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独家发表给老陀端一只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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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子为神谣请来的这位救兵, 是来自千年前平安京的大阴阳师, 安倍晴明。
他穿着一袭蓝『色』的狩衣,银『色』长发柔顺的垂落而下, 举手投足高贵优雅, 似是一位从月华中步来的贵公子。
带着眼尾红的眼角微微上挑, 笑容宛如白狐般狡黠。
与时政不相关的外人已经被提前请出了病房, 因为咒术的原因脑袋变得有些恍惚的神谣,在看清了晴明的全貌之后,呆呆的从嘴里挤出了一个称呼:
“秃头,阴阳师……?”
安倍晴明:“……???”
他温润如玉的笑容现场僵住, 然后扭过头望向夏目玲子。
后者躲闪着他的目光,笑呵呵的将手掌覆在神谣的额头上,试图转移话题:“哎呀, 真是的,这个孩子居然已经病情严重到开始说胡话了啊……”
神谣纯澈的蓝眼睛咕噜一转, 定格在夏目玲子的脸上:“这是,玲子姐姐, 给阴阳师先生的, 备注。”
安倍晴明咔擦一下折断了手中折扇的扇骨, 身体微微颤抖。
他, 他秃吗?
日常待人处事波澜不惊的大阴阳师,这时候很想伸手感受一下自己的发际线。
还好还好,他很快就稳住了。
夏目玲子:“……”
加州清光:“……噗。”
玲子回过头:“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解释一下……”
“没事的,不用放在心上。”晴明笑盈盈回答道:“听闻玲子的本丸至今都未能锻造出白山吉光, 那我就放心了。”
夏目玲子:“……”
大和守安定:“……噗。”
两位旧识互揭了一下对方的短处之后,便开始专注于正事。
安倍晴明取出符咒,在神谣的身边念决,绘出了五芒星的结界阵法。
莹蓝『色』的灵光与她自身橙红『色』的灵光相互撞击,晴明手持的符咒几乎一瞬间便化为了灰烬。
他瞬间将手从神谣的身旁收了回去,方才刺目的灵光也归于暗淡。
“怎么样?”玲子问道:“有办法解决吗?”
“比想象中的更加棘手。”安倍晴明目光微沉,望着病床上脸上苍白的少女:“世界上的咒术分为很多种类型。”
“比如说,你之前说过,姓名是最短的咒?”夏目玲子举例。
晴明淡淡望了她一眼:“制作出了友人帐的你,对于这一点自然是再明白不过。”
玲子的表情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恶咒虽然属于咒术的一种,却终究会对施咒者造成反噬。”晴明用指尖在半空徐徐一点,牵扯出一道张牙舞爪的雾气:“为小姑娘施加咒术之人,用生命作为代价,诅咒了她的整个种族。”
“……那个,就算对方用了生命为代价,在面对她的整个种族时,其实也诅咒不了什么名堂吧?”玲子迟疑道。
“不。”晴明的手指轻轻一挥,那道似有怪物狰狞形状的雾气朝着墙壁气势汹汹的扑过去,撞击后回归无形:“那位施咒者,大概是拥有着不死之身。”
“……不死之身?”夏目玲子迟疑的确认了一遍。
“嗯,不死之身。”
“那么也就是说,恶咒的反噬并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他也不必付出任何代价……”玲子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就连斑都未能寻觅到他的痕迹。”
一个拥有着不死之身,能够改造溯行军,甚至对小神谣的夜兔族心怀憎恶的存在……
那到底,是怎样可怕的一个敌人呢?
“那么,这个咒术……是否能够解除?”玲子心疼的『摸』了『摸』神谣苍白的脸颊。
“在解决掉敌人之前,只能尽力去抑制,难以根除。”安倍晴明察觉到周边那些付丧神紧张的神情,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是还是将现在的情况总结了一番:
“这道恶咒的目的不在于伤害她的生命,而在于唤醒她源于种族的本『性』,『逼』迫她失去理智去亲手他人。”晴明陷入了回忆:“我曾经有一位拥有修罗鬼血脉的师兄,虽然师傅试图教导他如何与人类相处,可是对于他而言,只有杀戮才能让他的本『性』得到释放……”
“时政在江户得到的情报也说的头头是道,夜兔族的本『性』就是杀戮和战斗,称他们生来就是兵器,活该被世人憎恶排斥。”玲子的神情里透着些悲伤:“可是,我并不这样觉得。”
“小神谣她,只不过是一个希望着每天都能吃饱饭,想要在未来的某天能见到妈妈,每天都因为不会数学题而急到愁眉苦脸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可爱孩子罢了。”
是啊。
说是什么最强的战斗种族,她只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孩子罢了。
“夜兔族向来以血之名战斗,主公却一直都在与血战斗……主公对于我们而言并不是什么战斗兵器,主公只是主公而已。”加州清光和他身后的三刃刀剑,一同向玲子郑重鞠躬道:“非常感谢您所说的话,玲子大人。”
末了,他们又一起向着晴明深鞠一躬:“也谢谢您的出手相助,秃……晴明大人。”
安倍晴明:“……”
虽然改口改的很及时,可是,他全部都听见了哦。
不过……
晴明的视线重新回到了神谣的身上。
能让她的付丧神与玲子都这样信任的审神者小姑娘……
很有这座时之『政府』的创始人当年的风范啊。
真不愧是被她亲自挑选出的审神者。
正常情况下而言立竿见影的恶咒,并没有在她的身上表现出任何效果。
是倚靠灵力支撑了下来吗?
