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4章苦主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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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汽车行驶在半路上，李止空突然惊叫一声，语气里充满着无穷的懊恼。
“怎么了？”秦墨北给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放缓了车速，“是落下什么东西了吗？”
“算了，没什么，哥你接着开吧，我随便叫着玩的……”李止空偷偷按了下自己的心脏，他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痛到不能呼吸了。
美『色』误人啊！
他刚想起来，昨晚他凭实力赢得了冠军，除了可以吃掉陆渊以外，还有十万奖金可以领呢！
十万啊！
对一个从小被外公外婆严加管制的苦『逼』孩子来说，十万绝不是一个可以轻言放弃的数目！何况他为了钓那个死渣男，买装备已经使本不富裕的小金库瘪了一大半，马上就要穷得吃土了。
果然古人说的没错，男人这种可悲的生物，别看长了两个头，却依然只是单线程运行，根本不能同时思考——此条真理公兔子精同样适用。
发情的时候，小小的金钱算什么，于我如尘埃粪土！
发情期结束，我爱金钱，金钱使我快乐……
唉。
扼腕叹息良久，李止空最终还是放弃了回去讨债的打算。
一来此时的陆大少【注：被榨干态】很不好惹，还是别上赶着刺激他了；二来，他怎么跟他哥解释呢，他哥要是知道他昨天晚上没睡觉，跑去跟个声名狼藉的死渣男一夜情了，非给他表演一个原地爆炸不可。
算了先记账吧。
早晚跟姓陆的讨回来。
李止空之所以如此着急忙慌地想要钱，主要是他刚开启的那部分传承记忆——说兔子精邪恶『淫』.『荡』还真一点不冤啊！
算起来他一共觉醒了两波传承记忆，第一波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如何更有效率的勾引双修对象&万一翻船如何绝地求生】，现在到了第二波则更进一步，【如何提升双修对象的质量，进而提升双修对象的回血速率】
朋友，还在为床伴的不耐『操』而苦恼吗？快服用xx牌肾宝——xx牌肾宝，他好我也好~
当然，兔子精们的手段可不止xx肾宝这么没有技术含量，李止空大致汇总了一下，可以细分为如下几种类型：
一，王道手段【此为依靠天地灵气补充元气根本，优点是没有副作用，缺点是起效比较缓慢，且需要上等玉石作为辅助材料，穷『逼』就别想了。】
二，左道手段【主要是靠『药』补或食补，配合针灸、按摩等手段，催发人体潜力，补充人体不足。优点是效果立竿见影，缺点是外来之物终究如无根之水，一旦断了就会慢慢消散，很难实现自我循环。】
三，霸道手段【单方面的双修更类似于采补，算是一种损人利己的修炼方式——道理非常简单，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做得多了，兔子精可以以战养战，愈战愈勇，双修对象却只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何能够持久？所以如果碰上非常中意且非常信任的双修对象，可以传他一篇功法嘛，让他自己修炼起来，一边自身强健了，一边双修的时候也能适度有所增益，典型的双赢。】
