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可恶啊！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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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延续生命的伟大的人！
顾声严肃认真地对系统道：“我觉得这次做得很好。”
她虽然做过母亲，但也知道分娩一直被列为人类感受到的最大疼痛，据说当于二十根骨头同时骨折。
有机会让男验到分娩的痛, 他们更理解女在生育上做出的牺牲和奉献。从这角度上看, 这几秒钟还让狗男主升华了一次呢。
“很有教育意义！”顾声真诚地鼓掌。
然而cp系统早嗑傻了：「啊啊啊什么？什么教育意义？啊啊啊‘我要的命’——」
顾声：“……看看脑子去吧，果的有的话。”
此时的直播平台上啥也看到，但却以每秒钟几千条的速度疯狂刷新着弹幕, 完全是被飞出了天窗的想象刺激得很了。
【什么什么？从热搜过来的，听说顶流说了虎狼之词？】
【前边的我也是！！我直接冲过来连隔壁穿战袍我都看了】
【咋什么都看见啊啊啊！可我还是好激动】
【+1+1】
【+10086】
然而真实的闻衡, 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浴袍已经湿透。有观众想象的岭之花沾染七情六欲的模样，也有情难禁受控制的画面。
闻衡缓了好久, 伸手把湿发撩起来背到了脑后, 『露』出的英俊面孔略微恍惚。
「10秒倒计时结束, 解痛成功。」
「特别注释：时间宝瓶对于10级以上的痛感无法发生作用，请您知悉。」
闻衡恍惚了半晌才回过来，第一个念头倒是时间宝瓶竟然用，而是——
女的生育究竟有多易，他算是……深刻地感受到了。
止痛时间具有随机, 10秒并算很长，只过在强烈的剧痛之下, 每一秒都像被延长了无数倍。
而真实的分娩中, 要忍耐的时间远远止这10秒。
闻衡的喘息还未停止, 抬头看了眼顾声, 一瞬间竟是有冲动，告诉她以后还是要生孩子了。
可惜这话法说出来，也人知道他刚才经历了什么。
顾声是看懂闻衡的眼, 只当他被“教育”得痛彻心扉了。
她刚想说话，忽然想起来刚才闻衡只是把摄像头遮掉了，于是过去把收音也关掉了。虽然她行得端坐得，但总觉得这喘来喘去的会引人误会（……）
【啊啊啊啊怎么关了！】
【是，们是是玩起！】
【姐妹们关掉才说明问题，说明真的嘿嘿嘿嘿嘿】
【这是要谁的命？是要我的命啊啊啊啊】
全网观众并知道“我要的命”这句话发生的真实情景。虽然闻行走多年从未有过桃『色』新闻，但表他身上有吸引，反还非常强烈。
配合着当时豪华海景套房的氛围，那殷红的花瓣、那半敞的浴袍，还有顾声那绝美的让人无法抗拒的脸——
一句好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地吃掉的话，足够让人血『液』逆流，心跳超速！
《幸福四定律》节目组抱头呼闻声永远的，而场外闻衡和顾声的经纪团队也整个炸锅了。
常岩：卧槽，卧槽！
闻衡说要在夫妻之夜配合什么营销，但他也想到闻衡说的“顺其然”是这么个顺其然法啊！
禽兽！男人果然都是禽兽！
眼看着那什么晴天夫『妇』的团队还在炒作流量密码，结果被顶流一句话吸引走了80%的流量，「闻声」在实时搜索里边屠了满屏。
常岩当机立断：“带话题！白给的流量要是傻子！”
团队加入运作，闻衡和顾声各的账号疯狂涨粉，几个热搜话题讨论度都在飙。闻声cp超话也是大涨，各路仙太太下场产粮，实打实地又出圈了一回。
