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打工人的第五十三份工作：锦鲤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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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请不如偶遇。
徐卿本着“既然和宁执碰上了, 不如坐下来谈一谈”的随缘状态，对宁执发出了邀请：“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儿？”
不等宁执回答，楼长生先警惕地看了过来，宛如护崽的母鸡般开口道：“这都点了, 还坐呢？不该各回各家, 各找各妈？”
宁执倒是知道徐卿想谈什么, 直接忽略了自家突发神经的板, 对徐卿点头答应了下来：“好，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吃点东西，比较想吃什么？”如今的时间也不过是晚上七八点，餐厅饭馆正是生意最红火的时候，远没楼长生说的那么夸张。
楼长生幽幽『插』话：“我也想吃饭。”
宁执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不, 不想。”
楼长生一脸“难道不爱我了吗”的震惊, 看向宁执。
宁执很想回他一句“从没爱过”，但最后还是尽量找了一个比较委婉的借口：“我们是去行两个病友间的交流, 难道也要参与吗？”
宁执搬出来了他和徐卿目前对表现出来的唯一共同点——他们在看同一个理医生。
“呃……”楼长生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一会儿他想说“们这是借口，我才不会上当”, 一会儿又想说“我好像确实不该打扰两个病人间的交流”, 他把自『逼』到了一个退两难的境地。磕磕绊绊半天，还在犹豫该说什么好。
徐卿扶额，在确定了楼长生的运气是用脑子换的后，他选择了对楼长生直接摊牌：“行了, 我知道在担什么，我不会的, ok？以为我能勉强得了宁执吗？”
‘道理！’楼长生不相信徐卿，但他相信宁执。
然后，楼长生再次变成了那个快乐的楼长生, 高高兴兴的开车回家了，在路上还不忘给宁执发微信：【我相信是不会背叛我的！】
宁执：【？？？】他在莫名妙的同时，索『性』暂时黑屏了手机，不再去看了。
徐卿和宁执最后找了一家开在胡同的私房菜，是徐卿认识的一个人开的，他和朋友经常来。环境好，隐私高，两人被服务生一路引到包厢，都没碰见任何人，是徐卿这种定位的商业大佬会喜欢的风格了。
哪怕是两个人的包厢，也自带了一个院，在推拉门的落地窗，枯山水的侘寂风庭院扑面而来，在白『色』的细沙和绿『色』的青苔中，充分展现了不对称美。
宁执与徐卿分坐桌的两旁，在冒着热气的汤食中，一边欣赏园景，一边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徐卿开门见山：“您可以联系到阿章，对吗？”
“是的，我可以。”宁执也直白地承认了，“在梦中的世界。”
徐卿立刻便听懂了宁执可以强调的言下意：“您还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您的理疾病在作祟，嗯？”
宁执没给出肯定的答复，也没否认。他只是沉默了。因为他既不想破坏徐卿对弟弟失而复得的美好幻想，也不想打破自对“修真界不是真实存在”的认知坚持。虽然他目前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他和徐卿能够梦到相同的世界，但他相信早晚会一个合情合理的原因出现的。
说实话，徐卿前猜到道君会是这么一个反应了。因为若道君和他一样是彻底清醒着的，那么道君早该联系他了，不可能在明确互相通信后，还空白了一个星期。