这孩子除了说话时的话语会变得耿直一些以外,其实还是具有理智的,并不会突然间去暴起伤人。
晴明正想帮她施展暂时控制恶咒的阵法时,他刚伸出的手就被神谣嗖的一下大力握住了。
晴明:“……?”
“阴阳师先生。”握着他手腕的小姑娘语气朦胧,呆『毛』跟着晃了晃,因为脑袋不太清醒,声音还带着些稚气未脱的小『奶』音:“家里有防脱洗发水,等会让哥哥拿点给你带回去吧,要几瓶都可以。”
晴明:“……谢谢,不用了。”
神谣:“用的用的。”
玲子憋笑憋的相当的辛苦,拧着大腿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要出声。
正常的夜兔族失去理智时会杀人。
为什么换成了她时变成了诛心呢?
—
中也刚出病房大门,就被一大团三花猫怼到了脸上。
它四爪并用,极度富有弹『性』的肉垫噼里啪啦往中也的脸上拍打。
中也第一次体会到“被猫爪糊了一头一脸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忍住愤怒摁住了这只惊慌失措的猫,眼睛一晃,看到神乐双眼放光,望着他所在的方向“哧溜”吸了口口水。
中也:“……”
神乐的目光统统集中在这只猫的身上,垂涎欲滴道:“好大的一坨肉阿鲁……”
猫咪老师飙泪:“我不能吃的啊!”
如果狐之助在场的话,铁定会觉得这副画面似曾相识。
中原中也无奈,他将这只会说话的猫从脸上撕了下来,认真对神乐道:“神乐,这只猫是有主人的,不能吃。”
“我就看看。”神乐继续擦口水。
“看看也不可以。”面对神谣的妹妹,中原中也拿出百分百的耐心劝导道:“如果你家狗狗出门在外时有人想吃了它,你会怎么想呢?”
定春歪头疑『惑』脸:“嗷呜?”
不对啊,大概只有它吃别人的份吧?
中也的教导让神乐反应了过来,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可,可是这猪……这猫也太肥了点。
真要炖的话,一锅都放不下。
好馋人啊。
中也教育完了新认的妹妹,回过头时,发现自己的首领正坐在院房边的长椅上,扶着腰发愣,表情有那么点怀疑人生。
“首领?”中也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您怎么了?”
爱丽丝捧着脸颊,表情嫌弃的回答道:“其实,林太郎他在思考一个很深奥的问题。”
中也微愣:“……什么问题?”
“世界上为什么会存在萝莉呢?”
中也先是有些疑『惑』不解,看到身边正在和定春玩摔跤的神乐之后,基本上就全明白了。
首领他……大概是遇到了和寻常意义完全不同的萝莉?
“那位被怪物寄生的男『性』已经被送到了医院,目前并无大碍。”缓过神来的森鸥外想起了正事:“它的骸骨,则是被异能特务科带回去调查了。”
中原中也记得神谣之前与他提起过,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妖怪,在死后并不会留下尸骸的痕迹。
“您确定那是骸骨么……?”中原中也迟疑着问道。
“他们的组织那边给予我的说法的确是这样。”森鸥外冷冷一笑:“真的认为我们还和曾经一般好糊弄。”
夜幕降临时,本应是港口黑手党的场合。
“首领,我们下一步应该怎样做?”中原中也摘下帽子,面容冷峻下来:“我遵循您的指令。”
不管是怪物,又或者是潜伏在怪物身后的敌人,他随时都可以将它们撵成碎片。
“那么,我的下一步指令是……”
“……嗯。”
“暂时留在医院,保护好你的妹妹。”
“……?”
中原中也有些诧异,似是不相信这是森鸥外会说出来的话语。
为什么不委托给他解决敌人的困难任务,而是让他留在这里保护神谣?
