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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上大学已婚,女同志勿要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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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恢复高考的消息公布, 到高考,才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多放下书本近十年的人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考场一片哀嚎惨淡。

风知意听孟西洲从考场上回来跟她说, 很多人考得一脸惊慌茫然, 甚至还有位考生不知是因为看到考题不会做紧张、还是被天寒地冻给冻得, 竟在考场上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地晕过去了!

风知意听得有些唏嘘,这大概就是太过看重的后果。就好像是濒临绝境的人, 好不容易抓住了“高考”这棵救命稻草, 却发现自己不会做题?就怒急攻心地晕过去了?

毕竟,要不是生存环境太差, 也不至于衣食不足导致冻得唇『色』发紫。而正是因为急于摆脱这种困境, 所以太过看重高考这契机, 才在发现自己答题不顺时,搞得自己心态崩溃直接晕厥吧?

因此,风知意格外细心温柔地呵护同样在高考中的孟西洲。

孟西洲看破不说破, 趁机在夜里抱着她好好撒了会娇,第二天身心愉悦地继续去考试。

其实他并没有多看重这次高考,这次若不行,还可以明年;明年还不行, 大不了他以后自考文凭。

更何况, 他觉得这次答题挺顺的,所以第二天考完回来跟风知意说, “我觉得我应该考得不错。”

风知意笑, “那就好。快进来吧,我给你们俩准备了羊肉锅子,你们好好暖暖。这考完了, 你们俩也放松放松。”

紧跟在孟西洲后面下车的陆佳良笑问,“我又可以蹭饭了吗?”

昨天考完在他们家吃了顿好的,今天又蹭,这家家户户口粮都有数的时期,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儿,”风知意招呼他进来,“这高考,人生中也许就这么一次。你们两有缘一块参考,也算是“同窗学友”了吧?”

就像是后世同班同学高考完,以后各奔前程,“考完还不得好好聚聚、庆祝一下?而且,等你拿到录取通知书就要回去了吧?以后,估计很难再见一次了。”

陆佳良想想也是,跟着他们夫妻俩进了屋,谦虚道,“还不一定考得中呢,这录取通知书也不知道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之前辅助他们俩温习的时候,风知意就发现陆佳良底子很不错,问过后,得知他本就是高中毕业,而且学习很不错。下乡这些年也没有什么别的兴趣,就爱看书。再加上孟西洲又提前了差不多快一年的时间给他透信儿,又给了针对『性』很强的高考资料,他还能考不中?

所以风知意觉得,“你九成能考中,说不定还能拿了咱们省的省状元!”

陆佳良其实也挺有信心地笑道,“那承你吉言。”

说着,看着他们那三个孩子看见孟西洲,就欢呼地一起冲过来,“爸爸!”

“欸!”刚脱掉外套的孟西洲忙蹲下,却不料三个孩子一起把他给冲翻了,然后父子四人嘻嘻哈哈地打闹在一块。

陆佳良在风知意的招呼下,脱了外套挂一旁后围着锅子餐桌坐下,羡慕地看着在厚厚软软的地毯上欢闹成一团的父子四人,跟风知意笑道,“难怪之前他要填一个省城这边的学校,这若换做是谁,恐怕都舍不得走远吧。”

这个时候的高考,是考前就填志愿的。陆佳良是填了两个京市大学,一个海市。而孟西洲填了一个京市、一个海市,最后一个就是离这里最近的省城大学。

风知意微微点头,把烫在热水里的碗筷给取出来一一摆开,“他确实有些放不下家里。”

所以想着如果考不上京市和海市的大学,最起码能回省城这边,这偏远地区的竞争稍微小点。

陆佳良表示理解,但他觉得孟西洲学得也很不错,极有可能考远了,“如果考上了京市或海市那边的大学,你们要陪着去吗?”

这里太过偏远,来回一趟京市海市,路上都要花个三五天。真考去了京市海市,恐怕一年都难以回来一趟。可老婆孩子都在这边,怎么放心得下?

