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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惊呆风知意:惊得我正在啃的玉米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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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露』这天, 第一场秋雨下来了。

秋雨走后,秋老虎的威势总算退却了一些。

秋高气爽,湛蓝的天空下, 点点桂花飘黄, 风知意斜倚在吊篮里翻看着书, 听到脚步声抬头, 看见下工回来的孟西洲正大步走进来,微微讶然地看了看日头, “就中午了吗?我都没察觉。”

她好像还没翻了几页书, 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吗?

“嗯。”孟西洲搁下农具,“你别一直看着书, 仔细看得眼睛疼。”

风知意搁下书站起来, 拎起厨房的菜篮子, “那我去菜地里摘菜。”

孟西洲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灰尘仆仆的,只好止步,“你小心点啊!”

“知道。”风知意挥手招呼大白一起去。

孟西洲则拎起一旁晒了一个上午的水, 扯了早上晒在院子里的衣服,拎去冲澡房里开始冲洗。

因为最近在忙活挖红薯,灰尘大,他怕灰尘沾她一身, 所以下工回来都用水冲洗一番才亲近她。

之前他一直用冷水, 他媳『妇』说现在天气有些凉了对身体不好,他就习惯了出门前晒一桶水, 中午回来就是温的, 冲澡正好。

冲好澡,换上干净柔软的衣服,抱着摘好菜正好回来的风知意亲亲蹭蹭地温存了一番, 安抚住一个上午没看见她就有些焦躁没有着落的心,才起身,“我去做饭。”

风知意跟着他进厨房,倚坐在长桌旁,帮忙择着菜,“宋宗洺和顾寒音的事儿有结果了吗?这都一个多礼拜了,怎么也没听到个信儿?”

“我今天上工时倒是听说了。”孟西洲刷了刷锅,把早上的捞饭给蒸上,“宋宗洺不肯撇清他跟宋老头的关系,大队里就算想包庇他也没办法,只好打发他去了牛棚,被宋老头打了一顿。”

风知意对这个结果倒不是很意外,这两年环境好了,住牛棚和住知青点其实差别并不大,都是一样的上工干活,还可以就近照顾爷爷。

只不过,住牛棚就没法再享受知青待遇了。

他们这些土着不知道过几年,所谓的黑五类都会平反。在他们眼中,宋宗洺等于没了出路、没了前程,整个人差不多毁了,就跟她家地主崽子一个境况了。

所以风知意不由问,“那顾寒音呢?”

孟西洲烧好火,打来一盆水,首先把她的手拿进来给仔细洗着,“我听陆知青说,她家找关系,把她给调回城了。”

“调回城了?”风知意听得微怔,“那她跟宋宗洺之间,算是断了吗?”

“谁知道他们俩自己私下是怎么决定的。”孟西洲给她洗好手用『毛』巾擦干,从柜子里拿出一罐用糖腌制的红红野果给她,“你先吃点这个开开胃,一会好吃饭。”

风知意接过,捻了一颗放嘴里,想着他们俩这事儿,外人还真不好有什么想法,就丢开不想了。随即突然反应过来,“哎不对,你怎么听陆佳良说?你啥时候跟他有往来了?”

孟西洲去换了盆干净的水来,洗着她择好的菜,“没有,是他今天特意来找的我。”

“找你?”风知意有些好奇,她家地主崽子居然有人主动找了?“找你干啥?”

孟西洲想起什么,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他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可以让他暂时不行、但又不伤身的草『药』。”

风知意顿时一愣,“……他要那种草『药』是要?”

孟西洲微微点头,“他自从结婚就一直没碰许家那女儿,但最近许家那女儿在闹腾,许家也压着他……那什么。”

风知意听得无语地嘴角微抽,“许家连夫妻俩之间的那事也强迫啊?”

孟西洲也挺一言难尽的,“所以他就想了这么个损招儿,但处方『药』不好拿,而且被许家发现肯定会挨打。所以他就想,自己去山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弄些草『药』来悄悄用了。”

“可这样治标不治本不是个办法吧?”风知意对这事也真的是无力吐槽了,“而且是『药』三分毒,哪有完全不伤身的『药』?”

她这个半吊子的大夫还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草『药』能让男人不行又不伤身。

“他是想着,许家或许会看在他不行的份上,会同意离婚放过他。”孟西洲觉得他这想法有点天真,许家看中的是他人吗?明明看中的是他的家世。

风知意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很怀疑,“许家,会么?”

孟西洲摇摇头,“这个事还真不好说。”

风知意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他既然都结婚了,为什么不履行做丈夫的责任?”

