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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看来你是恢复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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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知嗅到了这一丝诡异,难道自己昨晚潜入七楼,还是被发现了?

不过想想也是,虽然自己把灯闸给拉了,不过这年头,谁家的监控不是有夜视功能的?

既然被发现了,那自己就要更加小心了,关键时刻要是碰上了,那就只能动手了。

骆知暗暗祈祷:但愿自己不只掌握一门爬墙的技术。

抱着那把剪子,骆知回了房间,一切准备就绪,就等那天的到来了。

...

午夜

季子慕再次来到七楼。

看着被药剂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令江,他冷笑,“昨晚,她又来了。”

“看来,你对她们,还真的是很重要啊。”

令江闭着双眼,浑身冷汗,紧紧咬着下唇,任凭季子慕说什么,都不做出反应。

他想从自己获得有关骆知的所有布署和规划,来兰城后的一切计划以及暗处的研究人员...休想。

看着令江这副态度,季子慕却笑了,“你不会以为,她真的能救你?”

令江一怔,猛然睁开了眼睛,什么意思?

“你!”

他对老大做了什么,说的这话什么意思!

季子慕嘴角噙着冷笑,“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你都没有任何疑问?”

令江混身一僵...他差点就忘了,三年前,他是和骆知一起被抓的,为什么三年过去了,那天见到的老大,表现得那么奇怪...

甚至对季子慕那么依赖...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嘶哑的声音,又低又沉,像是被灼烧过一般。

令江猩红的双眸仿若有汹汹怒火。

他一定是对老大做了什么,否则,老大根本不可能是那么一幅样子,甚至不认识自己...

“啪啪啪”几声,季子慕突然鼓起了掌,他从椅子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床边坐着被锁链捆住的令江,旁边的保镖见状连忙上前将人按住。

季子慕蹲下身,看着令江,眸光冷冽,带着寒意,“终于肯说话了啊...令江。”

他伸出欣长的手,钳住令江的下巴,“真有出息,我让你去帮我监视她行动,你倒是惦记上我要的人。”

这句话,带着无边的寒意,像是一把刀一样,狠狠地撕裂令江心中最隐私的秘密,令他再无处可藏。

“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人...国际罪犯的儿子啊,你有什么资格惦记她?”

“她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季子慕手指愈加用力,仿佛要将面前的令江下巴捏碎了一般。

令江却咬牙切齿,执着于自己的问题,“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以为,以季子慕对骆知的感情,永远都不会对骆知出手,到底是自己太天真,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骆清河,在他的心里,利益至上,人,不过只是成功的附属品。

三年前,自己就不应该送骆知走,若是让她跟着骆家的人一起去医院,根本就不会出现后面的事,骆清河醒来也会护住骆知...

都怪自己,是自己给了季子慕可趁之机。

早在骆知和季子慕做交易的时候,自己就应该极力劝阻...

看着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人,到头来为了别人反叛自己,甚至是现在,还一副关心骆知的样子,季子慕不禁讽刺的笑,捏着令江的下巴甩开。

他接过旁边的保镖接过来的帕子擦着手,一边道,“担心什么,除了我,她还有骆清河在担心,而你的关心对她来说,分毫不值。”

“知道吗,三年前她就失忆了,想要救你的人,根本不是她,是沈乐她们...”

“沈乐为什要救你,想必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令江的心沉到了谷底,为什么救自己,因为骆知的一切部署,只有自己知道。

“如果你不是因为知道这些,恐怕现在已经是废子,谁会因为一颗废子,会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呢?”

令江死死咬着下唇,废子...谁会去救一颗废子,没有人会去救一颗废子,没有人...

“不出几天,骆知肯定会行动,把你救出去...不过你也别急着高兴。”

“整个山庄都在我的监视下,没有记忆的骆知啊...还是太单纯了。”

“等她救你的那天...”

听出季子慕语气中的算计,令江再忍不住站了起来狠狠扑向季子慕,“季!子!慕!”

可是两个保镖却狠狠的擒住他,不让他再靠前几分。

“你要杀就杀我!别动她!”

到底太多年没说话,又被药剂伤了嗓子,哪怕这会儿开了口,吼出了声,却一声比一声小...最后如蚊声一般,再到无声消失。

季子慕看着他这幅模样,心中生起一股子的燥意,“不过就是一条狗,自己都自身难保,为她吠什么?”

骆清河便也就罢,这个令江算个什么,值得骆知这半个月以来这么哄骗着自己。

比不上骆清河,难道自己连个令江都比不上吗?

他伤不了一个骆清河,难道连一个令江都拿捏不住?

呵。

...

骆知计划,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终于到了要真正实施的这一天。

她从楼下走了下来,季子慕坐在餐厅用早餐,助理走来,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些什么,只见他眸光渐渐变暗,看见骆知过来,助理这才离开。

骆知爬上椅子,抱着玉米汁喝了两口,对面的季子慕缓缓对她道,

“今天天气不错,要和我一起去公司那边吗?”

骆知一怔,喊自己跟他一起去公司做什么,难道自己一个屁大点的小孩,还能帮他什么公事不成?

“不啦,谢谢子慕哥哥,我一个人在家就好啦,等你回来。”

季子慕抿唇笑笑,起身将正装上的扣子系好,经过骆知身边时,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在家要乖乖的,不要乱去什么地方,等哥哥回来。”

“好。”

气氛温和,两人均是态度和善,笑意暖暖。

可就在季子慕转身的那一刻,面色沉了。

骆知的笑容从脸上消失。

从季子慕的这几句话中,她知道,自己今天要做的事情,他肯定知道了。

既然知道了,那就要更加小心谨慎,没有退路,就要一次性成功。

她拿起那杯玉米汁,一杯饮尽,放回餐桌上,慢条斯理吃着早餐。

若是这个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便会发现骆知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那个在兰城有神仙之称的矜贵男人——骆清河。

...

