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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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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温琅去见了罗大山, 罗大山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不仅给他带回了辣椒还带回了安息茴香, 也就是孜然。

温琅又给了他一笔银子作酬谢,罗大山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大方的雇主, 越发想和温琅达成长期合作的关系。

“海外是什么样?”温琅不清楚这里是不是和他以前的世界一样。

罗大山说:“远航之后我们上了一座岛屿, 上面没有人迹,倒是有些不少稀奇的植物, 那里非常炎热,夜里经常下暴雨,毒虫也非常厉害,我有兄弟被毒虫咬了后, 夜里高热不退, 人差点没。”

温琅听他说的话, 他们应该是到了热带雨林地区。

“这孜然也是在那里找到的?”温琅记得孜然原产于中亚、伊朗一带, 而辣椒原产于中南美洲热带地区, 根本不在一个地方,难不成大安朝的地理结构真的和他上一世的世界不同

“不是, 这个孜然是我在船上遇见的商人和我交换的。”罗大山解释道。

温琅点点头, 心说大安朝的船只有这么厉害吗, 竟然能到达南美洲那么远的地方。

“以后有机会, 我和你去一趟。”温琅对外面的世界很有兴趣,想要去一探究竟,看看这里是不是还在地球上。

罗大山闻言很是诧异,温琅这个哥儿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竟然想和他一起出海,出海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就有丧命的危险,不过温琅都说是有机会,也不一定会去,指不定就是现在听着有兴趣,随口一说而已。

“好。”罗大山姑且先答应下来。

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温琅当即就将辣椒和孜然种在了自己的空间里,留了一部分拿在手里。

“琅哥,你拿的是什么啊?红彤彤的,怪好看的。”游景玥好奇的凑上来问道。

“这叫辣椒,回去给你做好吃的。”辣椒起初传到中国,的确是作为观赏类植物存在了一段时间,后来才作为调料被广泛使用。

听到温琅的话,游景玥怀疑的看着他手里的辣椒,这个东西能吃吗?

然后当晚,他就被辣得直吐舌头,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偏偏又停不下来。

“嘶……好辣……”全家人都被辣得不行,筷子还在不停的去夹碗里的水煮鱼,辣子鸡丁,麻婆豆腐。

就连向来不贪食的游景殊也不由多吃了一碗饭,额头上被辣出汗珠,薄唇殷红泛着水光,他皮肤白皙如瓷,衬得他的嘴唇越发红润。

温琅就坐在游景殊对面,看着游景殊被辣得眼睛里泛着盈盈水光,下意识咬了咬筷子,眼睛都看直了。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他总算明白了他同事追星的感受,盛世美颜大概就是说的游景殊吧。

估计是注意到了温琅的视线,游景殊抬起半阖的眼看向温琅,温琅有些仓皇的低下头扒饭。

游景殊不明所以,看了会儿温琅的发顶,又继续吃自己的。

因为吃出了一身汗水,大家轮流去洗澡,还好家里修了两个浴室,不用等太久。

趁着温琅去洗澡,游景玥把他大哥拉到一边去说话,“哥,中秋节就要到了,城里会有灯会。”

游景殊今天听说了,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对灯会又没有兴趣。

游景玥见他哥没什么反应,就知道他哥完全没有那个意识,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不打算带嫂子去逛灯会吗?”

游景殊也没反驳他对温琅的称呼,他沉『吟』片刻说:“他没兴趣吧。”

“怎么会没兴趣,没有哪个哥儿能够拒绝得了这种日子,哥你不要这么木讷,嫂子可是很抢手的。”游景玥以前一直觉得他哥哥很完美,现在突然发现他哥哥也不是他想象中那么完美,至少在浪漫上就完全不像他爹。

游景殊虽然知道温琅肯定很抢手,可一听到每天和温琅一起去店里的游景玥这么说,他陡然生出几分危机感,试探道:“店里有人对他示好吗?”

“何止是示好,还有明目张胆托人来给琅哥说亲的,不过都被琅哥拒绝了,哥你放心,我有帮你盯着,绝对不会让嫂子被别人抢走的。”游景玥想起自己拦下的柳俊良,越发觉得自己干得漂亮。

听到游景玥话,游景殊的脸『色』一沉,竟然有人给温琅说亲,温琅从来没有和他提过。

他又想起温琅催促自己赶紧找到心仪的姑娘。

温琅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自己吗?

