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日常篇——日向侦探社的双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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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创偶尔做梦, 在梦中他想如果自己没有接受希望之峰学园的人体实验变什么样子。
梦中的世界千奇百怪，发展也非常厘头，一儿他因为交不起学费被希望之峰学园劝退, 一儿他被发现拥有稀有才能晋升本科，为七海的同班同学。
但是，日向创比谁都清楚, 如果没有那次人体实验，他最有可能的结局是和其他预备学科的同学一起被绝望利用, 在绝望事件中集体『自杀』, 为最大最恶绝望事件里一最普通的被害人。
而且, 再也不有神座出流的诞生。
日向创向来不在自己梦到什么，是因为做梦才是人类啊。
不过这一次的梦境稍稍有那么一点奇怪。
或许是体发烧让他的脑子进行错误判断, 又或者是内心中的某种悸动被错误接收, 梦这样的东西很难解释, 日向创也想不明自己为什么处在这样的环境中，又为什么做这梦。
一望际的水面像是玻璃一样清澈，日向创躺在水面上伸出手来，他看着自己的手心，内心疑『惑』着。
水面倒影着日向创的背影, 形一副相当奇妙的画面, 他放下手, 抬头看向天空，天空是琉璃『色』，有淡淡的光在游动，没有太阳也没有阴影，似乎除他到处都是『色』，空『荡』『荡』的让人心里发慌。
在这时, 一道阴影突兀的挡住他的一眼睛，他移动视线，便看到那人。
神座出流坐在他的旁边，他似乎在欣赏着周围，但是视线里却溢满聊，一直到发现日向创醒来，他才缓缓的起，红『色』的眸子注视着日向创的眼睛，明明是同样的样貌，在那一瞬间日向创的心跳却突然间失去控制。
黑『色』的长发落在水面上，神座出流伸出手来挡住他的眼睛。
他说：“看着我。”
日向创想：你挡住我的眼睛，我又如何看清你，而且都是一张脸，又有什么好看的。
算是这样想，都抑制不他心脏的狂跳，他从手指的指缝中看到神座出流的眼睛，是红『色』的，仿佛血『液』一般。
【创。】
“唉？！”
日向创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被骤然惊醒的他捂住自己的心脏，他维持着被惊吓到的状态看向周围，眼里还带着惊恐，片刻后他才把手放下来，像是做错什么一样小声开口。
【出流？刚才是你喊我？】
【你的心跳很快，超过正常值。】
【是！我刚才做噩梦！】
神座出流沉默三秒钟，接着才开口，【如果你没有忘记，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算是梦境。】
【呃。】
……完蛋。
【那，我是觉得有点尴尬，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日向创试图挽救，【梦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解释。】
【不，梦也有科学依据。】
【哈？】
【梦的形跳脱不出人类世界的认知，包括五感和内心想法，至于你刚才的梦境，或许你听说过纳尔希索斯的故事。】
【但是，单纯做梦，你的心跳为什么失控这程度。】
日向创捂住耳朵欲哭泪，明明经退烧，他却觉得自己现在比发烧的时候更烫。
【求你出流，别认真的分析我的梦好吗？】
他经尴尬的快要死掉。
虽然他自认为真的真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但听神座出流一分析，感觉哪儿哪儿都奇怪。
