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藩地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穿越之王妃修炼手册!
出了关,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偶尔有一队拉着骆驼的商人路过
越往西去,周围的场景越荒凉,渐渐的渺无人烟,曲蜒的小路上也只有他们一行人。
纪凌烟坐在车上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非要下车骑马,李祐怕她摔着,只得带她共乘一骑。
谁知刚骑了一天,就死活要自己骑。
李祐无奈给她找了匹温顺的矮脚母马,扶着她上去,又找了马官帮她牵着。纪凌烟美滋滋的骑着马跟在马车旁边。
兴致高涨时还边骑边唱小毛驴。惹得李祥笑话她驴马不分,纪凌烟送他一个白眼,并没有影响自己的兴致。
李祥已经十四岁了,早已跟着师傅学过骑射,出了关更是疯了似的胡跑。
珏哥儿坐在马车上看见了,叫嚷着也要骑马,纪凌烟嫌他年纪小不让,
谁知李祥抱住珏哥儿放到马上,一溜烟的跑远了。
自出了关,再没有客栈、驿馆,一路上都是众人埋火做饭,夜里歇息在帐篷里。一天也只能行个五六十里的路程
偶尔有经过的野鹿群,李祥兴奋得嗷嗷乱叫,带上弓箭领着人便追了过去
半日过后就见他喜滋滋的驮着野鹿回来了,身后跟着几头母鹿和小鹿
李珏见状兴奋的向李祥跑去,屁颠屁颠跟在身后的是迟迟
李祐命人原地驻营,厨子架起了铁锅和烤架,那些被射死的野鹿被人拉走收拾了
几头小鹿较温顺,李祥领着李珏和迟迟跟小鹿玩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便飘来阵阵肉香,兵士们架起篝火,众人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喝着肉汤
出了关,每日都是朝夕赶路,难得今日能多休息一番
众人高兴得围着篝火蹦蹦跳跳,其中以李祥和李珏为最
纪凌烟靠在软枕上看着不知劳累的二人羡慕不已。
这日,他们刚启程,就发现远远的似乎有一队人向他们疾马而来。李祐遣了斥候前去探查,不一会儿就得到消息说是一队突厥人。
李祐便命人全军戒备,听着嘹亮的号角声,众女眷害怕极了,不由得紧紧依偎在一起
李祐让人传话把纪凌烟与孩子们请下马车,纪凌烟下了马车蹲在地上紧紧的抱着珏哥儿和迟迟,甘蔗怀里抱着的则是李瑞。
众女眷各自找了马车或牛车做屏障
“一会儿打起来,大家不要乱跑,趴在原地,趴在原地”有侍卫骑着马,沿着马车一遍遍的喊道。
不消片刻,便传来突厥人的吼叫声,马的嘶鸣声
接着便是刀剑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时不时的还有木箭射到马车上,吓得众人立即趴在地上
突然一支箭射在了马的肚子上,只见它痛得嘶鸣一声,拉起马车就横冲直撞的跑了出去。
纪凌烟看到后,有些庆幸自己下来了。
这队突厥人并不多,王府的侍卫大多是跟着李祐上过战场的。
不多时,这队突厥人便落了下风,见打不过李祐他们,便骑着马跑了。
约等了半个时辰,见他们没有再回来,斥候也禀告说突厥人已经远走,李祐便令人收拾了战场。派人找寻到那辆马车,只是那马已经死了。
侍卫们给马车套了匹新马,死掉的那马,自有厨子宰杀了,作为犒赏。
众女眷心有余悸,她们自小便生活在王府里,见过最严重的也不过是犯了错,被嬷嬷打了手掌心而已。
此刻被吓得纷纷哭了起来。
清理好战场,李祐又清点了伤亡人数,等整个车队恢复了秩序,李祐才有时间来到纪凌烟身旁,上了马车,看着惨白着小脸的纪凌烟心疼的拉她入怀问道“吓坏了吧?”
纪凌烟点点头,她何时见过这个,自然吓坏了,紧紧的抱着李祐发抖
“不用怕,只是一队散兵,以为是过路的客商”李祐拍拍她,轻言安慰道。
纪凌烟没了骑马的兴致,整日里窝在马车里。好在接下来的一路再没有出现过什么状况。他们也很快就到了凉州。
凉州成了藩地,皇上便把凉州的太守调了回去。
李祐与纪凌烟就暂时住在太守府,好在这太守府他们之前也住过
藩地不同于亲王府,藩地等同于是属国
虽不像朝廷内阁、六部等等那样齐全
大体的框架还是要有的
依照旧例,藩王府需设长史两名(相当于一个管理藩地大事,一个管理藩王府)
刘伯庸是王府里的长史,到了藩地,依然是长史,李祐也没再提一个长史上来
王府的六部对应藩王的六部
还应有太傅一人,教导世子,李祐提了夏正堇,毕竟夏正堇是正经的二甲进士,跟纪家又是翁婿的关系。
于下的地方属官依然由原来的属官担任
李祐又提了一名姓谢的知州为凉州太守
军中大权,李祐交给了秦京,从军中提起几名将领
李祐的近卫唐明任王府的侍卫长
李祥被他扔进了营中历练,李珏则每日跟着夏正堇学习
藩地的众官员也携官眷前来凉王府晋见,纪凌烟在后院接待众多官眷
众位夫人对于纪凌烟的脾性不甚了解,纪凌烟对于这种宴会也是无话,好在有一个纪秋月在中间调和
席间众人恭维着纪凌烟
这个夸“王妃娘娘雍容华贵”
那个说“王妃与王爷鹣鲽情深”
纪凌烟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逐一客套
夏正堇如今是太傅,纪秋月又是纪凌烟的侄女,不少人拉着纪秋月攀谈起来
众人中以谢夫人为最,这边恭维完纪凌烟,那边又对纪秋月夸赞一番
宴会直到酉时才散,送走众人,便躺在榻上起不来了
嘴里跟甘蔗吐槽道“谢夫人也太能聊了,整个席间只得她在那儿叭叭叭的直说,说得我的这个脑瓜子嗡嗡的”
甘蔗双手揉着纪凌烟的头打趣道“奴婢都替她累得慌”
纪凌烟笑道“贫嘴”
过了几日,纪秋月进府,说是受谢夫人所托来替李祥和谢家的女儿说谋
纪秋月坐在一旁,面露为难的“我原是推了的,只是谢夫人盛情难却,一直恳求”
“小十才十四,还未束发,他的婚事,不是王爷与我能定的”纪凌烟倒没怪罪纪秋月,毕竟纪秋月来凉州已有几年,必是受过谢夫人的恩惠才难推脱
“是,我明白了”纪秋月见纪凌烟并没有怪她多管闲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姑侄二人又说起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