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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消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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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宅。

那日,尤居野进入御寂堂之后又是好久没出来。

肖茵早已经发现这一奇怪的情况,于是她趁着其他丫鬟不注意,欲要一探究竟的溜进了御寂堂,试图去寻找出一些奇怪的蛛丝马迹来。

她将御寂堂的门合在身后,打量环视着四周,果然,自从尤居野一进来之后人就像是蒸发消失了一般没有了踪迹。

肖茵小心翼翼且微微心慌,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猫腻。

她警惕的听着外面有没有丫鬟进来或者经过的动静,然后转过身往御寂堂深处走去,这里碰一碰,那处瞧一瞧,凭她的本事怎能那般轻而易举就发现这其中的秘密。

肖茵困惑迷茫的站姿原地,扫视着堂内的桌椅字画及摆设,皆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这里面的阴凉之感始终是惹人怀疑的,况且女人的第六感也是最为准确,她确信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

只是,她仔细的审视了御寂堂内每一处地方,甚至连犄角嘎达都不放过,最终视线则锁定在平平无奇的紫釉色的花瓶之上。

肖茵一步步缓缓朝那花瓶所摆放的位置走近,谁知这刚挪动了脚步,那尤居野便从御寂堂另一侧的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这实在是令肖茵没有预料到,她猛地转过头望向他,着实慌了,心虚之极,却又勉强露出尴尬的笑紧张不安道:

“方才我找你半天也未找见你人,你跑何处去了?”

尤居野冷淡的注视着肖茵,走过去坐在椅子上,此时御寂堂的门被打开,是一个丫鬟端着食盘走了进来,瞥见肖茵的时候明显是有些意外,随即低着头走近尤居野,将食盘搁在桌上道:“任主,方才您命厨房做的糯米甜酒羹给您端过来,趁热吃了罢。”

说着,便端着空无一物的食盘转身便要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再度睨了肖茵一眼,微微蹙着眉头,像是有些厌恶似的,快步离去了。

肖茵还在惊愕那个小丫鬟为何对自己这般神情,恍然明了,这小丫鬟莫不是之前服侍霍敷官的那个丫鬟。

尤居野用冷漠至极的神情审视打量着肖茵,将桌子上精致的小瓷碗端了起来,舀了一勺糯米甜酒羹放在嘴里不动声色的咀嚼。

肖茵盯着尤居野这般模样,想说话又不敢说话,只得一步步朝他走近用娇怜的声音道:

“居野,我知错了,我还爱着你,如今姐姐她已经成了北尚王后,你就不能原谅我再次接纳我么?”

“还要怎样接纳你?睡在我的床上就是接纳了?”

他抬眼盯着肖茵,本是懒得开口。

“你让我整日干着些杂活,那些丫鬟皆对我冷眼相待,我委屈。”肖茵霎时哭唧唧除了声。

尤居野厌烦,将碗搁在桌上蹙着眉头绝情道:“你若是不想在我这府内干这些杂活,那便请肖姑娘另谋高就罢。”

见毫无回旋余地,肖茵也停止了伪装,止住委屈的哭声,抹掉眼泪识相道:

“没有不愿意,只是这些日子老是回想之前同姐姐在这宅子里生活的画面,如今再瞧,已然是物是人非没了,心里未免有些落寞伤感。”

成功将来到御寂堂真正的意图甩去了一旁,她清楚尤居野会是这般态度,只要他不怀疑,不追究自己为何进来这御寂堂,那也就稍微放心了。

见他沉默不说话,甚至懒得搭理的模样,肖茵故意摆出一副失望难过的模样再道:

“那我便先出去了。”

说罢,刚一转身,尤居野便抬眼瞥了一眼她的背影用不咸不淡却威慑力十足的语气道:

“日后不许再踏入这御寂堂半步,若是再像今日这般被我发现,后果你自然清楚。”

尤居野的话如此绝情,使得肖茵愤愤的咬紧下唇,按捺住情绪道:

“明白了。”

随后,便疾步走了出去。

子时,月色皎洁,整个宣西像是涂抹上一层如霜的寒光,街上静寂无声,店铺酒楼花坊皆是关了门,有些楼前所挂着的大红灯笼可以一直亮到天明,打更夫敲着锣一路走回去也和衣歇下了,这个时候若还是有人在街上转悠,不是酒鬼便是强盗。

云烟酒楼的门大约是一个月有余未在这个时辰被人缓缓推开了,今夜便是头一次。

睡在二楼厢房的礼娘一听见声音,便激动的潦草裹好衣裳,光着脚丫出了厢房,迈下楼梯的一阶,望着来人,这个时候除了慕辰风还会有谁?

