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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nbsp; 我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能叫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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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还是打车回去吧, 老子今天开的跑车!”

我蓦地转身,细高跟没控制好平衡,稳了下精神方才站稳。

像是做梦, 电影里的男主角穿过幕布跃至面前。

我疑『惑』地看着韩彻, 他襟前衬衫皱褶, 胸扣解了两个,外套搭在腕上, 显然是匆匆出来。

霓虹闪烁,人『潮』涌动。

我耳边有一个音叉,“叮”一下酸了心弦。

我问:“你不是在泡妞吗?”

他看着我,答:“是啊, 我在泡妞啊。”

我皱起眉头, “那你怎么出来了?”

他叉腰, 笑得不能自已。

几步之遥, 我就这么一脸懵地看他笑,直到他缓过劲儿, 眸光徐徐聚起,深邃不见底, 表情却轻佻如挑衅:“我不出来怎么泡妞?”

像第一次见面,他落在我身上那道有重量的眼神,我肩头陡然一沉, 居然鼻酸了, 霓虹字样有一瞬间斑驳成了五彩。这个王八蛋。

他走来, 一把箍住我, 将我紧在臂弯里。我撅起嘴,不依不饶,“那姑娘呢?”

他做了副夸张的嫌弃表情:“我给甩了。”

“你有病啊。”我都要弯了, 他一个大直男、大『色』|狼能做到面对极品美|『色』不动摇?

“这你不知道了吧,”他吻住我风凉的耳廓,压低声音告知秘密般,“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我蹙起眉头瞪住他,满脑袋问号。他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他半真半假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很稀罕你嘛。”

我假装不屑:“那你岂不是稀罕每个女人。”

我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他找的代驾开跑车,我和他乘坐出租回家。

回家,思及这二字,我嘴里的那点苦涩泛出甜意。

我们在车上便商量好回去看电影,锁定恐怖片,我整个人激动得无法自拔,要知道上回和异『性』看恐怖片还是大二,本想娇滴滴做个软妹,结果人男孩叫得比我还厉害,差点把我手给捏骨折。

出租晃过大学城的夜市街,稚嫩的学生仔们成群将街头拥堵,车徐徐驶过,半开的车窗飘进烟火香气,混着孜然胡椒味,我和韩彻眼睛一亮,默契对视,我说:“现在下车买?”

他眼睛一转,“不,回去定外卖,我家附近有一家烧烤特别灵!”

行近小区,阴丝丝的天气终是坠下了雨珠。

“幸好撤退得早。”韩彻说。

玩笑推搡,狂奔上楼。

我拂开颊上的微雨,原地蹦高,心情好得像喝高了。韩彻也跟着皮,一把打横抱起我,垫排球似的将我在肘弯小幅度抛高。

我身体失重,脑袋一晕,慌得两脚在空中『乱』晃,抱住他的脖颈『乱』|叫:“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

我们莫名其妙又乐成了两团。

卸完妆洗完澡出来,韩彻正在厨房打烧烤店电话,嘴里叽里咕噜报了一串单,我咽了下口水,假装没看到沙发上的健身房减脂饮食表。

我将橱柜里的啤酒搁至冷冻,先冻上,韩彻打完电话抱住我,深嗅了一下,享受道:“哇,我的味道。”

“我用你的沐浴『露』,自然是你的味道。”薄荷味,可把我冻死了。

“嗯,”他埋在我颈间细细嗅,唇不经意似的,印下密密的酥麻,卖起关子,“但......多了股不一样的味。”

我问什么,他答『奶』香。

我翻了个白眼:“切,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听到这句话的?”

他蹭上来,低笑试探:“真的吗?没有开心一下?”

