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52章白毛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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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赤霞没走几步, 就见一连串的咳嗽声，还有一道存在感十足的视线投在他身上，他敏锐的抬头, 就见前天看见的那位龙君和那个偏帮妖精的人在酒楼二楼坐着。眼神惊愕的看着他。
才刚刚借着人家故事的话耍了威风的燕赤霞：……
他脱而出。
“你们怎在这？！”
顾云初差点被呛死, 没法话，敖焱闻言冷淡道。
“我们为何不在这？”
燕赤霞也就是随一, 为莫的尴尬, 他也不嘴，也不多问, 转头加快脚步就离开了。
他离开后，那边的出丧队伍重新整理了一下, 也再次往前走了起来。
顾云初想到燕赤霞刚刚的话, 不由多注意了那棺材几分。
“刚刚那燕赤霞这上有邪气？”
她不是统的修行之人, 没学过什望气之术。
敖焱垂眸扫了一眼, 点点头。
“有邪气和怨气, 这棺材里的应该并非病逝。”
顾云初的视线随着那棺材而动。眼不由多了几分探究。
“我们……去看看？”
*
镇外的山坡上, 就有一处坟地，一阵哭天喊地的声音过后，经把棺材埋了的出丧队伍开始缓缓去。
顾云初远远的看见, 这群人，看似很伤心, 其实少有几个是真的红了眼睛的，不过是干打雷不下雨罢了。
甚至是那死了的两位男, 看似一脸悲痛, 其实浮于表，稍有点心眼的人都看穿他们。也是此，顾云初反而更想知道那姑娘是怎死的了。
不过顾云初还没上前, 就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是燕赤霞，他并没有发现树后的顾云初和敖焱两人，也躲在一边等着坟地那的人走。
等到出丧的人和祭拜的人都走了，敖焱想从出去，却被顾云初抓住了手腕。
“先等等。”
敖焱心头一跳，垂眸看向顾云初抓住自己的手。那柔软的触感仿佛一股电流，陌生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有些慌『乱』。分明想要逃开，事实上，他素来不喜和人接触，若是旁人，根本不可碰到他一片衣角。但又不知怎，他偏偏没动。
顾云初没有察觉到敖焱的不对劲，还在示意他看向一边的燕赤霞。
那燕赤霞不知从哪拿的一把铲，昂首阔步的就朝着坟地过去，对准刚刚埋了棺材的地方就是一铲，干得那叫一个光明、理直气壮。
顾云初自然的松开手，对着敖焱挤眉弄眼。
“我们等他挖完了再出去。”
敖焱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是嗯了一声，随后垂眸看向自己刚刚被抓住的那只手，随后耳根微红的把那只手背在了身后。
那边的燕赤霞哼哧哼哧的挖土，干得十分卖力气，幸好这棺材似乎埋得不深，他很快就挖到了棺材。为这棺材很薄，并非什好棺材，所以很容易就被燕赤霞打开了。
活计虽然轻省，但他却似乎并不高兴，甚至还暗骂了一句。
如果出丧太简陋，棺材太薄还是家里穷，办不起，可是这埋棺材都不愿意挖深一点，随便哭了几嗓，呆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就走了，这就实在太不过去了。
打开棺材后，他发现里的姑娘连寿衣都没穿！
她穿着一套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服，头发蓬『乱』，『色』青白，胸处一个洞，分明是什样死的，就是什样被装进棺材里的，甚至没人愿意给她整理一下遗容！
不愿花钱就算了，连这点死后的尊重都给不了吗？
显然，那户人家就是对这丧事不上心罢了，估计要不是怕邻里的闲话，那户人家不就一卷破草席给随便埋了。
燕赤霞又暗骂了一声，随后要检查对方到底是如何死的，就见后边冷不丁传来一个义言辞的声音。
“好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人竟然私自挖坟！我不答应！”