这第三种的缺点也很明显，首先信任的人就不好找，要知道兔子精可都是开后宫的大屁.眼子，又作为异类混迹在人类社会，自身的武力值也就那样吧，一旦信错了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具体可参考古往今来各种书生遇妖小话本，那真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反正李止空是不考虑用第三种办法的。
第二种倒挺有意思，回头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他在这方面还挺有优势，『药』补食补针灸按摩，都可归纳进中医的范畴里，刚好他高考完快报志愿了，中医『药』大学本来就是他首选的目标高校没有之一。
说来也巧，就在前几年，他们家附近搬来一个邻居，这邻居是个满头银发的老大爷，姓郑，跟李止空的外公外婆还挺熟，据说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老大爷后来去外地闯『荡』了，如今老了老了，叶落归根，说是怕万一哪天不好，死在外面太凄凉了。
叫李止空看，这位老爷子除了头发胡子是白的，耳不聋眼不花，红光满面声如洪钟，天天跟个老顽童似的，要么去公园跟一帮老太太跳广场舞，要么满世界找鱼塘钓鱼，提着半桶水走半天都不带大喘气的，身体比一般小伙子还健壮呢，老个屁。
后来才知道，怪不得人家保养那么好，八十多了还是个帅老头，这大爷可了不得啊，中医国手，几十年钻研下来，医术早就出神入化了，以往够资格让他出手一治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要是放古代，哪怕不是御医也差不多了吧。
李止空比较早熟，很小的时候就考虑过自己长大后要干点啥了，而且他考虑的方向都比较功利，男人嘛，等上了年纪后就得有本事才能受人尊重呢，光靠长得帅，也就学校里骗骗小姑娘还成，吃不了一辈子。
他算了算，从商从政，他一没资源二没天赋三没兴趣——他哥秦墨北可不能算他的资源，跟秦墨北做不掺和利益的兄弟挺好的，一旦掺和上利益，先不说被自己老爸绿过的秦先生怎么看，李止空自己就觉得抬不起头来。
没错，别看李止空平日里一幅轻松自在的模样，他实际上可有傲骨了。大概亲爹白今宵给他的阴影太大了吧，外公外婆天天耳提面命，你要争口气，你要立身持正，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人……
顶不顶天放一边，反正不能叫人瞧不起。
排除了从商从政，当明星好像也挺赚钱的，本来李止空还往这方面考虑过，是的，要是没有那位郑老爷子的出现，他以后说不定还真去娱乐圈当小明星了。
郑老爷子开发了他的眼界：当什么明星，明星除了赚钱可能多点外，论起帅气比中医国手差远了！看看这位老先生的风姿吧，多么逍遥自在，到哪儿都被捧着，还不会被舆论和资本裹挟着失去自由，老了都跟个老神仙似的，健康、长寿、帅破苍穹！
反正李止空是动心了，那段时间天天琢磨着拜师，做郑老爷子的关门弟子。
郑老爷子早不教徒弟了，何况这等狗屁不通的门外汉？当即便一口回绝。可他怎么挺得过李止空的歪缠啊，毫不客气的说，从小到大，在魅力方面就没有谁可堪戒『色』哥哥一战的！郑老爷子糊里糊涂地就沦陷了，虽然还没接李止空的拜师茶，但平日里各种指点就没断过，还允诺了等李止空考上中医『药』大学，就把他正式收入门墙，教他真正的好东西。
那时候李止空还没觉醒这坑爹的兔子精血统。
要是早知道自己还有这番际遇……咳咳咳，他更得学中医了。
“我现在可是相当于安装了作弊器啊！”李止空美滋滋地想着，“灵力这东西就是个bug，兔子精老祖宗们光琢磨着怎么双修了，也不想想，如此珍贵的天赋只需稍稍发散一下，就能达到多么惊世骇俗的效果！”
谁规定了那些『药』补食补针灸按摩只能用在双修对象身上了？