他是不是在我心里装了显微镜,那点偷乐连我自己都没细究。

我绝不让他占上风了,强调道:“我身上只有一种味道,那就是女人味,『奶』香这种骗小姑娘的词你留着用别人身上吧。”

他搂了我好一会,我尽量忽视这份温馨,但抵不住唇角自发的笑意暴『露』我的快乐。

外卖半小时后送达,我兴冲冲将啤酒取出,用力嘬哈了一下,爽爆了。

我们看的是《死寂》。

客厅全暗,只有雨滴携夜『色』敲打窗玻,我屏住呼吸,与电影中的人一样,没两串下肚,我便止住动静,屏息浸入电影气氛。

这部恐怖片以制造心理压抑感为主,我这人禁不住这种,还不如突然蹿出个鬼头吓我呢,『毛』孔都竖了起来,欲知下文又不敢继续,一口口地灌酒,想把胆子喝大。

韩彻表情淡淡,就像看综艺一样,时不时鼻子里还冷笑一声,我本距离他一臂,在某一瞬间扑进他怀里,和他搂作一团。

我见他不怕,颤着指头指向荧幕,“你不怕鬼吗?”

他冷哼:“我们泡妞的人心里就住着鬼,怕什么鬼啊。”

有理。

直到四听啤酒都被我喝没了,我溜了趟厕所,『尿』到一半突然害怕叫了他一声,“韩彻!”

他似乎没什么意外,应了一声:“在。”

『尿』完我飞奔向厨房找酒,扯着嗓子嚷:“还有酒吗?”

韩彻窝在沙发上,继续着电影,淡淡说:“干嘛,喝那么多,想『乱』|『性』啊。”

我一扇扇橱门开,目光扫描式寻找,嘀咕道:“我倒是想呢。”

他按了暂停,与我一道翻箱倒柜,最终失败,空手败兴。

我没想到,他堂堂一个高富帅,家里没有82年的拉斐镇宅就算了,连普通酒都没有。大半夜的,太扫兴了。

我嘟囔着脸挂在他身上,任他把我驼回荧幕前。脚沾地的瞬间,我一个激灵用力勒住了他,他骂了声:“卧槽,没有酒至于动手吗?”

“啊啊啊啊啊!”我跳下来,酒意让我的兴奋翻倍,手舞足蹈起来,我冲进我的客房,搬出了生|精酒,冲到他面前,乐感十足:“当当当当!”

他想挤出鄙视的表情,但今晚太美好了,“鄙视”不伦不类地温柔在了唇角。他取了两个威士忌酒杯,我们搂在一起,喝了起来。

由于打断,恐怖气氛都没那么浓郁了,我问他:“好喝吗?”

他摇晃杯子,酒波浮动,“就是老白酒的味道。”

这酒好歹一千呢,老白酒才几个钱,“有没有热血沸腾的感觉?”

他眯起眼睛:“你还真想『乱』『性』啊。”

我很想就这个话题跟他杠一下,也不知怎么,酒精催生了泛滥的情感。我软绵绵倚进他怀里,“不『乱』不『乱』。我命这么好,遇见渣男不仅全身而退,还亲亲我我做起朋友来,想着『乱』『性』这么俗的事儿干嘛。”朋友和恋人哪有两全的,但凡换个身体健康的男『性』,我的快乐值也不会这么高,所以残缺有残缺的好处。我很满足。

我感觉到韩彻胸廓迅速起伏了一下,似是要说话,但终究只出了一口气。我继续道:“韩彻你真好,得了这么忧伤的『毛』病,还能这么快活。”

空气一时与电影里无声气氛一致,半晌,韩彻若有所思地出声:“我是渣男?”

我的笑意僵在唇角,眨眨眼:“是啊。”

他一把推开我,来气了,“你见过渣男吗?我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能叫渣男!”

我被推得晃了晃,扶住沙发,撑着下巴歪头问:“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他应该是在讽刺自己,我觉得。

韩彻不乐意了,他的酒喝得比我少,人比我清醒,列出条条框框有理有据地择自己:“渣男应该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我只能算是玩咖......或者浪子,你懂吗!”

我仰起头望着天花板,试图消化这几个词,但加载失败,用力摇了摇头。他可不就是渣男吗?

“我有骗钱吗?”

“我骗得到『色』吗?”

“我泡妞有强上吗?”

“我有说话不算话吗?”

“我有放鸽子吗?”

“我有脚踩两条船吗?”

“我有上|床不戴套吗?”

“我有让人意外怀孕吗?”

“我有让人打胎吗?”

他越说越快,边说边压向我,我大脑迟钝,反应跟不上他的语速,在他强大的气场下被迫点点头,“哦。”

完全忘了渣男骗情这桩老官司。

“那我是渣男吗?”

