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们赢了而这一次,传球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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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鑫和江晨吃泡面的动静不大, 但是味道飘扬的距离却是相的远，直接把巡视的老师给引来了。
江晨可不想被老师逮到，他喝了口泡面汤后直接带着顾鑫远离小平房。
“上哪儿？”顾鑫问他。
江晨指了指前边晃晃悠悠的电筒光：“老师边呢, 你困了吗？”
“不是很困。”顾鑫之前是饿着睡不着, 原本他就是要给江晨发信息的, 刚要找江晨呢，江晨自己就给他发信息了。
“好不容易出来，回干什么？我今天上来的时候, 边好像有个休息的小房间，个屋可以看星星, 我们可看看。”江晨精神来, 玩心就重。
“我们走。”顾鑫压低声音。
他们人像是做贼似的把厨房这儿的灯关了，巡视老师可能没想到有学生会偷溜过来吃泡面, 就只是营地的工作人员吃宵夜, 没往这边走。
江晨和顾鑫等巡视的老师走后才拉开门从里面出来。
刚刚是顾鑫带的路, 现改成江晨拽上他的手腕往另一个方向走。
其实山上的营地被围栏围了来, 即他们溜出帐篷玩不会有太大的安全问题。
江晨找到的地方距离他们住帐篷的地方远一点, 一路走过都有路灯, 营地为了方老师和学生，使用的都是白炽灯, 完全不会影响他们的视线。
不一会儿，顾鑫就看到了江晨说的个小房。
其实房并不小, 走近看, 是一个蘑菇形状的小屋, 富有童真童趣。
江晨找到木门，门并没有锁上，他拉开挂着的锁扣：“就是这里, 你先进。”
他转身看了看外边，没有察觉到其他人之后跟顾鑫身后走了进。
正江晨所说，蘑菇屋间是块透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天空挂着的星星。
地上是铺了五颜六『色』的泡沫垫，隔绝了地面传来的夜间寒意。
江晨把门关紧，他脱了鞋坐到垫上，问先他一步上来的顾鑫：“怎么样？”
顾鑫正仰着头看星空：“这个位置确实好，能看到夜空。”说着，他往后躺下，不乎垫干净不干净了，点小洁癖仿佛突然之间就被治好。
江晨他的身侧躺下，只手枕脑后：“这里还不冷，挺暖和的。”加上他们刚吃完一碗热腾腾的泡面，全身都热乎乎的。
刚刚帐篷时完全不困，大概顾鑫身边有安全感，气息过于熟悉，江晨现开始犯困，他开打了个哈欠。
江晨努撑着眼皮：“这些星星看着想让人睡觉，真舒服。”
顾鑫听到哈欠声就知道江晨百分之百是困了：“想睡觉了？”
江晨本来就睡得早，今天已经意外的晚了，换了环境和身边的人临近凌晨一点都还没睡，现熟悉的人就旁边，他自然而然就开始犯困了。
“嗯，困了。”
“要不要回帐篷睡？”
“不回了，这里就很安静，而且没别人。”江晨到底还是认床和认人，即帐篷里睡的是都是平日一上课的同学，但还是有隔阂，他不习惯。
顾鑫自然是依他，这里其实还不错，虽然外面的风声呜呜叫着，但是屋内却很暖和。
他打开手机电筒，身翻找：“我找找看有没有多余的毯，先对付一晚。”
江晨虽困，但不会立即就睡过，这到底还是外面。
蘑菇屋似乎被清过，能闻到淡淡的清洁剂的味道。
顾鑫一堆球后面找到一张被，一他们从营地里拿到的被是同差不多的：“这里有一张被，能接受吗？估计有人盖过。”
“没关系，我们不蒙到头上就行，睡几个小时而已。”江晨的要求其实没么高，毕竟现的条件非常有限。
“行，这里风景挺好的，像是『露』天睡觉一样。”顾鑫又回到自己原来躺的位置，和江晨同盖一张被，趁着江晨还没睡着，他终于问出憋了一天的问题，“晨晨，你什么时候学的吉他？”