游景玥见他哥的脸『色』越来越差,以为他哥是误会温琅在外面不检点生气了,赶紧解释道:“琅哥很注意分寸的,从来没有对谁特别亲近过,都是那些人单方面的对琅哥示好,琅哥都婉拒了,哥你千万不要生琅哥的气,他什么都没有做。”

就算温琅做了什么,他又能说什么呢,他没有立场也没有那个资格去说什么。

游景殊陡然明白,他和温琅的关系很尴尬,他曾说过不会对温琅有意思,温琅不把自己当哥儿,估计只把他当做兄弟相处,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改了心思。

温琅依旧把他当做兄弟,他却想得到温琅更多,想让他的眼睛只看得到自己,想要他别把自己推给别人,想要他留在自己身旁。

“哥哥?”游景玥见游景殊突然发起呆,出声喊了喊他。

游景殊闻声回过神来,他有些神情恍惚的望着天空中的明月,“我知道了,我会邀请他的。”

“真的?!那太好了。”游景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塞给游景殊,“这是我整理的灯会上好玩的,好吃的,最重要的是,记得去拜一拜山神庙,听说求姻缘很灵的。”

游景殊见自己弟弟为了他和温琅,竟然暗自准备了这么多,不禁心头一软,抬手『摸』了『摸』游景玥的脑袋,“嗯,谢谢。”

游景殊嘿嘿一笑,脸上浮起一丝热意,他亲眼看着哥哥从云端跌入泥潭,又看着温琅亲手将哥哥从泥潭中拉出来,他希望哥哥和温琅能够一直在一起,希望他们能够永远幸福快乐。

……

“灯会?”温琅没想到游景殊看着清清冷冷一个人,竟然对灯会有兴趣。

“嗯,去吗?”游景殊黑亮的眼瞳盯着温琅。

都说灯下看美人,古人诚不欺我。

温琅心头一跳,被游景殊这么一看,便应了下来,“去!”

等吹了蜡烛,躺到床上,温琅才反应过来,自己最近是怎么回事,被游景殊的美『色』蛊『惑』的时间越来越多,他虽然知道自己是个颜控,可从来没昏庸到这种地步过。

真实奇了怪了,难道以前的俊男美女见少了?

也不是,温琅作为温家的少爷,见过太多的美人,男男女女,多不胜数,可从来没有哪一个能像游景殊一样,让他看一眼就心神晃『荡』。

他想起自己给游景殊讲的灵异故事,什么狐狸精与书生,现在看来,自己就像是那书生,游景殊是那勾魂夺魄的狐狸精,还是男的。

温琅翻了个身,下意识的说:“游小倩你害得我好苦。”

游景殊倏然睁开眼睛,“游小倩是什么?”

遽然对上游景殊清寒的双目,温琅心下咯噔一声,尴尬的笑了两声,想要糊弄过去,不过游景殊没有要让他糊弄过去的意思,抓住他的肩头,将人摁回来,“谁是游小倩?”

“哈哈哈哈,没谁,没谁,我睡糊涂了『乱』说的。”温琅心里慌得不行,面上不显,故作淡定的说道。

游景殊眯了眯眼睛,『逼』近温琅,淡雅的香味直往温琅的鼻子里钻,清辉透过窗户洒落,朦朦月『色』给游景殊如玉的面庞蒙上一层薄纱,温琅的心脏像是有小鼓在持续不断地敲击,他艰涩的咽了一口唾沫,想要推开游景殊。

别再靠过来了,再靠过来他就要犯错了!

“嗯?”游景殊浅浅的鼻音让温琅的心头一阵酥麻。

他感觉自己就要招架不住,瞪着大眼睛和游景殊四目相对,脑子里想起几句歌词:“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夜『色』太美你太温柔,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温琅想要转过头,不去看游景殊的眼睛,他的心脏扑通扑通,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游景殊忽然伸手,微凉的指尖触及他的下巴,那轻微的触感让温琅心头一颤,一阵热意直往脸颊上爬。

游景殊的眼睛波光流转,像是有一川星河落在里面,温琅怔怔地望着他,只见游景殊的嘴唇开合,薄唇吐出美妙的音律,“游小倩,是说我吗?”

“我在你眼里,是狐狸精?”

温琅心头一凉,游景殊果然猜到了。

“呵呵……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夸你好看,真的。”温琅张嘴胡说,偏生就他们俩这姿势,这话说出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又添了几分暧.昧。

游景殊看着眼神闪躲的温琅,心情莫名有点好,温琅好像并非他想的那样,只把他当兄弟。

他抬手按在温琅的胸口,轻声说:“你的心跳声,好吵。”

温琅骤然涨红了脸,猛地往旁边一滚,用背对着他,声音很大的说:“我是被你吓的!”

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游景殊轻轻笑了笑,虽然声音很轻,但温琅还是听见了,该死的游景殊肯定是在笑话他。

他捂住自己的心脏,耳朵上的热意一直降不下去。

跳得这么厉害,我是有心脏病吗?

那他也太惨了,傻了十七,还有心脏病,上一世他身体健康,从小到大没生过几次病,这一世为什么这么惨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只微凉的手忽然伸过来『揉』了『揉』他滚烫的耳朵,说:“温采臣,上次你讲故事讲到一半又睡着了,是不是应该补上?”