不……
既然是首领的指令,那就绝对不会有错误。
中也突然间反应了过来,这时候的医院比起方才而言寂静了很多,走廊上不仅看不到病人,就连来来往往的医生和护士都不见了。
无关人员应该已经被转移的差不多了啊。
中也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逃离险境的猫咪老师,趴在他的肩膀上『舔』着爪爪,一双微微眯起的滑稽眼望向了神乐的方向,然后它好意拍了下中也的肩膀。
“喂,刚刚那个说要吃了我的丫头,现在已经骑着狗离开了哦。”
?
中原中也转身一看,果然没见到神乐的踪迹。
“首领,她……”中也刚想询问森鸥外他是否看到神乐去了哪里,森鸥外就一脸菜『色』的捂住胃部,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暂时,别在我的面前提那个女孩子的名字。”
纵观港黑这么多年以来,无论是多么艰巨的任务,首领似乎从未表现过这样凝重的神『色』。
中也:……神乐给首领造成的心理阴影程度,不是一般的大啊。
—
起初,坂田银时在听到“喂牡丹饼”这个审问手段时,还是有点不以为意的。
不过呢,不试白不试。
志村新八眼角抽搐,望着这三个大男人吭哧吭哧跑去厨房端回来了三盘满满当当的牡丹饼,由坂田银时面带慈祥的微笑,一块一块的往“俄罗斯少年”嘴里塞。
“来,多吃甜食有利于身体健康。”
“少年,你这一看就贫血体弱啊,这可不行啊,来,吃了这个红豆馅的牡丹饼补补血。”
“小哥,你一定要拿出你身为俄罗斯战斗种族的气势啊小哥!”
陀思:“……”
他觉得他在搞清楚这个未知世界的情报之前,会先一步被对方噎死。
“不够的话厨房还有!”和泉守兼定一撩流海:“刚刚光忠先生答应过我们了,要为了我们亲手制作‘光忠特制’的牡丹饼!”
崛川国广兴奋鼓掌:“哦哦哦哦!真不愧是兼先生!”
路过小黑屋门口的长谷部闻听此言,打了个寒颤,拔腿就往手入室的方向跑,想找个身体不适的理由躲掉今天的晚饭。
银时慈祥的拍了拍陀思的肩膀:“听到了吗俄罗斯小哥?那可是‘光忠特制’的牡丹饼哦!”
“差不多就行了吧?”志村新八看不下去了,阻止道:“从头到尾我只看到你们在迫害他啊,又绑起来又喂人吃饼,所以人家到底有哪点像大反派的样子啊?为什么要审问他啊?”
坂田银时叹息:“果然,处男就是不懂得变通啊。”
志村新八:“……这和我是处男又有什么关系啊?!话说你也是吧?母胎单身的处男?”
银时脸『色』一僵:“瞎说什么呢童贞眼镜?阿银我的人生阅历可是比你丰富的多哦!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事情都了解的很通透的!”
志村新八:“等到神乐的姐姐回来,我要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她。”
银时继续嘴硬:“哈?你有本事就去说啊!去啊去啊去啊!”
和泉守兼定和崛川国广摆出死鱼眼继续听了会这二人的争论话题,情不自禁的开始为主公妹妹的工作环境担忧。
这……主公的妹妹她长期下来,真的不会像大包平说的,被传染上社会底层废柴大叔的气息吗?
争吵之余忘记了正事,而自愿被他们绑过来的陀思也叹了口气,陷入了自闭。
他在思考着,如果一直这么和一群笨蛋呆在一块,真的能得到有用的情报吗?
幸好,笨蛋们没有在这里呆太久,在他们争吵的过程中,有一个模样像孩子的武士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他们外界似乎发生了某些事情,他们便关上小黑屋的门离开了。
陀思真心实意的松了口气。
就算他再怎么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不在意,周边围绕着一群笨蛋也会让他觉得身心俱疲。
他轻轻松松的挣脱开了困着他的绳索,晃了晃有些发酸的手臂,从门缝观察着屋外的情况。
不少发『色』各异,随身带着刀的的武士,正在往院门口的方向聚集。
这是一片广袤无垠的地界,有豪华的日式复古建筑物,也有广阔的田野,巨大的樱花树。纵观全界,此处的环境像是世外桃源一般惬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啊,这些武士直接带着他,从横滨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可真是……让人惊喜啊。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到“未知”,陀思四下环顾了一番,思考着除了这扇门以外,他到底从什么地方出去不会引人注目。
其实,他引人瞩目也没多大的关系。
那些好心肠的笨蛋武士,并不是随随便便会向人类动刀子的人,更何况……自己在他们的眼中还有利用价值。
陀思正打算在这个小黑屋继续探索一番,突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似乎是从地下传过来的。
他迅速回到椅子上坐好,拿绳子在身上敷衍的绕了几下。
几秒之后,屋角的地板被掀开了一块,一颗自带打光特效的银白『色』的脑袋从地洞里冒了出来,脑袋的主人摇头晃脑,骄傲道:“哈哈哈哈!他们肯定想不到,下次再关我小黑屋的时候,前脚关我,后脚我就能从这个密道理逃出去!”
