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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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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游景玥好歹是未出嫁的哥儿,游景殊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把他的事情详细讲给外男听。

不过听到柳风掣这么说的一瞬间, 游景玥还是慌了神,毕竟他小时候糗事挺多的。

柳风掣见他瞪大眼睛的模样, 莫名像只小动物, 不由想『揉』『揉』他的脑袋,不过他立即想起游景玥是个适龄的哥儿, 不能『乱』『摸』人家的脑袋。

午饭分了两桌,柳俊良和柳风掣坐在一起,他像是身上有虱子一样坐不住,“堂兄, 你和玥哥儿……”

“嗯?”柳风掣侧头疑『惑』的看了柳俊良一眼, 似乎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柳俊良又不好直接问, 简直要把自己憋死了。

柳风掣装傻, 柳俊良又怂, 于是两人就这么拖到午饭结束也没能问出来。

游景殊端着饭碗进了卧房喂温琅吃饭,一般是温琅吃过了, 他才会吃, 一开始温琅让他把饭碗给自己, 自己慢慢吃就好, 但游景殊无论如何都不答应,后来温琅又让他自己先吃了再过来喂自己,但游景殊怕他饿肚子,也不肯答应。

偏偏温琅又拗不过游景殊, 在这件事上,温琅见识到了游景殊说一不二的『性』子。

“谈生意?什么生意”温琅接过帕子擦了擦嘴,疑『惑』柳风掣能有什么生意和自己谈,他又没有贩卖枪.支.弹.『药』。

“他说一会儿过来和你谈。”游景殊也没有多问,又和温琅说:“你要是不想谈,我去拒绝。”

温琅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摇摇头,说:“不必,我现在精神头很好,而且我也很好奇他到底要和我谈什么生意。”

“你若是觉得不舒服了,记得和我说。”游景殊顺着温琅抓他袖子的手,握住温琅的手。

温琅瑟缩了一下,游景殊手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他的心『乱』了。

“嗯。”温琅点点头,抽回自己的手,游景殊并没有用力,他一收就顺利的把手抽了回来。

放在身侧的手似乎还残留着游景殊手心的温度,温琅心里遽然生出一丝失落,不明缘由。

……

“你想让和我合作,把烧烤和冒菜开到南疆去?”温琅如何也没想到柳风掣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他以为南疆早就有了烧烤。

“是的,南疆条件艰苦,没有什么吃食,但是不缺安息茴香,温老板家的吃食很适合南疆百姓。”柳风掣虽然可以不告诉温琅,直接派人将这种吃法传回南疆,但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他做不出来,更何况毕竟这是温老板想出的主意,不问自用,那是偷。

温琅不禁想起上一世记忆里的南疆,不知道和大安朝的南疆是不是同一个地理位置。

“你们那儿有枣子吗?”温琅试探『性』的问道。

柳风掣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话题跳到这个上面,“有,味道甘甜,你若是喜欢,我让家里人给你送些过来。”

“那有核桃吗?”温琅继续问道。

柳风掣摇摇头,“那是何物?”

温琅让游景殊拿了纸笔过来,将自己记忆里的核桃和核桃树画给柳风掣看,“这便是核桃,是一种干果,吃了补脑。”

柳风掣盯着温琅的画的核桃看了一会儿,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后说:“我小时候好像看见过。”

温琅闻言,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太好了!”