风知意招呼父子四人过来准备开饭,回头冲陆佳良微微摇头,“不了,我在这里有工作,走不开。”

不光是基地的事,还有学校的事,她确实走不开。而且,她也不想带着孩子搬来搬去,太折腾人。更何况,孟西洲可能也不会在学校久呆。

陆佳良想想也是,看着纷纷一骨碌爬起跑过来的三孩子在风知意的招呼乖乖坐下、用热『毛』巾擦手准备吃饭的样子,深以为然地点头,这确实。

她若没了这份工作,孟西洲又要去上学,一大家子没了收入怎么在大城市里过活?把三个孩子养得这么好,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风知意给孟西洲和陆佳良倒了米酒,给三孩子倒了果汁,跟孩子示范地端起她自己杯子里的米酒,“来,咱们祝爸爸和陆叔叔金榜题名。”

三个孩子立马端起小竹杯里的果汁,『奶』声『奶』气地道,“祝爸爸和陆叔叔金榜题名!”

孟西洲和陆佳良立马感动地举杯跟他们一一碰杯笑道,“谢谢饭饭、菜菜还有米米!”

欢乐地吃过庆祝高考结束的饭后,就是磨人的等待录取通知书。

不过基地里就两个考生,这种焦虑等待的气氛倒不重。

尤其是孟西洲又跑去工地上忙活,虽然下雪了,但工地上还有很多活儿可以继续做,所以工程并没有停。

而陆佳良也跟着研究办忙着『药』材的防寒保暖工作,两人都无心、也没空去焦心忐忑。

两人的录取通知书,大概过了一个月的样子,邮递员一块给送来的。

一个清大,一个京大。而且还真被风知意给说中了,陆佳良还真成了省状元,还来记者采访登报了呢。

这可让军营里小小地欢腾了一下,与有荣焉。

不过都年底了,风知意给两人小小地庆祝了一下,就把陆佳良送上了回家的归程。

这一别,以后就是天涯各一边,可能就是数年不见,甚至再也不见。

陆佳良很是感慨自己终于要离开这个困住了他八/九年的地方,有让他愤恨的、如泥潭般的黑暗过往,也有让他感动温馨的人情温暖,尤其庆幸自己遇到了风知意夫『妇』俩,临别前依依不舍地叮嘱,说是一定要保持书信来往。

风知意夫『妇』微笑点头,目送他的车子开远,有些感慨道,“他应该是雀跃吧。”

终于离开了这个地方,走向光明远大的未来。

孟西洲微微颔首,揽着她走回屋里,“大概是。”

毕竟陆佳良走的时候,眼睛一直发着亮。

风知意侧首看他,突然也有了不舍,“等年后开春,你也要走了。”

孟西洲心有所动,双手把她搂进怀里,垂首亲了亲她,“我会尽快回来,不会离开你和孩子太久。”

风知意抬首看他,“你打算怎么做?”

毕竟这大学一上要四年,可他又不像她一样有很深厚的专业基础,拿什么去跟学校申请只考核不上课?又拿什么保证自己的学业不落下?学校里如何会同意给他开这个特例?

可他不让她『插』手,说他自己有办法,问他有什么办法也不说。

孟西洲笑笑,还是不说,“等我做到了再告诉你。”

他不想空口说大话,但他媳『妇』儿能做到的事,他也想凭自己本事努力做到。

“行吧。”风知意也理解,他不想受妻子庇护的男『性』心理。

知道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过年期间,孟西洲都一直跑上跑下地忙着安排好工地上的事情,保证哪怕他不在,也能稳妥运转至少半年。

这样,他媳『妇』儿也不用太『操』心太劳累。

等过了年,孟西洲就要出发北上去求学了。

因为这边有基地和学校的事情没法抛下,而且带着孩子也不方便,所以夫妻俩商量着,不用风知意送孟西洲去学校报道,他一个人去就行。

只是这离别的日子越近,孟西洲就越依依不舍,只要不是在外面忙活,他几乎都黏在风知意身上了。

风知意给他收拾着行李,拍拍他搂在她腰间的手,“别在这碍手碍脚,去跟孩子们道个别。明天你一大清早的就要去赶火车,孩子们肯定来不及醒。等他们醒了,估计就吵着要爸爸了。到时候,我可招架不住。”

从后面搂着她不放手的孟西洲侧首亲了亲她的耳垂,“那今晚让他们三个都睡小房间好不好?”

