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30章我有一头小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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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胡二姐前表现的很是乖顺, 但顾云初有自己的判断。
把变成牲畜卖掉这事虽然是无本买卖，但是拐的数量总归不如正常养殖的牲畜那么多。仔细算下来，或许能赚点钱, 但绝不可能在短短年时间积累下杨府那偌大的家业。
狐狸『性』格狡猾, 顾云初多留了个心眼，用自己的独家秘制毒『药』·山楂丸吓唬了番。
只是却不想真相比她想的还要罪恶万倍！
顾云初本想着, 杨府做的恐怕是口贩卖, 用造畜术变成动物从各处偷出来，再碗清水把变回来。最后卖到天南海北。
现在也不是命如草芥的饥荒战『乱』时, 目前世道大体还算太平，也就卖得上价钱了。
但顾云初想错了, 为杨府做的压根就不是和做买卖, 他们做的是那妖精鬼怪的买卖！
对于走了歪路子的妖魔邪道来说, 的浑身可都是宝啊。
有的喜欢吸精气, 如妖狐鬼女流。
有的喜欢直接吃心肝脾胃肾, 如画皮鬼等恶鬼流。
还有的喜欢以魂来修行邪术, 如圆真和尚那等走了歪路子的邪道妖僧。
这早就染鲜血，不顾业力加身的妖魔想要银钱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个五鬼搬运术就能偷取家库房的金银, 粗暴点的连偷都觉得麻烦，直接杀取财。
为黄白物对于这妖魔鬼怪来说得来轻松, 无什么大用，花出去自然也不会心疼。
杨府把卖给他们, 可比卖给普通赚钱多了！
至于这妖魔鬼怪把买回去是杀是吃, 是蒸是煮，有谁在乎呢？
而胡二姐前口中的那位大，是头五百年道行的虎妖, 也是干出这买卖口生意的真正主。
他让下胡二姐用金银哄骗类帮忙，掩盖自身妖物的踪迹，并且每三个月就会来把杨府抓来运往妖市。
就和类有集市样，妖物有妖市，鬼物有鬼市。抓来的那妖市会被当成货物卖掉。而妖市的主对此睁只眼闭只眼，得了虎妖的孝敬，还会庇护虎妖的生意。
可以说这并不是小打小闹的小生意，而是条罪恶的利益链！
而且胡二姐还表示，虎妖的下并不只有她只狐狸，还有其他的小妖为他效力。
这次妖市主大开妖市，也是为生辰到了，虎妖为了给妖市主庆贺生辰，拍拍马屁，恐怕还让下面的弄了其他几批牲畜，届时送去寿宴，这也是为什么胡二姐只需要抓够驴子和羊羔的原，为其他品种的牲畜，有其他小妖接了。
顾云初：硬了，拳头硬了。
她当即就眉头皱。
“那个妖市在哪？”
胡二姐心思灵敏，时间猜到了顾云初的心思。
“妖市开启的时间不，我不过介小妖，并不清楚，只能等附近妖市门户大开的时候，我能感应到，而且那位大……虎妖在妖市内街做生意，没有门道就算去了妖市也去不了内街的。”
顾云初微微垂眸，没说什么。
*
随着胡二姐的带路。清晨时，顾云初跟着胡二姐来到了杨城外的那个农庄，在羊圈里面看见了几头羊。看见来了，这羊大大的眼睛满是凄凄惶惶。咩咩的叫个不停。
他们正是那被变成羊的孩子。
顾云初远远的看着那羊，羊圈很干净，虽然吃住条件比不得，但好歹都还活着。在这个时候，活着就是万幸了。
但她没有靠近，而是很快转身看向胡二姐。
“这里就是你和那个虎妖天交易的地方？女抓够数量后，后也会送到这对吧？”
胡二姐恭顺的低头。
“是。”
顾云初看着那瑟瑟发抖的小羊羔，冷不丁的开口。
【统统，你们的游戏靠谱吗？】
听这话，系统妹妹不乐意了。
【我们可是正经游戏，除了角『色』卡丑了点外，绝对是最靠谱的！】
顾云初这次倒是没针对角『色』卡丑了点，还是丑了亿点这个话题多说。而是若有所思道。
【前你说，你们的游戏公司在多个世界都有玩家热烈追捧，那么多的世界，那玩家想必不都是吧？你们的游戏是针对不同种类开展不同版本的吗？】
【那可不，无论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还是地上跑的，没有腿的、四条腿的、八条腿的还有无数条腿的，我们玩家中都有，品种丰富多样！】
系统妹妹骄傲叉腰。
【至于我们的游戏？最初是不同版本的啦，不过随着公司内那不同种族但同样秃顶的程序员们的努力下，最终实现了我现在这个包容万象的游戏主程序。可以随即完美贴合任何个种族开展游戏内容！毕竟我们公司的口号是，让所有世界的玩家都爱上我们的游戏，然后榨干他们钱包的每个子！】