闻衡超话里的恒星们流着泪，心想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他们可攀艺术品一样的闻也还是有了人类的欲望，但与此同时，又忍住脸红心跳。
顾声超话里也有小回声呼大猪蹄子放开姐姐，一边也觉得放眼娱乐圈，顾姐的顶流老公这颜和身材的确是最配得上她的人。
因为和闻衡平时冰冷近女『色』的形象反差太大，整个圈内都听到了风声。徐子陵作为与《幸福四定律》合作、亲给闻衡和顾声拍过《vol》双人封的人，一拍大腿：“我知道！他们俩这张谁了！谁嗑啊！”
九月刊开售，他已经预见他们俩必定在一众销量瓜里傲视群雄。
消息甚至传回了闻家，连怎么上网的闻岳松都听管家提起了这事。
“嗬，这小子，倒是让我惊讶。”他眯了眯眼。
李牧泽刚好在旁边，眸光闪了闪，笑着道：“阿衡说准是要收心了。”
录制这两天，他的人一直盯在闻衡他们周围。从记录来看，他们两个人其实并有过度亲密，至少像其他几对夫『妇』一样。但夫妻之夜闻衡的表现……确实让他始料未及。
难道闻衡这么冷漠的人，真的对那个什么脑子的顾家大小姐动了心？
“收心？”闻岳松一声冷哼，“搞这么大阵仗，倒是生个孩子出来啊！”
李牧泽眉心一跳，一强烈的危机感油然而生。要是闻衡和顾声蜜里调油，真的搞出孩子来，那仅协议婚姻会离，闻家的未来也依然被闻衡握在手中。
他面上显，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对了爸，我听说《溯回》被阿衡要求改成试镜了，我倒是意见，过要是真选了什么名气的新演员，后续收视扛住……”
闻岳松皱了皱眉，ip制作是近些年资本趋之若鹜的地方，闻衡投资《溯回》是个人行为，但闻氏庞大的身影也在背后看着。
“他这人是这样一意孤行？”闻岳松摘掉眼镜扔向一边，“选了也选了，总归至于赔得破产。”
李牧泽心底冷嘲。
闻岳松表面上和长子关系佳，但实际上整个闻氏还是无条件站在闻衡背后？
看来他真的要有所行动了。闻衡要是离婚，那他推一把……
离开闻家大宅，他有回他和闻宛的那个家，而是去了市中心某个私密很的公寓。
进了家门，一道娇俏的声音传来：“怎么才回来？《溯回》的角『色』帮我谈了有呀~”
“谈了，”李牧泽搪塞一句，然后揽住女人的腰，“之前说认识顾声的前男友？”
“嗯，一个小男明星己说的，人挺糊。”
李牧泽『露』出笑容：“哦？仔细说说。”
……
《幸福四定律》的各组夫『妇』们度过了各同的一夜。
各家营销团队在夜里斗法，《幸福四定律》的热度居下，吊打同期所有综艺。导演组喜气洋洋，深感今年一定喜提综艺峰会上的多个奖项！
闻衡醒来时，已经从12级痛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顾声抱着枕头还醒，一双睫『毛』纤长浓密，红润唇瓣微张，睡得无欲无求。闻衡通过昨晚顾声的表现已经够基本判断，她现在太把己这个丈夫放在眼里。
他无意识地捏了捏指腹。
出，耳边传来系统「滴——」的一声。
闻衡下意识绷紧，好在，系统并是播报预警。10级以上的痛感都会有冷静期，12级又是最级别，他可以暂时修整一段时间。
「恭喜您完成12级痛感验。破立，在您强大意志的反向作用下，系统为您争取了一张转移卡。」
闻衡一怔，“转移卡？”
「是的。这张卡可以帮您将痛感转移给指定的人，但止痛的方式并改变，依然需要触碰您的解『药』，并达到规定的止痛时长。」
闻衡思考的时候，旁边的顾声也忽然睁开了眼睛。
视线猝及防地对上，有一瞬间闻衡竟然有她也听见了提示音的错觉。
「滴——」
「恭喜宿主~本次您也掉落随机奖励：【超强点拨】~」
顾声眨了眨眼。