风知意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有些赧然地嗔了他一下,“你有本事,你去说服他们。”

“好!”孟西洲眼睛一亮地重重亲了她一口,“看我的。”

说着,还真的去找还在客厅玩耍的三个孩子,哄着他们一起去小房间睡觉。

风知意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等她帮他把行李都给收拾好,过去找他时,看到三个孩子已经在他的轻拍下睡着了。

“怎么办到的?”风知意有些讶异,这三孩子非常喜欢跟他们夫妻俩挤着睡,尤其是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说爸爸暖和,争抢着挤在他们爸爸怀里睡。

孟西洲笑笑,轻轻“嘘”了一声,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出来,轻轻带上门,然后一把抱起她,“智取!”

风知意低呼地轻捶他肩膀,“小声点,别吵醒孩子。”

“好!”孟西洲抱着她迫不及待地往大房间里走,掩饰不住地雀跃和激动,“今晚你是我一个人的啦!”

这语气,好像是终于把她从孩子们手中抢回来了一样,风知意微微好笑,刚要说什么,就被他丢到了柔软的床上给压了下来。

缠绵辗转了一夜,都快天亮了,风知意见孟西洲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捧起他还在到处啃的头,“快5点了,休息下,一会好起床了。”

孟西洲凑在她嘴角亲了亲,又歪头亲了亲她耳垂,一路蹭着往下,“可我还想要。”

风知意手指/『插』/在发间轻轻『揉』着,“一个晚上都给你了,还没够啊?”

“嗯,没够。”孟西洲口齿不清地埋首啃着,“我这一去可能要好几个月,可你答应我一周三次的。你算算,这得少我多少次?今晚根本连零头都补不回来,我亏大了。”

“有你这么算账的吗?”风知意失笑,一个巧劲翻身,把他压下,亲了亲他嘴角,“那等你回来,我都补给你,嗯?”

孟西洲抬手把她的脑袋压下来摁着她亲,“真的?不会跟上次那样赖皮不认账?”

风知意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个账呢,笑,“真的,这次不骗你。你给我留点力气,我还想给你做早饭呢!”

“不用麻烦。”孟西洲不想她这么早起来忙活,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她光洁的肩头,“你不是给我准备了不少好吃的放在包里吗?饿不着我。”

“那些都是干粮,大清早的总得吃点热乎的。而且食材昨晚我都准备好了,一会起来随便弄一下就可以了,不麻烦的。”风知意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子轻轻蹭着他的鼻子撒娇,“我想给你做些好吃的放在路上吃,好不好?”

这对离乡背井的人来说,不仅胃暖和,心也暖和。

所以孟西洲还哪能说不好,心下柔软地抱着她微微一侧身落下来,然后把她紧密无间地搂进怀里,“好,那你休息会。”

“嗯。”风知意窝在他胸膛里闭目养神,用异能悄悄恢复体能。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会,等到了五点,天还没有亮,孟西洲就把她抱去厨房拉亮灯,一起做早饭。

只是,风知意在忙活,孟西洲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从后面熊抱着她不撒手。而且还抱着抱着就咬着她耳朵往下亲,手还往衣服里面『摸』去。

风知意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气息不稳,没好气地拍他手,“别捣『乱』,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其实相对于吃饭,孟西洲更想,“我想吃你。”

他刚刚本来就没吃饱,所以等早饭做好,孟西洲还真的把早饭和风知意一块给吃了。

风知意被他给羞臊得不行,这幸亏是在自己家,孩子们也还没醒,不然在厨房餐桌这种地方,真的是……风知意没好气地去拧他!

孟西洲一脸餍足,笑盈盈地给她整理收拾好,“等我回来,在隔壁院子里起个木屋,把三个臭小子赶过去住,然后我们在各处都试试好不好?”

风知意顿时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到了,“滚滚滚!你个臭流氓!”