江晨脑袋往他肩头上蹭，准备找个舒服的入睡姿势：“什么？”
“什么时候学的吉他？”顾鑫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江晨想了一下，将自己时学吉他的目的隐了，好像不是很重要了，只捡过程给顾鑫说。
“初二上学期吧，有一次路过一家酒吧门口，有个歌手坐门口弹吉他，我觉得挺帅的，就跟人家学了几天，后来他说他想个流浪歌手，就再没见过他了。”
“你还会弹别的曲吗？”顾鑫轻笑了下，这确实是江晨能做出来的事情，他有想玩的想学的就会变得相积极。
“没了，就一首小星星，今天你听过了。”江晨又打了个哈欠，“鑫宝，你困不困？”
顾鑫：“还行。”
江晨：“可我困了。”
顾鑫：“你睡。”
江晨：“嗯，天再说。”
他们并不缺这一晚聊夜话，顾鑫并不觉得的遗憾，能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躺星空下，已经是一件充满回忆的事情了。
听着外头呜咽的寒风，顾鑫和江晨肩贴肩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老师将所有学生叫醒，发放过营地里准备的早饭后，开始清点人数下山。
六、七、九、十班人数到齐，八班……
平时表现得稳稳的唐老师现有点急，挨个问班里的同学：“大家有见到顾鑫和江晨吗？”
大家都摇了摇头，说没有，就连跟顾鑫和江晨玩得最好的蒋一柏和卫蒙从早上到现都没见过他们人影。
唐老师又问跟江晨同住一帐篷的刘森：“早上就没见着江晨？”
刘森摇头：“没见着，他昨晚好像出了，我以为他上厕所，之后我睡着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回来。”
唐老师按着额头，她点了几个男alpha和男beta同学：“大家分头找找看，蒋一柏和卫蒙负责打他们的手机，怎么人不见了。”
刚说着，远远就有个人影慢吞吞的走过来，正是他们要找的顾鑫和江晨。
唐霖正要责问他俩，顾鑫先向她道歉：“老师，对不！我们昨晚睡不着，外边坐了一会儿，不小心睡着了，我们一醒来就往回赶了。”
江晨倒宁愿不说话，怕他懒洋洋的开口会破坏顾鑫好不容易创造的气氛。
顾鑫态度诚恳，表现得不急不躁，由得，唐老师堵嗓里想责骂的话全都堵住了。
唐霖说道：“回来就行，你俩赶紧把早饭吃了下山。”
所有同学都是坐缆车下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
回到昨天的车上时，蒋一柏才逮到机会问顾鑫：“老顾，老实交待，你俩昨晚跑哪儿了？唐老师好忽悠我可不好忽悠。”
顾鑫实话实说：“出吃泡面。”
他俩昨晚不是同一个帐篷，蒋一柏并不知道顾鑫半夜出一事，是早上没见着人才知道的。
蒋一柏后悔没有跑出把他打一顿：“敢情昨晚个泡面味是你俩弄的？”
顾鑫无辜地耸了耸肩：“果没有别人，应该是我们吃的时候飘过来的。”
蒋一柏：“不对，你哪里来的泡面，家店十点不到就关门了吗？”
顾鑫：“提前买的。”
蒋一柏：“人吃一份？”
顾鑫：“一人一份。”
蒋一柏：“你就没想过给我买一份？”
顾鑫回答得相干脆：“没有。”
这边的蒋一柏把自己气出一身伤，头的卫蒙同样没得到想的答案。
卫蒙委屈道：“晨儿，你怎么可以背着我看星星？”
江晨开始戴眼罩：“我不看星星，看你？”
卫蒙：“不是，你可以告诉我哪里看星星，我可以约别人。”
江晨直气壮：“凭什么告诉你，自己追omega得凭本事。”
卫蒙：“我们不是好兄弟吗？”
江晨：“好兄弟归好兄弟，但不会帮你约人，自己的事自己做，好了，我要睡觉了，昨晚风太大，根本没睡好。”
卫蒙盯着他眼下三秒，江晨睡不好会有显的黑眼圈，今天没有，说他昨晚睡得很香。
卫蒙控诉：“你个骗。”
江晨指了指耳塞：“听不到你说什么。”
