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年轻的猫咪哟成年人全都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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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 燕球球窝在扣库里桑怀里，十分不爽地嘟嘟囔囔：“我早该想明白的……”
痴汉萝莉控的老朋友，怎么可能是什么正经人！
山神天狗，是个不折不扣的正太控颜控基佬，要是平时在街上撞见这种人接近小男孩，你大哥绝对二话不说报警三连。
“嘛嘛, 如果不是这样, 天狗也不会这么轻易就告诉我们解决办法……”
银仙讨好似的给他顺『毛』，笑容亲切可掬。
一听说是被变成猫的人，再看到燕桑这样的小公猫，理所当然会以为原本的样子是美少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毕竟燕桑的猫咪形态实在是太可爱了, 没有人能够抵抗！”
“……”燕无羁压着喵耳朵转了转脑袋, 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球球喵被撸顺了『毛』, 又想到了一点什么, 略微警惕问：“天狗和你, 谁的年龄比较大？”
银仙在这个问题上苦恼思索了好半天, 不确定道：“差不多大吧……我们基本上算是同时期入职高天原的。”
燕无羁默默在心中划掉了“正太银仙和神明天狗”的可能选项, 又不动声『色』在“青梅竹马”这个词条上逗留了少顷。
“他从前就是这副德行？”
“嗯，他还是小『奶』狗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性』取向了……”
银仙答着答着，稍稍品出一点别的意思, 好奇反问：“燕桑打听这个做什么？”
“……”燕无羁总不能说自己是想知道天狗会不会也是情敌之一。
他于是随口扯了个理由：“只是对这种戴面具的可疑大叔有天然的好奇和防备心理。”
扣库里桑闻言便没有多心。
“他打扮得很可疑是因为有‘颜面情结’啦。天狗从不摘下面具，据说是素颜会使人际关系崩塌，在过去受到了太多次打击。”
燕无羁竖了竖耳朵, “是长相不好看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从来没见过。”银仙伸手在猫咪的双耳之间抓了抓，“反正他只对16岁以下的美少年感兴趣，燕桑你非常安全！放心吧~”
燕无羁这才大胆把天狗从情敌名单上划掉。
回到咖啡厅的时候还是下午，因为周二的客流量并不太高，arhcer和lancer显得很清闲。
一楼很多位置都空着，只零星的几桌有客人在。临近吧台的靠窗座位坐着一对年轻的情侣，拥有海藻般美丽卷发的女『性』看到银仙抱着猫咪路过，视线短暂地在他的狐耳上停留了两秒。
她流畅自然对银仙笑了笑，友好冲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一举动引起了她对面男生的不满。
帅气的金发男生和高贵优雅的女伴低声交谈着什么，两个人周围的气场散发着一股子狗粮的气息。
lancer在吧台擦着玻璃杯，跟走到跟前的银仙反映：“那边的客人今天本来是冲着燕桑的招牌特调咖啡来的，不过燕桑不在店里，没有人会做……”
他顿了顿，手掌掩在嘴边询问：“我看仓库也并不太缺东西，燕桑到底是去哪里采购了？这已经是这两天第八位点了燕桑的咖啡但没法供应的客人了……这样下去可不行。”
“额……”
银仙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支支吾吾胡『乱』搪塞：“可能……要过些天才能回来！对了，比起这个，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打听！”
他随手把燕无羁放在吧台旁边，在厨房闲着的archer见状，不吭不声给燕球球端来了一个小碟子，里面是简单处理了一下的鸡胸肉。
燕无羁嗅了嗅居然很有食欲，索『性』一边埋头吃东西，一边竖起小耳朵关注着银仙和lancer的对话。
银仙开门见山跟lancer打听起了关于圣杯的消息。
这种单刀直入的犬系直球，让lancer毫无防备之下吃了一惊。
“圣杯？！”
王者之枪的服务生大人的声音，因惊异而略微失控拔高了一点。
客人们有几个朝吧台这边分了分神，『揉』着猫咪脑袋的archer也不禁回过头。