温琅听他这么喊自己,原本就烫的耳朵更烫了。

……

一大清早,游家院子门口就排了长长的队伍,他们都是来应聘的。

财源楼的东家已经搬走,温琅这边才开始重新装修,游浩便被迫放了一个长假,正好被温琅抓来登记。

登记的人有三个,游浩,游景阳,游韫薇,起先村民们看见两个小孩儿坐在那儿,还以为温琅是让小孩儿来练胆子的。

结果等他们往两个小家伙面前一站,一个板着脸,态度严苛,一板一眼的一问一答,然后仔细记上。

另一个事无巨细,直把人问得头上冒汗。

众人再一看两个小家伙写的字,真是写得比隔壁村代为写信的秀才的字还好。

其实经过之前游景殊维护游韫薇的事情之后,就很少有人敢在他们一家面前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进不得学堂的话,但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可说了。

现在一看游韫薇认真仔细的态度和她一手好字,当真是应了游景殊那句,“你样样不如她,凭什么看不起她?”。

原本对游韫薇去学堂念书有些不满的那些人,也逐渐转变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游韫薇的确是了不起,比自家的小混蛋聪明伶俐多了。

“哟,赵春花,你不是向来看不上游家吗?怎么今儿觍着脸来了?”薛晓娟登记完之后往回走,一转身就看见了笑得一脸褶子的赵春花,她和赵春花原本就不对付,又听赵春花私底下说过很多次游家的坏话,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关你屁事,生不出孩子的废物。”

赵春花回了趟娘家,一回来就发现自家的败家子儿把她藏的银子都败光了,她男人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拿起扁担就要打钱虎,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赵春花一见儿子被打,就受不了了,赶紧拦住她男子,又求了好半天,说游家在招工,她明儿就去,还说给钱虎也报个名,钱虎根本不想去,可身上还疼着,也不敢吱声。

薛晓娟一听她又拿自己生不孩子说事,冷下脸说:“总比生个败家子儿强,我可是听说了,你家虎子之前偷了你的银子带着方宏去镇上喝花酒,你家虎子和方宏玩得好,方宏好赌被人砍了手,她娘成天在家里以泪洗面呢,你可要小心点。”

村子里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但凡发生点什么事,很快就会闹得人尽皆知,钱虎偷银子被他爹打,和方宏去镇上喝花酒,方宏好赌被剁手这些事,村子里早就传遍了。

赵春花被薛晓娟说得气红了脸,她长得胖又壮实,薛晓娟生得瘦弱,赵春花气晕了头,忘记薛晓娟的男人凶得很,抬手就要打薛晓娟,薛晓娟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赵春花竟然想打她。

还好旁边的村民们看见,及时制止了赵春花。

她们这边的闹剧引得不少人看过来,温琅不在这里,游浩主动站起来,说:“发生什么事了?”

赵春花理智回笼后,还想要这份活计,不敢把事情闹大,闷声没说话。

薛晓娟冷哼一声,扬着头走了。

见人群安静下来,游浩安抚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继续登记。

晚上温琅从镇上回来,他前脚到,后脚里正就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辈分比较高的老人。

都是温琅特意请过来帮忙定夺员工名单的。

虞三娘也被温琅请了过来,有些事情男人们不知道,但是女人们之间的小道消息可多着呢。

“这石大强瘸了一条腿也要吗?”里正见温琅没有将这个人划出去,问了一嘴。

“嗯,石大强家中有一个痴傻的弟弟,他母亲去世后也没有将他弟弟弃之不顾,虽然瘸了条腿但手不是没事吗,而且我听说他靠编背篓为生,手应该比较灵巧。”温琅选人主要还是看人品,在现代,残疾人还能参加残奥会,为国争光,只要不影响干活,为什么不能用。

里正和几位老人听了温琅的话,赞同的点点头,看温琅的眼神越发欣慰。

一个老人皱了皱眉问道:“这包荣翰上过学堂,又识字,年纪也才二十五,不应该把他划掉啊。”

温琅放下手里的纸笔,说:“他妻子正有身孕,前些日子我碰巧看见他从百花楼出来,喝得烂醉如泥,脸上还带着百花楼里姑娘的胭脂。”

这在几位老人看来并不是什么问题,男人嘛,花心点很正常,他妻子有身孕,不能行那事,到外面解决一下也没什么,更何况那包荣翰有学问,受女子喜欢也是常事,再者他也没把人往家里带,没威胁到正妻的地位,算不得什么大事。

倒是一旁的虞三娘和宋绫婉听了,直摇头,“真看不出来啊,包荣翰竟然是这种狼心狗肺的人,真是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他妻子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给他生孩子,他不照看就算了,竟然还在外面喝花酒。”

宋绫婉赞同的点头,她虽然没有虞三娘那么慷慨激昂,但也看得出很不喜欢包荣翰的作风。

虞三娘又说:“要是我家游浩敢学那包荣翰,我一定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小浩是个好孩子,心思单纯,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宋绫婉拍拍虞三娘的手,又对温琅说:“琅哥儿你放心,我们游家没有纳妾的习惯,景殊定会对你一心一意。”

温琅不知道这事儿是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不过游景殊会对他一心一意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有诱『惑』力呢?

