,嗑『药』没磕成,被江静娴关起来了,之后开始自残,上演割手腕,放血大法好。
宅里一片死寂。
楚旎劝说无果,唯有冷眼相待。
她知道江妤这一出戏所为何。
如此,让她太过失望。
楚念搂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垂泪哭泣,哀求道:“江姐姐,你就随了她的心吧,你看她都糟蹋成什么样了,你不心疼,我心疼呀。”
江静娴坐在边角一条长沙发上,沉默不语。
果不其然,妈咪心肠最软了,是这个家里唯一心暖的女人。
江妤心里一跳,赶紧抓住气氛,睁开眼睛,惨白一笑,“妈,除了她,我谁都不要,你不让我娶,我还会想到别的死法,这辈子不能跟她在一起,我化作鬼也要日夜缠着你。我会让你知道,她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江静娴拍桌怒道:“你说的是人话吗?如此叛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
“妈,求你了,求你了。”江妤只差爬过去抓住她的裙子哀求,然而想想为了那个女人一点也不值得,她的目的不过是让贝翡自觉而主动远离楚旎。
说她卑鄙无耻也好,她只求得一份不被别人打扰的感情。
“江妤,你别后悔!”江静娴眉眼微勾,哼笑一声,关门离开,
江妤呆了半秒,眼睛一亮,顿了顿:“妈咪,她是同意了吗?”
楚念叹了口气:“是啊,同意了。”
“妈咪,谢谢你。”她抱着楚念埋在她怀里,身上疼得龇牙咧嘴的,睫『毛』一片湿润。
她吞咽几下喉咙口的不适。
接下来,只等贝翡上门投降。
接下来的日子,江妤继续去公司不务正业,等待她妈咪将请柬,送去贝翡那个小山区,请她的父母。
她拒绝也好,答应也罢。
以后都没办法纠缠着楚旎。
但是,江妤算准了这个女人会抗拒。
夜『色』下的香城,坐落在灯火通明的景『色』里,空气里夹杂着喧嚣的躁意。黑『色』苍穹下,高楼耸立,一排排的梧桐树,远景的霓虹灯闪烁在夜里,形成一片片光点。
楚旎收拾着桌上繁杂的文件,眉间紧促,想到这段时间江妤的所作所为,头颇为沉重。
她叹了口气,拾起桌上的钥匙扣,出了办公室。
江妤正闲暇的坐在路边,捡起地上的石子扔进花圃里。
“你喜欢贝翡?”身后传来一声,惊了她一下。
江妤将高跟鞋穿上,站起来,抬头探到楚旎深黑的眸子,嘴角憋着笑:“是呀,我喜欢她。”
楚旎皱眉,语气颇为稳练,声线的颤音却违背了她的淡定,“你说真的?你当婚姻是儿戏?”
“姐,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喜欢谁,我自己知道。”
“你根本就不喜欢贝翡。”
江妤眉『毛』一挑,深邃的眼睛里藏着一丝冷傲,她没反驳:“是啊,我是不喜欢她,但不代表我就不能跟她结婚。”
“她也不喜欢你,不会跟你结婚的。”
“姐,你生什么气嘛,感情慢慢来,心急也抱不得美人归,我会慢慢的去喜欢她,也会让她来喜欢我呀。”
楚旎咬住红唇,眉目紧蹙,无法平复心里的沉重。
“小妤,你放过她吧,她是个好女孩,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资助她许多年,对她的人品学识一清二楚,不然我也不会让她来公司工作。这个人,不是你该玩弄于股掌之间。”
江妤听到这话,立即火了,她哼了一声,弯下身自花圃里摘了朵红『色』的花,淡淡道:“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过是想安定下来,不想去过多投注在没有结果的人身上,离开是正确的选择。我要跟她结婚,是早就想好的,何况她长得不差,我也不算吃亏。”
楚旎猛的一怔,喉咙口掺了冰般难以开口:“我说过,你想做的我都支持你,可是这件事……”
江妤盯着她,颤声道:“这件事怎么了,碍着你了吗?我想做的事,姐姐也要『插』一手吗?还是说抢了你心上人,你不开心了。妈咪跟妈妈都选择接受,你这般说辞是因你喜欢她。”
“你胡说八道。”
“自己心里想的,就是不敢承认是吧。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姐姐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
楚旎知道再劝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她很少会有这么沉重复杂的时候。
夜『色』将她的轮廓锁在阴影里。
她无奈道:“既然你想清楚了,那我就不在多说。贝翡是个好女孩,你不要让她伤心。”
这个世界上让她失去镇静平和的楚旎,失去心智的人,这样的人是不可实现的,不可存在,她绝不会让她诞生。
“姐姐,你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贝翡,你怎么就不为我考虑呢。”
楚旎深深吸一口气,“你现在这样做简直不可理喻!”
江妤抬起睫『毛』,瞳仁如潭仿若一瞬间就可以把她吸进去。
她冷声道:“不可理喻?我告诉你,我讨厌你身边的任何女人,你是我姐,你做的事情,为了你的目的,你眼里的江氏,我从始至终都忍着,竭力去忍耐!可是我受够了!我为了让母亲们宽心,选择弃权,为了给你以后的路撑起一片天,我去做了警察,不跟你抢江氏。细想,我江妤不比你差,因为心里有你,把你看的比这江氏还重要,任何事都不及你万分之一的重要!我才忍耐至此。”
她逐而嗤笑一声,眼里透着氤氲的『潮』湿,仰脸望着茫茫暮『色』,轻缓道:“可是呀,我所做的,到头来不过是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我知道你喜欢她,还在彷徨期,没有揭开面纱,所以我想把她抢过来。你喜欢她也没用了,她以后是我的。”
“你这次错了江妤。”
“姐,从小到大我始终不愿将这场感情变成利益战争,掺杂了利益的感情,根本就不纯粹,我想与你风光霁月,共享欢喜。现在想来只是一场梦罢了。”她垂下睫『毛』,苦笑一声,将手里的花毫不留情的捏碎在掌中,香味蔓延在空中。
江妤不屑得将碎花扔在地上,转身敛去眼里的『潮』湿,攥着诡谲的笑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