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强大到没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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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周启仁的详尽解答，普通听得想骂人，每个单词他们都认识，可是组合在一起就如同听天书了。怪不得之前那位仁兄向他扔鞋，如果他身边没有那么多保安围着，都想打人了！
还未等周启仁说完，怼神泡利拿下了绅士帽，露出了一头稀疏头发，走到演讲台前，抬头笑着，质问道：“托尼周，你在《数学新发展》提到的那个CPviotion，既然是不对称了，那么非阿贝尔规范玻色子的质量是什么？因为我知道在你这个理论中它们的质量被认为是零，而你这与现实相违背的事实足以扼杀你那个宇称不守恒理论。”
在众人默然注视下，周启仁走下演讲台，伸手笑和高大老人握手道：“泡利教授，您能等我说完吗？”
泡利放开周启仁的手，喋喋不休道：“怎么质量没了？”
针对局域整体规范不变性，泡利在1941年发表了一篇论文，严格证明了U（1）群整体规范对称性对应电荷守恒，它的局域规范对称性产生电磁理论，甚至可以直接从它推导出麦克斯韦方程组。U（1）群是群论里的一种群的名字，叫酉群，数字1表示这是1阶酉群，只需要知道对称性在数学上就是用群论来描述，而且通常不同的理论对应不同的群（这里电磁理论就对应U（1）群）就行了。
周启仁耸耸肩，苦笑道：“时间太赶，我还未来得及写完.....”
泡利迫不及待问道：“那你能现在就说出你的证明思路吗？”
周启仁开玩笑道：“依照传统理论，我们两个的性质是一样的，我去跑500米减肥减了1斤，你去跑500米减肥也应该减了1斤。但是我这个宇称不守恒定律讲的就是我去减肥跑500米可能瘦了1斤，但你可能会瘦十斤。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泡利摇了摇头，那头稀疏的头发开始无风飘扬了起来，斜眼道：“托尼周小朋友，你能不能别整那些没用的，搞点实际的？”
这么多人在这里，你叫谁小朋友呢？大佬你是在鄙视我吗？
周启仁原来满面笑容的脸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道：“那还不简单，咱们可以用两套实验装置观测钴60的衰变，在极低温(0.01K)下用强磁场把一套装置中的钴60原子核自旋方向转向左旋，把另一套装置中的钴60原子核自旋方向转向右旋，使这两套装置中的钴60互为镜像。观察这两套装置中的钴60放射出来的电子数差异，如果如果差异太大，而且电子放射的方向也不能互相对称，那么就能证实若相互作用中的宇称不守恒。”
泡利依然一副高傲的样子，继续追问道：“小朋友，你还未说出问题的关键，质量呢？”
泡利果然不愧是上帝之鞭，他所到之处，人人胆战心惊，唯恐被他指出错误，就连实验仪器也闻风丧胆，莫名其妙地出现故障，以致实验失败。
周启仁淡然道：“这就涉及到赋予质量托的尼周机制和量子色动力学、渐近自由、夸克禁闭、自发对称破缺、规范场的重整化、弦论.........我们的宇宙中到处都充满了希格斯场，粒子如果不跟托尼周场发生作用，它的质量就是零（比如光子、胶子），如果粒子跟托尼周场发生作用，那么它就有质量，发生的作用越强，得到的质量就越大（需要说明的是，并不是所有的质量都来自于粒子和托尼周场的相互作用，还有一部分来自粒子间的相互作用。”
以现在的技术发展，至少要过十几年才能印证这些至高理论，周启仁把后世那几套理论全搬了出来。
泡利用手捋了捋头上的稀疏头发，继续纠缠道：“先说赋予质量的托尼周机制！”
周启仁看了看手上的百达翡丽金表，演讲还剩不少时间，于是乎，直指本质道：“托尼周机制是一种很简单的赋予质量的机制，在U(1)规范场论的规范变换涉及到相位变换.......这种变换是U(1)变换，所涉及的是阿贝尔群，因此是一种阿贝尔托尼周机制......”