孟西洲低笑,把她抱进怀里、抱进木屋的房间里,给搁在床上,“那我滚了?你好好休息够了再起床。”

临别了,风知意也顾不上再生他气,抬手勾住他脖子压下他亲了亲,“路上小心点,到了就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

“好。”孟西洲回了回亲她,给她掖好被子,亲了亲她额头,然后起身拎起行李出门。

风知意看着他关上房门时朝她微笑地摆摆手告别,然后门被合上,心里猛地一阵怅然若失。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会的时候,瞄到床头柜上孟西洲的手表,顿时惊起抓起手表追出去,“等一下!”

孟西洲正准备关上院门,看到媳『妇』儿追出来,忙把行李大包一丢迎上去,“怎么了?”

风知意拿起他的手,把“手表”给他戴上,“这个你忘了。”

“这也值得你外套也不披件就跑出来,”这春寒料峭,孟西洲看她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赶紧把外套展开把她裹进怀里,“也不怕冻着。回头我再买一块就是了,又不碍事。”

“不行!”风知意给他戴好,拍了拍他手腕,严肃地交代他,“你只能戴着我送你的这块,出门在外不要摘下来,就算洗澡也不要摘,它防水的不碍事。”

孟西洲听得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眼眸若有所思地微闪了一下,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随即承诺笑道,“好!我只穿戴媳『妇』送我的。”

风知意知道他答应过她的事基本能做到,放心下来,“嗯,那你快去吧。”

孟西洲却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回有“暖气”的屋子里才把她从怀里放出来,“别再瞎跑出去,快回房补会觉。你是不累还是咋地?嗯?”

说到最后,声音明显充满了某种危险的低沉。

风知意却抱住他踮起脚亲了亲他,是真有点舍不得,“早点回来,不准跟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学生过多接触,知道吗?”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媳『妇』儿这么明显地吃醋、这么紧张他,孟西洲简直心花怒放,激动地抱着她一顿深吻,吻得她腿软站不稳了,才拉丝退开,声音暗哑地低笑,“再年轻漂亮,也抵不上我媳『妇』儿的千万分之一。”

“别油嘴滑舌!”风知意微微喘气,严肃着一张粉若桃花的脸,“我是在说认真的!你可要记得:你是已婚男,有老婆孩子的,注意跟女学生保持距离,不要给人错觉和幻想。”

她从历史中了解过不少,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可是有很多抛弃了原配偶,在大学里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革命同志。

她虽然相信孟西洲的品『性』,但他长得这么招人,成为了大学生也没了那地主崽子的低人一等,指不定有的是年轻姑娘对他前仆后继。

就算孟西洲不动心,但想想那么狂蜂浪蝶对她大宝贝起心思、蜂涌扑她丈夫,她就莫名不爽!

孟西洲愉悦低笑,“好!那我一进学校就在脑门上写上已婚二字,女同志勿要靠近。”

风知意也笑,娇嗔地轻拍他胸膛,“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让你注意一点,别闹出什么误会绯闻。”

孟西洲捉起她的手亲了亲,“放心吧,我知道的。肯定不会有让你不高兴的事情产生,我还怕你稍有不满就把我给踹了呢!”

他媳『妇』儿“翻脸无情”,那可是真正的无情,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一点情谊都不剩下,能扎死人心的那种。

就比如彭家祖孙、比如方小芳,那些交情说斩就斩断了,非常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会心软的。

风知意抱住他的腰,依偎进他怀里,“我没那么小心眼,我包容『性』还是很广的。”

但是对背叛却是零容忍,尤其是感情上,一丝一毫的瑕疵都无法容忍。

“嗯。”孟西洲把事后格外软香温玉的她往怀里压了压,无比满足、无比踏实地填满了自己整个怀抱,自己一点都不想放开却说她,“宝贝儿,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走不了了。”

风知意挣了挣想从他怀里出来,“好了,你快出发吧,不然一会要来不及了。”

却被他禁锢着不动,顿时好笑,“到底是谁抱着不肯放开,你手是黏住了还是怎么地?”

孟西洲紧紧地抱住她笑,“嗯,就是我媳『妇』儿舍不得放开我!”

说着,再狠狠地抱了抱她,正要放开,却不料被她使坏捏了一把,然后推开他迅速后退。

孟西洲倒吸口气,抬手想捉住她,风知意却飞快地跑进房间关上门,从门缝后歪出脑袋,坏坏地笑盈盈,“快走吧,再磨蹭要赶不上火车了!”