“我能理解您的顾虑。”徐卿还是很尊道君的选择的，因为他知道被人强迫说他是不正常的时候的那种感觉，他永远不想再经历一次，也不会想要把它附加在别人身上。他只能说说自的看法：“但我还是得说，这两个世界的联系不是只我。您若一天想通了，或想要尝试接受一些不同的认知，我可以给您提供一些方向。”
“我师兄和嫂子不算……”宁执以为徐卿是查到了他身边的人。
但实徐卿还真的不知道谢因和楚兮。他确实找人调查过宁执在现代的关系网，但他在修真界的时候却并不了解道君的师门：“没想到您的师兄和嫂子也在现代。不过，我说的是楼长生。”
“嗯？”宁执一愣，他板也是修士？
本该打住的话题，这么自然而然地继续了下去。
“您如果好奇的话，不妨在梦中的世界查一个人——锦鲤大仙。”徐卿在手机备忘录，写下了楼长生的道号，然后拿给了宁执看，生怕什么读音上的误解。
楼长生的道号是自取的，这么没文化的一个妖，但他还是闯出了赫赫威名，无他，运气好，修为高。
宁执愣住了，因为根本不用去查，他是知道锦鲤大仙的。
陈夫子那个文盲师父，正是锦鲤大仙。
虽然宁执没见过这位师尊本人，却听陈夫子说过不少关他师父的事情。
锦鲤大仙天生灵力浓厚、法力高强，本是清平仙宗紫玉赤城天龙池内的一条锦鲤，因意沾染了一缕祖龙气而得已化形。没接受过任何学堂的教育，是个文盲中的文盲。虽然是妖，却并没搬去妖山居住，而是被当时清平仙宗的掌门代师收徒，成为了众所周知的师叔。
锦鲤大仙在游历大陆时，机缘巧合的收了个天赋极高、却差点因为出身而被埋没了天资的徒弟。这些徒弟后来都成为了北域头脸的大人物。
陈夫子正是中一。
陈夫子乎没怎么在清平仙宗待过，他跟着锦鲤大仙乎踏遍了北域的每一寸土地。陈夫子和清平仙宗的那点香火情，都是因为他师父。
但天不测风云，人旦夕祸福，运气再好的锦鲤，也难逃渡劫失败的厄运。因为锦鲤大仙这种所谓的运气好，准确地说，是总能遇到概率事件。飞升和渡劫失败都算得上是概率事件。他在被雷劫劈死前，他拼着最后一口气，指点徒弟陈夫子动身前往了长洲，寻找青要道君宁执期的帮助。
陈夫子所言，他师父的预感告诉他，道君是修真界最后的希望。
怎么个希望法，锦鲤大仙没来得及说，陈夫子只是充分贯彻了师父的遗言，这么多年来一直忠耿耿地追随在宁执的身边。
宁执不知道锦鲤大仙长什么样，但他知道在陈夫子的院子，一定他师父的画像。
他只要回去看一眼，能够知道徐卿说的是真是假。
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若这么一直巧合下去，宁执也没办法再说服自，继续把修□□只当作是一场梦。
“假设一切都是真的，那觉得我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宁执指了指这个世界，手上的筷子已经许久没动过了。
徐卿反倒是吃的很开，喝完碗的最后一口汤，开始说起了自的种种大胆猜想：“转世生，或这是飞升后的世界，以及……我们这些飞升失败的人不是真的失败了，而是被困在了这。”
“不，我师兄和嫂子是飞升成功了的。”宁执摇摇头，不自觉的跟上了徐卿的思路。
“那是第二个思路。”这是飞升后的世界。虽然“飞升后当社畜”听起来点惨兮兮的。
宁执没说话，但实他是那么一点点赞同徐卿的，至少这解释了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差为什么会如此不同——“天上一天，地下一年”的变体。
很快，宁执又摇摇头，自推翻了自的想法。
“不，如果这是飞升后的世界，那觉得李璟和马丁尼这种人为什么也可以飞升呢？”更不用说那些变态杀人狂。这是解释不通的。
“他们是魔修啊。”徐卿很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并已经形成了一套很能说服人的理论体系。“飞升不是道修的专利，也不是好人的专利，不是吗？”总那么个能力强于他们人品的东西会飞升成功。