燕赤霞目『露』警惕，赶紧转身。就见之前在街上遇到的两人好站在自己的身后。那个姓顾的人一脸伸张义的模样看他。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
顾云初挑眉。
“铲还拿在你手里呢，你你没有？是我看起来比较瞎，还是你比较傻？”
她哼了一声，义凛然道。
“总之，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人，这事我绝对不坐视不理，你赶紧放下手上的作案工具，和我去衙门走一趟！”
燕赤霞当然不和她去衙门，毕竟真去了衙门，那就有理不清了。
“这姑娘是被邪法害死的，我这是在帮她，为她找出害死她的凶手！”
顾云初故作一脸狐疑的模样打量着燕赤霞。
“是吗？我怎那不信呢。”
直把燕赤霞忽悠的，指天指地的发誓，自己真的是有心帮忙，而不是来干坏事的，她这才一副义路人的模样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还有这种惨事，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来帮忙好了。”
燕赤霞是个暴躁老哥，平日里独来独往的，更何况这还是两个他不太喜欢的家伙，当即就开拒绝。结果顾云初立刻又恢复了一脸狐疑的模样。
“既然是好心帮忙？多个人多份力量，你却不让我们帮忙？呃……你这样，很难让我们不怀疑你的心啊。”
着那眼神越来越诡异，仿佛燕赤霞答的不对，她下一刻就要送燕赤霞去吃牢饭。
“好吧。那你们就跟着好了。”
燕赤霞一噎，不过不仅不生气，反而对顾云初有了些许改观。
“想不到你这人之前还和那群妖精混在一起，却也算是个敢管闲事的热心肠。现在你这样的人，也算少有了。”
被夸奖的顾云初一点也不谦虚，容严肃道。
“这是自然，从小，我就告诉我自己，长后，要不忘初心，当一个心怀义的好人！”
燕赤霞『露』一丝欣赏。“虽然你这人和妖精谈甚欢之事我不敢苟同，但你有这份心，这样的人，总比世上那些『奸』诈狡猾，无恶不作之辈好多了。”
顾云初严肃的点点头。
“我也这样觉得！”
围观全程的系统妹妹：……燕赤霞这个可悲的男人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现在夸赞的家伙其实比他还早到这里，并且还拉着敖焱在树后躲着，看他把坟挖开了才跳出来。
该管闲事的时候不闲着，该偷懒的时候也毫不含糊。这就是义路人吗？爱了，爱了。
而同样知道事情真的敖焱看着厚着脸皮自卖自夸的顾云初，眼透着一丝笑意。只觉得和顾云初在一块，似乎时时刻刻都这有趣。
*
之前还阳光灿烂，现在天就有些灰蒙蒙的了。
敖焱抬头一看，立刻道。
“要下雨了，我们得快点。”
招魂失败的燕赤霞拔掉『插』在棺材缝上的香。沉着脸检查了一下尸的头部，脖，手腕。没有什发现后，他看向了对方的胸，那里的衣服有着黑红的血迹，显然是有问题，但他毕竟是男人，不好动手。这个时候，他倒是有些庆幸顾云初的存在了。
两个男『性』走远了点。顾云初伸出手，小心的拉开了对方的衣襟，顿时『色』惊愕。
为尸的左胸一个洞，里的心脏早就不见了！
里的伤有些腐坏，一股腥臭扑而来，熏得顾云初『色』很不好看。
系统妹妹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画皮鬼？】
【画皮鬼的爪太，这创看起来不太像。也可是其他妖精。】
顾云初憋着气，细细查看尸的胸，她不是学这行的，但偏巧她曾经亲眼见过被画皮挖心的尸体是何等模样，所以一眼就否了系统妹妹的猜测。
画皮鬼的爪很，挖个心，会一并伤及胸腔和腹腔，但这个尸的伤很……精致？
顾云初不知该怎形容，总之，这手笔绝非一般粗手脚的妖魔可以做到的。甚至她左看右看，觉得这伤似乎并非妖魔的爪做的，而是锐利的小刀匕首造成的！
她把这事形容给燕赤霞和敖焱，两人也肯了她的猜测。
燕赤霞走南闯北的，见过不少事，闻言『色』越发难看了。
“这地方没有妖气，只有邪气，想来害死这姑娘的可并非妖魔，而是修了邪法的人，那人挖了这姑娘的心，控制了那姑娘的魂魄。”
世上吃人的妖魔不少，但妖魔少见，人基数更，所以可以，害人的人更多。
唯一让燕赤霞松气的是，他的追魂香虽然没指出方向，但好歹没断，也就是，那个姑娘的魂魄起码还在。
