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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魔尊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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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为幽荧残余的力量已经不多, 一次的传送并不稳定,何醉只感觉周遭空间在剧烈扭曲,尖锐的嗡鸣声直扎入耳,他有些痛苦地皱紧了眉, 就在即将忍耐到极限时, 耳边突然清净了,眼前一片白光乍亮, 随即出现的是熟悉的场景。

他又回到了夜阑峰, 回到了他的寝殿当中。

卧房里的一切陈设还和之前相同,何醉刚要松一口气, 却发现原本放在床头的手炉不了, 手炉的鸟蛋也不了。

被闻人酌挪走了?换了个更加合适的地方孵?

何醉正在思索,忽听得门口传来一声巨响, 像是谁打碎了茶具, 他回去看去, 只见楚厌满脸错愕地站在那里, 手端着的托盘倾斜,茶壶已在地上摔得粉碎, 滚烫的茶水溅到她脚背, 她却全然未觉。

她呆愣地盯了何醉半晌, 终于艰难地开口道:“尊……尊?”

何醉有些茫然, 心道怎么连楚厌都结巴了,被闻人酌影响的吗?正要接话,就听对方又道:“您真的还活着?”

“……?”

“不,我是说……”楚厌突然别过脸,眼尾似染了一点红,“尊先别动, 我去叫闻人酌!”

她说完转身就跑,何醉看着她的背影愈发疑『惑』,心说什么叫他还活着?他不是才离开了几个小时,及时让系统把他送回来了吗?

……等。

他突然有了某种不祥的预感,呼吸跟着一滞——他在现代确实只过了几个小时没错,但如果按系统所说,他在修真界度过千年,现世却才经过了半年的时光,那么他回到现世的几个小时,修真界的时间流逝了多久?

何醉倒抽一口冷气,觉得事情可能大条了。

再来不及细想,他猛地站起身来,就要追上楚厌去找闻人酌,而正在这时,他只觉一道熟悉的气息迅速向他接近,闻人酌的身形已经出现在门口,却在离他几步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有贸然靠近。

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闻人酌不知为何又将那许久未戴的半张面具戴回了脸上,何醉盯着他瞧,总觉得人身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他薄唇微张,正要喊他的名字:“闻人……”

“尊!”闻人酌突然上前,一把将他抱进怀中,那力道之大,直接把何醉没说完的话撞了回去。

何醉被他紧紧箍在怀中,浑身骨头都要被他生生箍碎了,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忍不住咳嗽几声:“……”

“您去哪儿了?三年您去哪儿了!”闻人酌好像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在尊耳边大吼出声,他嗓音嘶哑,几乎染哭腔,“为什么突然消失?为什么消失得么彻底?!为什么我在哪里都找不到你!”

何醉被他吼得一愣。

三年?

小护法的意思是,他消失了三年?

“你说话啊!”闻人酌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何醉从没被他么粗暴地对待过,被晃得差点散了架。

面前人似乎已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喊破的字句中混合着无尽的绝望与委屈,像是一条被主人遗弃已久的狗,又得主人良心发现将他捡了回去,他悲愤地冲着主人狂吠,却又止不住想要凑来,求主人『摸』一『摸』他。

何醉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推搡他,试图让他停下,却有什么冰凉『潮』湿的东西滴到自己手腕,他错愕抬头,就见闻人酌『露』在面具外面那半张脸上挂着泪痕,眼里满是血丝,那眼神委屈极了,视线倔强地将他锁在其中,似乎硬要从他得到一个答复。

何醉哪里过小护法哭,不禁惊慌失措,千年的定力也『乱』了分寸,他伸手摘下那半张面具,看到对方左眼中再也不会消失的金『色』,心中酸涩难忍:“我……”

种时候再解释什么都是多余,他扣住对方后颈,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边,低声道:“对不起。”

闻人酌没再吭声,他紧紧环住了尊的腰,肩膀微微抽动,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将何醉的衣服打湿了,积攒已久的情绪随着些眼泪宣泄而出,闻人酌逐渐平静下来,不再发疯似的大喊大叫了。

两人维持个姿势已久,久到何醉有些站累了,小护法终于宣泄完了自己的委屈,缓缓直起腰来,一低头,却看到自己手臂蹭上一抹红『色』,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后,终于捕捉到了对方身淡淡的血腥味,瞬间瞳孔收缩:“您受伤了?”