作为被榨干钱包中的员的顾云初：……后面句就不用加了，谢谢。
【那么，照你这么说如果我中了造畜术，变成了驴子，我的角『色』卡也可以正常使用的对吧？】
【那是当然，我不是说了嘛，我现在的游戏主程序可以完美贴合各个种族……等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下意识接话的系统妹妹个急刹车，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但顾云初却没有回答系统妹妹的话，而是转让胡二姐附耳过来，叮嘱了几句。
胡二姐面『色』闪过犹豫，但想到自己的小命还捏在顾云初上，还是点头应是。
顾云初让胡二姐做的件事情很简单，她让胡二姐把变成驴子的女全部带到农庄。
*
中午时，胡二姐骗过杨老爷，只说自己抓到了只驴，现在就放在农庄，需要把剩下的驴子都赶过去。
而为天就是交货的时候了，她需要亲自去看看，免得出差错。
她生『性』谨慎，平常也都是这么验货的，杨老爷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眼看着妻子做上马车，后面跟着赶驴的仆和群驴子离开。
当驴子们被赶进羊圈边上的棚子里，似乎是以为自己要大祸临头了，顿时悲伤的“恩昂、恩昂”的叫个不停，这般悲哀绝望的情绪引起了小羊们的共鸣，时间，牲口棚里，驴子和羊凄惨的叫不停。
但驴和羊们这般的模样，却换不来仆从们的半点怜悯。他们把最后头驴赶进去，关上了栅栏门。
“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下去吧。”
胡二姐挥退下，随后站在围栏外面对着空气恭敬开口。
“大，都带来了。”
顾云初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哀泣的驴子们见她出现，顿时音顿，双双含泪的大眼睛全部看向了她。
胡二姐打来清澈的井水。顾云初用葫芦瓢舀起瓢水。看着牲畜棚的驴子和羊安慰道。
“别怕，你们中了造畜术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这法术恶毒，却很容易解开，只要喝下清水就可以解咒。”
清水就在面前，走几步路就到，但是驴和羊们都没有立刻上前，为他们还记得自己前会变成这副模样就是被喂了碗奇怪的水，他们被吓怕了，此刻难免踌躇几。双双大眼睛不去看水，而是紧盯着顾云初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大概是她的眼睛太过于清澈，透着足的友善，终于，有头大胆的驴子上前。就这水瓢开始喝水。只是喝了几口水，那驴子顿时嘶鸣起来，在地上打滚！
这幕吓得驴子们赶紧后退，小羊们更是吓得缩在角落惊慌直叫唤。但很快，他们就发现，喝了水的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竟是变成了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妇』！
变回来的『妇』是呆愣愣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和身子，紧接着就是狂喜起来。语无伦次的对着其余驴子们大喊。
“我……我……我变回来了！你们快看，我变回来了！”
不用她说，其余驴子和小羊们都看见了，发现这水确实可以接咒，他们个个同样喜不自胜，赶紧往顾云初那边挤，都想要赶紧喝上口水。
顾云初本来还想着用水瓢个个喂，谁大概是觉得这样太费时间，头驴子昂的叫了，吸引到顾云初的注意力后，立刻用蹄子踹了踹边的水槽。
牲口棚的水槽很长，只是里面并无滴水，底部有着不少的尘土，看起来有脏兮兮的。
顾云初看见这水槽的反应就是这是不是太脏了。
但是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本来就活的糙，此刻这种情况，驴子和小羊们更是半点不在乎脏不脏的问题了，他们只想快点喝到水，快点变回的模样！
哪怕是最小的羊崽子，在看见驴子们踹水槽的动作后，都学着驴子们的模样『奶』凶『奶』凶的用蹄子也踹了踹羊圈的水槽。
“咩！咩！”
要喝水！要喝水！
眼看他们心急如焚的模样，顾云初也就妥协了，水桶虽然沉，但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利索的提起水桶，就往两边的水槽加起水来。
很快，个个喜极而泣的音开始不断出现。
“哈哈哈！变回来了！”
