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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爱体育第三十九天冰壶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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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的徐贝莉往前探着头, 语气中满满的惊喜:“看出来啊,程易居然还能跳起来。”

檀迟迟收回了腿,上半身坐直了, 瞳孔微微睁大,眼中有些许讶然。

直到昨天晚上程易还能顺利完成华尔兹跳,每一次能稳住轴心, 摔得非常狼狈。

檀迟迟汤御真诚建议过,叫他要勉强进行跳跃,他才刚入门,体重也没减到理想的重量, 跳跃会给他的膝盖脚踝带来大的负担, 也极其容易受伤。

也知道他么时候偷偷练了华尔兹跳, 着实给檀迟迟带来了大的惊喜。

檀迟迟靠回了椅背上,伸直了腿, 嘴角挂着一抹浅淡的笑, 抽出手给程易鼓掌。

“我也没想到, 他居然能完成跳跃。”

此时献给程易掌声压过了前关若灵岑子濯的双人表演。

在未落的掌声中, 程易向后抬起腿, 做了一个一周的单足直立交叉旋转,结束时身形稍稍有稳, 总体问题大, 他马上蹬冰向前滑行, 用一个跨步的小兔跳掩盖住了自己刚刚的失误。

迎来了一波掌声。

徐贝莉:“果然还教的好, 我后悔没跟着学花滑了, 在冰上跳舞也太美了。”

檀迟迟目光朝向冰场,目斜视地摇了下头:“,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他学得刻苦,别的人如果没有与程易想当的毅力,也做到他这种程度。”

徐贝莉服气:“我也能吃苦啊。”

檀迟迟转头看她,好笑的说:“没有说能吃苦的意思,要小瞧了双倍的训练量,还有心压力,大家光看到他瘦了,想没想过,他减下来的近二十斤体重有一半累的?”

徐贝莉撅起嘴碎碎念道:“如果教他,我看他的学习兴趣也没那么浓厚。”

檀迟迟皱了下眉:“嘀咕么呢?有么想法说大声。”

徐贝莉讪讪笑道:“没么没么,我意思的训练方式肯定有buff。”

檀迟迟打量着徐贝莉没说话。

徐贝莉马上拍了一下檀迟迟的肩,指着冰场说:“诶?程易的表演结束了?”

檀迟迟深深看了她一眼,回过头去。

“大家两分多钟的短节目,让他自滑六分钟得累死他。”

结束两分多钟的短节目程易也累得够呛,停地喘着粗气,他的心情难以言喻的愉快,他带着笑先朝檀迟迟挥了挥手,然后再对看台的观众鞠躬致谢。

观众席上人声嘈杂,他万万没想到,今天的花滑比赛最给他带来惊喜的居然程易。

“程易今天的表现也太棒了吧,完全出乎了我预料。”

“我以前一直以为程易只会表演喜剧,没想到他认真起来超级有吸引力,好几个镜头真的帅,球球他节目结束后要再胖回来了。”

“名师出高徒,归根结底还檀迟迟教得好。”

“这个女人也太神奇了,仅自己滑得好,教个人成绩也突飞猛进。”

程易匆匆结束了致谢,花的时间比前人短,仓促退场。

他回到候场区,还带着汗水,眸子的期待亮晶晶的看着檀迟迟:“我没给丢脸吧。”

檀迟迟扔了张『毛』巾给他,无奈的笑道:“给我长脸了,的成绩没人夸,在夸我教的好呢。”

闻言程易笑得更开心了,说:“那夸得也没错啊,确实教的好。”

快程易的分数出来了,53.09,比关若灵岑子濯的双人滑高出了1.4分。

仅仅只高出1.4分,意味着他与冠军失之交臂,两人顿时脸黑如炭。

大家知道程易拿到53.09受之无愧,他完成的好几个技术动作难度更高。

花滑队的教练组也真情实意的为程易感到高兴,外行人能短时间内把花滑滑成这样容易,要她来教,她见得能把跳跃动作教会程易,还会因为程易的身材而去忽略他。

他看向檀迟迟所在的位置,衷的佩服道:“她确实教的好。”