他动作一大,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靠了回去,冷汗直冒。

“让你别『乱』动,你非是不听。”游景殊拧着眉头,让温琅靠在自己的肩头。

终于缓过来之后,温琅牵起唇角,抬起手指戳了一下游景殊紧皱的眉头,说:“我没事了,刚才太激动了,没注意。别皱眉,这里都快有一条痕迹了。”

游景殊的眉心被他的手指戳着,逐渐展眉。

柳风掣站在一旁,注视着他们俩,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恩爱的夫夫,在大安朝很少会有人娶哥儿做正妻,就算娶了家中也会有不少莺莺燕燕。

他父亲和哥哥都是娶的女子,夫妻感情和睦,柳风掣也曾想过,自己以后应该也会娶一位女子,不过现在看见游景殊夫夫二人,他忽然觉得娶个哥儿似乎也不错。

温琅缓过来之后,继续和柳风掣商谈,“这两样东西,很适合南疆的天气水土,你们可以大面积栽种,然后带出来售卖,到时候有了银子,何愁吃不饱肚子。”

这一席话听得柳风掣心中大震,他不想温琅竟然是在给他出主意,让南疆富裕起来。

他怔怔的看着温琅,猛地站起来抱拳弯腰,对温琅行了个礼,“多谢温老板出谋划策,你以后就是我南疆百姓的恩人,若是有用得着柳家的地方,尽管开口。”

温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摆摆手说:“不必这么客气,镇南王一家镇守南疆,保家卫国,我不过是出个主意,也没做什么,小柳将军言重了。”

柳风掣摇摇头,说:“温老板高义。”

两人详细谈了如何栽种枣子和核桃,又该如何运输售卖,谈到最后温琅说:“我会派人去南疆开店,另外,等到枣子和核桃栽种出来,我这边先定下一批。”

柳风掣一口应下,“以后我南疆愿意长期为你提供货源,不收银子。”

“银子肯定是要收的,算我便宜些就好。”温琅虽然也喜欢免费,可那是人家老百姓辛辛苦苦种出来的,他不过是出个主意,就算他不说,想必以后也会有人发现这两样东西的价值。

柳风掣还想再劝,游景殊开口说:“就这么定了,他该休息了。”

于是柳风掣被赶了出去。

之前柳风掣听说游景殊娶了一个哥儿,他和他哥哥都不怎么看好,但现在看来,是他们俩看走眼了,温琅不仅足智多谋,而且还胸怀天下,世间多少男子都难以望其项背。

柳风掣没留多久就走了,侯才捷四人随后也告辞,家里顿时冷清下来。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过来打探消息,询问宋绫婉那几人的身份,大多都是『妇』人,想要让自己女儿嫁过去。

宋绫婉含糊的敷衍了她们,又说不清楚他们家中可有婚配,总之没有一句准话,任由这些人自己琢磨去。

虞三娘和宋绫婉坐在院子里做衣服的时候,她碰了碰宋绫婉的手臂说:“我瞧着玥哥儿好像和那位高大些的柳公子关系不错,一直和人有说有笑的。”

宋绫婉知道她的意思,笑了笑说:“三娘你多想了,小柳将军过些日子就要回平城了,柳家和我们家关系不错,认识而已。”

虞三娘有些遗憾的说:“我看着他们俩倒是般配,真是可惜了。”

宋绫婉笑着摇摇头,没有接话,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她也知道,柳风掣是镇南王的二公子,如今被桎梏在平城,婚事怕是身不由己,游景玥和他根本不可能。

更何况,虽说游景玥不差,可到底身份悬殊。

“那位矮一些的柳公子呢?我瞧他一直盯着玥哥儿看,还以为自己藏得挺好。”虞三娘说到此不由失笑。

“我觉着那孩子看着还不错,只是不知道他家里人是否愿意让他娶哥儿为正妻,我听景玥的意思,除了侯公子是侯知县的爱子,其他三位家中都是商贾,如今景玥跟着琅哥儿做生意,倒也算配得上。”宋绫婉细细和虞三娘分析道。

“自然是配得上的,玥哥儿的品貌可是少有,你不若问问玥哥儿他的意思,到底还是要孩子喜欢。”虞三娘说到这里就想起了自家游浩,她看出了游浩肯定有喜欢的人,而且应该也在一起了,看他成天傻笑,还以为自己瞒得挺好。

她想着改天找个时候问问游浩,既然已经在一起,那肯定不能始『乱』终弃,迟早得过自己的面,藏着掖着做什么,她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是这个话。”宋绫婉颔首。