更别提以玉石凝聚天地灵气的手段了，这玩意儿用好了简直就是传说中的聚灵阵啊，现代人都把电玩出花来了，灵气比电力更高一等，电力能做到的灵力能做到，电力不能做到的灵力也能做到……想通此节后，李止空就像突然继承了一座大金矿的穷小子一样，整个人都快乐傻了。
感谢双修，感谢无私献身的陆大少，你的付出是有价值的，再忍耐一下吧，等我学成归来，让你永不肾亏！
秦墨北透过后视镜观察自家蠢弟弟好一会儿了，见他一时皱眉一时窃笑，跟他说话都听不见，完全神思不属的样子，忍不住手痒拍他脑门：“想什么呢，问你半天想去哪儿玩了，跟丢了魂似的，我看干脆带你回家吧，你这样子我哪敢把你放出去啊，一个不留神就给人拐走卖去大山当媳『妇』了……”
“呸！你才给人当媳『妇』呢！”李止空瞪他一眼，兴致勃勃地说道，“回什么家啊，你答应我要带我玩个痛快的，哥我问你哈，你知道哪里有卖玉石的吗，得便宜，质量还得好……”
“知道啊，”秦墨北点点头，等蠢弟弟喜形于『色』了，才又补了一句，“在梦里。”
李止空气得翻白眼。
“我说错了吗？还得便宜，质量还得好，除了梦里，什么地方的玉石也满足不了您老人家的要求啊！”秦墨北哈哈大笑，手握方向盘，在前方路口拐了个弯，“行啦，嘴巴上都能挂酱油瓶了，怎么突然想买玉石了？正好哥哥还没送你毕业礼物呢，不用你这穷光蛋掏钱，一会儿看中哪块，哥哥买下来送你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李止空立刻转怒为喜，“一会儿非宰你块狠的不可。”
礼尚往来，以往李止空很少会收他哥送的贵重礼物，怕收多了还不起。现在情况不同了，作为一只穷妖精，他有光明的前途，奈何却没有最起码的“启动资金”，他哥肯赞助他一块玉石，就相当于他的天使投资人了，眼光大大的好，以后保证稳赚不赔。
又往前开了半个多小时吧，秦墨北将车停好，招呼蠢弟弟跟上：“前头就是咱们这边最负盛名的玉石广场了，碧玉，翡翠，和田，黄龙、昆仑……总之天南地北，国内的国外的，各种『乱』七八糟的玉石这里应有尽有，一会儿慢慢挑，别挑花了眼才好。”
李止空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东张西望：“人不算多嘛，哥你以前来过这里吗？平时也没见你戴过什么玉饰啊？”
“来过几次，都是给家里的老太太买礼物，我『奶』『奶』特别喜欢羊脂玉，外婆则更喜欢翡翠，她有一副镯子你有印象吗，就是我买来送给她的。”
“哦对，那副镯子，我以前不懂这个，好像是水头很好的对吧，外婆可宝贝了，平常都藏在柜子里，除非过生日时舍得拿出来戴戴，我有一次手贱『摸』了一下，外婆愣是唠叨了我半天……”
“哈哈哈，你以前不懂这个？说的好像你现在就懂了一样。”
“呵呵是啊，现在我也不懂，笑得开心吗我亲爱的哥哥？别忘了，哪怕我再不懂，价格标签有几个零却是数的清的，待会儿就捡贵的挑，不把你心疼的吐了血难消我心头之恨！”
“……跪求手下留情！”
“晚了！”
兄弟两个一边斗嘴一边往里走，完全不管一路上引得多少人侧目观望——
尤其是正在附近玛瑙摊子上闲逛的两个长发美女，如果经常逛b站的话，肯定会觉得她们有点眼熟，算起来也算粉丝过了三十万的小网红了，平常会拍些手工方面的视频，包括刺绣、服饰、首饰之类的，今天算是回馈粉丝的户外直播，已经播了快一个小时了，数据还行吧，在线人数十万左右，比她们预想的差一点，两位小姐姐从开播嘴巴就没停过，累的冒烟却没太大效果，正寻思着再逛完这层，干脆就停播吧。
她们的账号名叫吉吉和阿秀，吉吉『性』格开朗些，负责逗哏，阿秀则比较内向，负责捧哏。
直播镜头中，吉吉指着一块拳头大的象形图文玛瑙说：“哈哈哈阿秀你快看这块石头，上面的图案像不像一个囧字？感觉可以截图下来做表情包了！”
没人理她。