几位老人见她们俩反应这么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游明远喝了口茶说:“差不多就是这些人了吧?”

众人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名单,没有什么意见。

第二日一早,温琅去了镇上,在村里找了个人宣读了名单,几家欢喜几家愁。

朱老三没有听见自己的名字,恶狠狠地瞪了温琅一眼,他昨儿可是看见了,虞三娘又去了游家吃香的喝辣的,还和里正,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一起,凭什么都是邻居,虞三娘可以和游家同桌吃饭,他朱家人一个都没聘上。

“没我和我家虎子,薛晓娟是不是你在背后说我坏话?!”赵春花怒不可遏的冲上去,抓住薛晓娟的头发就开始往地上摁,对她又抓又打。

薛晓娟瘦弱的身子哪里敌得过她,没一会儿就被挠花了脸。

“赵春花你做什么?!”里正就是猜到会有村民不满,一早赶了过来,没想到到底是迟了一步,赵春花竟然把薛晓娟按在地上打。

叫人把她们俩拉开之后,里正指着赵春花教训,赵春花嚎啕大哭,直说他们欺负人。

里正被她哭得一脸尴尬,儿子都是可以当爹的年纪了,做娘的竟然坐在地上撒泼。

有村民看不下去,说:“赵春花,人家为什么不用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就是,你们母子俩好吃懒做可是出了名的,但凡打听一下都知道,人家凭什么用你们,竟然还怪到晓娟身上去,我看你把人家的脸都挠花了,怎么和肖勇交代!”

提到肖勇赵春花顿时不哭了,看着脸上还在流血的薛晓娟,赵春花彻底慌了。

薛晓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宋绫婉听见外面的动静赶紧出来看,“晓娟,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得赶快请大夫。”

游家之前盖房子的时候,她们一起做过饭,关系不错,宋绫婉赶紧扶起薛晓娟到自家屋子里去,又拜托虞三娘去请大夫。

温琅知道这事儿还是晚上回家的时候。

“薛婶子的脸没事吧?”

宋绫婉担忧的说:“张大夫说可能会留疤。”

虽说薛晓娟已经不是什么年轻小姑娘,但也才三十几岁,脸对她来说自然很重要。

“我那儿有外伤『药』,之前我脸上的伤就是涂那个好的。”温琅当然没有什么神奇的外伤『药』,他说的是灵泉。

宋绫婉闻言倏然想起之前温琅被侯知县的公子抓去了天牢,回来受了一身的伤,他们一度以为这些疤痕会跟随温琅一辈子,没想到没过多久,温琅的伤全好了,一点儿疤痕都没有留。

“对,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明儿我就给晓娟送去。”宋绫婉开心的笑了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当天夜里临溪村出了一件大事,肖勇回来后知道薛晓娟被赵春花打了,还被挠花了脸,悄悄在屋子里以泪洗面,当即怒发冲冠,拿起棍子就出去了,薛晓娟根本拦不住。

肖勇一脚踹倒了赵春花家的门,面如罗刹,吓得赵春花一家面如死灰。

赵春花的男人虽然在家,但根本没用,肖勇拿起棍子把钱虎给打了一顿,这棍子打在钱虎的身上,比打在赵春花的身上还要痛百倍。

钱虎大喊着救命,把周围的邻居招来了,可一看肖勇那简直要杀人的模样,谁敢上前,再说也的确是赵春花自己惹的事,把人家薛晓娟的脸挠花了,听张大夫说很可能会留疤,脸可是女人的命啊,赵春花动了薛晓娟不是自己找死吗。

见钱虎被肖勇打到吐血,终于有人开口劝道:“肖勇,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勇哥,别打了,为了这种人去蹲大牢不值得。”薛晓娟踉跄的扑到肖勇身上,一把抱住他。

肖勇目眦尽裂,手紧紧的握住棍子,“你再敢对晓娟说一句难听的话,我就打你儿子一次,再敢动晓娟一根头发,我就打折你儿子一条腿。”

赵春花吓得魂飞魄散,哪儿还敢再招惹薛晓娟,她不住点头,抱着钱虎浑身哆嗦。

肖勇这一打,再次出了名,赵春花被吓破了胆子,成天守着钱虎门都不敢出,更别说去到处说别人家的闲话。

在万众期盼中,中秋节终于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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