即便是刚睡醒懵『逼』的状态下，迎着闻衡的目光，她也下意识控制好了表情。
这次系统的随机奖励来得很迟，“超强点拨”应该是指在事业上给她助的长辈，比她在原来的世界里，在还红起来的时期得到过着名戏骨演员和大导演的提点，开窍之后，往前走得飞快。
——但是系统这个措辞，“本次您也”？本来想给的意思吗？
顾声有和系统说话，眯着一双桃花眼看闻衡：“干嘛呢。”
她睡了一夜，甫一出声，声音带一丝经意的哑，即便表情很淡，听着却像是缱绻多情。
闻声落在膝头的手指轻轻一蜷，说了实话：“我在……思考人选。”
转移痛感这事，的确非常考验人。
顾声却眨眨眼，清醒过来。
经过昨夜的“教育”，闻衡也已经对她无语，开始思考下一个结婚人选了？
啧啧啧思想觉悟倒是很错。
顾声起了床，拍拍他：“好好思考。”
虽然原书里主线模糊、以事业线为主，顾声清楚哪个是女主，但闻衡一个男主肯定还是有他己的感情线的。
现在爱的99次进度刷了22次，再努努，说定他们离婚之前他痛完呢？
顾声干劲十足地下床营业——在那之前，她也一定要做出成绩来。
至少离婚夫妻他日在圈中见，她比闻衡这个顶流低太多。
嗯！
……
第三期的录制基本也剩收尾，经过一夜的发酵，夫『妇』们再次站在直播的镜头面前，接受了来观众们放大镜一般的目光。
【山路小情侣怎么别别扭扭的！】
【栀子脖子上有草莓啊啊啊】
【秦天的手一直搂着栀子！】
当然，除了这些，弹幕里刷的最多还是闻衡和顾声，基本上铺天盖地。
【闻昨晚到底干什么了！】
【要顾姐的命有[抓狂][抓狂]】
【怎么两个人看起来都累的样子，闻哥行行！】
【我昨晚守了一宿呜呜呜啥也看到】
这嗑到但又仿佛嗑到了的糖，让所有观众抓耳挠腮，欲罢，恨得割腿肉去产粮，好让己一次嗑个够。
节目组要的是这被吊着兴头的感觉，导演笑眯眯地为这次录制做总结语：“信各位嘉宾在这次旅程中都收获了许多，对幸福的意义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在片中我们会为各组夫『妇』专门剪辑，描绘出独属于们的浪漫回忆！”
弹幕里都在刷“我们了解得够”“我们也想深入♂了解”，导演趁机打出下一期的预告：
“下一期我们的主题是「见真心」，嘉宾们将共同前往南部山区，亲临真实的大然，度过紧张刺激的生存之旅~夫『妇』们将怎样面对挑战，何互扶持，共度难关呢？《幸福四定律》的观众朋友们敬请期待~！！”
【笑死，节目组直接说是送他们去吃苦的完了】
【这录制很辛苦的，希望我哥和姐姐做好准备，录制中要受伤！】
【虽然很地道，但他们吃苦我们吃糖嘿嘿嘿】
【期待下一期！】
……
飞机落地a市，常岩再次接到他们二位，表情颇为丰富。
但两位主一个赛一个的平静，顾声出vip口的时候开开心心和接机粉丝打了招呼，和他们说了些话，让后路上一直低头摆弄手机，也搭理闻衡。
常岩实在好奇，扒头问了句：“干啥呢？”
顾声大大方方给他看了眼手机屏：“看《溯回》的剧本。”
录制这两天半天太累，晚上啥时间看手机，所以结束工作她立刻拾起来了。
旁边坐着的闻衡微微一怔，然后情柔和了少。
常岩当然也知道《溯回》快要试镜了，业内消息灵通的已经来了好几拨接洽他的人，但这事是老板说了算，常岩一概推回去了。
他也想到顾声对工作这么认真，顿时有老妈子欣慰的感觉。
虽然他对顾声试镜女主的成功率太乐观，毕竟他知道靳月瑶也想上，这可是90大花，在业内资历比顾声太多。过熟悉了剧本，至少二三番还是争取一下的。
“好好好，认真看。”
旁边的闻衡坐了片刻，也默默拿出了手机。
刚一解锁，齐青见的消息弹了出来。
[太牛了，真会玩]
[转发微博：《影帝的深沉炙爱——“顾声，我要的命”》]
古早味的书名，『露』骨的暗示。
闻衡眉梢一挑，手指一动，点开了那个链接。
