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凰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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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它的喙上满是剧毒,若被它不小心啄了一下,不出半柱香便会毒发身亡。”司徒沐瞥见眼前通身赤红色的鸟道。
赤红鸟,如它的名字一般全身羽毛都为赤红色,生在凰山。
“这时为何?”傅缘的不解的望着司徒沐。
“赤红鸟自出生之日开始便生活在凰山里,凰山的草木皆含有剧毒,它从小吃着的食物便带有剧毒,因此它生来就带毒。
且赤红鸟十年生一枚蛋,新的赤红鸟缚出来以后,最多一个月,老的赤红鸟便会逝世。
并且也只有它们能寻到凰羽藤。”司徒沐说完看着面前正打量四处的鸟儿。
“傅公子,你将它往上抛,它会自己飞起来,然后你在吹一下竹哨,它会带我们去找凰羽藤的。”
傅缘听此立即将它抛向空中,那鸟儿果然自己飞了起来。
他将竹哨放在唇边轻轻吹了起来,空灵幽远的竹哨声在次传来。
“我们跟着它”司徒沐说完后,便跟着飞远的赤红鸟而去。
紫竹同二木对视了一眼,随即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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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峭壁处,一节枯藤迎风而立,本是一段枯藤,却周身长满了紫色的小花。
在枯藤一尺远的地方,有一硕大的石洞,司徒沐望着凰羽藤低声道“找到了,那便是凰羽藤。”
傅缘同二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峭壁处看见了那如树枝一般的藤蔓。
“傅公子,你连着吹三声竹哨,赤狐鸟会帮我们将凰羽藤带下来的。”
傅缘听此,半信半疑拿出竹哨,放在唇边连着吹了三声。
他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徘徊在自己头顶上空的赤狐鸟。
他见赤狐鸟愣了一瞬,口中不停发出声音,不过片刻。
它已经向着凰羽藤的方向而去,傅缘见它飞至凰羽藤的正前方。
一口衔住了凰羽藤,轻轻一扯凰羽藤便被它扯了下来,然后翻动翅膀向着傅缘而来。
傅缘刚伸出右手,赤狐鸟便将口中衔着的凰羽藤放在手中。
司徒沐见此立即道“快走!”
然后便护着傅缘快步往前而去,紫竹和二木立即跟在她身后。
约莫过了一刻钟,司徒沐等人终于从凰山走了出来。
看着傅缘肩头的赤狐鸟,司徒沐上前摸了摸它的翅膀,看向身侧的傅缘,傅缘立即心身领会,轻吹竹哨。
赤狐鸟在他们头顶盘旋了两三圈,径直飞进了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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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缘握着手中的竹哨,和凰羽藤,若非这两样东西真真切切的在他手中,他会以为自己方材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梦。
傅缘将手中的凰羽藤递给司徒沐,司徒沐伸手接过,行道方才坐过的地方。
自包袱里翻出一蓝色布帛,将凰羽藤用匕首切为三段。
将一段握在手中,另外两段放进了包袱里,又行道傅缘身侧道“傅公子,你将这段凰羽藤拿回去。
将它晾干,研磨成粉,放在我开给你父亲的方子里,不出半月你父亲便可恢复如初了。”
傅缘伸手接过才恍然道“无忧谷主,你不同我一起回城主府了吗?”
司徒沐瞥了瞥渐渐暗下去的天色道“不了,天黑之前我要赶到下一个镇上去。”
建宁的事情傅缘也听过一些随即了然道“傅某知道了,谷主此去建宁多保重。”
司徒沐点了点头道“傅城主保重”
傅缘跨上马沉声道“日后若有需要傅某的地方,谷主只需只会一声,傅某必定尽力而为。”
然后便绝尘离去,紫竹望着已经看不到人影的人道“小姐,我们走吧!”
凰山方圆十里,只有江城一个城镇,司徒沐不愿再去城主府。
傅缘如此聪慧,必定知晓,他没有拆穿,而是自行离去了。
“走吧”司徒沐亦跨上快马,在不快点就不能在城门关闭前回去了。
若不能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去,她们今日可能就要露宿野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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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尘酒楼内,司徒沐沐浴好以后,看着包袱里的两段凰羽藤。
行道圆桌旁,分别写了三封信“紫竹”她话音刚落,紫竹便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房间内也多两名着黑衣的男子,紫竹端着托盘好笑的望着二人。
“这封信交给殿下,这封信给我爹爹。另外帮我带一句话给我的侍女紫木。告诉她将凰羽藤晾干,磨成粉,加在我爹爹的吃食里面。”
“是”说话的是隐身侧的另一名男子,司徒沐瞥见他眉间的清秀,又看向另一侧的隐出声道“隐,你同分轻自送信回去。”
“小姐”隐出声道,如今小姐身旁只有紫竹同二木两人,小姐若是出了差错他可怎么像殿下交代。
“小姐,最近这段时间基本都是快马去任何地方,她是担忧你们的身子。”二木看着大开的房门便径直走了进来。
司徒沐瞥见他一身雪白色长衫,墨发半挽,由衷的佩服起萧莫璃。
他这五大暗卫个个一表人才,在江湖上人人都是一位名人,偏偏这五人对他忠心耿耿。
“二木,你怎么也...”隐望着一旁的二木,眸子里满是不善。
司徒沐将他们二人的脸色尽收眼底出声道“隐,风,如今我身在江湖没有那么多的暗箭难防。
况且如今这情况若只让你们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未免有点大材小用。
还有一点,莫璃如今一人在建宁,我那暗卫夜,脾气不好,活脱脱的一个冰桶。
你们在他身旁我也放心。”
隐同风对视了一眼,随即了然道“小姐,我们知道了。”
二木见他们欲走“等一下”
隐转身看着二木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道“隐,你顺便帮我将这封信递给殿下吧!”
“好”隐含笑的接过,彼时的二木还在疑惑隐为何这般干脆。
直到他回建宁看着自己房中数不完的账本,他才明白隐的小心思。
司徒小姐这一个月的情况应当有隐这个暗卫来汇报。
傅鸢对司徒小姐的意思,他们都看得真切,按殿下护短的性子。
他自然是舍不得惩罚司徒小姐,但他心中的不快又没有地方发泄。
自然只有谁写的信,谁来承担殿下心中的不快。
这时的二木,无比怀念从前单纯无比的隐,这是跟着司徒小姐太久了,连隐都变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