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日常篇——未来侦探社的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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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去看世界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事情。

座流看着周围, 在心中默默比对着两种感觉。

希望之峰学园之所以会清除座流的感情、记忆和爱好，是因这些东西都会妨碍才的发挥，他想要一个完全的才集合体, 在他上可以看到世界最真实的模样，也就是完全的数据化，这种所谓的数据化甚至可以延伸到未来。

即使是江之岛盾子也是感情存在的, 她对绝望着『迷』，对绝望怀期望, 这便是江之岛盾子的感情。

但是座流, 不管是希望和绝望在他看来都是可以预测的东西, 这种超分析的完全无感情方式让座流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无聊，他不期待任何事物的发展, 也不期待任何事物的改变。

而现在, 座流感觉到了感情对于才的阻碍。

在看到落叶时, 脑中浮现的并不是一棵树四季的改变，也不是这片落下的树叶是从哪根枝头落下，而仅仅单纯的看着黄『色』的树叶如同蝴蝶一般在空中旋转着，被风席卷着一点点落到地面上。

除了这是一片树叶、它在落下外不会做他想。

座流坐到旁边的长椅上，这里是一条银杏大道, 路的两边种了一排银杏树, 因季节的原因, 银杏叶一片片落下，将整条大道铺成一片金黄『色』，座流伸手来，一片银杏叶落到他手上。

【这就是你一直在看的世界？】

【是个很不错的世界吧。】日向创坐在和座流同样的位置上，用着同样的姿势，嘴角带着笑意, 【才而生的世界，那可太无聊了。】

座流放下手，手中的银杏叶落到地上，他安静的坐在长椅上看着周围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日向先生！”

座流看向旁边，宫泽贤治抱着东西一路小跑过来，少年带着雀斑的脸上带着笑容，“刚才去找日向先生，结果发现日向先生不在刚才的位置了，于是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日向先生到这里来了。”

“找么事？”

“是这个。”宫泽贤治把怀中的东西递给座流，“是好吃的点心，寻找猫猫的爷爷『奶』『奶』给的赠礼，还拜托一定要把这一份送给你。”

座流接过宫泽贤治给他带的东西，看着自接了，宫泽贤治坐到座流旁边，他晃着腿拆自的那一份。

在以往的时候宫泽贤治并不会太过接近座流，宫泽贤治来自偏僻的乡下，人淳朴天真，但是意外的比大家都察觉到危险，小动物一般的敏锐感让他亲近日向创，却不会接近自。

但是这一次，宫泽贤治并离。

“日向先生不吃吗？真的很好吃！”宫泽贤治眨眨眼睛，手里还是已经咬了一口的点心。

座流和他对视一眼，接着他拆包装，从里面拿一块点心，很小的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便涌上来，带着一点草木清香，但并不会太过甜腻，内馅是红豆，很细致，味道确实不错。

“好吃吗？”

“嗯。”座流回答。

“太好了！”宫泽贤治一边吃一边嘟囔着，“以前吃过这样的点心唉，但是村子里也很多好吃的东西，森林里也好多果子，经常一边放牛一边摘果子，果子特别新鲜。”

座流看着他，“让你这样的人负责情报收集的工作，真是一个奇特的社长。”

“唉？”宫泽贤治眨眨眼睛，他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他奇特的抓了抓头发，“是座先生吗？”

“但是，贤治的工作做得很好，社长的方法很成功。”座流继续道：“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人是一种才。”

“啊，是日向先生！”

座流转过头，他把手中的点心吃完，接着把包装袋封上，转离，只留下满脸茫然的宫泽贤治坐在原地。

“咦？到底是座先生还是日向先生？”

“明明以前都不会认错的啊。”

【不要去逗一个小孩子啊。】

【，是他自认错的。】

日向创看着面前的无数银杏树，那些随风卷动的银杏叶带着如同花海一般的视觉，日向创闭上眼睛，【现在要去哪里？】

【回侦探社。】

【咦？】日向创愣了一下，【你不是很讨厌侦探社的琐事任务吗？】

座流单手『插』在西装外套的口袋里，【但是也不喜欢拿着东西在外面游『荡』，看起来太蠢。】

日向创忍不住笑声来，【喂，在大家看来，这其实是在犯蠢吧。】

【区别。】

【是是是。】

就这样，座流带着只吃了一块的点心往前走，由于之前太宰治和老猫的事情导致现在时间已经到了大概十一点，现在回去差不多要赶上侦探社的午休了，座流不是很在意，日向创就更不在意了。