“我变回来了！”
“好了……全好了。我变回了！”
羊圈里的小孩子有男有女，最大的也岁的模样，但为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他们似乎被迫早熟了不少，哭笑的心酸莫模样竟是和隔壁的女们差不多。让看了就心疼。
狂喜后，女们最反应过来，她们变回后，轻松打开了栅栏门，出了棚子就红着眼睛对着顾云初叩首。
“感谢姑娘的大恩大德！”
“多谢姑娘救我等出苦海啊！”
“姑娘真是活神仙啊，我今后日夜为姑娘祈福！”
“你们可别跪我，赶紧起来。”
顾云初赶紧去拦，直呼自己受不起。
但女们却不这么想。
“姑娘如此救命恩，自然受得起我们这拜。”
“我们现在身无长物，只能如此聊表心意。”
“姑娘万万不要推辞！”
她们前有多绝望，现在对眼前这个救了她们的姑娘有多感激，心中那满满的感激情迫使她们要做什么。
于是顾云初拉起个跪倒个。压根不起作用。
偏偏这时候，走出羊圈的小孩子们见此情形，也赶紧学着女们的模样磕头道谢。
而这孩子中，有八个孩童的穿着和模样正是祁镇丢了的那八个。
系统妹妹把当日问到的孩子们的特点记得清清楚楚，此刻对应后，不由松了口气，对着顾云初道。
【那八个孩子都在里面，你看，那最矮的两个小豆丁应该就是崔大娘家的敏儿和辉儿了。】
顾云初的视线扫过去，可以清楚的看见群中，两个三岁的小豆丁正趴在地上，他们三岁，哪里白磕头道谢的意思。直接五体投地的往地上趴，浑身蹭的脏兮兮的，仰着头看了看发现周围脑袋还要朝地上磕磕。
他们也学着那模样，趴在地上脑袋点点的，像是胡『乱』扑腾的胖头鱼。看的既好笑心酸。
顾云初前躲了那么多次，这次到底没躲过去，无奈受了他们礼，然后赶紧让他们起来，随后她从怀中掏出锭银子，交给最喝水的那个『妇』。表示她需要女们帮个忙。
她需要女们暂时帮忙照看这孩子。不需要多久，只到天下午就够了。
*
农庄的处屋子内，胡二姐端来了个小碗，里面是鲜红的『药』水。只要有喝了它，再辅以造畜术的咒语，那么那就会变成牲畜。
而此时，胡二姐把小碗放在了顾云初面前的桌上，小心翼翼道。
“大，这就是了。只是……您确要喝吗？”
“当然。”
顾云初端起碗。
用六畜血『液』外加其他草『药』制作出来的『药』水的味道其实并不好闻，透着股血腥味，顾云初其实也不是很想喝，毕竟谁没事好好的不做，要去做畜生的？
但是想到前哀泣的驴子和小羊，她还是咬咬牙，喝了下去。
干了这碗畜生水，让那虎妖夜夜泪，奥利给！
股苦涩的味道顿时顺着口腔滑入喉咙，顾云初随后快速念叨了几句。正是造畜术的咒语。
眨眼间，顾云初就从个貌美姑娘，变成了头秀气的小『毛』驴。
胡二姐在边上沉默的看着，不敢相信这竟然真的喝下去了。她的眼中不由透出丝『迷』茫。
她给那虎妖做事，这年把这造畜术教了不少，但只见过别学了这造畜术对别用的，却不想，今天竟然看见个学了造畜术后，时间用在自己身上的。
胡二姐：不懂就问，这是什么品种的傻子？
不过这对她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确顾云初变成小『毛』驴后，胡二姐的嘴角缓缓勾起。改刚刚的乖顺模样。
“想不到你真的喝下去了。我可是早就说过了，这造畜术会让中术者变成普通的牲畜，重点不在牲畜，而是在普通二字。”
胡二姐笑得志得意满，眼中满是说不出的嘲讽。
“你现在，想必已经感觉不到法力了吧？”
她染了丹寇的优雅的拔出自己的发簪，轻轻滑过小『毛』驴的脖颈，仿佛下秒就会给小『毛』驴的脖子开个洞。
“现在，帮我把你给我吃下去的那个恶心玩意弄出来，否则，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小『毛』驴牌顾云初眨眨那透亮的大眼睛。似乎对胡二姐的态度有受伤。当即张嘴就骂。
“恩昂！恩昂!恩昂昂昂！”
你这个绝情的母狐狸，在树林里的时候喊我小甜甜，说你现在就是我的狐了，什么都听我的，现在我变成驴了，你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的骨肉还在你肚子里呢，这就翻脸不认账了？欺骗我感情，呸！
只是变成小『毛』驴的她暂时说不出话，只能发出驴叫。
胡二姐听不懂，却能察觉到顾云初的情绪，当即抵在小『毛』驴脖子上的簪子微微用力。
“你别白费口舌了，现在的你毫无法力，根本做不了什么，若是还敢抵抗，可有你苦头吃的！”
好个母狐狸，脚气不大，口气不小。
小『毛』驴牌顾云初只是抖了抖两片厚嘴唇，挑衅般笑出口大白牙。
“恢恢恢！”
