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连夜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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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经过那个年代破旧,好多人家里有一些值钱的老物件都流落到了民间。
他一开始也不识得这些老物件,但偶尔收一些造型古朴的椅子桌子什么的,被人以翻倍的价格收走,他就开始琢磨起其中的隐藏价值了。
紫檀的屏风,明清的瓷器、各种摆件,这些有价值的古玩器物,经过了以前各种破旧的运动,散落各地。
有的即便是先人留下来的,但在破旧的运动中,识货的都闭上了嘴,不敢把这些东西真正的价值告诉给后人,生怕会招来祸事。
于是这些值钱的东西都像蒙了尘的珍珠一样,被他用低价收购来,然后再高价倒手卖出去。
在一来一往的收购中,他还真练出了眼力,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些老物件值不值钱。
最让他兴奋的是有一次,他收了整整一套的紫檀屏风。
那屏风被主人当成废木头扔在牛圈里,给牛当床榻,上面满是牛粪和烂泥,他当时把这些屏风买回来时花了不到20块钱,修复后,他卖出了一个惊人的高价。
纪晓帆问他卖了多少,程总只是伸出五个手指并不说话,也知是500、5000还是50000。
纪晓帆猜是5000,程总笑而不语,纪晓帆都惊呆了,说难道是5万吗?
“小老弟,是50万。”程总乐呵呵地看到纪晓帆被惊到的表情,然后总结道,“这年头,只要有眼力劲,有本事有想法,敢去做,要赚钱不是太容易的事儿。”
酒喝到了兴头上,程总滔滔不绝,侃侃而谈。
程总觉得纪家虽然整洁干净,但也看不出家道中兴的局面,唯一能够看上眼的是他们做的小龙虾。
但程总被纪晓帆和于桂憨厚的外表蒙蔽了,再加上酒后也失去了控制力,不知不觉就说了很多他之前创业的秘闻。
纪晓帆倒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和他现在的想法不谋而合。
确实,就像这位程总说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只要敢想敢干,就一定能成事。
纪晓帆没有注意到,花想容从酒桌上已经彻底消失了。
花想容去了哪里?
花想容离开酒桌后,便从自家书房暗格里拿出了那3万块钱的存折,用塑料袋包好,免得被雨水打湿了,放进了贴身的口袋。
然后穿上纪晓舟挂在门背后黑色的雨衣,换上橡胶靴,又拿了把手电,在手电上罩了塑料袋,免得被雨水打湿,影响照明功能。
出门前,她顺手拿了一根棍子,一来可以防身,二来可以探路。
顶坑村还是上辈子花想容去打过柴,现在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她很久没去过,但还记得往顶坑村的路怎么走。
往顶坑村的路,在纪家村村尾,从茅草丛生的小路往上走一段至少3公里长的石板路,到了路尽头,再往下走两公里就到了。
石板路四周都是一人高的茅草。
此时雷声小了一些,但闪电在夜幕中划过,依然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危险感。
站在石板路顶端的半山腰向下看去,就能看到山坳里一处星火依稀的小山村,那就是顶坑村。
花想容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泥泞地走着。
其实花想容是很怕黑的,尤其是不敢一个人在夜里出行,特别是这种雷暴之夜,不时“咔咔”响的雷声,让她有莫名的恐惧,不由自主联想起母亲离开的那个晚上。
花想容努力把恐惧心收起来,奋力向上走着。
上辈子她直到发达之后,才有钱去找母亲,但到那时候时间久远,已经线索渺茫。
如果这辈子她很快就能够发达,就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支援她去香江找母亲。
抱着这样的想法,花想容内心增添了无数的勇气。
她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雨水,咬咬牙,忍着内心的恐惧,埋头苦走。
还好,虽然是在夜里,但路是成形的,只要沿着山路径直走,倒也不至于迷路。
下雨夜,顶坑村的村长一个人在家里开了一瓶西凤酒,就着花生米,美滋滋地喝着小酒,一边听着边上的收音机播放的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
他哼着小曲,对媳妇说:“国家都说了,要改革开放,新闻里一直在强调,看来我们村也要跟上时代啊!”
“瞧你能的,整天听个破喇叭,然后学了这些唱高调的东西,又不能当饭吃。”
媳妇一脸不屑,看惯了他的把戏。
村长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说:“等我签了那100亩山地的合同,就是改革开放,怎么不能当饭吃?如果不是国家的好政策,能签山地出租吗?”
说话间,村长忽然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么晚,下着泼瓢大雨,哪个村民还这么喜欢出来溜达?
村长喝了声:“谁?”
“村长吗?我有事找你。”门外有个女人答道,听声音还挺年轻的。
村长媳妇一听是女人的声音,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哼哼唧唧地道:
“这谁呀?大晚上的一个女人还来找你!”
村长赶紧摇头说:“我哪知道啊,赶紧开门吧!”
村长便指使媳妇去开门。
她把门一打开,就在外面站着个黑乎乎的人,村长媳妇吓了一跳,道:“你是人吗?”
这话说的,也是吓得脱口而出了。
花想容赶紧伸出手,握着村长媳妇的手,说:“别怕,我是个人,我手是热的,当然是人了。”
村长媳妇用力一握花想容的手,果然是热的,她尴尬地笑了,说:
“对不起,看到你穿的黑乎乎的,我以为是……”
花想容进屋,就脱掉穿在外面的雨衣。
村长没想到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赶紧声明兼疑惑地问:
“姑娘,你找谁,不是我们本村的吧?从没见过你,这么大晚上的,怎么到我们村子里来了?”
“村长,我是纪晓帆的亲戚,你们不是谈了一个山地承包的合同吗?纪晓帆委托我来签合同。”
“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委托你来?”
村长奇怪地道。
“他在家里有事上不来。”花想容道。
“啊?也不用这么急吧?我们村里还没有通过呢!”村长道。
这个女人来得挺蹊跷的,他怎么可能轻易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