不过他还有一个办法，把尸搬到她被害的地方，她是枉死，尸身透着怨气，被害的地方也还残留着怨气，到时候怨气加，会让他的追魂香效力增，或许可以成功找到那姑娘的魂魄。
敖焱冷声道。
“这姑娘明明是被挖心而死，那家人却非是病死，这事有蹊跷，他们很可知道些什。”
*
出丧队伍来后，各各家，各找各妈。
死了的赵家两夫妻披着粗麻布了家，立刻不耐烦的把那些玩意给扒拉了。
他们完全看不出死了的伤心，做父亲的甚至还骂了一声。
“真是晦气！”
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小男人往椅上一坐就开始喊。
“娘，快点做饭，饿死了！”
和之前的冷漠不同，眼看自家的宝贝喊饿，他娘，也就是吴翠芳立刻心疼不。
“饿了啊，等着，我这就做饭，这几天你是真累着了，我给你煮个鸡蛋吃。”
赵伟立刻道。
“要两个！”
“好好，要两个。”
吴翠芳起身起做饭，才刚刚到了院，就听到有人在敲院门，她问了句谁啊，跑去开门，就见一对长俊美俏丽的男站在外。
吴翠芳的视线在顾云初腰的玉佩和敖焱的玉冠上转了转。『露』出一丝殷勤的笑容。
“两位可是有事？”
顾云初微微一笑。
“是有事找你，我就是想问问。你的分明是被挖心而死，你为何不报官呢？”
吴翠芳的脸瞬拉了下来。眼出现少许慌张。
“都了，我是病死的，人都下葬了，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瞎话，休要瞎，扰了我的清净！”
注意到对方的慌张，顾云初的神『色』微冷。
“你真的是怕人扰了你的清净，而不是心里有鬼？”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里的吴翠芳骂了两声。
“我不知道你们在什，哪来的骗，一群群的来，休要再来了，我们家没钱给你们！”
顾云初冷眼看着关闭的门。
虽然她平时确实喜欢忽悠人，被人骂骗也活该，但这一，被这骂骗，是她最生气的一次。
为这个人分明知道些什，这个人知道她不是骗。
亲生枉死，这家人不去想着抓住凶手，反而一直遮掩，要这赵家有什难言之隐，或许顾云初还可以理解，但刚刚在葬礼上，这对父母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流。
她『露』出一丝冷笑。
“看来友好的谈话是不可了，不过这合我意。”
“娘？什人啊？”
听见动静的赵伟走出来，却没看见院外有什人。
吴翠芳一边在厨房做饭一边道。“来骗钱的家伙，不理。”
赵伟哦了一声，随后去水缸那喝水，都是挑来的山泉水，葫芦瓢一舀就喝，清甜的很。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迷』糊的转头看去。
只见墙角一个穿着白『色』衣裙，脸干枯如树皮，皱纹层层叠叠，『色』凶恶而恐怖的老太婆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根棒槌，上隐约还可看见血迹！那双眼睛犹如夜『色』下野狼幽绿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
最重要的是，青天白日的，那个老太婆的脚下却分明没有影！
老太婆『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声音沙哑道。
“你姐姐死了，你为什不伤心？”
“啊啊啊！”
赵伟惨叫出声，吓得水瓢掉在地上，想要后退，结果却跌坐在地。
听到动静的赵家夫妻赶紧出来看。
赵伟显然不是个胆的，顾不上屁股的剧痛，哆嗦的连滚带爬到了老娘的脚边，躲在父母身后闭着眼睛指着那个角落。
“爹，娘，有……有鬼！有鬼啊！”
赵家夫妻转头一看，却什都没看见。
赵伟小心翼翼的睁眼一看，发现果然什都没有，顿时愣住了。
“可……可她刚刚明明就在那！爹，娘，真的，我真的看见了一个老太婆站在那！”
他连忙起了刚刚看见的那个老太婆的模样，同时还不忘哆嗦的看着周围，仿佛下一刻周围就会跳出一只鬼来要他的狗命。
赵强见这副模样，也有些慌了，却还强装镇道。
“青天白日了，哪来的什鬼，你别自己吓自己……啊！”
话还没完，他就双眼瞪的看着前。惊叫出声。