神座出流没有再开口，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虽然被剔除感情，但是神座出流并不是不懂感情，他是不明，为何日向创为此尴尬，在神座出流的心中，他们是一人，珍惜自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拯救这一切的是一电话，在铃声响起后日向创简直逃一般的摁接听。
“你好，这里是日向。”
“日向君！你现在体怎么样？”
日向创长长的呼口，是太宰治啊。
“我经没事，谢谢太宰先生昨天来看我。”
“咦？外界是有识的吗？”太宰治小声嘟囔着。
“太宰先生？”
太宰治连忙咳嗽一声，“很好，日向君，现在有一非常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因为侦探社的大家都没有时间，而且这任务相当紧急，非你不可！日向君一定要做到最好，知道吗？”
“重要到这种程度的任务，给我一昨天请假的人？”日向创狐疑的开口，“是什么任务？”
“首先，日向创要尽快离开宿舍，以最快的速度去便利店，购买烧酒。”
“烧酒？”
“！然后去隔壁的点心店，购买粗点心等各种零食！”
“零食？”
“最后！来横滨公园和我们汇合吧！侦探社的大家今天休假，要在公园欣赏秋天的枫叶林哦！”
日向创：……
有一瞬间相信太宰治的他真是笨蛋。
“最近侦探社这么闲吗？”日向创挂断电话奇怪的呢喃着，“明明之前太宰治还说担心一叫做老鼠的情报贩子，现在却兴冲冲的搞起休假游玩。”
神座出流单手托住下巴，【因为某人需要休息。】
“某人？”日向创一头雾水，他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冷水浇在脸上冻的他一哆嗦，他下识抬起头来看向镜子，在梦里，那河面真的好像镜子，要他稍微偏一下头，能从神座出流的指缝中看到他们两人的影。
但这是他们永远都法做到的事情。
除镜子，又有谁可以和自己视在一起。
沉默着洗漱完，日向创将领带系上出门。
在那场雨后，横滨正式迈入秋季，天也逐渐变冷，路上的行人也经换上足够保暖的衣服，日向创路过商店，在商店门口想许久，最后还是进去买烧酒，不过有一瓶。
零食可以多带点，『乱』步先生喜欢吃，贤治还是小孩子应该喜欢，直一定和谷崎一起来，可以带一点甜点。
最后日向创看向那盒草饼。
作为给自己的礼物买下吧。
迎着阳光一路来到公园，在看到他后，年轻的孩子朝着他挥手，至于混在里面的太宰治，可以视掉。
“日向君！”太宰治发出愤的声音，“太过分，怎么可以视我！”
“日向视你是应该的，你这浪费绷带的装置，有视你才不造更大的损失！”木田独步『插』嘴补刀。
太宰治闻言一脸愉快，“因为我造更大损失什么的，听上去好有趣啊！”
“给我闭嘴！混蛋太宰！”
……
今天的天不错，在那场雨后，枫叶林里的枫叶全红，到处都是一片红彤彤的模样，周围的游客很多，或许是因为最近侦探社真的很闲，连福泽社长都一起出来，虽然他是安静的坐在旁边喝酒赏枫。
倒是侦探社的小孩子们相当开心，孤儿院出的中岛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风景，他一边吃着粗点心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睛里溢满未来的希望。
谷崎兄妹一如既往，把这场赏枫变大型约。
至于宫泽贤治，他经顺利的和周围的游客打一片，甚至被塞不少零食茶点，人可见一斑。
“太聊！”太宰治在喝完烧酒后发出不负责任的声音，“这样下去不行！我们来玩游戏吧！”
“和你这样的家伙玩游戏绝是在惩罚自己，一定不有人加入的。”木田独步信誓旦旦，“放弃吧太宰，在场的所有人都经知道你的真面目，绝不被你欺骗！”
江户川『乱』步坐起来，他于游戏这件事有点兴趣，“什么游戏？要和名侦探玩儿侦探游戏吗？”
“当然不，如果玩儿侦探游戏『乱』步先生岂不是每次都赢，这样『乱』步先生也聊吧。”太宰治摇头，“所以我们来玩一和侦探的游戏怎么样。”
日向创坐在旁边嚼草饼，太宰治的说法没有丝毫信任。
他和木田独步一样，认为太宰治想要玩的游戏绝不是正常人范畴。
