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李玉柔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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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傅医生对着镜子,看着看似年轻,却有些疲惫的脸。
突然她的身后有一个人出现,从后边抱住了她。
原来清冷的面容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
“你今天怎么来了。”
“怎么,你不喜欢我来看你啊?”
傅医生摇了摇头,再老的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都会表现的像是懵懂的姑娘。
“既然喜欢,那我便经常来。”那人笑着给傅家梳起了头。
可傅医生却说:“可别,你要是经常来,那我得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
男人却笑了:“你说的好像我是坏人。”
“难道你不是吗?”傅医生反问道。
她活了这么大把的年纪,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她虽然很喜欢眼前这个男,但她更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在利用她。
“好好好,你说我是坏人,那我就是坏人。”男人不再解释,只是轻柔的拿的眉笔,给傅医生画眉。
傅医生却压下他手中的眉笔。“说吧,找我又是什么事儿?”
男人摇了摇头,“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吗?”
傅医生的目光变冷:“你可以利用我,但你不要以再利用傅宝宝。”
在任何问题上,傅医生都可以让步,但唯独在傅宝宝的问题人,她分毫不退,因为傅宝宝是她在这世个唯一最疼爱,也是唯一最对不起的人。
男人立马笑着反驳道:“她也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以利用她。”
傅医生见男人依旧一副温柔的样子,目光瞬间变得阴鸷。
“你利用她将洪流的身世告诉给了冼博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算计冼博延就想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所以你不惜利用傅宝宝。”
可男人依旧笑着再次事后起眉笔,“是,我是利用这宝宝,可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宝宝的,宝宝喜欢那个姓陈的小子,你又不是看不出来。我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帮他,毕竟洪流这小子只要活着,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定时炸弹。”
傅医生一听立马紧张了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那可是我妹妹儿子。”
“可他也是陈重山的儿子,要是陈重山知道了当年我们做的事儿,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吗?还有洪流那小子,他要是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他还会叫你一声姨母吗?”
傅医生感觉如坠冰窟,“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谁还能查到真相。还有束天语是孟又琴和束安然害死的,又干我们什么事儿?”
男人收起微笑,淡淡的质问道:“那迷迭子梦又是谁给孟又琴的?”
傅医生不再说话,可男人这时又换回刚才微笑的表情。
他整个表情的变化很快,却给了傅医生的无形的压迫感。
此时傅医生已经心乱如麻,男人却再次将人揽入怀里,温柔的安抚道:“有我在,没有人会知道当初的一切的。”
傅医生点了点头,当初她为了那个渣男做错了许多事儿,她已经活到这个年纪了,她不怕报应,却怕这些事儿伤害到傅宝宝。
于是傅医生再次央求道:“答应我,不要伤害宝宝。”
男人点了点头:“好的,我答应你。”
……
李玉朱派人去查当年林希月出生的事情,同时也让人查自己生产的医院和相关人员。
此时她的心情十分复杂,其实解决这一切的方法很简单,只要做一次DNA就好了。
她先是联系了冼博延,可冼博延却在开会,所以并没有接她的电话。
当时的冼博延还不知道,正因为他错了一个电话,才会让以后的事情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而如果他接到了李玉柔的那通电话,那么一切也许就此结束了。
李玉柔联系不上冼博延,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此时她无比的后悔,当初会带着保镖去闯冼家别墅,还伤了人。
现在她即便直接是找林希月,说出自己的猜想,告诉林希月并非林木森的女儿,而是很有可能是她的女儿,估计林希月根本不会相信她。
她急于知道答案,思来想去,决定联系洪流,因为当初束天语死的时候,她隐瞒了一件事儿,现在她要亲口告诉洪流。
她打了洪流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电话里传来洪流那吊儿郎当的声音:“束夫人,怎么想志来给我打电话了。”
李玉柔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用意,因为当年孟又琴能换了她的女儿,就说明束家有孟又琴的人,而且这个人隐藏的很深。
“我知道你在帮林希月出手那些画。”
洪流立马正色了起来,问道:“说吧,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下午你去我说的地点等我,我要了解一些问题,如果你如实说了,也许我会告诉你束天语是怎么死的。”李玉柔笃定的说道。
洪流的手一抖,没想过李玉柔会突然间提起束安然,他立马回道:“好。”
可就连他知道都听得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他早就怀疑束天语的死,可他一直没有证据,可李玉柔怎么可能突然告诉他当年的真相,李玉柔找他的目的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束安然。
现在很多人都在传,束安然是被他和林希月绑架的。
想到了这里,洪流将一把匕首插到了靴子里。
他不是个怕事儿的,他决定去付这个约会。
下午,洪流到约定地点了,李玉柔位于郊处的私产,是李玉柔的嫁妆,一直被没有出租出去,李玉柔偶尔会来这里小坐。
洪流来到门前,却发现大门是开着的,他警惕的走了进去。
可没想看到的是却是手里拿着染血的烟灰缸的冼博延,正要蹲下身子。
而李玉柔则一身是血的躺地上。她披散的头发盖住了整长脸,但头发已经被血粘连在一起,明显是头部受了重伤。
洪流眯起眼睛,目光落到冼博延手中的烟灰缸上,冷冷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祸吗?”
冼博延却只很冷静的回道:“关我屁事,我进来就看到她躺在地上。”说罢他看向手里的烟灰缸,然后继续说道:“应该用的就是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