今夜的慕辰风没有戴面具,整个人愈发的风流倜傥,他将门合上刚一转身抬眼,便瞧见**露着香肩的礼娘笑的风情万种,欢喜至极,胸前的沟壑若隐若现,极其诱惑,身段丰满美妙,惹得男人痴醉。

他亦是勾唇一笑,迈着稳健的步伐朝楼上走去,礼娘望着他走近,丝毫没有后退,只是露着娇媚的笑,待他踏上阶梯一步步走到她跟前,两人四目对视,她伸出手臂轻扯住他的衣领,缓缓后退,慕辰风也不摆脱,笑意未减,任由她拽着朝厢房而去。

她妖娆妩媚的拽着他的衣领走去床榻,猝不及防间慕辰风便被她一个翻身压倒了身下,还未反应过来,那张嫩红的唇瓣便覆了上去。

一番缠绵纠缠后,躺在床榻上的慕辰风将礼娘搂在怀里,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

“不知为何,近日好像很是想你,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礼娘听见这话,心里喜悦,又忍不住笑出了声道:

“你这话说的有三分不严谨,难道之前你都不是特别想我么?”

她抚摸着他的胸膛,故意道。

慕辰风脸上的笑意顿了顿,表情深沉了几分,吻了吻她的额头道:

“礼娘。”

“嗯?”

“你爱我么?”

礼娘疑惑,抬眼瞧着他,不明白他为何要问这个。

“你当我礼娘是什么人?若是不爱的话,此时此刻我能同你这般么?”

“那你告诉我,你为何一直不跟我说实话。”慕辰风一针见血,也不拐弯抹角。

此言一出,礼娘顿时明白了他所说为何意。

她坐起身子,凝视着慕辰风,那一刻眸眼里的惊愕,皆变为一种深深的难过与痛苦。

慕辰风面无表情,亦是起身下了床榻走去桌边坐下,倒了一杯清茶。

礼娘的目光随着他移动,她缓缓敛眼轻声道:“你……早就知道了?”

“近日才发现。”

慕辰风声音不冷不淡,抿了一口茶。

礼娘再度抬眼凝望他,她知道最终都会是这样的结果,好像突然之间心如死灰了。

“你是如何发现的?”

“前些日子你一直未在酒楼,我便派人追踪了你的下落,南盟王宫。”

礼娘身子突然一颤,亦是下了床榻,赤裸着玉足走至慕辰风身边,眼眶湿红道:

“对不起……”

“你无需跟我说对不起,况且你也未害我。”

礼娘缓缓蹲下身子,倚在慕辰风腿边,紧抓住他的手,抬眼落泪道:

“我一直以为我可以狠心,可是却怎么也未想到我竟会爱上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其实,我早就知道戴着面具的人是你,是咸武的北尚皇,我就是一直在伪装,最后甚至连我都分不清真相。”

说罢,便情绪稍显激动的起身再度回去床榻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瓶来,她紧攥在手心转身又重新回去到慕辰风跟前,摊开掌心道:

“这个是慕容肃命我每次在与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服下给你的,可是我却一次也不忍心。”

慕辰风紧盯着礼娘手中的瓶子,眸眼霎时间幽暗深沉,将那瓶子接过道: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消魂散。接连服用一个月便会感觉身体空虚无力,且还会出现严重的幻觉,精神如同分裂一般,甚至还会自我了断。”

听完礼娘的话,慕辰风紧攥住瓶子,神面色阴沉惊愤非常,他没想到慕容肃心思会这般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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