“要来玩儿决定谁是杀人犯的游戏？”与谢野晶子合上自己的解剖书册，“正好，我需要一实验象，来确定人体内一神奇的器官，如果你们自愿参加那可真是太好。”
“……请不要把正常的游玩变血腥屠杀啊与谢野医生。”
“切。”与谢野晶子继续翻看图册。
听到这里话的谷崎直抱着谷崎润一郎的胳膊凑过来，“那要来玩儿王游戏吗？”
“是那抽到王可以随机挑一人说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的游戏！”
闻言谷崎润一郎抖一下，“那，直，这游戏有玩儿的必要吗？”
“当然！”谷崎直捂住自己的脸，“如果我抽到王，我一定挑选哥哥大人来回答问题，如果真心话让哥哥大人说自己最喜欢的人，如果是大冒险让哥哥大人自己最喜欢的人告！”
日向创继续默默的嚼草饼。
【这兄妹越来越奇怪。】
【你要学早点习惯。】
【这是随便可以习惯的东西吗？】
“好！”太宰治举起手来，“我们玩儿这游戏！”
日向创差点被草饼噎到。
【……好随啊。】
【他一开始决定要玩这游戏，毕竟他是一以他人黑历史为乐的人。】
【你说的。】
但是不管木田独步再怎么阻止，这场游戏还是开始，太宰治甚至跑去把被各种叔叔阿姨满怀爱『摸』『摸』头的宫泽贤治拉回来，于是这场侦探社内的大型游戏开始，当然宫泽贤治根本不知道这是在玩儿什么，他要期待好。
“那么我来发牌。”游戏不感兴趣的与谢野晶子将牌洗一下，然后发给每一人。
日向创翻开看一眼牌，是红心6。
虽然觉得这数字还好，但内心总有一种感觉，太宰治绝不这么普通的玩一游戏。
然后，太宰治宣布他是王。
众人：……
【他出千。】神座出流做出总结。
【不是吧，一小游戏还出千，太宰治是小孩子吗？】
江户川『乱』步盯着太宰治手中的牌，他似乎是知道什么，但是显然并不打算管，江户川『乱』步也是一副小孩『性』子，也喜欢看一点有趣的东西，除侦探小说和零食，动画片也很有趣啊！
“大家看好，我真的是王！”太宰治站起来把自己的牌展示一遍，然后一副骄傲的模样开口，“我选红桃六！”
日向创看着自己手中的牌，他想：太宰治怕不是故的。
“竟然是日向君！实在是太巧！”太宰治故作感叹。
“不，日向先生还没有说自己是红桃六吧？”宫崎润一郎疑『惑』的开口。
“确实没有，但是这家伙经确定红桃六是日向。”木田独步接话，“这家伙经毫不掩饰自己想要挖人黑历史的心，日向你要小心，一旦觉得不兴直接站起来暴打这海藻脑袋好，不有人反。”
“木田君你说的我好伤心啊。”太宰治捂住胸口。
中岛敦抓抓头发，“可是日向先生有什么特别吸引太宰先生的地方吗？”
“谁知道。”
“唉？我抽到的牌是什么？”这是状况之外的宫泽贤治。
太宰治咳嗽一声，他站起来看向日向创，“那么日向君是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呢？”
“真心话吧。”日向创这样说：“感觉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
“很好！勇敢的日向君！”太宰治把王牌放到桌子上，鸢『色』的眸子里闪着精光，“那么日向君告诉我们，你某件黑历史吧。”
日向创陷入沉思。
黑历史，果然是黑历史。
“呃。”日向创想想，“嗯，黑历史的话，比如，在某艘海船上，同一房间还热情上来搭话的暂时同居人说：你可真聊？”
众人：……
【那幸运儿确实很聊。】
【除狛枝之外，你任何人说这句话都换来愤怒。】
【人类总是不喜欢听真话。】
“这算是黑历史吗？”
“可能是在说中二时期的尴尬言论，毕竟每人都有这么一时期。”
“没想到日向君也有这样的时候。”
“我觉得过。”
不，你们不懂，那真的是黑历史，黑到不能再黑的黑历史。
但是过，日向创默默的放下牌，心想下一轮应该不是自己，太宰治再作弊也要避嫌一点，却没想到太宰治这家伙当然不顾及自己的脸面，算是光明正大作弊又怎么样。
于是日向创看着太宰治又为王还又点自己回答问题陷入沉思。
“日向君？”
“不，我是想……太宰先生的运真好。”日向创笑笑。
【出流。】
【嗯。】
【你来。】
【嗯。】
