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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医馆有个娇俏夫郎(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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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异打马出了城之后,并未立刻启程回京,而是同一众下属精卫汇合,上山围剿了平安寨。

因着系统时时关注着裴异的动向,第一时间便向时醴做了汇报:[宿主,裴异带人把平安寨给围了。]

眼前浮现的蓝色光幕中清晰地映出此时山上混乱的场景。

两方人马兵戈交接,嘶喊声震天,转瞬间便已血流成河。

直到平安寨的匪徒全数被灭,再无一个活口。

这场惨烈的厮杀才终于停止。

夕阳洒落,映照着满山横陈的尸首,仿若人间炼狱。

系统嘬了嘬牙花子,实在没忍住吐槽:[宿主,女主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点儿……]

那些负隅顽抗之辈也就罢了。

就连跪地缴械投降者,都被杀了个干净,一个未留。

对此结果,时醴倒不曾意外,“新仇旧恨叠加,行事极端些也能理解……”

所谓新仇,自然指的是梦境中经历的种种。

而旧恨……

裴异当初受伤落难之时,曾被平安寨那群劫匪掳上了山,差一点儿就叫癖好特殊的寨主占了便宜。

那段黑历史她大概是不曾向别人透露过的。

却逃不过系统的法眼。

正如时醴所言,新仇加旧恨,便造就了如今的结局。

系统望着时醴波澜不惊,一副不甚在意的神情。

颇有些欲言又止。

它真正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自打时醴在裴异受伤时插手开始,系统空间内,代表着位面女主三观的曲线就开始稳步下滑。

直到她自昏睡中醒来,那条线已然超出临界值,跌入谷底。

所以,这个位面的女主在时醴的调教下,大概,可能,也许是——黑化了。

“……”

系统此时颇为忧心,不知道裴异这个已然黑化的女主,在回到京都之后,会做出如何惊世骇俗的事情。

……

转眼已是半月之后。

裴异一行人一路快马加鞭,将将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入了京都。

在靖安侯府门前翻身下马,裴异裹挟着满身风霜脚步匆匆地跨过门槛,挥开了迎上来的小厮,薄唇抿紧,一双凤眸幽沉,狠狠抓着手中的马鞭,大步流星地径直去了后院。

而原本紧跟在其身后的宸月,则领着余下几个身手矫健的下属,转去了府中下人的居所。

如此阵仗,叫前来迎接的众多下人战战兢兢的,心中忐忑难安,唯恐祸事降临到自己身上。

……

靖安侯有四个女儿,裴异排行老幺,在她之上有三个庶姐,具是靖安侯年少风流的产物。其中大姐名裴余,原是上一任正君掌管后院时出了疏漏,叫靖安侯的一房暖床小厮瞒天过海生下来的孩子。

毕竟是靖安侯的亲骨肉,生下来了又不能塞回去,甚至还得好生养着。

正君没办法在孩子身上撒气,一腔怒意便只能发泄在那个胆大妄为的小厮身上。

直接叫下人把昏迷中的小厮绑着石头沉了塘。

于是还沉浸在当上侧夫的美梦中的小厮,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没了命,死的悄无声息,根本无人在意。

靖安侯对此心知肚明,却默许了正君的做法,因着对那个小厮的厌烦,对裴余这个计划之外的长女,也是十分的不待见。

王府内最大的两位主子都明确表示了对裴余的不喜,上行下效,惯会趋炎附势的下人们对她自然也不会有多尊重,甚至根本就没把她当个正经的主子看……

裴余出生时是早产,却一直未能精心养着,所以从小到大总是病殃殃的,隔个几日就要大病一场,极少会踏出自己的院落,一年到头也难见上几回。

也因此,裴异对自己这个庶姐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若非在梦境中瞧见那一幕幕,她都完全想不到,这位存在感颇底低的庶长姐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几句话便把另外两位没脑子的庶姐哄得团团转,让她们斗得你死我活,却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当真是好手段!

裴异仰头,望着眼前院落匾额之上的“鹤临院”三字,瞳仁中的神色逐渐幽深,薄唇轻轻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这个庶姐,哪里是高洁傲岸的仙鹤,分明就是危险致命的毒蛇。

不出所料的话,在那场荒诞的梦境之中,裴余便是她死后最大的赢家了。

毕竟,剩下的二位庶姐,智商都挺感人的。

……

裴异思绪收回,攥紧了手中的鞭子,一脚踹开了院落大门,而后在院内小厮的惊呼声中,脚步未停径直往里走,行至卧房时,方要再踹上一脚,门却被人从内打开了。

裴余白着一张脸,被小厮搀扶着跨出门槛,刚一张唇便咳得撕心裂肺,“咳,咳,四小姐……”

裴异拧着眉头,手中攥着的鞭子紧了又紧,到底还是没抽到眼前这人的身上。

一路闯到这里完全是冲动为之,如今头脑冷静下来,裴异发现自己此时还不能真的对裴余怎么样。这人好歹也是她的庶姐,不是能够随意打杀的下人,这般明目张胆的动手,未免落人口实……

裴异垂眸,似笑非笑地望了眼垂首低眸,瞧着模样格外乖巧安分的裴余,冷笑一声,一鞭子抽在裴余身侧的木门上。

随即将鞭子扔下,一句话未说,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出了鹤归院之后,裴异先是回了自己的院落,沐浴更衣,将一路的风尘仆仆洗去,这才去了正君那里请安。

“父亲……”

一见到人,礼还未行完,正君便笑眯眯地拉着她坐下。

方才发生的一切他已然知晓,此刻便直接问出了口,“鹤归院那位做什么了,怎叫你动了那么大的肝火……”

“父亲,她欺负了女儿,”裴异扯着正君的袖子,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始告状,“上次刺杀背后便是她的手笔……”

“当真?”正君微眯了眯眼,一双眸子便沉了下来,“一个病秧子,还如此不安分……”

话音随之隐没,正君抬眸,再望向裴异时,一双凤眸中的狠戾已然消失,只剩下满目怜爱。动作轻柔地伸手,将裴异额角一绺散乱的发丝掖至耳后,柔声道,“一切交给爹爹,断然不会让我的女儿白白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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