“我估计,”孟西洲想了想,“他是怕出人命、也抵不住这世俗的压力,才暂时妥协同意结婚,只是缓兵之计。所以,他现在不想跟许家那女儿产生交集、更不想有孩子,想着以后能脱身吧。”

风知意却觉得,“既然不想,那当初就该坚持不同意。反正他当时又没错,不管对方出不出人命,都怪不到他头上来。于情于理,他都不用心里不安。”

真一心想要嫁得好、想要过好日子的女人,怎么可能真的去自寻短见?不过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罢了。

可现在,“如今婚都结了,却这样吊着女方,是不是做的有点儿……不太对?”

风知意是真心觉得,陆佳良是该心软的时候不心软、该心硬的时候不心硬,不是他的责任揽上身,是他的责任又不想负责,才会把事情搞得一团麻『乱』。

孟西洲沉『吟』着微微点头,“这可能跟他『性』格有关系吧,有点优柔寡断。而且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地在这乡下地方,这事儿,如果当时他不同意的话,还真不好说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如果是在他自己老家,他肯定就有底气不同意,但在这偏僻山沟沟里……”不是孟西洲把人心想得不可理喻,而是,“有些人的思想,真的是野蛮愚昧未开化的。”

风知意听得默了默,想着陆佳良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像她有底气,顿时轻叹一声,“他可真倒霉,好心救人救出一身麻烦。”

“也是无心被有心算计了吧,他就算这次不救人,也还有别的招儿等着他,躲不开的。”孟西洲把洗好的菜拿到『操』作台上切,“你要帮帮他吗?”

风知意拿了颗裹了白糖的红果子递到他嘴边,“这种功能的草『药』我还真不知道山上有没有,或许我能想办法帮他调配一副『药』剂?”

她也是看陆佳良实在是太难了。

孟西洲低头吃了那颗果子,咀嚼着皱眉,“好酸。”

“有吗?”风知意狐疑地拿了一颗放嘴里咬了咬,“我吃着挺甜的啊!”

“是吗?”孟西洲突然俯身低头过来,抬起她的下巴,嘴凑过来卷走了她嘴里那颗,吃了吃,“嗯,你嘴里的甜。”

风知意顿时反应过来他又在瞎撩『骚』,没好气地轻轻踢他一脚,“好好切菜你。”

孟西洲笑,拿起菜刀重新切菜,“宝贝儿,你真的会配那种『药』?”

“不知道啊!”风知意不是很有把握,她这个半吊子只会用异能简单粗暴地救命。至于『药』理,她懂得还真不多,这个她得回头去空间问问ai医生。

“看他挺惨挺憋屈的,我想办法试一试吧。”风知意说着,又拿了颗果子喂他,谁知道孟西洲却吮着她手指不放,就没好气地轻嗔他,“放嘴!”

孟西洲笑着张嘴。

风知意无语地收回手,“……不给你吃了!”

喂他个果子都不好好吃。

孟西洲切了片西红柿喂她嘴边,“那你要是调配成功了,以后若是哪天看我不爽,可千万不要用在我身上,不然损失的可是你。”

刚咬上西红柿的风知意:“……”

懒得接他撩『骚』的茬,“用『药』多多少少都有点副作用的,你问问他能不能接受?要是能,我就想办法试试帮他配一副,但不一定能成功。”

“行。”孟西洲适可而止地停止逗她,“那我下午跟他说一下。”

下午待孟西洲去上工,风知意就去空间,就跟ai医生提取着草『药』『药』『性』,花了一天多的时间,研究出了一种有相关作用的中『药』『药』丸。

傍晚孟西洲下工回来,就跟她说,陆佳良同意,说是只要不是让他永远不行了就行。

说完,孟西洲还有些忍不住乐,“他怕是要贞洁不保了,所以现在都豁出去了。”

“这事儿可真的是……”风知意听得都不知道该有什么想法了,“也不知道我做的『药』管不管用,你明天拿给他去试试吧。”

这会两人吃完晚饭,孟西洲正抱着她一块坐在吊篮里轻晃着纳凉,听到她这话,有些惊讶,“你就做好『药』了?”

“嗯。”风知意不怀好意地冲他笑,“你要不要试试效果?”

“别!”孟西洲忙讨饶地亲了亲她,轻轻抚着她的肚子,“等后三个月,这小家伙又要妨碍我了。现在我这点福利,你可不能没收了去。”

说着,还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说得风知意顿时臊得不行地掐他,“今天晚上你自己睡书房去!”