赵伟和吴翠芳立刻看过去，也被吓得一哆嗦，只见那边站着一个诡异的老太婆，直勾勾的看着他们，仿佛下一刻就要把他们也拖入地府！
三人惨叫一声，想要跑出去，结果院的门竟然推不开！他们慌『乱』的跑进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
吴翠芳尖叫。
“快！快把门锁上！”
一个沙哑的声音出现。
“放心，经锁上了。”
三人顿时松了气，但紧接着就浑身一僵，等等，这个声音……
三人惊恐的转头看去，门边上，容干瘪枯瘦，浑身透着死气的老太婆对着他们『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我锁门，你放心，保证啊……谁也跑不出去。”
“啊啊啊！”
赵家的惨叫声响彻云霄。
三个人抱成一团，缩在墙角，仿佛被抄家的耗。作为的赵伟更是吓得腿软，缩在爹娘的身后，连头都不敢冒。
吴翠芳和赵强痛哭流涕，求着对方饶了他们。
老太婆坐在椅上，狼一样的视线扫过他们。
“放心，我没有要杀你们，我啊，就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
赵家夫妻赶紧道。
“您只管问！”
“我们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太婆冷声道。
“那，告诉我，为什你们的分明是被害死的，你们却是病死的？”
赵家夫妻一惊，怎又是这个问题？！
“不？”
老太婆微微挑眉，手里的棒槌动了动，恰好让对的人可以清楚看见上干涸的血迹。
赵伟经吓得肝胆俱裂，闻言不等父母话，就哭着倒豆一般把事情都了出来。
而顾云初也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概经过。
镇上有个开肉铺的富户，对方看上了赵家姑娘，想要娶来做小妾，但赵家姑娘有青梅竹马的恋人，当然就算没有，普通的姑娘又有哪个想要嫁给一个膀腰圆，粗鲁恶心，年纪都够当她爹的男人？她又不是缺父爱！而且这嫁过去还不是做妻而是做妾！
于是赵家姑娘在被家里人强迫嫁到那个富户家后的第一晚，就连夜扛着火车头跑了。
富户白了，就是花钱买了个人，人跑了怎行？他还以为是仙人跳呢，当即派人去找到赵家人，一起去追赵家姑娘，那富户也是知道赵家的死『穴』，当即表示，要是赵家姑娘跑了，他就剁掉赵伟的小弟弟喂猪，让他们赵家断绝孙！
赵家听到这话，当即比富户还要着急的去找自家闺，结果却不想，最后深夜之时，众人在一处山坡下找到了死去的赵家姑娘。当时她的心就经被挖了。
富户吓了个够呛，他让赵家自己处理这件事，不要攀扯到他。毕竟这邪『性』的事情，他可不想沾。否则生意恐怕会受到影响。
赵家倒是想要借由这件事再问富户要钱，谁知富户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不仅不给钱，还把之前给他们的聘金也给强要去了。并且还这桩婚事不作数，为这桩婚事是强迫的，赵家要脸，把人绑了就偷偷送去了，所以村里人并没人知道，连赵家姑娘的青梅竹马都不清楚，现在还不知道赵家姑娘是怎死的。
最后，富户威胁赵家要是敢『乱』，他就找人把赵伟的小弟弟剁了喂狗！
听到这，顾云初心表示强烈的谴责，猪猪和狗狗做错了什，要吃这种恶心玩意！
坐在椅上的老太婆『色』微冷。
“所以，你们把自家姑娘害了，就是为了一笔聘金？”
注意到对方的态度，吴翠芳心虚的辩解道。
“这……总是要嫁出去的，我们家穷，我是家里的独苗苗，要为我们老赵家传宗接代的，她做姐姐的，我们养她这，她牺牲一下，多弄点聘金好让我日后娶个好婆娘，这不是应该的吗？”
赵强跟着点头。
“谁知道她自己瞎跑，最后害死了自己。”
赵伟虽然害怕，但想起那一笔聘金到了自家袋又飞了，也忍不住怨恨道。
“都是她的错，她若是不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那户人家可是富户，我们不也是为她好？结果她却不识好歹，死了还连累我……啊！”
砰地一声，一个棒槌赵伟的脑袋，打得他顿时眼冒金星，这还不算，老太婆行动敏捷，一脚一个踹开前的赵家夫妻，棒槌对着赵伟的背部腰部就是砰砰一阵『乱』揍。