夜里,游景殊打了水,替温琅擦了擦脸和手,又扶着他坐在床上泡脚。

温琅发育得慢,脚丫子看着又白又秀气,有点像女孩儿的脚。

他突然想起自己这副样子,看着应该比较像小孩儿吧,这样游景殊也能喜欢上自己,也是奇了。

洗完脚后,游景殊捞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腿上,帮他擦脚。

虽然这已经不是这些天第一次这样了,但温琅还是不习惯,仙人般的游景殊竟然帮他擦脚,若是那些仰慕游景殊的人听了,怕是想打死自己吧。

“别动。”游景殊低垂着头,一缕乌发扫过他白皙莹润的耳朵,滑落在脸侧。

温琅的心脏如同密集的鼓点,持续不断的敲打着。

他的脚踝被游景殊扣着,力度并不大,却让温琅恍然自己被铐上了镣铐,逃脱不能。

“好了。”游景殊替他擦完脚,抬起头看向他,清清冷冷的目光中蕴藏着一抹化不开的温柔。

温琅心如擂鼓,怔怔的望着游景殊。

原来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想。

他舍不得逃脱。

温琅洗漱完毕后,游景殊才去洗了个澡,自从温琅受伤后,游景殊都没有和他睡在一起,而是睡在一旁的榻上。

游景殊洗完澡走进屋内,先去帮温琅掖了掖被子,温琅半梦半醒间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是游景殊身上的味道,莫名让他安心,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剪了蜡烛,游景殊躺到榻上,将被子拉到身上盖着,夜凉如水,他听着温琅清浅均匀的呼吸,不消片刻便陷入香甜的梦乡。

万籁俱寂,临溪村的村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纷纷熄灭蜡烛休息。

几个黑影趁着夜『色』『摸』到游家,翻越围墙,轻手轻脚的潜入。

“按照说好的,我和柱子进去,你们在这儿放风,有动静学鸡叫。”一道黑影小声说道。

其余三人齐齐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借着朦朦月『色』,两人从墙边慢慢往屋子里走去。

“我打听清楚了,主屋住的游明远两口子,你去翻,我去东边翻游景殊两口子的屋。”

“行。”

两人分头行动,轻手轻脚的往门边走去。

男人势在必得的『舔』了『舔』嘴,『摸』出作案工具,将门打开。

忽然一阵冷风吹过,他发了个颤,正要推门而入,就看见自己身后有一双发着光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他和这双发亮的眼睛对视着,僵着身子不敢动。

“汪!”

男人心头一紧,突然听见主屋那边传来惨叫声。

他转身就想跑,却被身后的狗冲上来,扑倒在地。

“什么动静?”温琅睡得正香,陡然听见屋外传来聪明的叫声,还有男人的惨叫。

游景殊出声让他躺回去,“你别『乱』动,仔细伤口,我去看看。”

“怕不是遭贼了,你小心点。”温琅叮嘱道。

“嗯。”游景殊穿上鞋,拿过外衫披上,往外走去。

院子里正是鸡飞狗跳,聪明将人扑倒在地,男人一动它就吠,越是挣扎,它越是狠狠地咬住对方。

另外三个男人被家里的鸡鸭追着啄,场面十分混『乱』。

这么大的动静,不仅让游家人醒了,也让周围的邻居醒了。

虞三娘和游浩手里拿着锄头跑过来帮忙,结果看见被制服在地的四个男人,瞪大了眼睛,“朱老三,罗铁柱,李大牛,刘老栓,你们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游家来做什么?”

四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不消片刻,里正被请了过来,游家门口围满了人。

“我看他们肯定是来偷东西的!”门外的村民指着四人义愤填膺的说道。

“就是,大晚上『摸』到别人家去,不是贼是什么!”

朱老三瞪着眼睛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你他娘的才是贼呢!”