孟西洲追到门口抵着门气笑,“是谁使坏让我要赶不上火车的?”

“反正不是我。”风知意一脸贤惠端庄的样子,“我可是一直催你快点出发的。”

孟西洲看了看时间,确实要来不及了,只好无奈地边往外走、边指着她笑道,“小混蛋你给我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风知意笑盈盈、俏生生地立在房门口,“那我等着哈!别让我等太久。”

孟西洲见此简直小心肝儿一颤,低声骂了句脏话,赶紧步履匆匆地出门了,不然他怀疑他哪怕把命留在这里都不走了!

——

孟西洲这一去,去了三四个月。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过风知意倒没什么他离开的感觉。

因为他隔三差五地打电话回来,事事周到地叮咛嘱咐,孩子生日时还寄了礼物回来,甚至每周都给她写信写情书,说是学校里都流行这个,他也要给媳『妇』儿写。

所以风知意几乎能天天收到有关于他的消息,能跟他书信电话地接触联系,好像他就在她身边,并不是远在天边的京市。

两人像是异地热恋一般,情趣玩到六月中旬的时候,清瘦了一圈的孟西洲没打一声招呼地回来了,说是给她一个惊喜。

可是,却把风知意给吓一跳,“你这是干嘛了?怎么瘦得这么多?不是给你塞了很多钱票吗?难道你还省吃省喝了不成?咱们家缺你那点口粮吗?!”

孟西洲看她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心里激『荡』得忍不住抱着她狠狠地亲了亲,亲得喘不过气来才作罢,才嘴唇摩挲着她嘴角解释,“没省,锻炼也没落下,别担心,身体健康着呢!可能是读书太辛苦了。”

风知意有些不解,“读书有那么辛苦吗?”

孟西洲解释,他花了快四个月的时间埋头苦读,把一年要学的东西都给学完了,这才通过学校只考核不上课的申请。

毕竟,接下来一年的课程他都学完学会了,再跟随大流上课也是浪费时间。

至于为什么会清瘦下来,他觉得大概是太耗脑力。要知道这四个月,他除了吃饭睡觉锻炼和隔个两三天打一次电话回家、以及给媳『妇』儿写信表达思念,就是拼命地吸收专业知识努力通过学校考核,一秒都没浪费。

“还有,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太想你了!”孟西洲抱着她蹭,无比委屈地轻轻咬她耳垂,“我饿了,宝贝儿。”

说着就上下其手,风知意忙拦着他,“别闹!这大白天的,孩子可能随时回来!”

孟西洲这才想起来问,“孩子们呢?”

“两小的午睡了,大的和曹强跟着士兵们上山打猎去了。”说着怕他不放心,补充一句,“二狗子也跟着。”

孟西洲看了看这个刚吃过午饭不久的时间点,“两小的是不是刚睡?”

风知意微微点头,她刚把两个小的哄睡,出来就看到孟西洲回来了。

孟西洲闻言,立马一把抱起她往大房间里走,“那来得及,给我解解馋先!”

两小的年纪小,需要多睡眠,午觉一般至少都要睡一个多小时的。而大的上山玩了,那野小子估计不到傍晚不会回来。

风知意轻啐他猴急样,“你现在都这么快了吗?”

孟西洲脚下一顿,危险眯眼地垂首咬了一下她的嘴,“让你嘴皮,看等下老公怎么收拾你!”

说着把人抱进房间,踢上门,以防万一还把门给反锁上。

所以两个小的午睡醒了,自己在房间里玩了会,见以往醒来没一会、就会进来带他们去洗脸喝『奶』『奶』的妈妈不见踪影,就自己爬下床、吭哧地打开门,迈着小短腿,满屋子找妈妈。

听到大房间里有动静,就扑在房门上拍着,“妈妈!妈妈!喝『奶』『奶』!喝『奶』『奶』!”

正酣战淋漓的孟西洲浑身一僵,风知意轻笑,推了推他,“好了,不要再来了,孩子醒了!”