“我们该的都了，为什还打我？！”
赵伟痛呼出声。连声喊爹娘救命。
顾云初恶狠狠道。
“打得就是你！要不然你还不知道我白『毛』婆的厉害，卖自己的姐姐换钱竟然不以为耻反而还有脸倒打一耙？！当着我的不守男德，吃俺老白一棒！”
系统妹妹：【你这个时候倒是不嫌弃白『毛』婆这个称号了？】
顾云初：【没关系，为了让男德之花开遍四海，只是区区一个奇怪传算什！】
反秃的是白『毛』婆，她卸了角『色』卡，依然是头发浓密的小仙！
“叫你不守男德，叫你不守男德！拿姐姐换钱，何等厚颜无耻，畜生！不对，你是畜生，畜生都不同意！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白『毛』婆下手丝毫不心软，打得赵伟在地上抱头翻滚。
“不守男德，鸡鸡骨折。”
赵家夫妻两个对自己视如草芥，但对于那看得比命都重要，扑过去就求饶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就这一个。”
“求求你饶了我吧，他可是我老赵家的独苗啊，还要为我们老赵家传宗接代呢！”
就这个玩意，还想着让他传宗接代？
“你们一家嘴巴还真是跟那屎壳郎的饭堂一样，一张就恶臭难闻。就这还想娶媳『妇』？我怕人家和你们食谱不同，处不来！”
老太婆声音越发的冷了，对着扑到赵伟身上的两人也没手软，棒砰砰砰的打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外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显然是村里人听到了动静，过来查看了。
“救命！救命！”
赵家三人喜过望，赶紧张喊着救命。
“现在知道怕了？你们怎没想过她当时有多怕？”
老太婆冷笑。
被本该至亲的人绑着卖给别人做小妾，就为了换一笔钱，深夜那黑，那姑娘该有多害怕，却还是拼命的想逃出去，却不想不仅家里人伙同外人抓她，甚至暗地里还有人邪法害她！
这冲天的怨气，哪怕顾云初看不见，却感觉得到！
砰的一声！
村民把门撞开，就见里一个诡异的秃了一半的白『毛』老太婆手持棒槌狠狠揍着赵家三人，顿时唬了一跳。
赵家人见门开了，抱着头赶忙踉跄的从里跑出来。然而那赵伟概是腿软，跑了没两步，竟是重重摔在地上。然后瞬惨叫出声。
“啊啊啊，我的……我的*&！”
他缩成虾米一样，众人起先不知他怎了，直到他翻过来，手捂着下，而裤那飞快的被鲜血染红，才意识到了什。
顾云初往地上一看，就见一块尖锐的石头卡在石缝，好朝上，经被鲜血染红了。
传宗接代在赵家夫妻眼可是比命还的事，他们顾不上别的，赶紧解开的裤腰带往里一看，顿时如死灰。也顾不上白『毛』婆了，绝望的让村里人快去叫夫。
有探头一起看的村人『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道。
“这……叫夫怕是也不成了吧？”
系统妹妹惊了：【你怕不是有乌鸦嘴这种天赋吧？】
顾云初迟疑了：【我就随一。】
不过管他是不是呢！
她抬头望了望天，本来还想着揍这些家伙一顿，然后送到官府，把他们做的恶事都抖落出来呢，却不想这报应来的这快还这爽！
老太婆沙哑的冷笑一声。
“不守男德，鸡鸡骨折！这就是你们卖换钱，害死还恬不知耻的报应！”
她往前走一步，一众村民就害怕的往后退一步，老太婆也不以为意，走到疯癫的赵家人前，低头冷漠的看着他们。
“当然，如果都这样了，你们还惦记着传宗接代？那我就祝你们不孕不育，孙满堂了！”
躲在不远处的树上的燕赤霞『色』苍白，从高处看着赵伟的惨状，听着里的惨叫声，他仿佛某个部位也隐隐作痛。不由恐慌的看向一边的敖焱。
“这个男德……是什东西？”
他刚才看的分明，那赵伟是自己摔的，但摔得那巧，这也实在太奇怪了，让人不由想到报应二字，但……但不守男德就会糟这种报应吗？
听都没听过啊，现在去学习一下应该不晚吧？
别看他长老成，他可是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虽然他练得是童男的功夫，但……甭管什功夫，这有东西不和没东西这可就是两事了啊！
敖焱眼神『迷』茫，显然也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