“呦呵,自己是贼还不让人骂了,要不你说说大晚上不睡觉,往别人屋里钻是想做什么?”

“说不出话来了吧,我看等天一亮就该把你们这些人送到衙门去。”

“呸!老子才要告他们呢,老子被他们家的狗咬得可不轻,必须赔钱!”朱老三耍混道。

宋绫婉带着两个小孩儿回去睡觉,游景阳抓着她的衣袖,看了看院子里,有点不想走,他是男子汉,家里有事他怎么去睡觉呢。

“不睡觉可长不高哦,以后怎么做家里的顶梁柱呢。”宋绫婉『摸』『摸』他的小脸哄道。

游景阳鼓了鼓自己的包子脸,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娘说得对,我这就去乖乖睡觉,我以后可是要当顶梁柱的。”

宋绫婉忍俊不禁,“好,我们阳阳最厉害了。”

游景玥打了个哈欠,对游景殊说:“这四人是村子里有名的癞子,成天游手好闲,那个朱老三就住咱们家隔壁。”

他指了指旁边的房子,又说:“最近几日,他妻子经常到我们家来向娘讨教针线活,我说以前怎么没见她来,近日倒是来得殷勤,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早有图谋。”

游景玥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夜里,还是足够让众人听见。

“原来不是临时起意。”

“心肠可真坏啊,居然借着游夫人心善,到别人家里来打探。”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朱老三和他婆娘都坏到一起去了。”

朱老三一听,顿时怒发冲冠,指着游景玥骂道:“你一个哥儿嘴巴这么臭,难怪没男人要,成天抛头『露』面,和你嫂子一样勾勾搭搭,贱-货!”

他话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拳头,朱老三被打倒在地,闷哼一声,口中吐出血来,血里包裹着两颗牙。

一抬眼正好对上游景殊冷厉的视线,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死人。

朱老三一直以为游景殊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他怎么也想不到游景殊竟然一拳头能把他的牙齿打掉两颗。

他哆哆嗦嗦的望着游景殊,浑身颤抖的喊道:“要死了……打死人了……”

“啊——血!老三,你怎么样?”朱老三的婆娘挤过人群冲到朱老三面前,看见他嘴里吐着血,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老天爷,没天理啊!读书人打死人了啊!杀人犯都能当教书先生了!”朱老三的婆娘撒泼打滚的哭喊着。

里正也没想到游景殊会突然打人,而且这一拳头还打得不轻,平时根本看不出游景殊一个读书人竟然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游景殊冷着脸对朱老三说:“不会讲人话,就不要讲。”

他也不理会朱老三的婆娘,直接对里正说:“里正,他们入室盗窃在先,出口侮辱我夫郎和弟弟在后,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忍不了,明日一早烦请里正与我一同到衙门走一趟。”

里正原本是想大事化小,毕竟都是乡亲,这种事情闹到衙门去也不大光彩。

但他看游景殊已经打定主意,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答应下来。

“要我说游先生做得对,谁要敢那样侮辱我的亲人,我肯定也要请他吃拳头。”

“没想到游先生不仅书教得好,拳脚功夫也不错,真是文武双全啊。”

朱老三的婆娘原本想挑拨离间,没想到游景殊四两拨千斤,非但没让村民们觉得他不配为人师表,反而更加欣赏他。

而且会生气,会维护自己夫郎和弟弟的游先生,比以往更加有烟火气,也让村民们敢亲近了。

次日清晨,游景殊和里正一同将四人送到了衙门。

李大牛是李业的父亲,之前和自己婆娘一起到温琅店铺闹事被衙役抓走,关了些日子。

这才刚出去没几天又进了牢房,人狱卒都认识他了。

李业听说自己父亲和朱老三一起跑到游家去盗窃被关了起来,顿时就慌了神,手足无措的问道:“娘,怎么办啊?爹又被关起来了。”

他和他娘也是在牢里待过的,进去那些日子愣是让他们消瘦不少,现在夜里睡觉还会做恶梦。

“又是游家!仗着有权有势,欺负我们平明百姓,真是没天理了!”李业他娘愤恨的猛拍桌子,对李业说:“我们一会儿去牢里探望一下你爹。”

“把篮子里的鸡蛋煮两个给他带过去。”

李诚刚把孩子哄睡着,拿着锄头出去干活,他娘见了,阴阳怪气的说:“真是白眼狼,自己爹被关牢里,也不知道关心一句,成天就知道盯着那小东西看,呸!”