宁执犹豫了。虽然魔修飞升得少，但南域那边也确实是大佬飞升成功的例子。至今还杀戮魔尊不是陨落而是飞升了的洗脑包在流传。
“而且，锦鲤（jin li），李璟（li jing），真的觉得这是一个巧合吗？”徐卿再次拿出手机，把这两个名字打给了宁执看。楼长生在现代的运气也一直都不错，总能逢凶化吉，想事成，直至他遇到了李璟。
虽然宁执还是觉得哪不对，可他也得承认，徐卿说的也不是无道理。
再这么交流下去，他大概真的离疯不远了。
“我只是给您了一个更多的思考范围，别压力。”徐卿看出了宁执的顾虑，放软了语调，“您完可以把我说的这些都当作是我一个人的疯话。”他因为坚信自个弟弟而被人当做疯子当了这么多年，一点也不介意再抗下一些什么。
宁执知道徐卿的好意，郑事的对他承诺：“不，这不是的疯话，而是的世界与理解。我不一定接受，却一定会好好考虑。”
宁执总算能够吃下饭了。
别说，这家的味道真的很不错，哪怕是一些已经放的点凉的菜，都别一番滋味。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些还很像宁执在修真界吃过的。
这顿饭吃到最后，也称得上是宾尽欢。
在分开前，宁执问了徐卿最后一个问题：“还什么想要我转达给弟弟的吗？”
徐卿张了张口，那一刻，他多想要道君去和弟弟说的，却又在真的脱口而出的刹那放弃了。千言万语，只化成了一句：“没，只要他过的好，可以了。”
徐卿对宁执的梦也一些顾虑，不过这份顾虑不是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而是他怀疑自还没可能和弟弟见面。如果如他猜测的那样——他比较倾向于他们是被困在这个世界了，那么，道君能够两头联系，也仅仅是因为道君格强大而已。不代表他人也会和道君一样。
那他没必要给弟弟不切实际的盼头了。
一直到徐卿离开，宁执还坐在原地，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他刚刚一直件事没和徐卿坦白，马丁尼所以那么容易透『露』了他的计划，是因为宁执用了一点手段。在他恢复了自催眠了自的记忆后，他试着把这个东西用在了现实，并且成功了。
说不清楚到底是法术终于起了作用，还是催眠起了作用，亦或马丁尼这个人是如此傻『逼』。
但宁执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在姬十方身上悟到了徐卿曾经说过的话。
——“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吗？”
——“我希望它是。”
宁执现在也开始希望它是了，因为他不想姬十方只是他的一场梦。
晚上回去后，宁执才在手机上看到了嫂子发来的微信，她的公司准备正式买下《以杀止杀》的版权了，一个不可能开给人的价格。楚兮还帮宁执买下了一些宁执需要的版权，已经在走合同流程了。
在微信的最后，她还给宁执整理了一个开放了版权的影视作品列表。
让宁执如获至宝。
然后，宁执大半夜地找了徐卿帮忙，想要尽快搞定嘴遁道人在这个世界的身份问题，方便宁执以代理人的身份，和他嫂子的公司签版权合同。
徐卿没说什么答应了下来，只是多嘴问了一句：“您也默认嘴遁道人是一个独立于您的个体，对吗？”
如果真的只是一场梦，那么嘴遁道人的作品，实是宁执自潜意识写出来的作品。那宁执为什么要费劲巴拉地给嘴遁道人一个别于自的身份呢？换言是在宁执的潜意识，还是“修真界是真实存在的”这种可能的，他并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定。
宁执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徐卿解释，因为他自都没搞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一直到了深夜，宁执才终于结束了忙碌，躺到了床上。他翻来覆去、左思右想了许久，才终于入梦乡，回到了修真界。
