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天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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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的母梵天鸡体重在12斤左右,而成年的公梵天鸡体重能达到16斤,堪称是鸡中的“巨无霸”。普通的鸡成年后体重大概有3到4斤重,可以说梵天鸡的体重至少是普通鸡的4倍。一般的鸡在梵天鸡面前就是一个“小宝宝”似的。
另外这种鸡因为特别大,所以米国不少农场都会大量养殖这种鸡,使得这种鸡成为了米国人餐桌上最爱的食物,最早在1850年1930年期间,在米国算是最主要的肉类来源,几乎快要把火鸡取而代之。此外梵天鸡下的蛋个头也很大,这一种大鸡蛋比一般的鸡蛋大好几倍,估计一个蛋够吃一顿。
更高大、生长周期更短、产蛋率更多的梵天鸡浮现在了脑中,接下来几天,张阿丽开始排练她的《等待戈多》,而智脑开始全力编辑修改梵天鸡的基因,周启仁抓着鸡脖子开始改造新买回来的上万只梵天鸡......
一个月后新品种“天鸡”面世了。“天鸡”比原来的梵天鸡窜了两个头,公鸡身高达到一米五、体重五十斤的大怪物,而体重四十斤的母鸡每天产两个500克的超级大鸡蛋,这简直是新一代的产蛋机器!
30天飞速成长天鸡生长速度快赶上蓝鲸,只是每天要吃十多斤草和饲料,这食量也赶上鸵鸟了.......
傍晚,周启仁在喂鸡回来的路上,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枚带壳的干花生。
茫然的四下寻找,最后抬头望去,借着路灯光亮,依稀可见,道旁的梧桐树上坐着一个身穿长裙的女人,肚子已经显怀,手里剥着花生,两只脚丫绊在一起,晃呀晃得,这俏丽可爱的样子,不用问就知道是张阿丽。
周启仁仰着头看着她一身打扮好像换了个人,好奇问道:“你不是排练《等待戈多》吗?”
张阿丽低头看着周启仁,没有说话,嘴里嚼着花生,随手将花生壳丢了下来。周启仁着急道:“你肚子那么大了,还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掉下来呀?”
张阿丽还是没吭声,周启仁大声喊道:“听见没有,赶紧下来。”
她就像完全没有听见似的,悠哉的剥着花生,最可气的是,她一边往嘴里塞花生,还一边看着他。
周启仁实在是拿她没办法了,一咬牙,顺着树干爬了上去。
这梧桐树很粗大,从下面往上看还没什么感觉,从上往下看,真的有点让人
害怕,估摸着得有四米来高。还好爬树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但这女人怎么就这么飚呢?
周启仁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张阿丽的身旁,略带责备地问道:“你爬这么高干什么,你不怕摔下去呀?”
张阿丽轻轻摇晃着脑袋,惬意的吃着花生。
周启仁用手碰了碰她的肩膀:“唉,听到了没有,我跟你说话呢。”
她扭过头来,将一粒剥好的花生递到了周启仁的面前。
周启仁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放进嘴里,干咸味的。
周启仁知道孕妇都任性,抱歉道:“对不起啊,说好陪你的,我真的有事,《等待戈多》在百老汇上演得怎样了?”
张阿丽斜眼看着周启仁,脸上没有表情,瞧不出她在想些什么,但就是那天真无辜的目光,让他心里有点愧疚。
“好吧,我.......我承认,我确实是忘了。”以为她排练《等待戈多》的时候太入戏想自杀,周启仁咬牙承认错误,但随即解释:“你知道我一搞科研什么都忘了。”
“没关系。”出乎意料,张阿丽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甜甜的一笑。
周启仁楞了楞:“你.......不生气了?”
“嗨!这种事情经常有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放鸽子了。”张阿丽一边说着,一边又递给周启仁一粒花生,周启仁伸手去接,她却小手一躲,然后直接放到了他的嘴边。
周启仁看着她,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下去,差一点咬上她的手指,幸好她及时抽了回去。
孕妇的态度真的很奇怪,该不会是又想搞什么鬼了吧?
“你培育的那些鸡好吓人啊,像贪吃鬼似的,它们会不会吃人?”张阿丽看着周启仁,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像真的想不明白似的,要不是了解她的性格,真会被她的样子所蒙蔽的。
“这种新品种天鸡虽然杂食.......只要人类不主动攻击,它们很温柔的。”周启仁老实道。
“鸡养大了就是杀来吃的呀?”张阿丽笑呵呵地反问。
“嗯.......可以先把它们电晕再放血。”
“你放了我鸽子,你怎么补偿我?”张阿丽笑了笑,然后无奈笑道:“我妈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就我一个人大老远的跑去百老汇,好无聊呀。”
也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想想也对,让一个孕妇做那么多事情,确实有点操心过头了,她是在么恶劣的环境中长大的,怎么会因为他一次失约就想不开呢。
“你还没说《等待戈多》在百老汇的成绩如何了?”周启仁转移话题道。
“很火爆!现在百老汇每天上演十场,你满意了吧?”张阿丽得意笑道。
《等待戈多》是荒诞戏剧的代表作。以两个流浪汉苦等“戈多”,而“戈多”不来的情节,喻示人生是一场无尽无望的等待,表达了世界荒诞、人生痛苦的存在主义思想,也反映出二站后资本主义世界普遍的空虚绝望的精神状态。
它发生的时间地点都是模糊的,布景也是一片荒凉,只有一个小土墩,连树都不长叶子。这样的景象造成的气氛是混乱和虚无的。两个主角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等待着一位身份不明的人物。
他们一边等,一边用各种无意义的手段打发时光。他们经常显得头脑一片混乱,缺乏思维能力,尤其是极度地惧怕孤独。
两人正在用各种方法自娱。当爱斯特拉冈睡着时,弗拉季米尔叫醒他,说“我感觉好孤单”。两人计划上吊时,爱斯特拉冈没有把死亡想得太严重,却想到了只剩一个人活着太孤独。
虽然表面看来荒诞,但这些细节能触及人心中最微妙的感受,从另一个意义上看,也非常感人。
这部剧中表现的是二站之后一种典型的惶恐、尴尬、无所适从的心理境地。两人等待的结果,最后没有说明,戈多派了一个男孩来说,他会来的,似乎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