“也知道她怎么教的,好想去跟她交流一下经验。”

“既然她愿意成为专业的花滑运动员,要然试着招揽她当花滑教练吧。”

几个花滑教练一合计觉得错,当场拍板。

“这个想法错,等节目录完我一起去问问。”

后的三十多个明星选手成绩恢复到了前的水平,只有一两个尝试做了旋转跳跃,过没有成功,还有一个摔到冰上扭了脚,比赛没完成。

一名的成绩自然落到了程易身上,他拿到自己的奖牌转手就想送给檀迟迟。

檀迟迟没接,理解道:“这自己挣来的荣誉,给我干么。”

程易:“我觉得这个应该属于,的功劳更大。”

檀迟迟一次对他拉下了脸,毫客气的训他:“属于我么?我想要的话我自己就去拿了,还需要帮我?这枚金牌自己凭事拿到的,上有的汗水努力,的荣誉,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荣誉。自己收好,要随便给人。”

程易被训得愣了下,呆呆头“哦”了一声。

见此檀迟迟脸『色』稍霁,对他扬了扬头:“走吧,要开始冰壶比赛了,还有一枚金牌等着我呢。”

程易手指裹着绶带,怔怔地盯着手上的金牌发呆。

徐贝莉走到程易旁边,撞了一下他的手臂,眼睛直勾勾地黏在他奖牌上。

“要想送,给我也行,我介意收别人的荣誉。”

程易蓦然回神,手指裹紧绶带,揣进了自己的口袋。

转头对徐贝莉说:“我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拿到短道速滑的金牌,还自己拿的金牌更有意义。”

徐贝莉白了程易一眼,嘴知道在骂骂咧咧么,末了沉重的感叹一句:“前提没人来抢的话。”

程易握拳抵着鼻子笑道:“那等会儿给我加油一定能偷懒。”

“谁知道她会干出么事,这个女人想一出一出,比如昨天偷偷『摸』『摸』跑去参加花滑比赛,再顺手打败k国一女单,随便拿个金牌惊艳全国,能代表她?”徐贝莉鼻间轻哼了一声。

程易:“……”

她说的太有道理,程易无言以对。

徐贝莉脑瓜一转,想了个馊主意:“最好伙同队友表现差一,让檀迟迟一个人心力交瘁,累到想再来参加短道速滑,这样就最好了。”

她话音刚落,耳边响起恶魔低语:“心力交瘁吗?上期节目我参加了五场呢。”

徐贝莉吓得一转头,见檀迟迟知道么时候返回来了,正眯着眼对她笑。

“我去,么时候回来的?”

檀迟迟笑眯眯的说:“密谋谋害我的时候。”

徐贝莉忙否认:“没有,我随便说说,会当真了吧?”

“怎么会。”

徐贝莉咽了口唾沫:“那……应该会来参加短道速滑吧?”

“要来啊,之前提醒过了吗?”

“开玩笑的对对?”

檀迟迟略显无辜的道:“爱随便说说,我可爱随便说说,我说每一句话认真的。”

