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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076章长得太像了+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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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主动搂住了他,豫王一颗心也动了动, 他眼底溢满了柔情, 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低声道:“臻臻的事, 你我都不便『插』手, 我找人给武兴侯府的老爷子稍句话吧。老太太若知晓了这事, 肯定不会让侯府的血脉流落在外。”

梁依童点了下头, 乖巧应了下来。

不过过了两日, 武兴侯府那边就得到了消息, 率先知晓此事的是武安侯府的老太爷,他是陆行的祖父, 跟老太太一样, 年事已高, 如今无官一身轻, 也就溜溜鸟下下棋, 整日都笑眯眯的, 活似个弥勒佛, 得知这个消息时,他神情才有些严肃。

他胆子向来小,得知此事后, 率先想到不是侯府的血脉问题,而是怕公主万一知晓了此事,可如何是好,他顿时慌得连棋都下不去了, 连忙将此事告诉了发妻。

说来也搞笑,他堂堂侯府的老侯爷,却是个妻管严,凡事都是妻子拿主意,偏偏他还自得其乐,将事情告诉妻子后,他松了口气,活似找到了主心骨。

陆老夫人闻言,眉头便紧蹙了起来,她这些年,精神头极差,尽管如此,思索事情时,身上却依然能瞧出当年的影子,是个很睿智又很冷静的人。

清楚无『穴』不来风,老夫人特意嘱咐了老侯爷,这事不宜声张,随后让人将陆行喊了过来。

陆行虽尚了公主,平日里却还是住在武兴侯府,只有公主传召时,他才能去公主府,他很快就到了老夫人所在的明寿堂。

老夫人精神头确实不太好,她疲倦地靠在暖榻上没有起来,心中也很是气恼,只觉得这一个个没一个省心的,瞧见陆行,她便淡淡呵斥了一句,“跪下!”

她在府里一向有威严,只是一句话,陆行就连忙跪了下来,他五官俊朗,单看皮囊,生得很是风流,然而『性』子却随了老太爷,他跪下后,就有些怕,小声问道:“不知孙儿如何惹恼了祖母?”

老夫人冷声道:“你还有脸问?外面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还真有胆子,有本事将孩子留下,怎么就没本事承担起父亲的责任?你以为偷偷将他养在外面,就对得起他了?他常年蜗居在小院中,再好的孩子,也被耽误了。”

听她竟提起了臻臻,陆行有些慌,被骂了一通,才红着眼睛伏在了地上,道:“是孙儿无能,孙儿也实在没有办法了,求祖母指点。”

陆行也没办法,毕竟他一向畏惧公主的威严,刚成亲时,瞧他生得俊朗,顾澜待他倒也不错,陆行的相貌随了老夫人,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京城比他俊俏的男子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公主是瞧上了他的长相,才甘愿下嫁的,然而脸再好看,看上几年也腻味了,时间一久,顾澜就有些嫌弃他的懦弱,她还想过和离,偏偏两个孩子死活不同意。

顾澜给陆行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八岁,女儿六岁,两个孩子都极其喜欢陆行,陆行虽才学一般,也不够优秀,品『性』却不错,『性』格也极好,他对两个孩子很是疼爱,孩子也跟他最亲。

顾澜之前提出和离时,她的长子陆季头一个不同意,五岁大的孩子,竟是直接牵着妹妹的小手,对她说要想和离可以,以后他和妹妹都只住在武兴侯府,不住公主府,只要她点头,他就赞同他们和离。

顾澜虽然有些不喜陆行的懦弱,对两个孩子却是当眼珠子来疼的,怕万一和离后,孩子不愿意跟着她,她也没敢来硬的,只不过对陆行却没什么好脸『色』。

时间久了,陆行也愈发杵她,因为杵她,得知通房丫鬟怀孕时,他甚至不敢让公主知道,直接以旁的理由将人打发了出去,这丫鬟也是个命苦的,生下臻臻后,就没了。

如果可以,陆行也不希望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

见他跪在地上只会红着眼睛握拳,竟是半分主意都无,老夫人气得脑仁都疼了起来,她膝下两子一女,两个儿子都随了丈夫,品行虽是极好的,才学却很一般,四个孙子除了老大、老二聪慧点,剩下两个皆资质平平。