孟西洲看她幸灾乐祸,顿时没好气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小混蛋!我养的几个都是专跟我作对的小混蛋!饭都不让我吃饱!”

说着,快速地结束退出来,起身套上衣服去打开房门。

两小的看到出来的孟西洲,愣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地欢呼扑上去,“爸爸!”

“欸!”孟西洲赶紧蹲下,一手一个地抱起来往外走,“妈妈累了在睡觉,爸爸带你们去喝『奶』『奶』。”

风知意也收拾了一下起来,“我去打『奶』昔,你陪他们玩一会。他们现在大了一些,食物有些调整,跟去年不一样。”

风知意边说着、边把头发挽起来朝外走,“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也弄点。”

这家伙一回来就吃她,饭也顾不上吃。

孟西洲看着她颈脖里都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心神『荡』漾地凑过去亲了亲,“都行,你看着办。不过晚上你得让我吃饱,可不能再赖皮了。”

风知意看了看他抱在怀里的两孩子,轻嗔了他一眼,“孩子面前别瞎说!”

孟西洲低头看了看怀里两孩子,一人亲了一下,笑道,“他们还小呢,听不懂的。”

两孩子果然什么都不懂,“咯咯”地开心回亲爸爸,还要扑过去亲妈妈,孟西洲赶紧抱远了点,“那是我媳『妇』,不给亲!”

说着,抱着他们俩去一旁的行李旁,“来,看爸爸给你们带了什么礼物回来。”

风知意失笑地去厨房弄食物。

傍晚小孟灼回来,看到孟西洲惊喜大喊,又欢腾了一会。

三个孩子大概是太久没看到爸爸了,非得缠着爸爸亲香,晚上要挤在一块睡,白天也要形影不离,大的都不跑出去野了。

孟西洲除了去工地,都被孩子缠得脱不了身,弄得他只好半夜起来偷偷『摸』『摸』地跟媳『妇』儿温存。但一点都不尽兴,还提心吊胆。

没办法,他只好让媳『妇』儿画个三房小木屋的建造图,回头找木工去订做。

风知意有些犹疑,“你还真的打算让孩子们独立分屋住啊?他们是不是太小了点?”

“不小了。”孟西洲回来也没有放下学业,一有时间就抱着书本啃,争取能早点毕业,所以这会哄着孩子们一块读书写字,自己也趁机做会功课。

“菜菜和米米都三岁了,正好是分房独立睡的时候。既然分房,那为何不干脆直接分屋?而且,我跟他们商量过,菜菜米米还小不太懂,但饭饭已经有了独立领地意识,想要拥有自己的房间了。”

因为两个小的,现在就时不时地跟着哥哥一块睡,老把哥哥霍霍得头疼。那个小房间,已经不算是小孟灼一个人的了。

“最重要的是,孩子多了大了,东西也多了。咱们这小木屋塞得满满当当,感觉有些拥挤。光是他们仨的玩具,饭饭那小房间都快堆不下了。”

孟西洲之前起了另起屋子的念头,不光是为了夫妻生活,也是因为孩子大了,这小木屋确实要挤不下了。

孟西洲说着,指指一家人盘腿坐在客厅里、趴在小凳子小桌子上读书写字,“再大些,他们也需要书桌书房,独立的学习空间。”

风知意想想也是,虽然她比较喜欢一家人窝在一起,但孩子大了确实需要独立的空间,遂点点头,“那行吧,我回头好好给他们设计个屋子。”

这其实也不需要风知意自己设计,所以没两天她就拿出画好的图交给孟西洲。

孟西洲看了下一目了然的图纸,是非常漂亮且功能齐全的木屋,三房一厅,每个房间都是自带书房的套房,笑赞,“这屋子不错,很适合三个小子。”

“嗯。”这是特意为孩子量身打造的,当然不错,风知意想知道的是,“这屋子有点大,要多久才能造出来?”