徐贝莉要崩溃了,跟在檀迟迟身后说尽了好话,只希望她能放弃比赛的念头。

程易手放在口袋,搓了搓的金牌,抬腿跟了上去。

……

冰壶的比赛现场可以全靠檀迟迟拉起了人气,在场观众人数上比与滑项目相差无几。

冰壶队有四组,而比赛两组两组分开进行,胜者晋级决赛,败者争夺季军。

训练也有两周了,冰壶队的成员充分了解了彼此的实力,谁想半决赛遇上檀迟迟那组,因此抽签就显得尤为重要了,决定他拿到亚军还争夺季军。

檀迟迟他组最后去抽签,只拿到了被选剩下的号码。

亮出他的号码,登时冰壶队的人笑了。

檀迟迟他组抽到了队综合实力二的小组,也就说综合实力较差的两小组捡到了大便宜,他有机会拿到二名。

这两个小组的人喜上眉梢,纷纷互相暗中使眼『色』。

实力二的小组全员神情冷肃,当初练冰壶投掷练到崩溃的小姑娘陶柏月就在这个组,她后来上手后练得还错,已经冰壶队进步最大的选手了。

她召集起队的成员,视线在他脸上扫过:“我用如此悲观,他组的人实力一般,组只有檀迟迟一个人对我有威胁,我相信他组的人会把希望放在她身上,檀迟迟肯定会被安排到四垒。可冰壶团队的比赛,如果我前期做好布局,只靠她一个人扭转了乾坤,反而会对我束手无策,我可以这样……”

二小组的凑到一起滔滔绝的讨论起了战术。

相比起来檀迟迟一组确实没有太大的紧张氛围,主要每一个人极度信任檀迟迟。

一组一个讨论的也垒次,同组的梁恩说:“檀迟迟四垒吧。”

海鸥跟着附:“四垒保险一。”

檀迟迟没有异议,头说:“行。”

最后,一组的垒次出来了。

梁恩一垒,海鸥二垒,程易三垒,檀迟迟四垒。

见到一组的垒次,二组人心照宣的笑了,果然他预料的分毫差。

陶柏月松了口气,对同组人说:“按我的计划来。”

两个解说员见到一组的垒次也意外。

解说员a:“果然,重要的四垒交到了檀迟迟身上。”

解说员b:“前的垒次也能疏忽啊,冰壶比赛意外太多,能把所有希望放在四垒身上。”

解说员a:“说的没错,一定要做好布局把握好擦冰的时机,当然我同样也希望檀迟迟能带给我惊喜……嗯?我看到一组拿了黄壶,二组拿的红壶。”

现场已经开始准备比赛了。

趁着比赛开始前,解说b给懂冰壶的观众解释比赛规则:“我的冰壶比赛一共有十局,每局从一垒开始,相互交叉投掷两次,每组人共计投掷八只壶。每局结束后,在大营圆垒中,就我看到的红『色』圆圈,距离圆心最近的壶得分,该组的壶只要在大营内或者压大营线,一只壶算一分。”

解说员a:“如果该局大营中没有壶,则所有组得分。十局结束后计算总分,得分最多的小组获胜。光听我讲大家可能有『迷』糊,看一局比赛大家就懂了。”

比赛红壶先手,黄壶后手。

于檀迟迟程易三四垒,他先站在圆心处准备擦冰。

冰壶比赛中双方可以进行擦冰,投掷方擦冰为了让冰壶顺利到达圆心,等冰壶到了圆心,对手便可以开始擦冰,让冰壶滑出大营。

二组的一垒投掷出了一只壶,一垒选手大叫着“hurry”,他的组员赶紧上前快速擦冰,等红壶到了圆心他停止擦冰了,红壶还在滑行,用檀迟迟程易上前,红壶已经滑出了大营,停到了底线的位置,也就十区外。

大营的划分依次从四区到十区,七区圆心,得分在六到八区。

二组的一垒甘心地锤了一下冰,陶柏月去找他说话了。

檀迟迟双手搭在冰刷柄上,挑了下眉:“倒给我省劲儿了。”

二个投掷的一组的一垒,在檀迟迟程易的刷冰帮助下,黄壶停到了左侧t线压大营线的位置。

二组的人刷冰来晚了,没能让黄壶继续滑动,滑出大营线。

比赛才刚开始,两次失误没有影响到二组的人的心态,一垒的二次投掷非常好,直接挤走了压大营线的黄壶,占领了黄壶的位置。

檀迟迟上去刷冰,只让红壶移动了五厘米,红壶依旧压在大营线上。

随后梁恩投出了一垒的最后一壶,他的黄壶擦着红壶的边过,落到了九区,白『色』的位置,而红壶还在七区t线的位置压着大营线。

双方一垒投掷完毕,二组小小领先,互相击掌庆贺。

梁恩立马自我反省:“我的我的,我没投好。”

檀迟迟:“比赛才刚开始,一局没结束,现在开反省会早了?”