姬十方已经在房中等候多日，每一次宁执沉睡，他都会来守着他，哪怕知道宁执期并不会事，但姬十方还是更倾向于自亲自照看。他时候会坐在床边，看着宁执期的睡颜，时候又会歪在榻上，做一些自的事情。这些都是能够让他灵感觉到平静。
在宁执醒来的这一天，姬十方正在拔步床斜对面的榻上，研究着食谱，想着自还能给宁执期做些什么花样。
阳光洒在了姬十方的身上，宛如给他镀了一层金光，让本十分好看的他更不似一个凡人。
“嗨。”宁执偏头，冲姬十方笑了一下。
姬十方不知道“嗨”是一种什么打招呼的方式，但那并不影响他学着宁执的样子，笑着“嗨”了回去，一双眼睛写满了开，像是跳跃着的火焰，热情又温暖：“醒了，睡的好吗？”
宁执点点头：“还行。”确实只能用还行来形容。
“看来不是什么美梦。”姬十方上前扶起了宁执。虽然宁执已经不是第一次告诉姬十方，他能够自做这些，但姬十方还是更喜欢不断地增加类似的亲密互动，他甚至对宁执试探着打趣了一句，“因为梦没我吗？”
宁执微微睁大了一些眼睛，然后跟着认真的点点头：“是的，因为梦没。”
姬十方差一点要控制不住自，顺势去亲上宁执淡『色』的唇瓣。怎么会人可爱到这么犯规呢？
“在我睡着的时候，什么好消息吗？”宁执已经找了一个话题。
“钱真多说话利索了很多，他把当年长洲万劫塔出事的地方圈了出来。”姬十方觉得目前最大的好消息是这个了。在扶起宁执后，他坐在了床边，把玩起了宁执修长白皙的手指。
“嗯？”宁执没懂，长洲万劫塔在哪出的事谁都知道啊，后来万劫塔换了地方大家也都知道。
姬十方继续道：“还记得不止一日写的那个突然拥了随身空间，靠卖灵泉美容丹发家致富的女修吗？”
宁执点点头，这个他当然印象，因为那美容丹确实存在，效果也是真的，花想容和谢观妙都是它的忠实客户。
“我们找到了她的原型，不是不止一日身边的人，而是不止一日在来长洲的路上，无意中途经某地时听来的八卦。”前他们的怀疑方向一直是不止一日身边人了这样的奇遇，万万没想到，这位大大的创作灵感更类似于聊斋志异，她很喜欢在茶铺收集奇奇怪怪的乡野故事。姬十方问宁执：“猜这个某地在哪？”
“长洲万劫塔的旧址。”宁执一点透。
不止一日并没对说过她是怎么搞创作的，一直到她最近被人挂到了问道上，说她的作品抄袭，这才扯出了这些后续。
“抄袭又是怎么回事？”宁执感觉自睡着后真的错过了很多东西。
白玉京文学城一直在不断完善的自我，上线了很多功能，中包括检举抄袭。然后，便人举报了不止一日，说她当日在道君宴会上写的短篇是抄袭来的。不止一日当然不认啊，因为这确实是她自写的，她怎么会抄袭？
对方抛出了证据，在道君宴会的前天，她才在问道上发了一个关随身空间的故事。
实两个文的内容是完不同的，唯一的相似点只随身空间和卖灵泉美容丹这两个梗。如果放在现代，这只能说是她们写了同一个题材，但是在还没随身空间流的问道上，这两个梗确实还满独特的。一时间让修士们根本无法判断对错。
两个作这么开始了自证，从构思到想法的成型，一番唇枪舌战后，不止一日便说了她的灵感来源。
众人这才恍若，不止一日和举报她的人谁也没抄袭谁，她们真的只是听到了一样的传言，这才写出了看上去梗很相似但内容完不同的故事。
也是因为这事在问道上闹的大，姬十方和慈音佛子才同时注意到了。
刚巧钱真多又醒了过来，以为他们还不知道当年长洲万劫塔第一次建立失败的原址，圈出了范围想帮卜尔徵找到他哥哥的遗体。
于是，书院的人这才把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正好慈音和华阳要去接应妖王，他们会顺路去这个原址看看。”姬十方对宁执这样道，生怕宁执一时兴起，打算自也去看看。
姬十方不是很想宁执期离开白玉京，准确的说，他连让宁执期离开书院现在都不愿意了。
“怎么了？”宁执看出了姬十方藏在眼神后的担忧，“孔单鸣又被劈了？”
“对。”
宁执：“！！！”这么短的时间内被连劈三次，孔妖王是真的挺倒霉的。
