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苦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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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让各位见笑了。”
李秋儿发泄完，又恢复到平时温婉端庄的样子。
“没事夫人，那我们先离开这里去西北，钟将军在等你。”
牢房里的柳文仿佛苍老了许多，也长出了白发，之前他一心追求官势，却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沦阶下囚。
自己可怜的贤儿，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世界，就走了。
好在，静儿已经被送到她外公那里去。
柳氏一族算是完了，许多人会受到牵连，最好的结果你回到当初的样，最怕是一蹶不振，然后彻底衰落。
我恨啊，是谁散播的，这是置我于死地，于万劫不复啊。
“柳大人，有你的信。”
牢头拿着一封信说，自己收了钱就要做到，送一封信就给一百两银子，而且是两封，简直太赚了。
柳文也纳闷，这个时候会有谁给他送信。
他接过信一看，他知道是谁送的了。
信的内容：在下面，好好给我娘忏悔吧，柳文。
柳文只有苦笑，自己最优秀的儿子这样对自己，他究竟是错了。
也许当时，他在宴会上推辞已有意中人，然后和赵柔成亲，不在外面花天酒地，虽然只可能是个县令，但也好过现在。
可一切没有如果，错了就是错了，贪心都是有代价的。
“柳夫人，这是别人要我转交给你的信。”
“是谁？我父亲？”
“不是，你看过之后就会明白。”
李璐静静的看完，然后又把信撕碎，开始莫名其妙的冷笑。
小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让牢头有些害怕，不会又疯了一个吧。
“牢头，那个女人又发疯了，说什么还她孩子。”
听着手下的汇报，牢头暗骂晦气，那个小孩子早死了，尸体都扔城外乱葬岗，还个屁。
“只要她喊要孩子，就把她打晕了，妓女出身的东西惯着她做什么。”
“头，这能行吗，万一一下子给打死了，该怎么办？”
牢头没好气的说：“用轻的力气会死啊，死就死吧，反正都要死的，吵得我心烦。
对了柳大人和柳夫人的饭食要注意点，不要把给普通犯人吃的端上去，去外面买，到时候再给你算钱，柳大人也不是什么贪官，只是运气不好，出了个作孽的儿子。”
“牢头，小的明白。”
在晋阳，安宁公主最后一次去看望自己的丈夫。
“宁儿，你终于来了，有没有向陛下请情，我是冤枉的。”
“没有，只有你自证清白，写出一篇传世大作，一切就自然而然的解开了。”
柳楚沉默了，他要是写得出来需要安宁公主帮他求情？
再说，刚进大牢的晚上，来了一伙黑衣人，他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
“还有，我怀了你的骨肉。”
“真的，我要做父亲了。”
柳楚从惊喜到失落，他将来也看不到自己孩子。
柳楚恳说：“能让我摸摸我的孩子吗？”
安宁公主选择了默然，而且并没有上前。
柳楚很失望的说：“这样也好，免得沾了我的晦气，对了孩子有没有取名字。”
“没有，但不会姓柳。”
仿佛有一根木刺扎柳楚的心头上，他勉强笑着说：“没事，不姓柳也行，姓顾也挺好的。”
“柳楚，这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将出孩子，永远不要提他的父亲是谁，这就是我最后想说的。
宁儿，我只爱过你。”
“谢谢。”
公主身后的仆人把准备好的食盒放在牢房前，然后和公主一起走了。
狱卒把门把开，把食盒放进去。
柳楚慢慢吃着饭菜，一边笑一边流泪。
他做了太多的荒唐事，直到这时才幡然醒悟，可惜已经太迟了。
年少时的冲动，害了多少人命。
长大后，纵横花海间，寻求一时的快意。
面对一举成名的诱惑，他忘了其中的风险。
人也可以这样无耻。
现在，他明白了，他的过去是多么荒唐。
把自己父亲气吐血，却洋洋得意。
忠心的仆人抵不过白花花的银子。
他错得离谱。
可惜，他很快就要死了，届时会有很多人来看热闹。
诗会上失意的才子们，闲得无聊的百姓，凑热闹的孩子。
到时候，估计没几个人是真心来送他最后一程。
唯一的庆幸，我有了孩子，我的血脉能继续传承下去。
可是我这个父亲却是孩子身上的耻辱。
我恨赵明，我希望他不得好死，我会在下面慢慢等他来。
狱卒在嘀咕，这驸马爷是不是疯了，又哭又笑，还在那里乱叫。
算了，只要他不死在牢里，随便他怎么折腾。
事情过了这么久，晋王已经知道是谁在搞鬼。
消息是从临海传来的，你赵明恰好在临海。
而且你赵明恰好又是知情人。
不需要确定是你，只要大致肯定就行。
但晋王没有动赵明，相反他还很欣赏赵明。
用三首诗换得了自由，而且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然后用交换出去的东西做陷阱，等对方放松下来，再用传言的方式一击致命。
赵明如此小的年纪，便如此妖孽。
只要赵明愿意，我晋国成为强国指日可待。
他很想把赵明抓到牢里，关上几年，等大皇子成功上位，然后施恩于赵明。
可他就怕起了反效果，要是赵明对此心怀怨恨，晋国说不定会玩完。
对付聪明人最恼火，不来硬的，只能慢慢感化他。
“黑狱司，你们派人盯住赵明，保护他的安全，如果他要出晋国立即拦下。”
“是，陛下。”
我晋国现在最需要人才，何时才能不向吴国上贡。
用钱换和平的日子，孤早就受够了。
都是那些该死的蛮夷拖住了晋国的手脚，要灭了他们，吴国又出兵南下。
着实可恨啊！
如果不打破这个僵局，我晋国哪里会有崛起的机会。
不过，幸亏那个赵明把肥皂的方子上交，才会有更多的军费来训练西军。
一边打一边练，训练好的士兵一部分留在西北，一举消灭蛮人，一部分部署在晋国东北，防范南下的吴军。
晋王已经陷入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
可未来绝不会像他想象的一样。
PS：果然，我还是没什么写作天赋，别人怎么写还有读者去骂，而我没什么人看，仿佛是在玩单机游戏。
我哪里写得不好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