程易:“只压线的壶,后有的机会能撞开红壶。”

海鸥:“交给我吧,我来!”

檀迟迟拍了下海鸥的肩:“海鸥姐用给自己压力,一局只热身赛,先找找感觉。”

上场前,海鸥深呼吸了一口气,了头。

二垒的投掷没有给现场带来太大的转变,二垒红壶停到了一垒红壶前,也压大营线的位置。

海鸥的一次投掷把红壶撞开了,红壶顺势滑到了对向t线大营线,一垒的红壶成了镜像关系,而海鸥的黄壶则顶替了红壶原来的位置,停在了一垒红壶前。

红壶二垒二次投掷,直接撞走了海鸥的黄壶,他自己的红壶也在一组刷冰作用下滑到了十区蓝『色』区域。

海鸥的最后一次投掷,目标对准了二垒的红壶,她的壶没能撞走二垒红壶,反而把红壶撞进了垒心,她自己的黄壶被刷冰后滑到了白『色』的九区。

现在圆心上一共有两红,一红在圆心,另一红压着大营线的位置。

二组的人见到海鸥的最后一掷,情自禁击掌叫好。

海鸥的情绪比梁恩投完一垒还低落。

“说我怎么能把他的红壶撞进圆心呢?”这句话她已经念叨了好几遍了,生完孩子后她情绪比较敏感,没说几句就忍住鼻酸。

“观众肯定会骂我,说我笨。”

檀迟迟一直在观察场上红壶的行动轨迹,她淡声道:“会,冰壶比赛来就有多意外,到最后一刻,没人知道谁能笑道最后。”

看到檀迟迟慌忙的样子,程易试着问道:“迟迟有么计划吗?”

檀迟迟神秘的扬唇笑了笑,对程易招了下手:“,过来……”

程易附耳过去,边听边头。

轮到三垒上场,对方的红壶战术有所改变,再抢靠近两侧t线的大营线了,改变战术抢夺大营垒心的位置。

他一个壶就朝着垒心去的,经过一组的刷冰,这只红壶滑到了九区。

程易拿着壶上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他看到檀迟迟有偷偷跟他交代么。

还能有么?

肯定战术啊!

全场人期待着程易的一次投掷。

哪知他一只壶好似没使劲,有气无力地停到了七区白『色』的区域,连垒心的线碰到。

二组没兴趣去擦冰,拿了冰刷刚想上去,马上兴致阑珊地退了回去。

全场观众:“?”

结果过于出乎他的意料,他还没反应过来,双方三垒投掷完了。

三垒的最后一次投掷,二组这回用投掷进了垒心还八区。

而程易这一壶依旧还偏向了七区白『色』的区域,他的两只壶像两个好兄弟,距离相差到一掌宽。

前三垒分别投掷完,目前圆心上一共有三红,两红在圆心,一红压着大营线。

黄壶没有一个得分壶。

程易回头问檀迟迟:“我这个位置还可以吧?”

檀迟迟瞄了一下位置,一边头一边说:“错,位置刚好合适。”

程易刚要裂开嘴笑,对上他神采飞扬的表情,檀迟迟急忙提醒他说:“过我觉得还先别笑,脸上沉重一,丧气一,跟海鸥姐学学,然观众可能要骂。”

“哦。”程易头收起了笑,开始耷拉着脑袋海鸥一起自闭。

现场观众确实想骂人了,红壶劣势太明显,黄壶打的么玩意儿。

“冰壶比赛看起来真爽,我想看了,檀迟迟会在冰壶比赛中遭遇人生滑铁卢吧。”

“这种一局一局,回合制的比赛,团队协作,檀迟迟再厉害也没办法代替队友,看得我真的憋屈。”

“某种意义上来说红壶真的厉害,每次能投进得分。”

“说前两个人好歹努力了,到了程易怎么回事?他花滑比赛累到了,还拿了个金牌飘了?”