将近傍晚,季节山庄的佣人开始了忙碌,警惕性,也降了下来。

骆知变完身换上了佣人的服饰,带着那把大剪刀和一根棍子,隐藏在六楼楼梯门后边,时刻看着时间,

当时间来到六点的这一刻,骆知悄悄走了出来,看向电梯,见显示屏上的数字显示,电梯从七楼缓缓下降到一楼,她迅速打开那扇窗,爬了上去,顺着管道爬上了七楼,熟门熟路的来到了那个囚禁着令江的房间。

骆知没有任何犹豫,举起剪刀就是狠狠砸下,剪子又大又又份量,砸了两次,锁头便晃悠悠的掉了,动静不小,却也不算太大,至少到了一楼的保镖是听不见的,而这个时候,也是监控室的人换班吃饭的时间,中间有五分钟的间隙时间。

骆知迅速扒下锁链,推开了那扇门。

走廊的光照进房间里,一起都印入眼帘。

骆知心惊。

床上,一个少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身上被铁链锁在床边,除了这张床,他哪里都去不了,裸露着的手腕几道伤痕与新伤形成的血痂...

骆知的脑子里不断回响起那些对话...

“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我来这,遇到的第一个问我名字的人,你是问全名...还是代号?”

“怎么样,以后跟我?”

“好!”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令江,十七岁了。”

“我叫骆知。”

“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是,老大!”

少年的笑脸不断在她脑海中浮现,与此刻自己所见的这一幕,形成了惨烈的对比,骆知的心狠狠的颤着,季子慕...太狠了。

令江听见动静,转过头看向门口,刺眼的光,他不禁眯上了眼,待到他熟悉这光源,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他熟悉,又怀念的面容。

那,站着的,是那个给他人生带来无数希望的女孩,是那个自己永远喊着一声一声的老大,跟在她身后分心,她也会不厌其烦的同自己讲很多次的那个骆知。

令江猩红的眼眶蓦地酸了,热泪从眼眶砸落,“老大...”

嗓音嘶哑低沉,和骆知脑海里那道少年阳光音完全不同...

骆知恍过来神,连忙走了进去,“来不及解释了,时间不够,马上跟我走。”

骆知对着锁着他的锁链上的锁子又是狠狠砸下去,一共五个锁,她砸了将近十次。

把锁链都扒开了后,骆知上前扶住了令江,“还能走吗?”

“能。”令江一边扶着床边站了起来,眼底猩红一片,低沉的嗓音格外坚定。

不知道季子慕要做什么,只能尽快离开,片刻耽误不得。

骆知本向带着他从窗户那边的捷径离开,可看着令江的模样么,显然不行,看着所剩不多的时间,她咬咬牙,带着他上了电梯,下到了六楼,迅速到了楼梯间将门关上,藏在了监控死角的位置。

再看向手腕上的仪器,时间刚刚好。

而此刻,换班的人刚好到了监控室,看着各处的走廊电梯都没什么特别的变化,这才聊天的聊天,打牌的打牌。

骆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还好吗?”

令江脸色难看,长期被困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他有太多的话,太多的疑问想要得到解答,可显然,这个时候也真的不是好机会。

他摇头,“没事。”

骆知将原先准备好的一套男子佣人服饰随意的给令江套上,他太瘦了,以至于里面那件血衣未脱,都仍显单薄。

照着骆知原先摸索好的路线,两人从楼梯离开,从后面绕到后院,一路往后山走...

令江的心狂烈的躁动着,这条路...是三年前,他们在季节山庄进出的潜逃路线,她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还这么走...

就在他们一点一点靠近出口,一群人突然四面八方涌来出来,团团围住了骆知和令江。

令江脸色苍白,原来这就是季子慕的打算,在最终点等着他们。

骆知紧咬着下唇,低声道,“别怕,闯出去,外面有人接应。”

骆知手里攥着一根长木棍,一副戒备的模样,将虚弱的令江护在身后,“一有机会,你就跑出去,别管我,他们伤不了我。”

这么久了,她也摸透了,季子慕根本不会实质性伤了自己,这也正是她哪怕知道了自己的计划被发现,也依旧要继续的原因。

“阿知,你还真是不乖。”

一道熟悉的声音自人群后响起,人群后,季子慕走了出来,他看着面前这一慕,不自觉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跳。

可当对上骆知的视线时,面上却又是一副与心理完全不同的温和表情,笑意温浅,“不是答应了哥哥,要在家等我回来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快回来我这边,当心身边的人伤了你。”

骆知不自觉的紧张了,季子慕总是这样,明明该是生气暴跳的时候,却偏生对着自己一副善解人意的邻家大哥哥模样,仿佛这世界上,他对自己最好。

可那幅温善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一个令江,便足以让自己认清。

谁也没有妄动。

骆知眸光平静地看着季子慕,手中握着的长棍始终没有放下,她坚定的站到了季子慕的对立面,护住了身后的少年。

那目光,带着冷冽与坚定,那样的目光,季子慕已经三年没有见到了。

太久了,久违到他竟生出了一股熟悉舒适的愉悦感。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看来,你是恢复记忆了,果然啊,当初是不该心软,应该加大药量才是。”否则,她根本不会有恢复记忆的机会,更不会有此刻,站在自己对立面,护着身后那条狗的一幕。

“是你!”骆知心一咯噔,果然,自己的失忆,和他真的有关!

自从能变身后,她是陆陆续续恢复一些记忆,可那些,都是小时候的记忆,记忆一幕一幕,都与曾经骆清河给她看过的相册中的照片重叠...因此,她很肯定的相信了骆清河,对季子慕越来越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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