陀思:“……”
这位……大概就是方才那几个笨蛋说的“鹤丸”?
再也不用害怕被主公关小黑屋了呢!
鹤丸一脸得意的哼着小曲,直到看到了面前的陀思为止。
“唔,吓我一跳!”鹤丸噫了一声,一手将手电筒的光闪向陀思,一手捂住胸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日常明明只有他吓人的份,这家伙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而且还被关进了他专属的小黑屋。
不待陀思回答,鹤丸就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你肯定是被主公捉回来的反派吧?”
莫名其妙被手电闪了一下的陀思:“……”
难道正常人的反应不会和那位眼镜男(指新八)一样吗?
还是说,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正常人?
陀思勉强保持微笑:“我不是反派。”
“那你是……”
鹤丸呲溜一下从洞里钻了出来,『摸』着下巴,凑过来仔细的打量着陀思。
他辛辛苦苦从宿舍挖了这么久的地道,一路挖到了关着他的小黑屋,其间为了销毁那些泥土,连续干了好几个星期的畑当番,种了好多天的地。
今天第一回主动回到小黑屋,他就遇到了一个不小的惊吓。
“难道说……”
银发白衣的付丧神在表情认真之时,锐利的金眸中透出了独属于刀剑的锋芒。
正当陀思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的时候,鹤丸恍然大悟,“哇哦”了一声:“肯定是因为你在现世给主公制造了个恶作剧,所以被抓回来了吧?”
陀思:“……?”
虽然很惊讶这个表面看着很正经的白『毛』的脑回路,陀思还是僵硬着脑袋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你和我一样,是因为恶作剧被关进小黑屋的同道中人啊。”鹤丸拍了拍陀思的肩膀,拔出腰间的太刀刷的一下砍断了他身上的绳索,抬手指向地道:“别怕别怕,来,直接从这里钻出去吧!”
虽然他成立了死屋之鼠这个组织,可这不代表他喜欢像老鼠一样的钻地洞。
可是,这个银发武士的表情实在是太热情了。
腰间的太刀看起来也非常锋利的亚子。
而且,他看起来很明显就比前四个笨蛋好糊弄,说不定还能得到更多的情报?
陀思在心里稍作挣扎之后,跟在鹤丸的身后,优雅的俯下身,忍辱负重的爬进了鹤丸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地道里,手脚并用,弯着腰在其中艰难前行。
大概爬了三分钟的时候,鹤丸突然表情严肃的提醒道:“等一下!”
陀思面『色』一僵:“怎么了?”
鹤丸冲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在口袋里『摸』出来了——一大管芥末。
“之前打地道的时候,我顺便也打通了厨房。”鹤丸嘿嘿一笑,做了个手势:“让我去稍微加点料,给大家制造一个大大的惊吓。”
陀思:“……”
他看着这位表面正经如贵公子的银发武士拿脑袋顶开了头上的地板,在厨房捣鼓了一阵什么以后,又重新爬了下来,笑嘻嘻的对他做了ojbk的手势。
陀思叹了口气,继续艰难前行。
大约五分钟过去了,鹤丸又严肃的喊了声:“等等!”
陀思:“到了?”
只见鹤丸在兜里掏了又掏,最后掏出来了一支马克笔。
“这个点三日月殿会习惯在走廊上打盹,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他画几道猫胡子再回来。”鹤丸邪魅一笑。
陀思:“……”
所以,他在打地道的时候到底开辟了多少新的路线?
短短半小时内,陀思跟在鹤丸的身后,看着他给同僚制造了不下十次各式各样的“惊喜”恶作剧。
陀思觉得,他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小黑屋会是专属鹤丸的小黑屋了。
这次,在鹤丸停下时,陀思还以为他又是去制造什么恶作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满腔的怨念不言而喻。
“嘿嘿,这次真的到了哦!”鹤丸的笑容阳光灿烂,冲陀思招手:“我的宿舍就在这里!”
陀思搁心里松了一口气,跟在鹤丸的身后钻出了地道,重获光明的那一瞬间,被几道木刃齐刷刷指向颈间。
七八位手持木刃的刀剑男士,正满脸警惕,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陀思:“……”
鹤丸挠头笑的没心没肺:“哈哈哈哈!其实我是骗你的哦,这里并不是我的寝居而是手合室哦!怎么样怎么样?你有没有被吓一跳啊?”
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