吉吉越笑越干巴，柳眉竖起来，拍了阿秀一下：“喂！你呆呆的看什么呢？”
阿秀回过神来，脸颊红的像苹果，扯着吉吉的袖子拼命摇晃：“啊啊啊啊吉吉快看那边，好帅啊真的好帅！我要死了！”
“什么好帅？”吉吉往她指的方向看去。
阿秀小小声：“你别那么嚣张啊！偷偷的看，不然小哥哥要察觉了！”
吉吉却顾不上理她，激动地爆起了粗口：“卧槽！哪儿来的极品小帅哥啊！这也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
此时正看直播的粉丝们都懵了：我是谁我在哪儿，刚还在吐槽玛瑙石长得像表情包呢，怎么转眼主播就去对着帅哥流口水了？
最过分的是镜头还不转过去，就不能让我们也看看小帅哥长什么样吗？
拿我们当外人是不是！
阿秀的画外音传来：“吉吉你干嘛啊？”
吉吉兴奋极了：“当然是跟上去！破石头有啥好看的，老娘难得中了头彩，错过了今天，以后再想碰见这么养眼的帅哥做梦吧！我指定得后悔一辈子！”
阿秀沉默了两秒钟，坚定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俩人跟地下工作者似的缀在小帅哥身后，怕被发现还一直借用柜台死角掩藏行踪，镜头倒是一直不敢对准人拍：“不行啊，有隐私权的，除非征得小哥哥的同意，直接上去怼脸太没素质了。”
粉丝们都快好奇疯了：【那你们就赶紧去征求啊！】
两位美女主播怂的一批：“我不敢……”
粉丝们：【……………………】
吉吉小小声：“真的，我也是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自惭形秽】，一个人要是长得好看的过了头，你远远看着他就觉得压力山大，我怕我站到他面前，会吭吭哧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你们给我点时间让我缓缓，呼……呼……”
阿秀突然蹲下来：“他们停在奇宝斋门口了——进去了，话说奇宝斋的价位大家还记得不？我跟吉吉刚从里边出来，根本没勇气逛啊，感觉自己就是个穷光蛋！”
粉丝们心有戚戚焉：【谁不是呢？】
那一串又一串的零，太让人眼晕了。
吉吉扒在门口探头探脑：“虽然没法给宝贝们录画面，但咱们可以实时口播嘛：那个极品小帅哥不是一个人来的，陪着他的也是一个帅哥，年纪看起来比他大几岁，从穿着打扮来看，一定非常有钱！俩人关系特别亲热，正让柜姐把玉石拿出来一块一块的看，那架势就跟我逛菜市场差不多吧，哎呀，经理也出来了！捧着几个大木盒，特别殷勤地打开给他们看，小哥哥好像对其中一块挺感兴趣的——妈呀这么干脆利落吗？年长点的帅哥刷卡去了！”
阿秀说：“你觉得他们是情侣吗？”
有粉丝心理阴暗：【肯定是包养吧？出手就是这么大一笔钱，不是包养我不信！】
吉吉呸呸两声：“我才不信是包养呢，你们没看见那位小哥哥，他不光是长得好，气质也特别纯净！能想象吗，校草顶配的那种，我觉得他跟另一个帅哥甚至都不是情侣，他们相处的太自然了，年长帅哥看他的眼神简直就是宠溺，我猜他们是兄弟！赌一包辣条！”
粉丝们：【我不听我不听，除非你拍给我们看！】
随她们怎么说吧，两个瓜怂主播就是不敢。
不光不敢，还有脸跟粉丝们征求意见：“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反正我们也不敢拍，你们啥也看不见多无聊啊，我俩把相机关了，跟起来就没这么显眼了……”
粉丝们：【呸呸呸！给我接着播！我还就不信了，今天见不到小帅哥的庐山真面目我马上取关up主！】
多奇怪啊，这俩怂货拍了十几分钟的地板砖，一看在线粉丝数，居然不减反增！吉吉和阿秀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她们也没想到粉丝们的好奇心会这么重，今天要是啥都拍不着，指定没法收场了。