【区区幸运的才能你也有，让太宰治输。】
【你也没比太宰治心智熟多少。】
但这样说着的神座出流依旧接管体，与谢野晶子看着神座出流的眼睛微微挑眉，接着她开始发第三轮的牌。
“那么，现在是第三轮。”
太宰治举起手来，“不用看，第三轮的王一定还是我。”
“他好光明正大。”
“完全不掩饰，大人的世界真可怕。”
“日向，我支持你把牌撕掉过去暴揍这海藻脑袋一顿。”
“大家不要这么热情嘛，我害羞的！”太宰治声音愉快的说着，然后他把牌翻过来，看到牌的瞬间，太宰治眨眨眼睛，“唉？”
众人齐齐看向牌，红桃六，不是王。
在场的所有人齐齐看自己的牌，最后他们看向一直安静坐着的神座出流。
“聊。”
神座出流发出一如既往的声音，然后随的把牌翻开，赫然是王。
“红桃六，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神座出流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冷，他单手拖着下巴，红『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波动，像是在完一任务一样随，众人齐齐看向太宰治，满脸幸灾乐祸。
太宰治这家伙，出千都翻车。
“啊，好吧。”太宰治『摸』着下巴，“那真心话！黑历史而，没什么大不！”
这是一不在自己黑历史的家伙。
耻！
神座出流看着太宰治，片刻后他说：“告诉大家你以前的职业。”
太宰治：……
“你是认真的吗？日向君？”
“这可是70w的奖金啊！”
神座出流当然不在钱，他如果想要，随时随地都能搞来一大堆。
“唉，这保守两年多的秘密这么被公开。”太宰治一副抹泪的表情，“这可是我能进入老鼠城的可怕秘密！其实，其实我以前也是有正经工作的，转行之后我都没想到竟然还和以前的职业产生交集。”
“所以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木田独步发出怒吼。
太宰治咳嗽一声，“黑手党。”
【太宰治竟然真的说出来。】
【这件事他来说其实也不能算是秘密。】神座出流平静的看着闹一团的人，【即使太宰治现在不说，在以后还是有各种事情导致太宰治暴『露』份，再怎么样，他也是曾经的黑手党层，太多人认识他。】
【这样一看，太宰治能隐瞒两年甚至有点厉害？】
于是这场游戏被迅速转移到太宰治的前职业上，毕竟说实话，侦探社中能猜到太宰治前职业的人也有一江户川『乱』步，其他人都表示法想象太宰治这样的人竟然能当黑手党。
游戏结束，日向创重新掌控体，他端着草饼和一杯茶水走到旁边坐下，在旁边看着周围的枫叶。
【真啊，算是知道枫叶变红，但是在看到这样一片风景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喊‘真厉害’。】
另一边，江户川『乱』步拿着一瓶汽水走过来坐到日向创的边。
“你怎么样？”
“我？”日向创眨眨眼睛，“『乱』步先生，我有出什么事吗？”
“你最近很累吧，一直都在面临着紧张和严重的死亡事件。”江户川『乱』步嗷呜一口吃掉日向创拿过来的草饼，听上去有点口齿不清，“太宰提议大家休假出来玩儿估计也是想让你放松一下。”
“日向，不要去擅自背负生命的罪责。”
日向创愣一下，“我……”
“即使你没有及时发现，也不是你的错。”江户川『乱』步这样说：“侦探之所以称之为侦探，思是解决案件，但是发生案件后才能解决案件。侦探没办法预知案件在什么时候发生，也不有哪侦探在自己没有提前阻止自己不解的坏人。”
日向创收回视线，他看着周围枫叶，碧『色』的眼里带着温和，“这样啊。”
【出流，你之前说某人需要休息，是说的这吗？】
【你的那场梦，是在向我求救。】
【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但是，你似乎将理解另外一思。】
【……这件事不要再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