“........”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狄拉克，也站了出来，“托尼周，你说这么多理论，按照你的推导思路，引力最终还是没法融入大统一论！你能解析引力是如何产生超距作用的吗？”
周启仁双手夸张比划着：“大统一论涉及到弦论。宇宙刚开始的时候呢，宇宙之间的四种基本力就是一个统一的基本力，所有的粒子以及各种相互作用力都在最最小的微观大小里，也就是普朗克长度里，它们都是围绕在六维的全区空间中振动的弦，根据这些弦不同的振动而产生了不同的粒子的质量以及相互作用，说到这里，是不是想到了牛顿关于万有引力的解释，弦理论是不是就是那一根看不见的线?.......”
在弦论里，时空是四维的，宇宙是由人们所看不到的细小的弦和多维组成的，宇宙中的物质和交互作用。
弦论的出发点是，如果人类有更高精密度的实验，也许会发现基本粒子其实是条线。这条线或许是一个线段，称作“开弦”，或是一个循环，称作“闭弦。不论如何，弦可以振动，而不同的振动态会在精密度不佳时被误认为不同的粒子。各个振动态的性质，对应到不同粒子的性质。例如，弦的不同振动能量，会表现出不同粒子的质量状态。
对于周启仁毫无实际根据的弦论，几位大佬听得也是一脸懵。
“我很遗憾你让我在研讨会之后几乎无法与你交流。”泡利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份最近写的《介子-核子反应以及微分几何》手稿，递到周启仁手里，语重心长的说，“这份笔记是为了带领你到达真正的新大陆。我想，你有很好的机会去把我们老一辈人留下的问题继续解决下去……”
看着泡利走出演讲厅上的落寞身影，周启仁掂量着手里厚厚的手稿一时无语。
演讲刚结束，克里斯蒂娜来到了周启仁身边低声道：“老板，之前那名向您扔鞋的男子因涉嫌扰乱公众秩序条例第四章而被逮捕，已被带到剑桥郡警察局接受讯问，下个月10日将在剑桥地区法庭出庭......”她没有透露关于这名男子的其他细节，但周启仁有专业的律师团，加上他无处不在的安保公司的影响，肯定能让那名男子在监狱里度过痛苦一生。
一旁的图灵插话道：“从学校的角度来讲，这是一种侵犯行为。在一位知名学者做演讲时，剑桥大学的学生有这样的举动的确让人非常沮丧。大学是讨论、争辩和思考说理的地方，不是扔鞋子的地方。”
周启仁边走边问这名男子是不是就是剑桥的学生时，邀请人狄拉克坦言：“具体的身份，我不敢确认，这需要获得警方的确认。不过，按常理，演讲地点只有剑桥大学的学生可以进去。”
克里斯蒂娜向周启仁提示，这名男子是一名考古“皮尔当人”的研究生，知道周启仁把那骗局揭晓后，一时愤怒所致。
“我们为托尼周博士来剑桥大学演讲而倍感荣幸，那名听众违背剑桥尊重演讲者的传统，对此深表遗憾。剑桥大学是理性辩论的礼堂，绝不是扔鞋的地方，庄重的演讲场合受到公开破坏，不仅不礼貌，而且对远道而来的贵宾缺乏应有尊重。扔鞋事件绝对不会成为剑桥大学一个不良先例，我们剑桥大学一定会严厉处罚这么违法学生！”剑桥大学副校长艾莉森·理查德向周启仁表达了歉意。
周启仁掀开了那个皮尔当人骗局的遮丑布，就感觉后续有不少麻烦，没想到现在还有学生还不敢面对现实？
周启仁云淡风轻道：“青年学生应以教育为主，希望校方给当事人继续学习的机会。同时希望这名学生正视错误，用发展的眼光正视真实的历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