此时，李止空和秦墨北已经买好了羊脂玉，从奇宝斋里走了出来。
他最终选定的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籽玉，在一众玉料中质量最好，价格自然也是非常带感，李止空眼馋归眼馋，根本没指望能买下来，但秦墨北这死弟控哪见得了他那眼巴巴的小模样？痛痛快快地把钱付了。
算了。
将装玉的檀木盒子紧紧抱在怀里，李止空琢磨着自己能用它做出多少颗珠子，每颗珠子都雕上灵纹，组合起来就是最好的法器了，戴在身上，就相当于一个小型灵气吸收过滤机，身体每时每刻都在用灵气冲刷、孕养，所得的好处又岂是亿点钱财可以比拟的？
“怎么突然想学雕刻了？你不是一直对中医感兴趣吗？”秦墨北看蠢弟弟那又是高兴又是肉疼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艺多不压身嘛！等我把玉雕好了，就送你一副手串哈！”
“你别把玉雕没了就行……”秦墨北完全不敢指望，大言不惭的小兔崽子，他是还没学会爬呢，就先买好大飞机了，步子迈这么大也不怕扯到蛋。
“咦？那边是干嘛的？怎么那么多大石头啊，灰扑扑的搞得跟工地似的……”从装修豪华的大楼出来，李止空突然停下，手搭凉棚朝远处眺望，只觉得那处风格好生突兀，倒是聚的人挺多的，有机器在轰隆隆地响，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声，热闹极了。
“赌石听说过吗？那些大石头都是翡翠原石，感兴趣的话可以挑两块试试运气，挺有意思的，反正也没有多少钱。”
“走，过去看看！”
李止空不是对赌石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翡翠，如果说和田玉石是最好的灵气导体，温和、滋润，不会给人体带来一点负担，那么翡翠就是最爆裂的灵气导体，用来养身太嫌霸道，可用来滋养植物、改善家居环境，效率比羊脂玉高的不是一点半点。
实不相瞒，如果他足够有钱的话，奇宝斋那一堆玉料他都想带回家！
尤其里面一块巴掌大的玻璃种翡翠，跟他买走的这块羊脂白玉摆在一起，就像丰腴的杨贵妃与赵飞燕，割舍哪一块都是锥心之痛……唉，穷『逼』真的太难了！
但什么叫天无绝人之路？
他怎么忘了还有赌石这回事！
“出绿了！涨了涨了！陆少好眼力啊，这还是今天第一块赌涨吧？”远远便听到有人在狂拍马屁，李止空脚步顿了顿，陆少？呸呸呸不要自己吓自己，他认识的那位陆少没准儿还在呼呼大睡呢，怎么可能跑这里来玩赌石？
“哈哈哈，运气运气，我就说丽萨旺我吧？待会儿如果真的解出来大块的翡翠，我一准儿叫人给你打副镯子！”
“哎呀谢谢亲爱的，爱死你了么么么~”
“真是晦气，怎么碰上这个衰人了？”秦墨北呸了一声。
“谁呀？跟你有过节？要不咱就不过去了？”
“为什么不过去，这种烂人躲着他是给他脸了，你尽管去挑石头吧，哪块顺眼挑哪块，大哥给你买单。”
“那行吧，等挑好了咱也去那边解开，我今天手气好，一准儿能爆个小极品，把那人的石头比到泥里去，气死他！”
“对对对，要的就是这股气势！”
李止空『迷』之自信地挑石头去了。
见他终于落了单，跟过来的吉吉和阿秀对视一眼，均是面有喜『色』，异口同声地说：“好机会！你快去！”
“你怎么不去？！”异口同声x2
“那猜拳吧！”异口同声x3
在十几万粉丝的见证下，俩逗比up主三局两胜，很快便决出了最终的失败者——勇士吉吉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奏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千古名曲，哆哆嗦嗦地挪过去找小帅哥搭讪了。