胡二姐脸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她当即抬，尖锐的簪子尖端就要给小『毛』驴的脖子扎个窟窿。
然而下秒，巨大的轰鸣响起，胡二姐瞳孔缩，看着那抹寒芒直奔自己的脖子，赶忙推开，却不想阵剧痛从腹部传来。
砰的，胡二姐被踹得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后摔在地上。
她赶紧爬起来，整个不可置信的看向屋内另边的小『毛』驴。
只见那小『毛』驴竟然立而起，站得稳稳当当，身上和脑袋上套着奇怪的麻袋，脖子和身上有粗壮的铁链拴住。
最诡异的是，这家伙的蹄子上还拿着个椭圆形，不断轰鸣咆哮的奇怪武器。
不对，不能说是拿着，为驴的蹄子拿不了东西，但那奇怪的武器像是黏在上面样，点要掉的意思都没有！
顾云初低头看了看自己，电锯狂的靴子没了，她修长纤细的两条驴后腿从麻袋里面生出来，用系统妹妹的话来说，就是丑萌丑萌的。
“原来会变成这样子啊。还别说，变成驴子后，好像不那么丑了。个头更大了点，体格也更健壮了，咦？原来我变成这样就可以说话了啊。”
顾云初用电锯狂角『色』卡，是为它是张类角『色』卡，本以为装备上后会变成，却不想竟然直接是以驴的形式出现，这也太炫酷了吧？
她对自己的模样很是好奇，也不管边被踹飞的胡二姐了，在那边兴奋的凹造型，感受自己作为驴子那强健的胸肌背肌和肱二头肌。
头驴子蹄子拿着把电锯，好似样站起来，还用前蹄对着自己的胸、腹、屁股阵『乱』『摸』，这简直是诡异过头了。就仿佛刚从某个以驴子为游戏角『色』的鬼畜游戏里面钻出来的样。让看了就只觉得辣眼睛。
胡二姐这种传统的狐狸精更是看傻了眼。
“你……你这到底是……”
顾云初闻言，右蹄子拿着电锯往肩上抗，整头驴嚣张的就差大金链子和雪茄了。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以为我是真的点后招都没有，就把自己变成驴了吧？说好的狐狸精都很聪的呢？胡二姐，你让我太失望了！”
听到这失望二字，再想到自己前干了什么，胡二姐腿软，顿时跪在地上拼命求饶。
“大饶命，大饶命，小狐时『迷』了心窍，还请大绕了小狐条贱命吧！”
立而起的小『毛』驴顾云初扭着腰两条后蹄走过去，
“放心，我留你还有用，现在还不至于要你的命。”
眼看着胡二姐听到她的话松了口气，顾云初紧接着恶劣的加了句。
“不过嘛……鉴于你动不动就喜欢用簪子来刺我，我觉得你这满头的珠翠还是由我来帮你保存好了，你觉得呢？”
胡二姐还能怎么觉得？
当然只能含泪被头『毛』驴给抢走了满头的漂亮簪子、步摇。顺便被薅下青丝无数。
此刻天蒙蒙亮，那虎妖般都会在这个时候来此，然后把抓来的牲畜带走。顾云初用实力警告了番胡二姐后。自己溜溜达达的进了牲口棚。
此刻的牲口棚里，有着几头正在吃草的小『毛』驴，而边上的羊圈里，也有几头小羊羔。
这都是她让胡二姐买来蒙骗那虎妖的驴和羊。
就如胡二姐前所说，中了造畜术的会变成普通的牲畜，就算是有法力的妖怪乍眼看去也是不出来的。
变回普通『毛』驴的顾云初进了牲口棚，对着边上只大眼睛『毛』驴就“恩昂！”了。
大兄弟，借我照照镜子啊。
说着，她就毫不客气的用家乌溜溜的大眼睛来看自己的倒影。
倒影中，她是个灰褐『色』皮『毛』，干干净净，长相秀气的小『毛』驴，四肢纤细，体格匀称。
脑袋上搓小白『毛』，远比类要长的睫『毛』浓密的很，好似扇子样，扑闪扑闪的仿佛蝴蝶展翅。
顾云初‘揽镜自照’，越看越得意。
【果然长得好看，哪怕变成『毛』驴，那也是头漂亮可爱的小『毛』驴！瞧瞧我这四条大长腿，瞧瞧我这束起来的驴耳朵，瞧瞧我这妩媚的大眼珠子，再瞧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
顾云初越看越喜欢，欢快的甩着尾巴。浑身上下都写着几个大字‘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注1】
系统妹妹：【……这位漂亮可爱的小『毛』驴，你在欣赏自己美貌的同时，能不能看看你身后。】
她身后？
顾云初疑『惑』的转头看去，就见自己的尾巴不停的甩着，导致后面的那个驴兄弟被啪啪打脸。脸懵『逼』的模样。
她赶紧往前挪了步。
“恩昂！恩昂！”
不好意思啊，兄弟，俺天当驴，还没习惯。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了个粗嘎的音。“这就是这次抓到的？”
顾云初扭头，就见个壮壮，浑身煞气的男跟着胡二姐过来，这恐怕就是那个虎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