何醉腹部的刀伤已基本愈合了,衣服的血迹却没全干,让闻人酌没轻没重地一抱,血迹就蹭得哪里都是,他无奈叹气:“不要紧……”

小护法哪里肯听他的话,一把将他撂在床,手忙脚『乱』地剥去了他身上衣物,看到他腹部的伤口只剩下一个浅淡的印子,还是止不住眼睛红了:“是谁干的!”

何醉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换回了古代装束,伤口却忘了遮,他自己也低头看了看伤处,觉得身体的自愈能力好像变强了,要是搁在以前,么深的刀口怕是需要三五天才能彻底痊愈。

他不答,闻人酌又要追问,何醉忙打断他:“何醒干的。”

“何醒?”闻人酌回忆了一下个名字,“那不是您的……”

“弟弟,”何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段时间我回了趟家,终于搞清楚了,当年害我重伤就是拜他所赐,再到我,他非但没有悔改之心,反而又捅了我一刀。”

闻人酌一颗心揪了起来:“那……”

“我已经把他杀了,”何醉拽住他的领口,迫使他坐到床边,“你不必担心,我既回来,就不会再走了,我此番回去,也算是……彻底断了对那边的念想。”

“那您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属下?”闻人酌又委屈起来,像是刚刚得知主人离家出走三年其实只是出去旅游了,“尊不告而别,属下眼睁睁看着您消失,还以为你……”

“以为我死了?”

闻人酌听到“死”个字眼,突然浑身一颤,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按倒在了床,他两眼发红,喉间滚出低沉的怒吼:“不准说这种话!”

何醉被他按得有些蒙,觉得此人精神状况好像不太对劲,一个字眼能让他反应般强烈,怎么看都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后出现的应激反应。

闻人酌呼吸加快,胸口不断起伏,好半天才重新恢复平静,他慢慢松开了手:“属下给您上『药』。”

“不用了,都已经愈合了,”何醉拽着他的胳膊没让他走,轻轻在他衣袖闻了闻,“你老实跟我说,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刚才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闻人酌不答。

他衣服有股阴森的鬼气,何醉最开始被他抱住时就闻到了,而且股鬼气和普通的鬼气不同,更像是在什么地方积淀了千万年,被怨气腌渍透了,才能形成般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何醉又问:“你去找鬼王了?”

闻人酌把身上的外袍脱了下去,直接用魔火点燃烧掉,依然一言不发。

他好像铁了心不想说出实情,直觉告诉何醉三年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可小护法现在的状态,他又不敢一直追问,生怕哪句话再刺激到他。

他垂眼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办,他主动靠近对方,低声道:“本尊想你。”

闻人酌果然回头,神『色』有些许愕然,何醉乘势追击,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你不是想把本尊干到下不来床吗,我若是下不来床,就不会再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你不妨就趁现在,若是过了今天,我可能就会反悔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极近,彼此的呼吸都能扫到对方的脸颊,闻人酌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充斥在身边,动『荡』不安的心久违地回归原位,他轻轻在何醉颈侧吻了吻,忽而道:“您喝酒了?”

何醉确实喝了半瓶红酒,酒力发作得有点缓慢,直到现在从让他觉得头,他脑袋有些昏沉,说出的话也开始缺乏思考:“还不快点,要我主动吗?你不是一直想把我变成你的东西,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闻人酌呼吸一停,他忽然张开嘴,用尖锐的犬齿用力地咬住了对方颈侧的皮肤。

“唔……”何醉被咬得痛极了,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毛』病,真像条狗似的嘴咬他,他强忍着没有挣扎,感觉到身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也被除去,紧接着是比被咬破皮肤更加强烈的痛楚,素来在这方面对他温柔至极的闻人酌一改往日,竟无比粗暴地闯入他的领地,像条发疯发狠的狼,要撕碎怀中的猎物。

何醉意识渐渐『迷』离,说不自己是痛还是爽,他内心冒出一个极为危险的想法——

如果世还能找到一个愿意真心对他的人,愿意真心爱他的人,他就是被他锁在床、被囚禁起来,被迫满足他那些不能搬上台面的情趣……

也值得了。

正在两人难舍难分之时,不远处的茶桌底下传来什么动静,一团极小的黑『色』小鸟似乎刚刚睡醒,摇摇晃晃地钻了出来,它浑身覆盖着漆黑柔软的羽『毛』,双眼却是璀璨的金『色』。

小鸟跳上茶桌,冲着床榻的方向歪了一下头,金『色』的眼中透出十足的『迷』茫,它张开短且尖锐的喙,发出一声:“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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