闻声夫『妇』cp超话已经有十几万粉丝，汇聚了许多写文剪辑绘画的大手子。第三期爆炸之后，出现了很多新粮。曾经写出过爆款按墙亲文学的写手老师再次发出圈。
——补全了镜头被盖住之后的内容。
【那一夜，他掐住她盈一握的腰，吻住她的红唇。男人声音嘶哑，带着让人沉沦的欲望。
“顾声……我要的命。”
要的人。要的心。要与我共沉沦。】
闻衡：“……”
简单来说，这是一篇用词较为含蓄所以容易被夹的——
同人小黄文。
闻衡深知己是在什么样的情景下说出的那句话，现在看到网友们堪称离谱的脑补，一时竟是……
忍住又看了下去。
[怎么样？我的天我都好意思看]
[我是看见有人转了，我一点开好家伙，这是我哥我嫂]
齐青见又『逼』『逼』了几句，闻衡把他的消息划掉，然后读完了这篇作品。
保姆车已经停在了华庭地库，顾声往前凑了凑，“怎么动？”
文字里描述的声音猝及防在耳边响起，闻衡手一颤，手机掉在了车里。
顾声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在紧张什么？”
要是他们俩是真夫妻，他简直要怀疑闻衡在背着她偷情。
“……什么。”闻衡别开眼睛，有看她俯身时敞开了一点的领口。
然后故作镇定地把手机拿起来，放回衣兜。
掌心有一丝薄汗。
知道是热的，还是什么。
……
另一边的齐青见迟迟收到他哥的消息，以为影帝太忙了看手机。
他在studio里，抬头看了眼傅山，见对方脸『色』虞。
“怎么，又emo啦？”
傅山摇摇头。
这两天顾声和闻衡的消息铺天盖地，大有成为最热cp的架势。
但明明是假的是吗？
傅山垂下眼睛，半晌后又笑了起来：“什么，马上mv释出了，真期待。”
两日过后。
《colorful pain》空降网易雨音乐，直接霸占首页banner。作为已经很有名气的创作型歌手，傅山的新歌一发行，收听量和收藏量十分可观，傅山的团队直接安排了热搜。
其中一个是：#傅山顾声合作剧情mv#
这是顾声第一次脱离闻衡出现在公众视野，此时她风头盛，在热搜上十分吸睛。
【mv女主角竟然是顾声？！】
【我次元壁破了！这俩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看过顾姐在综艺里拍的《与君别》诶，有点好奇拍mv是什么样子——】
网友们升起了十足的好奇，点进去一看，先是被略微压抑的旋律吸引，黑白世界中，男主角一个人孤单地弹奏钢琴。
镜头在颠倒、冲突的环境中沉沉地推进，然后骤然、撞上一张美艳得十分张扬的脸。她一身松散的衬衫，三分挑衅地看着镜头，像是一抹跳脱的颜『色』撕裂了整个画面。
她碰了他的钢琴。
她懂了他的情绪。
痛觉在瞬间溢满，画面突然有了『色』彩，旋律猛地扬起——
【顾声好美啊啊啊啊啊啊——】
【我惊了！她这眼太有戏了！】
【卧槽我宣布这是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的mv！！】
此时顾声粉丝们是最激动的，回声大粉第一次号召大家给顾声做数据，绝美姐姐的mv播放量必须漂亮！
但想到大粉们压根需要号召，播放量很快破百万，然后一路冲天。
@一阵回声：我他妈本来是个颜粉，突然感受到了事业粉的快乐[awsl][awsl]
@给我甜给我糖：呜呜呜粉上这个女人好爽[大哭]
闻衡也第一时间看到了顾声拍的mv。
实话实说，表现和他预想的一样，很惊艳。
剧情式mv共计将近五分钟，从表演的专业角度来看，在这五分钟里她展现了一个女孩从站在门外的解、到触碰疯子的畏惧、到理解天才的沉浸、最后到彼此拥的痛快。
这中间会到的痛苦、波折、快感全都融合在旋律和音符里，她既夸张，也收敛，那把握和拿捏让他惊艳，简直是灵气『逼』人。