对于孔单鸣来说，他最近的生活简直是邪门，虽然后面两次的雷劈都只能算是打闹，不像第一次那样往死劈他，但也确实给他造成了不的惊吓。
每一次的雷劈，起源都是孔单鸣的仇家找上们来，也不知道这些仇家是怎么精准找到他的，他明明已经换了一次又一次的地方，但他们还是会锲而不舍的出现。孔单鸣为了保护家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出手，结果是惊动天道，给他来那么一下子。
早晚一天，真正的九雷劫会光顾于他。到了那个时候，孔妖王注定要难逃一死了。
他已经等不了一再推迟的奇珍异宝拍卖会。
宁执当机立断，决定这启动第一届叶乾法会，并给了花想容一个传音：“通知各门派准备来参加比赛，个赛场同时开始，迟到代表放弃竞争。”
必须要尽快把孔单鸣接过来了。
宁执又向身边的姬十方询问：“妖王身边的人都查过了吗？”妖王这么一次次的地址泄，很显然是身边出了内鬼。
“查了，他现在谁都不信。为了不连累家人，他已经独自躲在了别苑，目前来说好像泄『露』的事情终于停止了。他随时可以准备动身从祖洲离开。”一劈再劈下，孔单鸣已经快要变成麻辣兔头了，他必须得尽快搬来白玉京，不然真要“飞升”了。
宁执现在掌握到的信息来看，飞上未必真的会死。
宁执甚至点好奇，如果孔单鸣被劈了，他会不会在另一个世界见到对方。
当然，对方能不经历这些还是不要经历为好。
宁执彻底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找来明明子，一方面是告诉他，让赤炎子和云霄剑宗做好接人的准备，另一方面也是和明明子要他师爷锦鲤大仙的画像。
陈夫子还在闭关，他的书房明明子可以随便出，很轻松为宁执找来了锦鲤大仙的画像。
……画像上只一条鲤鱼跃出水面、波光粼粼的样子。
并没人类形态。
怎么说呢？宁执竟不觉得意，只要一想到自家板那不靠谱的『性』格，宁执诡异的觉得这画像上的尊荣，是楼长生能干得出来的事情。
宁执只能和明明子从侧面打听更多与锦鲤大仙关的事情。
除了好运、文盲以及旅游发烧友这三个特点以，锦鲤大仙还一点是朋友多。陈夫子这供着一条鱼的画像没什么，明明子给宁执提供了不少他画像来源的思路。好比妖王孔单鸣，鬼岛的鬼母，清平仙宗的掌门，他们不是亲自见过这位用脚丈量北域的锦鲤大仙，是至少拥他的画像。
于是，宁执很快给所与锦鲤大仙关的人都送去了信。
并同时交待了明明子帮忙调查，所传闻中飞升失败或成功了的前辈事迹以及画像，他想在现实中把这些人都一一验证一遍。
妖王是最早来消息的，他那边的也是锦鲤大仙的鱼身画像。妖王对锦鲤大仙的了解没比宁执多多少，只知道那是一个运气很好的妖修。当年妖山也试过招揽，但对方还是选择了在清平仙宗的池子当一条自由自在的咸鱼。
妖王唯一能够提供的多出来的信息，是他手上的画像是锦鲤大仙动送的，锦鲤觉得自的鱼身表非常漂亮，常常以此为傲，到处送人。
宁执莫名想到了他板办公室那一整面的合影墙。
鬼母手上的也是鱼画像，同样是锦鲤大仙留在鬼岛上的，一开始肯定不是送给鬼母的，但作为名的前辈，这些画像如今也算得上是古董了，这才辗转被人孝敬到了鬼母手上。幸运的是，鬼母本人知道不少锦鲤大仙的八卦，且……她是一个非常热爱八卦的鬼。
鬼母和宁执都没怎么熟悉，嘚吧嘚吧的把楼长生的往事给八了个底掉。
“我成名的时候，锦鲤大仙已经陨落了。但他的事迹可没少在我的国家流传。”锦鲤大仙热爱瞎溜达，他坐化的地方也不是长洲的清平仙宗，而是凤麟洲，那正好是鬼母的家乡。她当时还没变成鬼，也没拜鬼王为师。只是一个热爱八卦的姑娘，叽叽喳喳的听着各种异乡人的传说长大。
中锦鲤大仙的。
他一辈子没没肺，只爱过一个人，却也是因为这个人而产生了魔。最终，好运的大仙不再好运，飞升失败，陨落在了凤麟洲的山间。
“这个爱人不会刚巧叫李璟吧？”宁执忍不住『插』话道。
鬼母摇晃着满头的金钗，一脸惊讶：“对啊，您也知道李璟？”
何止是知道，我还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