且不说他们没有和李诚说李大牛被关牢里了,更何况他们家就只有李诚一个人有收入,都扒着李诚吸血,家里的活计也都是交给李诚在做,以前有丁桥替李诚分担,现在丁桥走了,原本丁桥干的那份活儿,也都落到了李诚脑袋上。

不过李诚从来没有反抗过,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温琅的伤养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剧烈运动,就不会有什么事,于是他就闲不住了。

愣是要去店里看看,去了店里又去了一趟温泉山庄,除了之前抓的兔子和鹿,王小姐又找人买了狐狸。

只是这狐狸野『性』未驯,一直被关在笼子里,温琅让人带路去见了见狐狸,狐狸有两只,都是红狐,一察觉到有人靠近,就绷紧了皮『毛』,龇牙咧嘴,凶得很。

“有吃的吗?我喂点。”温琅心说等你们吃了我的灵泉,我就不信驯服不了。

果然它们一嗅到灵泉的味道,也顾不上是人类给的食物,狼吞虎咽的是吃了下去。

等吃完后,又眼巴巴的望着温琅。

这时候温琅再靠近它们就乖顺了。

下人们见状啧啧称奇,他们喂食,这两只狐狸不仅不吃,还会凶人,温老板一喂,就乖乖吃了,而且还温顺得不得了,真是奇了。

“你们以后乖乖呆在这儿帮我赚钱,我三五不时可以喂你们点好东西吃。”温琅诱-骗道。

两只狐狸不似聪明,喝了不少灵泉开了灵智,能够听懂他说话,不过它们也很通人『性』,大概明白跟着温琅有好东西吃。

“现在还不能放你们出来,等过段时间,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我再放你们出来。”毕竟王宓花了不少钱买来的,现在要是放了,估计一会儿就没影了。

这里有一大片山林,完全可以供它们生存,而且还不会被人狩猎,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又自由,温琅心想它们要是明白了应该不会不愿意吧。

在温泉山庄待了一会儿,又把需要改进的地方指出来,温琅乘上马车回去。

他要去和丁桥谈一谈。

“去南疆?”丁桥连县城都没出过,更没有想过去南疆那么远的地方。

“对,镇南王你知道吧?”温琅端起水喝了一口,问道。

丁桥当然知道,那可是大安朝的大英雄。

“我和柳家达成合作,准备在南疆开店,需要人手过去指点,虽然你现在已经在带徒弟,但到时候肯定还会有很多的别的事情,我需要派一个我信得过的人过去,你愿意吗?”温琅抬起半阖的眼睫看向丁桥。

丁桥被他注视着,心头陡然涌起一股热流,他是温琅信得过的人。

“我……我能行吗?”丁桥不确定自己能否胜任,毕竟他就是个乡野哥儿,虽然跟着游景玥认了些字,但他还是个没有见识的哥儿。

温琅笑了笑说:“我说你行就行,我可不会拿自己的银子开玩笑。”

听了这话,丁桥忽然肩上一阵轻松,他咧嘴一笑,“好,我去,我会努力不辜负你的信任。”

温琅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就是你,你不比任何差。”

丁桥骤然感觉眼眶一热,“嗯。”

今天是黎乐休假的日子,他照常安排好店里的事宜,背上包袱回家去。

“黎乐!”

黎乐不想自己居然会被人拦在半路中,他皱了皱眉头,“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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