lancer迅速止住了嘴边的话，在扫视店内确认貌似没什么人注意他们这里之后，才用极为罕见的郑重语气询问：“银仙，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听说是能够立刻实现任何愿望的东西，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银仙从未见过lancer如此严肃的样子，这令他莫名感到自己似乎问了什么禁忌的问题。
lancer好像在犹豫要不要跟他说明有关圣杯的情况，“……你已经是神明这样的存在了，居然也会对圣杯感兴趣？扣库里桑有想要实现的愿望？”
“算、算是吧……”银仙不由自主瞄了燕球球一眼，“神明也不都是全知全能的。”
lancer盯着他注视了半分钟。
随后，他认真拍了拍银仙的肩膀：“放弃吧，银仙。”
“？”
“并非是出于私心而阻止你，而是不管是从规则、实力以及实际情况来看，你想得到圣杯都是不可能的。”
银仙立刻皱眉追问：“为什么？”
lancer耸了耸肩，为他科普：“摆在面前有两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其一，你并不是被圣杯所选中的御主，没有资格参与争夺圣杯的‘圣杯战争’；其二，距离上一次圣杯战争结束还不到一年，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地脉不可能凝聚得出第二个圣杯。”
至于第三条，不是他小看银仙，而是跟参加过最近两次圣杯战争的“神仙”们比起来，银仙这样的『性』格，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
扣库里桑对陌生的事物一头雾水：“御主是什么？圣杯战争又是什么？？”
“……”lancer沉默了。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直接跟从者打听这种事……你真的是……
他扶额长长叹了一口气。
“大概每六十年，这座城市地脉中的魔力会积累到足够圣杯降世，届时你所期盼的那个圣杯便会出现。不过，能够得到许愿权利的，只能是一组御主和从者。
“御主是由圣杯选出并赋予令咒的魔术师，他们召唤‘英灵’——也就是像我这样的存在——作为使役的从者。七组御从互相争斗，最终存活下来的胜利者取得圣杯的所有权，这就是圣杯战争。”
lancer无辜对着银仙摊了摊手：“很遗憾，前五次圣杯战争已经落幕。而下一次，正常情况下至少也要几十年后才会开启。”
银仙忽然意识到了点什么：“等等、你是被召唤的英灵，那也就是说其实……”
“没错，之前一起出去玩的卫宫小子和saber，还有跟archer住在一起的远坂凛，他们也都是被选定的御从。”lancer肯定了银仙的想法，“本来在第五次圣战结束后，我们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但大概几个月前，大家因为某些原因都再次出现了……”
他『露』出虎牙爽朗笑了笑：“像这样不需要战斗的愉悦日常生活，其实也挺好的对吧！”
“……”凝神听着他们的对话的燕球球，渐渐停下了进食。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得到圣杯并向它许愿，至少也要等五十多年后。
这消息实在令人沮丧。
本来以为缺少属『性』值导致的变身问题，只要恢复中二状态就能起码变回萝莉，结果即便中二值突破了1500也没能成功；
以为只要恢复了原本的魔力，说不定就能解开猫咪体的封印，结果没想到魔力恢复后他成了一只可以使用魔法的猫咪；
好不容易有了个方向，可以期盼万能的许愿机圣杯……结果圣杯这东西竟然要等几十年才能现世！！
大哥选择喵带。
反倒是银仙若有所思。
银仙感谢了提供科普的lancer，并在对方欲言又止的眼神中愉悦抱起了燕球球上楼rua起『毛』来。
“听起来似乎没什么难度，只要我们找到某位靠谱的御主，大家达成共识，得到圣杯后帮忙许个愿，燕桑就能恢复人身啦！”
说这话的时候，银仙轻描淡写的口吻就像在讨论晚上吃什么。
“燕桑怎么看起来不大开心？”
“……”
燕无羁张了张口，复杂道：“银仙，要等五十多年也太久了……”
“嗯……很久吗？”银仙怔怔眨了眨眼。
“…………”
燕无羁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神明的时间观念有多么可怕。
对于寿命长久、已经活了好几千年的银仙来说，几十年，确实是弹指一瞬。
夏虫不可语冰。
燕无羁感到更沮丧了。
……
楼下，喝不到店长特调咖啡的情侣客人离开了咖啡厅，约定下次有时间再来品尝。
他们上了一辆价格不菲的敞篷跑车，离去的背影仿佛自带玫瑰花瓣特效。
引擎声盖过了交谈的语声，二人的对话弥散在跑车高速行驶过的风中。
“听到了吗小满，在寻找圣杯的人，并不止有我们和敌人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