孟西洲笑,看她羞涩赧然的脸上飞霞,心头发热又发痒地眼眸一转,“宝贝儿,我后背有些痒,挠不到,你帮我挠挠。”

风知意看他一本正经的神情,不疑有他,“哪呢?”

孟西洲放开她,起身脱掉褂子转过身背对她,“就肩头下面一点,我手挠不到的地方。”

风知意却看到他背上居然有不少凌『乱』的抓痕,疑『惑』,“你这背上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小伤痕?”

孟西洲意味深长地抿唇一笑,“这个你还问我啊?不该问你么?”

“我?”风知意一愣,随即想到什么脸『色』爆红,“我、我抓的?”

“不是你还有谁?”孟西洲搂着她温柔小意地亲了亲,心里还很得意甜蜜地道,“谁能把我抓成这样?只有那个时候,才能抓成这样是不是?”

风知意又羞又尬,“那、那你去屋里拿『药』膏来,我给你擦擦。不然你整天干活的,汗水泡着又疼又痒的该多难受?说不定还会发炎。”

“好。”孟西洲起身去屋里拿了『药』膏过来,然后转身背对着她,让她抹『药』,还状似闲聊着说起,“今天还是别人提醒我,不然我都没发现,我这背咋一流汗就又疼又痒的。”

风知意给他抹『药』的手猛地一顿,“什么意思?”

“今天下午不是很热吗?”孟西洲状似无辜地解释,“我就脱了外面的褂子,穿着背心『露』出一部分后背,然后这抓痕就被人给看到了。”

风知意顿时都屏住了呼吸一会,有些弱弱地心存侥幸,“……别人应该看不出来这是怎么造成的吧?”

“没事儿,”孟西洲像是在为她开脱一样,“我说都是因为我太厉害了,我媳『妇』受不了才抓我的,不是她太……”

话还没说完,就被风知意又羞又急地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还真跟别人这么说啊?!”

孟西洲转身回头,看到她脸红得都要滴血了,羞得整个人都想钻地了,赶紧去拥住她蹭了蹭她脸,“没关系啦,咱们是夫妻这不是正常的吗?”

“那、那也不能给外人瞧见啊!”尤其是瞧见她的“杰作”,风知意现在都想捂脸了,“我没脸见人了,我再也不出门了!”

孟西洲乐不可支地闷笑,“好好好……咱们不出门了。”

风知意没好气地瞪他,“都怪你!转过去!我给你把『药』抹好。”

孟西洲乖乖地转身过去,“不过宝贝儿,你这指甲真的该剪剪了。”

“哦。”又尬又羞之后,风知意现在丧气得不行,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借着抹『药』的动作,用异能把他背后的那些抓痕一条条都抹没了,“等我给你抹好『药』就剪。”

首先最要紧的,是要把她的“罪证”给抹没掉。

待把痕迹全部消灭掉,风知意自欺欺人地舒服了点。

孟西洲则去屋里拿了剪刀来,端了个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来,我给你把指甲剪剪。”

“哦。”风知意悻悻地伸出手,“别剪到我手指。”

“知道。”孟西洲细致温柔地把她十个手指的指甲都剪得干干净净,“这下不怕你挠我了。”

风知意没好气地娇嗔了他一眼,“谁要挠你。”

孟西洲笑着抬起她的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脚指甲也剪剪。”

风知意看着他低着头,专注又温柔地抱着她脚修剪的样子,心里柔软了些,那些又尬又羞的感觉也褪去了些,动了动脚趾,“我脚趾又挠不着你。”

孟西洲捉住她动来动去的脚,“乖,别调皮,这指甲长了就该剪剪。”

风知意乖乖不动了,伸手看了看一个个被剪秃了的手指甲,“那你给我剪得好看点。”

“好。”孟西洲柔声道,给她一个个仔细剪完之后,“看看,满意不?”

风知意看着一个个脚指甲又被剪秃了,顿时嫌弃,“剪得这么干净,一点都不给我留啊?丑死了!”

“怎么会?”孟西洲『揉』着她脚趾,“看看,这一个个都粉粉嫩嫩、圆圆润润的多可爱?”

风知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直男审美吗?

孟西洲搁下剪刀起身,“我去给你打点水来洗洗。”

孟西洲端了水来,给她仔仔细细地洗了洗剪了指甲的手脚,再用『毛』巾擦了擦干,看着她手指一个个都粉嫩圆润干净,忍不住亲了亲,满意地弯腰把她抱起来,“走,去试试。”

“试?”风知意顺势搂住他脖子问,听到这话一愣,“试试什么?”

