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跪到我消气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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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林希月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然后便径直回了卧室。
冼博延解开了衬衫的扣子,看着林希月的背影,身体躁动了一下。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就那么会勾引人。
他也走进了浴室,本想冲个澡来缓解这种躁动。
可浴室里氤氲的水气,却让他更为心猿意马。
林希月换上了睡衣,用毛巾擦着自己未干的长发,却看到了冼博延扔到床上的手机。
她想要打听阮修文的下落,只能去求冼博语。
她的手机肯定是被冼博延监听的,她回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迅速拿起冼博延的手机打给了冼博语。
电话里边传来冼博语素来温和的声音。
“大哥,有事吗?”,声音优雅而自然。
“博语,是我,你能帮我打听一下阮修文被关进了哪个监狱吗?我不方便多说,找到马上想办法联系我,这事儿不能让你哥知道。”
冼博语这几个月来也试着打过林希月的手机,但根本打不通,他知道是他哥控制了林希月的通信。
现在林希月主动打来,他马上追问道:“希月,这几个月来你过的好吧,阮修文出什么事了?”
林希月不敢多说,她现在已经欠了阮修文的,就更不想让冼博语搅合到她和冼博延之间的恩怨中了。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只求你帮我找到阮修文的下落。”
冼博语听出了她很急切,道:“好好,你不要着急,有了消息我立马联系你。”
得到了冼博语的答复,林希月迅速挂断了电话,然后删掉了通讯记录,再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不多时冼博延走回了卧室,他蹙眉拿起床上的手机。
他翻了翻手机,然后就将手机扔到了床头柜上。
林希月在一旁看着冼博延翻看手机,吓的出了一身冷汗,但继续佯装无事的躺到了被窝里睡觉。
冼博延看着林希月的睡颜,不由叹了口气。
这女人以为他傻,连手机被人动过都察觉不出来吗?
不久,陈助理发来一条信息,称一个小时前,他的手机曾经打给了冼博语。
冼博延腥红的眼睛里生出愤怒的火花,这个女人背着他又去勾搭他的弟弟了。
这该死的女人怎么就这么的难搞。
他起身去了客厅,也播通了冼博语的电话。
“哥,找我有事吗?”冼博语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任何异常。
“博语,你嫂子联系你了?”冼博延语气低沉的道。
“没有啊,哥,希月她怎么了?”冼博语矢口否认,可心里却替林希月捏了把汗,他知道他这个哥哥的手段,既而也担心起了林希月的近况。
冼博延冷笑,他这个弟弟好得很啊,居然还敢骗他。
“博语,你的谎话很拙劣,不管她刚才跟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再管我们夫妻俩的闲事儿,否则你休想再回A城。”
他加重了夫妻俩,意在让冼博语找到自己的位置。
冼博语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愤怒,立马缓了语气:“哥你别这样,希月她有多爱你,所有人都看得到。你不能肆意践踏她对你的爱,不然你会后悔的。”
她爱他?
爱就是用婚姻的枷锁锁住一个人吗?
林希月跟林木森一个样子,根本就是自私自立。
冼博延握着手机的手指渗白,强压着怒火回道:“冼博语,我打电话给你,不是让你来说教的。我怎么对她自有我的道理,难道你不清楚吗?以前你是不知道,可送你走之前,爸应该都告诉你了,你应该知道,我能这么对她,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冼博语当然知道其中原由,他只是继续替林希月辩驳道:“希月是希月,林木森是林木森,你不能……”
冼博延打断了冼博语的话,他怒吼道:“可她们是父女,我不能什么?我应该怎么样,感谢他们对我做的一切吗?”
冼博语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只得说道:“哥你好好想一想,希月为什么一心想要嫁给你,她为你付出了多少,你给了她什么?”冼博语还没有说完,话再次被打断。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管好你自己,若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你早就被我扔到第三世界去了。”冼博延怒气冲冲地挂断了电话,摔在了沙发上。
冼博语听着挂断的手机,表情严肃起来,他明白他哥为什么如此的偏执,可他再这么下去,只会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快乐。
………
冼博延拎起躺在床上心惊胆战的林希月,恶狠狠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希月,竟敢偷偷联系冼博语,你不知道他是我弟弟吗?你就这么想其他男人吗?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是吗?”
林希月惊恐的回道:“我只是想知道博语现在过的怎么样,毕竟是因为我才连累她出国的。”
林希月可不敢说是打听阮修文的下落,让这个疯子知道了,阮修文不定会是什么下场。
她只乞求博语能帮忙找到阮修文的下落,好想办法让他在监狱里好过一点,也不枉阮家从小对她的照顾。
冼博延听到林希月承认了,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脖子。
“下贱,你要是按捺不住,等生下孩子后他就把你送去当妓女,然后让我那弟弟亲眼看看你有多下贱。看他还怎么惦记你。”
林希月愕然,冼博延就是个变态,她苦笑着挤出一句话:“我要是被那么多男人上了,不是更丢你的脸。”
“好,很好。”
冼博延又被气到了,林希月到了这个时候还伶牙俐齿的。“你还敢跟我狡辩,你干的那些龌龊事还少吗?”冼博延再次发起狠来,他一拳挥了过去。
林希月闭眼躲避。
可冼博延的拳头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他看着吓的发抖的林希月,他咬牙蹦出几个字:“给我跪着赎罪,跪到我消气为止。”
接着一把将林希月按到了地板上。
林希月不敢再忤逆冼博延的话,她怕会连累她爸,还有阮修文和冼博语。
她只能就这么跪着,跪到他消气为止。
上辈子她一定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到冼博延这种暴君,才会受这样的欺辱。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腿上传来锥刺般的痛,可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冼博延怒冲冲的躺在了床上,不再多看林希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