抄近路走到一条人迹罕至的路，座流停下脚步，因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江户川『乱』步趴在某个橱窗前翘起脚跟，像是在看么。

【『乱』步先生？】

透明的橱窗倒影，江户川『乱』步第一时间发现了座流，他立刻站稳脚跟，然笑着和座流打招呼。

“呦！日向。”

座流走过去，“一起回侦探社？”

“当然！”江户川『乱』步跳下台阶，“今天的名侦探不高兴，真是这几天最倒霉的一天了，这家点心店是最近最喜欢的店铺，但是今天却提前门了，来晚了，买到喜欢的点心，而且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座流看着一副气鼓鼓模样跟在他旁边的江户川『乱』步。

【这是给的谢礼。】

【但是都不是很喜欢吃这款点心，本来回侦探社也会分给其他同事。】

【嗯。】

将手中的点心递给江户川『乱』步，倒是旁边正常走着的江户川『乱』步愣了一下，他看着座流手中的点心袋又指了指自，座流点点头，江户川『乱』步接过点心，看到里面的名字时江户川『乱』步眼睛亮了一下。

“是那家店的点心！日向君？你从哪里买的？”

“是赠礼。”

“唔，是这样。”江户川『乱』步瞬间想起了之前日向创打回来的那个电话，“你不喜欢吃这种点心吗？”

座流想了想，“还好，不讨厌，也不是多喜欢。”

“哦。”江户川『乱』步点点头，接着他看向座流，“所以，你是座吗？”

“么要迟疑。”

“自察觉到吗？”江户川『乱』步拿着点心走在座流边，“你现在很像日向哦，包括刚才，要是正常的座绝对不会带着这种点心在路上走，也不会把这东西直接给吧。”

座流淡定的回答：“会。”

“那也一定是日向让你做，而不是你遵从自的心做的。”江户川『乱』步咬着点心，声音点不清楚，“侦探社的大家一直都分清楚你和日向，因你和日向的差别还挺大的，日向那个人说好听了是温柔，说难听了太老好人，你就完全是一副恶人形象。”

“就像是你心中的所善意全部都转移到了日向上一样。”

【……的形象这么好欺负吗？】

【看上去。】

“现在这样挺好的。”江户川『乱』步这样说：“果然这样才像是一个人嘛。”

走这条路，面前就是侦探社，江户川『乱』步看到认识的路就跑了去，座流跟在江户川『乱』步的，两人一起进入电梯，在走电梯的时候江户川『乱』步就已经吃了三块点心。

“马上到吃午饭的时间，一直吃点心会吃不下午饭，对体不好。”

“座你还会管这种事情吗？”江户川『乱』步惊讶的看着座流，接着他嗷呜一口吃完手中剩下的点心，“是是是，剩下的『乱』步大人不吃了，既然是给你的赠礼，那么剩下的就分给大家好了。”

于是座流就看着江户川『乱』步抱着剩下的点心跑进侦探社，然在所人面前宣布着今天分点心，在所人感谢了江户川『乱』步他才笑眯眯的说这点心是座流的，于是座流成功看到国木田独步和谷崎润一郎噎住了。

“真好啊，竟然还在侦探社吃点心。”这时，一道幽灵一般幽怨的声音从侦探社门口传过来。

太宰治满狼狈的飘进来，“亲爱的日向君，你知道在你离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吗？如果不是足够聪明，现在你看到的就是不是完整的太宰治，而是一条太宰治干了！”

“结果，这么努的求生，你竟然欢快的在侦探社分享点心！”说着太宰治捂住嘴巴，眼看着就要落下一两滴鳄鱼眼泪。

座流看着他，“得罪这么多人的是你自，自受着。”

“咦？”太宰治眨眨眼睛，“是座君？”