孟西洲垂首亲了一下她,眸『色』深深地意味深长,“试试你还会不会挠花我背。”

风知意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顿时没好气地捶他肩膀,“敢情你在这等着呢!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给我剪指甲!”

孟西洲低笑地把她抱进了屋。

然后被折腾了半宿的风知意第二天早上就没能起来,孟西洲出门上工前,想起要给陆佳良的『药』,就把她从床上挖起来亲醒,“宝贝儿,那『药』呢?”

“什么『药』?”风知意『迷』『迷』糊糊地醒来,看到他这张脸,想起昨天晚上不要脸的也是这张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我生你气了,不想跟你说话。”

说着,就丑拒地推开他往被窝里钻。

孟西洲失笑地把她挖起来,“还生气呢?我昨晚不是道歉了吗?”

风知意气呼呼地瞪他,“我这个生气,是哄不好的那种!”

谁让他昨晚做的事,太让人羞耻了呢!

孟西洲闷笑不已,把她连人带被子给抱在怀里轻拍着哄,“那可怎么办?要不,昨晚的事我给你做回来,咱们算扯平?”

“滚滚滚!”听到他又提起那没羞没臊的事,风知意赶紧没好气地推开他,“『药』在书房的书桌上,那个压着一幅画的小『药』瓶子里。”

孟西洲这才把她放回床上,起身去书房里拿了『药』来跟她确认,“宝贝儿,你看看是这个吗?不要搞错了。”

风知意睁开眼确认了一下,点头,“是这个,让他吃了就行。”

“好。”孟西洲把『药』瓶塞进口袋里,不放心地叮嘱她,“粥温在锅里,羊『奶』温在暖壶里,水煮鸡蛋……”

“好了,我知道了!”觉得没脸见人、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的风知意伸出手来推他,“你快去上工吧,让我自闭会。”

听她这话,孟西洲知道她这是羞臊劲儿还没缓过来,俯身垂首,轻笑不已地拿着她的手亲了亲,才心情愉悦地去出门上工。

——

怕那『药』有什么副作用,风知意就让孟西洲关注了一下陆佳良服『药』之后的反应。

可好几天之后,却一直没见许家有什么动静,风知意在某天晚上入睡之前就忍不住问,“那『药』没用吗?”

“陆知青说有用的。”刚完成一场情/事,孟西洲餍足地从后面抱着她蹭了蹭,轻轻抚着她肚子,“而且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副作用……哎?!宝宝动了一下!刚刚好像踹了我一脚。”

风知意听他惊喜的声音,莞尔,“他/她上周就会动了。”

孟西洲激动地爬起来,凑到她肚子跟前亲了亲,“听说胎教要从胎动开始,我跟孩子说说话,让她早点认识爹的声音。”

风知意看他热情地开始对着肚子说要给孩子买小裙子、买好看的头花,让孩子再踢他一下,好笑地道,“你怎么确定是个女孩儿?”

“这还用说嘛!”孟西洲一脸的理所当然,“不是说酸儿辣女吗?你这么喜欢吃辣的,咱们宝宝难道不是个女孩儿吗?”

“还有这种说法吗?”风知意一愣,“我也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其实两三周前,孩子就可以查『性』别了,但她当成这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她想出生那天再拆开惊喜,所以就没想过提前查探。

反正是男是女对她来说,都可以。

不过,风知意个人是比较倾向于想要个女孩的。

他们风家历届家主都是女『性』,而且男『性』普遍又渣又怂,从她祖父、到她父亲、到她弟弟,还有几个叔叔伯伯,都又渣又孬得她恨不得亲手宰了的那种。

所以,她对他们风家的男『性』是有些嫌弃的。

但是,这个时代的人好像都比较喜欢男孩?

这样,风知意不得不顾及孟西洲的想法,“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孟西洲喜爱不已地亲了亲她肚子,毫不犹豫地说,“想想跟你长得一样的小女孩,我肯定能疼到心坎里去。”

听他这么说,风知意倒是有点感兴趣孟西洲小时候是怎么样的,“那跟你一样的小男孩呢?”

孟西洲顿时想了想自己小时候,猛地一个冷激灵,顿时十二万分地丑拒,“咱们还是别作这种设想了。”

风知意立马乐了,“你小时候咋了?很丑吗?不能见人吗?跟我说说你小时候怎么样的?”

黑历史绝对不能暴『露』,孟西洲讨饶地抱着她亲,岔开话题企图蒙混过关,“哎我们刚刚不是在说陆知青的事吗?他说那『药』效挺好的,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风知意看他十分抗拒地不想提起,知趣地没刨根问底,想起之前被胎动岔开的话题,继续纳闷地问,“那许家怎么这么风平浪静?”