我摇摇头:“不是。”

他将我揽进怀里,『摸』我的头,语气温柔蛊『惑』:“这才乖。”

我觉出不对味,但没几秒又被电影情节『迷』住了,两手紧紧环住韩彻,直到电影结束都没松手。

酒精会壮鬼胆,我后半程没有前半程害怕,后劲十足的结尾也没能吓到我。

酒精同时也壮了我的『色』胆,我两只手一点都没闲着,先是他精壮的手臂,顺着肌理抚来抚去,再探入不会融化的白巧克力,指尖一格格戳来戳去。

他有腹|『毛』,很淡的一条,我听说体『毛』旺盛的人才有,可他腿『毛』并不旺盛,我大脑无意识地盘旋着这桩事儿,指腹一根根攥。

他没吱声,只将我顽皮的手握住,认真看电影。

我手被控制住了,鼻子开始不老实,探入他脖颈间使劲嗅,在他锁|骨间擦来擦去,我听他沉了口气,另一只手出动,扣住了我的脑袋。

如此,我终于老实了,直至电影结束我都没机会动手动脚。

这一系列动作好像本能,房间里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所有的举动都不违和。

电影结束,演职人员表上浮,我们沉默了许久,终是韩彻先打破的,“这部还可以。”

我窝在他怀里,不想动,“现在还不到一点,我们再看一部电影吧。”

他直了直腰,拍拍我的背,“那你先起来。”

我两手紧箍住他的腰,耍赖道:“我不要。”一个姿势久了,换姿势都没有安全感。

我感觉他动了一下,拿了个刚喝空的饮料瓶敲敲我的脑袋,“那行,我『尿』这里。”

我猛地一推他,撇起嘴角:“你好烦啊。”

他边起身边说:“你不撒『尿』啊!”

“撒『尿』就说啊,”我瞥了眼那可乐瓶,待他拎着裤子走出来,我故意切了一句,“可乐瓶啊,没劲。”

他打开电脑,开始找电影,随口问:“什么。”

我拧开盖子,瓶口对准他,晃着脑袋,大舌头道:“老天对你你真的很不公。”

他冷笑一声,也不恼,“你是想自己看看吗?”

我两腿发软,但手有劲,掌心一撑爬到茶几边,脑袋枕在他胳膊上:“听说有脉动、农夫山泉的区别,你这个就是个农夫山泉吧。”

他冷眼睨我:“那你想尝尝农夫山泉吗?”

语气冷静得不像话,激发了我没事找事的贱|欲,我伸出舌头:“可以吗?”

老白酒是真的很上头,喝多了酒吧掺水的五十度,完全低估了我国本土酒精的厉害之处,我此刻像个『色』|情|狂,粗浅,直白。

韩彻侧脸对着我,好似完全聚焦于电脑屏,鼠标不停咕噜,可界面实际已经到了底端,不再滑动。

“林吻,你喝多呢。”他哑声说。

“嗯,有点。”我鼓鼓嘴,又倒了一杯,玻璃瓶见底,“再来最后一杯。”

他按住我的手,“我们试另一种喝法。”他以吻封缄,将酒渡给了我,我们一口一吻地分享完这一杯,终是意犹未尽,虎狼般,舌头在彼此齿缝间探索余酒,聊以自醉。

我唇|瓣被吻得发胀,嘴呆张着,唇周晶莹剔透泛着水光,韩彻捧着我的脸,眼神复杂,“真他妈想睡你。”

我笑,睡呗。

他手抚上腰,“真的?”

我娇笑。

他眸『色』渐深,下滑至『臀』,掐了把,“真的?”

我醺醉在男『色』下,笑得比甜果酒还甜,心里隐隐飘过嘲笑,有本事你真睡啊。

他的手失了控,眸『色』骤深,抓住我的绵|软,“真的?”

我捧起他的脸,用力亲了一口,嘬出老大的响动,嗤笑他:“你可真不是个男人,说睡说了半天,娘儿吧唧的。”

韩彻垂下眼,死咬住唇,像是在挣扎。

我刚心疼地想收回我伤他的话,他再度抬眼,含笑看我,眼带春风:“妹妹,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我弯起眼睛:“开心!”

“那我们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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