闻衡看完轻轻舒了口气。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期待。
她一定还展现更多。
顾声看完成品简直嘚瑟到行了，手机里收到傅山、路依依、于山北、杜彦知整个嘉来表团的亲切问候。
她当然知道己演得好，只要给她一个舞台，她惊艳全场。
在下期去山里录制之前，闻衡告诉她下周是《溯回》的试镜，她当然也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常岩说，因为和闻衡搭戏，圈内少女明星在盯着这块饼，光宋晴栀已经前前后后打点了无数次。还有一些大花也跃跃欲试。
顾声放平心态。试镜的时候她会面对这个世界最好的影视剧导演编剧，系统给的奖励说定会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得到大佬们的点拨，会对她的事业发展有很大帮助。
顾声美滋滋地继续读剧本，然后手机响了，是傅山的电话。
“下支mv也想找我合作？”顾声笑盈盈的，“我是可以啊，但观众会看腻吗？……”
闻衡听懂了她在和谁说话，眉心微微蹙起。
果然绿茶。
那支mv的最后是天才与少女的拥。
以闻衡对整个故事的理解，他觉得完全必拥抱，两个人可以并肩走向黎明。
闻衡敏锐地察觉到傅山的对劲，心中涌起清晰的爽。
像是感知到他的情绪，系统出现：「提醒您，拥有转移卡，可以转移痛感。」
闻衡顿了顿：“……用了。”
对待绿茶，他需要用这个方法。
还有更好的方法，让顾声明白和谁合作，更好。
顾声挂了电话回来的时候，看到闻衡坐在己的剧本前，在看她勾勾画画的笔记。
“干嘛？”
闻衡抬起平静的眼眸，问道：“怎么理解黎霜？”
那是《溯回》的女主。
顾声一扬眉，圈内女明星们都铆足了劲想搭戏的人在眼前，要和她进行专业探讨。
今国内影视剧百花齐放，各轻喜剧受众广泛，观众疲劳之余需要一些小甜剧来放松。然而真让人记忆深刻的剧作往往引发强烈的情感，而《溯回》这个剧本最大的特点是“虐”。
其实男女主的对手戏甚至亲密戏都很多，包括重逢后的步步紧密，漫天玄雨中湿身，捆仙绳下肌肤贴，寒冰洞守，飞升中拥……但总的来说，黎霜和司业两世的感情线虐，黎霜和司业两家的惨状虐，整虐身又虐心。
顾声把剧情重点串联了一遍，肯定地说：“黎霜是个非常矛盾的人。”
闻衡点头，解读道：“司业耗尽毕生修为溯回到初遇那天，这个时间点至关重要。黎霜的爱和恨同时存在，她这矛盾感甚至会让她痛恨己……”
闻衡是整个业内最早拿到剧本的人。甚至在制作团队确定之前，他已经开始研读剧本，果是思考得非常透彻，他也会接下来。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很多演员会忽略的一点——他通读了原着，充分理解了原作者倾注在角『色』上的情感。
顾声有点悟了。
她得承认，闻衡是一个好老师，这是她有做到的地方。
和他对戏三两句，人仿佛已经入了黎霜，情感在胸中激『荡』起来。
闻衡甚至是直接把她当做女主来对的。
两人难得有这样平静探讨的时间，有系统的加入，有随机的痛点，也需要解痛。
闻衡的瞳孔深深地看着顾声。
他想，傅山可看懂她的灵魂。因为他们才是同类。
cp系统感动地呜呜呜：「灵魂共鸣，天生绝配！我说腻了tat」
顾声终于从人的感情中回，突然从系统的声音里意识到了什么。
——闻衡？教她？
——这？「超强点拨」？？
又他妈变成cp向的奖励了？？？
她的大佬呢！她的业界前辈呢！
闻衡稳住心，要说什么，忽然被顾声掐住了脖子：“可恶啊啊！”
猝及防被命运扼住咽喉的闻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