“小、小哥哥你好呀，我叫吉吉，是个b站up主，正在直播呢，见这边这么热闹，也想挑块小石头试试手气，我看你挺专业的样子，能不能教教我们挑石头的窍门啊？对了，不麻烦的话，小哥哥介意出镜吗？”
“你都跟我一路了，居然没拍我吗？”
“我——咳咳咳咳！”
因为离的很近，收音麦克风将李止空这句话录的那叫一个清楚啊！吉吉万万没想到她跟阿秀早暴『露』了，还被小帅哥毫不留情地指出来，一时间尴尬欲死，真恨地上怎么就没个缝让她钻一下呢。
倒是看直播的粉丝们快笑死了。
【直播就看吉吉暴毙现场！】
【小哥哥声音也太好听了吧！】
【是啊你都跟人家一路了，为什么不拍呢！】
【嘿我这暴脾气，换我立刻把镜头怼他脸上！】
“没事，我的意思是你们还挺知道尊重人隐私的，拍吧，我不介意的，你们粉丝多吗？”李止空笑了笑，等阿秀傻呆呆的将镜头对准他，他便友好地那个方向挥了挥手。
【哇！】
【awslawsl！】
【我他妈心脏爆炸！】
【值了！等这么长时间值了！】
【妈妈快出来看上帝！】
【up居然一点也没夸大！洒家这辈子值了！】
【一分钟之内，我要小哥哥的全部资料！】
【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
就在网络上无数人阿巴阿巴语无伦次的时候，一辆黑『色』路虎徐徐开进了玉石广场，几个甩尾，停在了一辆牌照为xxxxxx的迈巴赫旁边。
“人找到了吗？”驾驶座上，黑着脸的陆大少打开耳机，沉声问道。
“找到了找到了，我们黑进了这边的摄像头，目标刚从奇宝斋出来，买了一块极品羊脂玉，付账的是秦墨北，紧接着二人又去了广场西北角的赌石区，目标挑石头的时候，有两个年轻女人上前搭讪，三人此时相谈甚欢……具体说什么听不清楚，需要安排唇语专家吗？”
“……不用！”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陆渊推开车门，鼻梁上架上一幅黑『色』墨镜，迈开大长腿径直走向西北角赌石区，看那架势，不是捉『奸』就是寻仇，太吓人了，好多胆小点的游客远远见了，便识相地躲开八丈远，生怕一个不慎，惹得这位黑面煞神暴打一顿。
其实别看陆大少气势撑的足足的，他这会儿状态实在称不上有多好，炎炎夏日下，他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仿佛脚下踩的不是石板，而是棉花，可以说来势汹汹全凭一口仙气儿吊着，此时唯一的信念就是小兔崽子你敢耍我，以为跑了就完了？你做梦！
至于逮住那只黑心兔子后，要如何剥皮拆骨？对不起他暂时没工夫想这些，总之先逮到再说。
走了大概五分钟，陆渊终于看到了李止空欢快的身影。
对，欢快，他简直欢快极了。
一边跟两个小美女说说笑笑，一边在无数翡翠原石间隙里闪转腾挪，神情是何等的舒展，身姿是何等的矫健！
要不是确信自己没失忆，就凭那只黑心兔子上蹿下跳精神旺盛的模样，打死他都不能信这人昨晚跟他折腾到凌晨三点——教学资料里都他妈骗人的，谁说下面的那个很辛苦了？事后要涂『药』，要卧床，要喝粥，要休养……
自己莫非很小吗？
奇耻大辱！
关键这黑心兔子不光是下面那个，他还全程自己动，最多累了抱怨几句，腰好酸哦腿好痛哦不行了不行了，自己明明无数次表示不行了就赶紧滚下来，他行的很且十分乐意代劳，就他妈跟聋了一样，你爱说啥说啥，听你一句算我输。
陆渊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将视线从李止空身上移开，他怕再多看几眼的话，自己都走不到他跟前，便气毙当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