唯有小女儿聪慧过人,三岁就会背好多首诗,『性』格也最像她,可惜六岁那年却走丢了,老夫人一想起女儿,整个人都有些难受。

她闭了闭眼,才勉强压下心中的悲痛,叮嘱了陆行几句,便又命丫鬟将陆行的父母和兄长、嫂嫂唤了进来。

人都到齐后,老夫人就说出了心中的想法,见老夫人竟想将臻臻记在大哥名下,陆行的兄长陆军怔了怔。

老夫人道:“我知晓这事委屈你们夫『妇』了,平白让军儿背上一个偷养外室的污名,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也不会这么要求,他毕竟是行儿的骨血,不好流落在外。行儿又是驸马,若将那孩子明目张胆地养在他膝下,不嗤于打了公主的脸。”

一下子说这么长的话,她声音都弱了些。

陆军最为孝顺,闻言,连忙道:“孙儿晓得轻重,这孩子确实不宜养在行儿名下,我们也没什么委屈的,祖母万不可因此事担忧,记在我名下就成,我没任何意见。”

陆军的媳『妇』眼眸动了动,不过多个庶子而已,她其实也没太大意见,清楚老夫人最会办事,肯定会给些补偿,这会儿也连忙表态,“对啊,祖母万不可因此费神,我们都没意见的。”

老夫人很是欣慰,顿了顿才道:“我知晓这事委屈了你们,只将那孩子记在你们名下就行,无需你们抚养,日后就让他住在明春堂,老大媳『妇』,你可愿意抚养?”

明春堂是陆行母亲的住处,说是由她抚养,其实一切都有丫鬟婆子照看着,不过是不方便养在陆军那儿,才让她抚养的。

老大媳『妇』自然不敢有意见,孩子是陆行的,她本就疼爱陆行,这会儿便连忙应了下来。

老夫人又道:“这事关系到整个侯府,也事关皇室的脸面,今日之事,只有咱们几人知晓,往后绝不能说臻臻是行儿的孩子,你们可记住了?”

她在府里一向有威严,如今都发了话,自然没人敢反驳。

怕陆军和他媳『妇』心中有怨言,老夫人又给了他们三间铺子,她道:“我名下一共十几个铺子,原本想等我归西后,再平均分给你们几个,行儿本该分走三间,他的这一份就由我做主给了军儿,权当给你们的补偿。”

陆军连忙道:“兄弟间帮扶一下是应该的,祖母说这话作甚?只是记在名下,对我也没什么大的影响。”

陆军的媳『妇』却在背地里捏了他一下,显然不想让他过多推辞,白给的不要白不要。

老夫人虽没瞧到她的小动作,却清楚她唯有收了铺子,才会痛快,便道:“你莫要推辞,给你们的以后就归你们,行儿感激你们还来不及,绝对不敢多说你们一个字的不是。”

陆行连忙表态,“大哥和大嫂尽管收下,你们愿意将臻臻记在名下,弟弟就感激万分了,你们的大恩,我这辈子都铭记在心。”

陆军虽不愿意收,碍于媳『妇』的压力,最后只好点了头。

老夫人又道:“这事就这么定下了,如今这孩子在豫王府,就由老大和军儿一起将孩子接回来吧,豫王于他有救命之恩,你们登门时,莫要失礼。”

陆父和陆军皆恭敬地应了下来。

陆父和陆军一起来的豫王府,两人来还带了一份谢礼。

他们过来时,豫王也在府里,他直接让小厮领他们来了竹悠堂,此时,臻臻也在竹悠堂,梁依童正教他认字,听到小厮的通报时,梁依童便清楚他们只怕是来接臻臻回府的。

梁依童昨晚已经给臻臻说了此事,说他们并非是臻臻的亲生父母,还说他的父母很快就来接他了,他以后不仅有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继续喊他们爹娘,以后想他们了,随时可以来王府找他们。

这对臻臻来说,自然好接受许多,孩子其实很好哄,见他又多了一对父母,臻臻眸中还多了一丝期待,尤其听娘亲说,他不仅多了父母,还多了祖父、祖母、叔叔什么的,只是听听就觉得好热闹呀。

听到小厮们说武兴侯府来人时,臻臻也不由有些紧张,连忙问梁依童,“娘亲,是我另一个爹爹和娘亲来了吗?”

梁依童笑道:“对呀,臻臻期待见到他们吗?”