正在喝水的国木田独步和谷崎润一郎又喷了，中岛敦暗暗庆幸自还来得及吃刚才分享的点心。

“哈？是座不是日向？”

“可是怎么看都像是日向先生啊，怎么会是座先生呢？”

“这两个人成功同化了吗？”与谢野晶子翻着手中的医，“让查查双重人格融合会产生的果。”

……

侦探社的下午非常清闲，清闲到太宰治一直都在寻找搬家地址，还挨个找侦探社社员借钱，甚至由于太无聊，江户川『乱』步打着哈欠去找了社长，今天比平常时间早一个小时下班，人异议，因他谁都委托在。

回到家里，座流坐在桌子上，放在旁边的希望碎片还差一个角，它散发莹『色』的光芒，像是在召唤着缺少的那个位置。

窗外偶尔会一点光芒飞过，那些很小的希望正在飞到日野原一边，希望碎片凝聚量。

只要日野原一不放弃，希望碎片就绝对不会放弃他。

【希望碎片完整，就要离了吧。】

【应该是离这个世界，希望碎片并不仅仅这个世界。】

【感觉松了口气，但也点不舍。】日向创叹口气，【不知道以还不见面。】

座流拿起旁边那片希望碎片，还差一个角的希望碎片是菱形的，带着莹『色』的光，看上去像是一块被切割好形状的水晶，大概人会想到就是这么一小片东西就左右世界的发展。

就在这时，叮咚一声，手机响起，座流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太宰治发的消息。

太宰治：座或者日向君，要来看烟花吗？

烟花？现在这个时间还会烟花？

烟花大会一般都设置在夏天，那时候也恰好是学生的暑假，还会满树的樱花，现在已经到了秋天，银杏叶都铺满了大道。

就像是明他会疑『惑』一样，太宰治的下一条消息瞬间过来了。

太宰治：不是烟花大会，是侦探社在经过严肃会议讨论过决定举办的宴会啦，正好现在闲的不行，以就这个时间了。

太宰治：三秒钟回复，默认你同意了，半个小时见！

【这家伙还是这么自说自话。】座流把手机扔到桌子上。

【因他知道不会拒绝。】日向创笑了一声，【不过烟花啊，好像也很久很久看过烟花了。】

在他的世界里，烟花已经是绝对禁止的东西，因那已经不是烟花，而是会爆炸的物品，所谓的烟花在夜空中炸时和炸弹似乎并多大区别，带来的并美好，只惊吓。

日向创看着桌子上的那片希望碎片，【么时候会离？】

【最晚明天。】

【也就是说，侦探社的大家察觉到了么，于是尽可的在今晚上邀请过去。】日向创笑了起来。

座流淡定的应了一声，算是同意日向创的说法。

【也不知道之的世界会是么样子。】

【或许会很无聊。】

【你在边，怎么会无聊？】

在精空间中，日向创和座流面对面站在一起，座流黑『色』的长发垂在腰下，日向创站在他面前，碧『色』的眸子里带着温和，他朝着座流伸手来。

座流看着日向创的手，片刻他将自的手放了上去。

他是一个人，心连心，连心跳的频率都那么一致，如此契合又如此反差。

“流，不要去抵触任何一段系的始。”日向创和他十指相扣，“而且，如果你不行，还在啊。”

座流看着他，红『色』的眸子里带着细微的无奈。

“好。”

“会一直在一起。”

“嗯。”

日向创和座流缓慢的靠近，似乎连呼吸都混淆在一起。

一道灯光打在窗台上，座流睁眼睛，他推窗户，立刻便看到了太宰治在楼下朝着他招手，面的国木田独步一巴掌拍在他的脑勺上，对他的扰民行进行第不知道多少次教育。

【太宰治还是这个样子。】

【他的仇人多并不是道。】

日向创叹口气，接着他睁眼睛，【说起来，流，你还告诉，把心借给你的感觉。】

座流坐在桌子前，一红一绿的眸子里带着平静，他说：【大概是爱吧。】

【爱？】

【但是那是你的心。】座流这样说：【你在爱谁？】

日向创陷入沉思，片刻他迟疑的口，【爱自？】

【毕竟啊，正常人都会过于爱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