卫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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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游的兴奋感还没过，生们马上就迎来期考试的成绩，有人欢喜有人忧。
鉴于教育局的规定，学校只公布了年级前一百的次，顾鑫稳稳的占据第一的位置，分数遥遥领先，令他人忘尘莫及。
江晨每一科的成绩都还不错，按照各科的平均分算下来，他应该是上游的成绩，他自己都感到无比的意外。
一眨眼就是进入了寒冷的冬天，班级篮球赛已经进行到了尾声，顾鑫的脚好利索了。
没有顾鑫的情况下，江晨带领八班冲进了决赛。
今天，八班决赛对阵的是九班！
今晚来到篮球馆看比赛的不仅仅是八班和九班的同学，高一其他班的同学有空都跑过来围观这场比赛，座无虚席。
顾鑫一穿着篮球服出现球场上，场上就传来一阵阵尖叫声，九班的欧若仪都忍不住想站来给送水，她对顾鑫的喜欢俨然已是众所周知之事。
不过，顾鑫的视线没朝观众席上看一眼，因为平日里观众席观众的江晨会和他一上场。
顾鑫穿回自己的篮球服，而江晨现有了属于他自己的号码，是他以前常用的。
人一同站篮球场边上，做着热身，这种感觉越来越熟悉。
顾鑫接过蒋一柏传来的球，他跟江晨说：“热身吗？”
江晨腰往下弯，拉伸后腿上的筋，之后站直身体应道：“嗯，走吧。”
许久没碰球的顾鑫试了试球感，他带球跑了几步，运球转身上篮，球轻轻松松被推进了篮筐。
球又回到顾鑫的手里，他随手一抬将球扔给身后的江晨，连看都不用看，球就稳稳的落江晨的手。
江晨做了和他刚才一样的姿势，运球转身上篮，球进了。
人的姿势像是复制粘贴一样，行云流水，挥酒自。
蒋一柏和卫蒙加入了他们的帅耍的环节。
而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帅到观众席上的高一生们了！
蒋一柏跟顾鑫说：“耍帅还是要看跟着你和江晨。”
顾鑫笑了下：“还好，正常『操』作。”是他和江晨的正常『操』作。
他其实对耍帅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感知，江晨喜欢做各种能让他帅气的动作，他就跟着一完成，只是玩而已，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效果。
然，他这位年级第一，随做什么动作都能『迷』倒一片『迷』弟『迷』妹。
只是以往他不屑玩，但今天跟江晨一上场，他什么都可以跟他一玩。
今天的裁判是另外一位高一年级的体育老师，贾老师看着场上十个人有八个是他们篮球队的，心情复杂的同时又感到无比欣慰，人才辈出嘛。
比赛正式开始。
这一场，江晨打的是后卫。
顾鑫上场后，九班肯定会重点盯防他，可以分担江晨蒋一柏几人的压。
决赛不比前期的淘汰赛，江晨不搞对方心态了，而是稳稳的运着手篮球，组织他们八班的第一次进攻。
只见江晨做了个手势，顾鑫和卫蒙往后撤，江晨将球传给了蒋一柏，而蒋一柏又带球往九班的球场进攻，顾鑫被盯死，他将球传给了卫蒙，而卫蒙同样不好转身投篮，又将球传给了外线的江晨，这回的江晨半点机会都给九班，他接到球后立即投篮。
了！
八班先下一城。
投进第一个球依旧是江晨。
顾鑫走了步，和江晨默契地轻拍了下手掌，然后又自然而然的回归到自己的站位上，他们这个动作做了千百遍，抬个手都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九班拿到球后直接被顾鑫截断，本应进攻的九班变成了回防，而顾鑫已经直接带球上篮得分！
江晨走到他身边，和他碰了碰拳头。
今天的顾鑫亢奋，江晨同样兴奋了来，他之前替顾鑫上场，除了第一场之外，其他时候进入状态都会比较慢，但今天却相迅速。