臻臻重重点头,眼眸也不由亮晶晶的。

豫王却淡淡道:“来的只是你爹爹和祖父,你娘亲并未过来。”

尽管如此臻臻依然有些激动,原来他不仅有爹娘,竟也跟别的孩子一样,连祖父都有,他已经放下了小『毛』笔,字都写不下去了,见小家伙兴奋得眼睛亮晶晶的,豫王心中竟罕见地升起一丝复杂来,毕竟这小东西回府后,等待他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他就算是陆行的亲骨肉,说到底也只是个庶子罢了,会不会被家人重视都不好说,武兴侯府的人没来时,他嫌这小东西太爱黏着梁依童有点不待见,如今他们要来接走他,豫王却又有些不乐意了,清楚没立场留下他,他才敛了下心神。

小厮很快就将陆父和陆军带了过来,豫王也懒得再换地儿,直接让他们进了书房。

陆父名唤陆安,他甚为恭敬地跪了下来,请完安,便道:“谢王爷救了臻臻,您的救命之恩,我们武兴侯府定然铭记在心。”

陆军也恭敬地请了安,两人都没敢抬头,直到豫王让他们起身后,依然恭敬地低着头。

豫王道:“臻臻已经在豫王府住了一段时间了,这小东西甚为乖巧懂事,我和王妃都极为喜欢,日后豫王府就是他的第二个家,他想过来住时,你们只管将人送来就行。”

豫王这番话,自然是特意说的,是怕他们将臻臻带回去后,照顾得不尽心,如此一说,想必他们也不敢苛待他。

陆父和陆军心中都大为震撼,皆没想到,这孩子竟得了豫王的青睐,能让豫王说出这番话,只怕天下也就这么一个孩子了,两人顿时对臻臻的重视都拔高了些。

陆父连忙又说了一些场面话,对豫王和豫王妃也再三地道谢。

梁依童这才拍了拍臻臻的脑袋,低声道:“臻臻刚刚不是一直盼着见到爹爹和祖父?快去吧!”

听到她的声音,陆父才抬起头朝他们看了过来。

率先进入他眼帘的却是梁依童,只见面前的小姑娘俏生生立着,她有着一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当真是惊为天人,她红唇雪肤,鼻子小巧而挺直,唇也似樱桃般好看。

陆父震惊的并非是梁依童有多美,而是少女巴掌大的小脸,分明与他走丢的妹妹像了个七成。

陆父是长子,他妹妹小他七岁,妹妹走丢时六岁,当时陆父已经十三了,对妹妹的记忆自然深刻,这些年,但凡听见旁人夸他的女儿漂亮,有老太太当年的影子时,他都会忍不住想起妹妹。

因为说起漂亮,他妹妹才是真正的漂亮,可惜小丫头却不幸走丢了,她是在护国寺丢的,因为她的走丢,老夫人几乎伤心了大半辈子,她曾一度怀疑,是贼人看中了女儿的美貌,才将人劫走的,可惜查了多年,也没有找到线索。

如今,他竟是突然瞧到一个跟妹妹十分相似的人,若非年龄对不上,他只怕都要以为这是他妹妹了!见他盯着梁依童看了好几眼,依然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豫王有些不悦,声音都冷了下来,“武兴侯看得还真专注,需要本王让王妃离近些,让你仔细打量吗?”

他声音冰冷,身上的气势都释放了出来,陆父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跪了下来,请罪道:“是臣失礼了,臣只是乍然瞧到王妃,心中有些震撼,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并非有意唐突,实在是她跟我走丢的小妹实在太像了,敢问王妃的母亲可在世?”

陆军微微愣了一下,也不由瞧了梁依童一眼,他们家不少人都是桃花眼,瞧见梁依童的桃花眼时,他也没太吃惊,发现梁依童的眉眼与臻臻,以及弟弟陆行很是相似时,他才有些惊讶。

见陆父不像撒谎的样子,豫王倒也收起了身上的不悦,毕竟他们府上走丢姑娘的事,不算什么秘密,好多人都知晓。

豫王道:“起来吧,王妃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应该不是你所寻之人。”

陆父起身后,梁依童也多瞧了他一眼,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她母亲只是个丫鬟,哪可能是武兴侯府走丢的姑娘?