按理说,陆佳良不行了,那许家还不闹翻了天啊?她不觉得,许家会为陆佳良考虑遮掩。难道是,“许家还没发现?”

“发现了,”说起这个,孟西洲神『色』有些古怪,“就是因为许家不再『逼』着他圆房,陆知青现在轻松得整个人走路都带风。”

真没见过男人不行了,还这么轻松愉快的。

风知意:“……那许家不吭声,这是咽下这闷亏?”

就为了那所谓条件好的家世?连女儿一辈子的幸福都不管了?要不要这么夸张?

孟西洲也搞不懂,“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可一个多月后,许荷香被传出有孕的消息时,风知意和孟西洲顿时就明白了许家是怎么想的。

风知意简直被许家这『骚』『操』作给惊得目瞪口呆,“我去!许家这么没下限吗?!”

孟西洲看她惊得手里正欢快啃着的玉米都掉了,好笑地帮她捡起,丢给一旁的大鹅子吃。然后去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轻抚着她的背,以免她被惊着了。

不过说起这个事,孟西洲的神『色』也有点一言难尽,“我这几天上工,看见陆知青的脸都绿了。”

虽然说吧,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也不是他认可的妻子,但在法律上毕竟顶着他妻子的位置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给他戴绿帽子,是个男人都没法接受吧?

“陆佳良他怎么说?”风知意又拿起桌上煮好的一根玉米继续啃,她最近口味一天一变,今天就特别想吃玉米,所以孟西洲就给她煮了几根,“他不是现在不行了吗?许家是怎么跟他交代这事的?”

风知意真的是给予陆佳良十二分的同情,这何止是脸绿啊,这简直是整个人都绿了啊!

可能是风知意夫妻俩是知道他不是真的不行的知情人,也可能是这个事儿憋在心里需要有个人倾吐,所以陆佳良倒是没有对孟西洲隐瞒。

“他说,许家嫌弃他不行,说是特意帮他借了个种,既帮他遮掩他不行的事实、保留了他的面子,又给他生个免费儿子,他该对许家感激涕零。”

“我滴个妈呀!”风知意三观都有些崩裂了,嚼着糯香的玉米继续问,“那个许荷香呢?她是怎么想的?她不是贞洁烈女吗?之前陆佳良就那么碰了她一下,都要死要活的,现在居然能堂而皇之地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

孟西洲也略微讽刺地笑了一下,“有些人羞耻的底线和『操』守,真的不比畜生高级多少。”

风知意:……你这话有点狠。

“那陆佳良就这么默认了吗?”风知意自己啃一口玉米,还塞给他嘴边。毕竟这事儿爆出来之后,也没见陆佳良反驳。

“嗯。”孟西洲顺从地也啃了一口,“他说这样也好,等到以后回城,他可以理直气壮地离婚。”

风知意有点不可思议,“可回城现在还是没影儿的事呢,那他就这样帮别人养几年得孩子吗?许家赖上他,不就是看中他家里老给他寄的那点东西吗?”

“这个他没说。”孟西洲也没兴趣打听得那么详细,“不过是个男人,应该都不会吃这种王八亏吧。”

风知意微微点头,对许家简直是叹为观止,“许家这『操』作真的是太……牛『逼』了!而且是不作不死。这简直是把自己闺女的一生给毁了。”

这可不是贞洁不贞洁的问题,这是人品渣的问题。敢有这样的『骚』『操』作,以后谁敢娶那个许荷香?就算嫁得出去也嫁不到什么好人家了。除非是那个孩子的父亲。

不过,明知对方有丈夫,还跟对方生孩子,这种男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想到这里,风知意问,“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不知道,陆知青没说。”孟西洲猜测,“估计他也不知道,可能也不想知道。”

风知意想想也是,微微点头。

孟西洲看她啃玉米啃得欢快,小心翼翼地揽着她腰笑道,“你口味一天一个变,明天是不是该喜欢吃藕了?”

风知意听得想起来,“明天大队里挖藕了是不是?”

孟西洲点头,“你挺着个这么大的肚子,明天就不要去看热闹了。”

风知意低头看了看自己五个多月的大肚子,“可我想去。我这个时候的胎稳着呢,你晚上那么折腾我都没事。”

闻言,孟西洲立马顺着杆儿往上爬,“那你晚上让我折腾一下,我就让你去。”

风知意顿时把手中的玉米糊他一脸,“你个臭不要脸的!”

“嗯,要脸做什么?”孟西洲淡定地扯下玉米啃了一口,笑嘻嘻地道,“我要媳『妇』儿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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