而这只是开始而已。
接下来，才是江晨和顾鑫的表演时间。
无论顾鑫哪里，江晨都能给他传球！
顾鑫被几个人堵死，江晨往往能突然出现他身后，顾鑫随手一抛，球始终会稳稳落他手上。
他们带球过人被拦，顾鑫能快速传球给江晨，江晨带球被拦，能迅速把球传给顾鑫，人交替前进，一次次打破九班的拦人策略！
九班能打入决赛不是随随被砍瓜切菜的弱鸡水平，他们班还有几位强壮的alpha，同样是篮球队的，只要被他们盯上的队伍就很难突破他们坚固的防守，而今日却缕次被破，不是他们菜，而是对手太强大，比顾鑫和蒋一柏的配合，顾鑫和江晨的配合更恐怖，简直是地狱级别的，他们根本无从下手拦防！
第一节结束分数就已经拉开了十分。
休息前的最后一个球是顾鑫进的，今天的得分有百分之七十是他贡献的，而这全都离不开江晨的配合。
他又和江晨轻拍了下手掌，哨声响，人肩并着肩一同走向休息区。
江晨一屁股坐长椅上，靠着椅背不想动，顾鑫拿旁边没开过的水，拧开递给他。
顾鑫：“水。”
江晨仰头就喝。
顾鑫又从背包里取出一条『毛』巾递给他：“擦汗。”
“哦。”江晨擦掉水，又擦掉了汗，这才扔到自己的包里。
做完这一切，顾鑫才给自己拧开瓶盖喝水。
欧若仪一直坐长椅后边伺机给他递水，可她站了半天，发现自己完全无法下手。
顾鑫全程忙着照顾江晨，然后人的脑袋凑到一，说着欧若仪完全听不懂的内容。
江晨坐着了一会儿就歪头跟顾鑫说：“刚才有个球我没传好。”
顾鑫：“哪个？”
江晨：“就刚才，九班个二十一号，他拦了我一下，然后我把球扔给了卫蒙，本来是想传给你的。”
顾鑫：“我时被他们班的个人拦着，你传给我未必能接到，给卫蒙是最合的，不过蒋一柏时离你近，可能刚好是视角盲区没看到。”
江晨：“对，我传完后才发现他的位置。八分钟的时候，还有一个三分没投。”
顾鑫：“你位置不好，不是最好的投篮时机，要是晚一点投准能进，出手着急了点。”
江晨做了个投篮的动作试手感，他自信满满道：“嗯，下一次投三分我一定能进。”
顾鑫目光落他充满自信脸庞上，他嘴角不由自主多了点笑意。
的对话，不仅是欧若仪『插』不进，就连同是队友的将一柏和卫蒙都接不上，因为江晨说的每一个点，顾鑫都记得住，而顾鑫提的每一个问题，江晨能接上话，他俩的眼里压根儿就没有别人！
不过，他们已经习惯了，不习惯大概只有不熟悉他们的人。
比赛继续。
八班依旧以碾压的方式进球，打得九班完全没有脾气，连他们班的高一校花都叛变了，哪里还有激情。
每一次休息复盘后，江晨和顾鑫的默契度又增进几分，这年被他们收来的默契一点点回笼。
第二节、第三节、第四节，人越配合手感越好，而且配合度越来越高……
第四节的最后二十秒，卫蒙抢到了篮板球，他毫不犹豫地传给了离他最近的顾鑫，接到球的顾鑫被九班的人拦住，他直接朝背对他着江晨喊了一声。
“晨晨!”
江晨朝顾鑫挥了下手，然后头不回的往自家球场跑，顾鑫找准时机将球远远的抛向已过半场的他！
江晨还跑，球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身后追着他，他抬头看球的落点，轻轻跳接住了球。
他站三分线上，半蹲，跳，投篮！
然后，他看不看球是否落入篮筐，转身做了个握拳动作！
球进了。
又是一次压线三分球，而这一次更绝的是，江晨投的是一个空心球！
顾鑫比江晨更激动，他抛下作为年级第一的矜持，冲向了站三分线上的江晨。
江晨似有所感，张开双手抱住了冲过来的顾鑫！
他开心地搂着他脖说道：“鑫宝，我们赢了！”
顾鑫双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猛地点头：“是的，我们赢了。”
而这一次，传球给晨晨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