臻臻刚刚被豫王身上的冷气震慑到了,朝陆父走去的步子都停了下来,见他有些怕,梁依童又『摸』了『摸』臻臻的小脑袋道:“快去吧,你祖父和你爹爹都等着你呢。”

陆父和陆军都生了一双桃花眼,五官虽不如豫王和梁依童令人惊艳,其实长得也算俊朗,加之他们气质温和,瞧着就像好人,臻臻一瞧到他们,就不由心生好感,这会儿便乖乖朝他们走了过去。

小家伙好奇地抬起了小脑袋,亲切地唤了一声,“祖父、爹爹。”

小家伙生得白白嫩嫩的,长得跟陆军陆行两兄弟小时候很像,瞧见他时,陆父心中微微动了动,『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臻臻乖。”

他低声道:“随祖父回府吧,你祖母,你娘亲都等着你呢。”

臻臻乖巧点头,小家伙其实很期待见到旁的亲人,真要离开时,他却又不舍得了,又忍不住扑到了梁依童跟前,搂住了她的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豫王,脆生生道:“娘亲,爹爹,我明天就回来。”

梁依童好笑地『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陆父听到他喊豫王和梁依童爹娘时,不由吓得缩了缩脑袋,连忙呵斥道:“臻臻不得无礼,这是豫王和未来的豫王妃,怎能『乱』喊爹娘?”

臻臻被他吼得吓了一跳,小身体都跟着颤了颤。

豫王不悦地蹙了下眉,“本王都未说什么,你吼他作甚?”

陆父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了,只是讪讪赔着不是,他毕竟是臻臻的祖父,豫王也未过多呵斥,只是『摸』了『摸』臻臻的小脑袋,低声道:“他们若待你不好,你随时可以过来,爹爹和娘亲等着你。”

瞧见陆父吓成了小鹌鹑,梁依童好笑不已,她厚道地没有笑出声,清楚豫王是有意给臻臻撑腰,她也狐假虎威了一番,“对呀,爹娘随时都欢迎臻臻过来,等你回了家,若有丫鬟伺候得不周到,你就回来告诉娘亲,娘亲替你出头。”

娘亲这般温柔,臻臻更舍不得离开了,小家伙眼睛都红了,泪眼朦胧道:“呜呜我不要走了,我舍不得爹娘。”

豫王蹙了蹙眉,见他将眼泪全抹在了梁依童衣服上,『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嗤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不许哭了。”

见豫王竟然还哄孩子般『揉』了一下臻臻的脑袋,陆父和陆军很是震惊,根本没料到,他们对臻臻的在乎竟到了这一步。

梁依童又哄了几句,才哄得臻臻不再落泪,走了走了,小家伙嘴里还嘟囔着明天就回来,梁依童心中不由暖暖的,只觉得没白疼他。

陆父虽震惊于他们二人对臻臻的态度,更震惊的却是梁依童与妹妹的相似,他心中记挂着此事,路上只盼着马车能跑得再快些。

陆军却将臻臻拉到了跟前,温和地询问了几个问题,他极为聪慧,也擅长跟孩子打交道,没一会儿就跟臻臻混熟了,怕回府后,他媳『妇』对臻臻态度不好,他还让小厮给她传了话,将豫王和梁依童对臻臻的重视,特意给她讲了讲。

陆父一回府就忍不住去了老夫人那儿。

此刻老夫人正斜靠在暖榻上闭目养神,瞧见他有要事,丫鬟才通报了一番,老夫人精神有些不济,低声道:“孩子领回来就行了,你们抚养即可,这点事就不必往我老太婆这儿报告了。”

陆父激动道:“不是臻臻的,娘,我今天瞧见豫王妃了。”

老夫人躺着没动,“瞧见就瞧见了,值得这般激动?不对,豫王不是还没成亲,哪儿来的豫王妃?”

“前段时间皇上赐婚了,她是未来豫王妃,九月就完婚了,不是,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这豫王妃与小妹生得极像,五官跟小妹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妹长大后,说不准就是她这样,太像了,实在太像了,若说她与妹妹没关系,我根本不信!”

老夫人浑浊的眸中闪过一抹震惊,整个人都坐了起来,“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事我可不敢说瞎话。”

其实这些年,他们一直寻不到小妹,他都以为她早就死掉了,也不可能有子嗣,如今突然出现个与她这么相似的人,陆父才有些激动。

想到什么,陆父才连忙道:“不过她究竟是不是小妹的女儿也不好说,但是真的是太像了。”

老夫人激动地抓住了丫鬟的手臂,道:“别只说像,究竟有多像,你快给我形容形容?”

陆父连忙仔细说了说。

老夫人一听,眼睛鼻子嘴巴,竟是没一处不相似的,眼泪就不由滚了下来,她喃喃道:“一定是上天保佑,让老身临死前总算有了她的消息。”

陆父见她这么高兴,脸上的激动才散了些,毕竟,豫王好像说,王妃的生母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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