“按理说应该啊,前檀迟迟还跟他交代过战术,他就发挥成这样?”

“我看这就战术,以为两次把壶投掷到同样的地方容易?就算得分区也困难的。”

“就硬吹呗,这叫啥狗屁战术,我怎么一没看出来?”

“赢赢先说,檀迟迟在最后一垒还有希望的。,如果非要说程易的两只壶战术,那得要檀迟迟用得上才叫战术,用上的话,程易就失误!”

“对!用得上叫战术,用上就失误!”

该轮到檀迟迟上场了,她红壶的陶柏月四垒。

双方心情大一样,至少陶柏月这样想的,一切在按着她的计划走,明显优势让她心情愉悦。

按照计划,她投掷出了一只壶,她的红壶停到了右侧压大营线的位置,与前的投掷的红壶呈121的状态。

这就给檀迟迟加大了难度,垒心的红壶有三处,她撞红壶也只能选择一处去撞,能完全清扫场中的红壶。

依照陶柏月的猜测,檀迟迟应该会撞垒心的两只红壶,因为收益最高。

果然出她所料,檀迟迟一掷撞走了垒心的两只红壶,她自己的黄壶停在了八区的红圈内。

陶柏月的二掷,顺利挤走了檀迟迟,占领了她黄壶的位置。

如今红壶在垒心呈一个矮胖的等腰到三角形,垒心中依旧只有红壶。

红壶的优势大显,出意外能拿下一局了。

两个解说也担心黄壶的情况。

解说员a:“现在情况有妙啊,黄壶的劣势大,圆心有三只红壶,分散开了,即使檀迟迟能打出‘双飞’也只能挤走两只壶。”

解说员b:“而且她要打出‘双飞’力道肯定小了,容易被红壶刷冰滑出垒心区域,看来一局要让红壶拿下了。”

现场观众也看出优劣势了。

“气死我了,我看比赛,看一场输一场,特么看国乒能输一局,今天好容易抢到了票,一来就克我女神。”

“我劝赶紧走,走我打了。”

“这就冰壶比赛了吗,成功治好了我的低血压。”

“我听到有人说程易那两壶的策略,策略在哪儿呢,这一局结束了,策略?策个屁。”

陶柏月起身回头对檀迟迟笑着道谢:“谢谢。”

“?”檀迟迟侧过头看她。

陶柏月:“在冰壶队的这两周,我越来越发现说的话对,也激励着我断进步。冰壶团队合作,胜负一个人决定的,即使再厉害,我也有赢的机会。”

檀迟迟对她认可地头:“确实进步了,进步还大,的策略在比赛中也奏效了。”

“……”檀迟迟突然一个转折,『露』出自信的笑容,“想赢我,稍微还差一。”

陶柏月解地看着檀迟迟,下意识觉得她在逞一时口头之快,他的优劣势这么明显,她想出檀迟迟还能怎么赢。

檀迟迟已经准备好要掷壶了。

陶柏月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想到檀迟迟能精准控制冰壶的力道,说定她既撞走了他的红壶,能让自己的黄壶留在垒心。

思及此,陶柏月赶忙拿起冰刷站到了大营区域,等下她一定要把檀迟迟的壶刷出垒心。

结果,这次檀迟迟的黄壶没有按照陶柏月预想的路线,剑走偏锋的滑向了程易的两只黄壶。

碰碰!

两声撞击,程易停在垒心外的两只黄壶被檀迟迟撞进了垒心,一颗直接停到了圆心正中间。

程易的黄壶成了最靠近圆心的壶,能得两分。

反观占领垒心的三只红壶,因为距离圆心更远,一分没有。

檀迟迟抬头对着镜头『露』出了洁白的皓齿,笑问:“冰壶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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