孟西洲想了想,估算了一下,“大概需要两三个月吧,看木工手艺。放心吧,我能找到老手艺人,肯定不比咱们现在这屋子差。”

给孩子用的,肯定不会差了。

“那就行。”风知意也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给孩子准备独立一屋的生活必需品。

可房子造好了,正准备起屋子时,老首长那边却来消息,让孟西洲去跑趟军需。

之前孟西洲报考大学的时候,老首长就打电话来询问他的意向,问他要不要军校名额,他给他争取到了一个。

孟西洲那时才明白,老首长之前不是客气,是真的想让他从军。而且,他还隐隐察觉到,老首长似乎还想把他也给国家绑定,从而更巩固他们夫妻俩吧。

因为军人有维护守卫国家和人民的责任和义务,这样就不怕他那做什么都漫不经心得有点玩票『性』质的媳『妇』儿哪天撂担子不干了,拿她无可奈何。

但从军的人不能从商,那他之前准备了好几年的心血岂不是要打水漂?所以孟西洲抱歉地谢绝了,他也没有那个爱国爱民的高尚节『操』。

老首长虽然有些失望,但人各有志,他也不能勉强。可最近有个军需以前是孟西洲负责的,老首长不放心其他人,所以又找上了他。

孟西洲也想把以前的“工作”,负责任地给做个交接和收尾,就答应了。

所以起屋子的事情暂缓,回家呆了半年的孟西洲又要出趟远门,风知意边给他收拾行李边皱眉,似有所感地问,“是不是有点危险?”

部队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找孟西洲去?

“嗯。”孟西洲知道自己媳『妇』儿不是不能顶事的人,跟她老实说,“就是跑一趟边境那边的暗线,以前是我负责的,也是我开拓出来的,别人没我门儿清。老首长以前毕竟给了我这份工作,让我结交了不少门路,咱们就有始有终一下,把这条线收下尾,交接清楚,以后就不用管了。”

他可是有媳『妇』儿有孩子的人,可不能再做那么危险的工作,让媳『妇』儿担心。

要赚钱他又不是没路子,下个月上面开会的内容就会有“改革开放”的政策下来,他就能大展拳脚、光明正大地赚钱给媳『妇』儿花了。

风知意表示理解地点头,只是,“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你这会还出去,赶得回来过年吗?”

孟西洲抱着她亲了亲,“我尽量,你跟孩子在家等我。还有学校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操』心的。”

学校迄今为止都建了两年多,都快好了。

风知意并不关心,她只是有点放心不下他这一趟,就给他特备了一些急救『药』品和食丸,并和他一一仔细地交代好,半夜的时候把他送出门了。

可是,孟西洲走后的一个月开始,风知意不知从何而起的直觉,突然莫名地有点心神不宁,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这样的莫名情绪持续了三五天,在小年这天半夜里,风知意突然惊醒,看了眼“手表”上的红『色』警报,也没惊慌,迅速起身穿上衣服,把大儿子喊醒。

“饭饭,爸爸那里有危险,娘要赶去帮爸爸,你帮娘照顾两个弟弟好吗?娘很快就回来,顶多一两天。”

小孟灼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迷』糊地问,“啊?危险?爸爸有什么危险?”

“嗯……”风知意想了想,“就是爸爸遇到了好多大猩猩,爸爸一个人打不过,娘去帮他。大猩猩你知道吧?娘跟你说过的,那个书上画的,比大猪猪还可怕、还凶。”

小孟灼彻底被吓醒了,睁大眼睛倒吸口气,一把抓住风知意,似乎不愿意让她去,“那娘你打得过吗?!”

风知意微笑地亲了亲他额头安抚,“放心吧,娘和爸爸两个人就打得过。”

小孟灼还是有点不放心,“那娘你带着狗狗去,打不过让狗狗驮着你跑。爸爸会爬树,你不会爬树。”

他没见过他娘爬树。

风知意见他小小年纪就懂得『操』心,感动地抱了抱他,“放心吧,娘也会爬树,狗狗留下来给你们做饭吃。”

跟他解释交代好,看他懵懂又懂事地守在两个睡着的弟弟身边,承诺会照顾好两个弟弟,风知意差点泪目地关上门出去,扫了眼客厅角落里的三只,“照顾好孩子,有事及时通知我。”

三只同时“汪”了一声,“是!”

风知意这才趁着夜深人静,悄无痕迹地溜去深林里,拿出个人飞行器,飞快地朝孟西洲所在地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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