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叔叔你好11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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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没立即掏出手机拨打110报警都是看在碰一下给一万块钱的合同上。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雇完私家侦探再把『药』送去化验之后,穷的只剩下一个行李箱和身上两斤衣服。
碰吧碰吧,要求不多,给钱就行。
苏安脸皮厚,心里对何夕燃的触『摸』完全感到麻木,面上还得装纯洁,他眼睛灵活『乱』转着,最后定在垃圾桶上。
里面只有根何夕燃刚刚扔进去的半截烟,苏安眼尖,瞥到了烟上还印着画。
纯白『色』螺纹纸上画的是一个仰着头求救的女人,没有五官,只有一个流畅的侧脸线条。长发垂到烟尾,等火星燃到尽头时,就会顺着头发将女人整个吞噬。
暗喻隐隐,苏安脑子里瞬间浮现上两个名字。
程苏青。
何翡雨。
他出神一瞬,何夕燃的指尖突然滑过苏安的手背,苏安吓了一跳,手猛得松开,撩起来的上衣重新落回了腰间。
何夕燃抬起眼,衣服罩住了他的手,撑起一掌高丘。
“何先生,”程苏安无辜对视,红着小脸道,“好了吗?”
何夕燃平静地道:“你打扰到了我的检查进度。”
“对不起,”苏安瘪瘪嘴,再次撩起衣服,“我这次一定好好拽着。”
心里暗骂了一百遍不要脸。
手往哪里『摸』呢……嘶。
偷偷抬眼打量这男人。
何夕燃专注的模样十分具有欺骗『性』,好似天神下凡一样,面上的冷淡轻易给别人一种“能被他『摸』一下就感恩戴德”的心理。但苏安却觉得他很危险,如果不是为了查找楚鹤,他不会接近何夕燃。
何夕燃当然是个极品,但这样的男人偶尔玩一次叫爽,一直玩下去会死人。何夕燃不是好打发的类型,苏安的心跟铁打的一般,再帅的脸也不能掀起他半分波澜。
“啊,”何夕燃突然用力,苏安小小地叫了一声,往后躲,“何先生!”
何夕燃收回了手,淡淡道:“去画室。”
苏安放下衣服,脖子跟着漫上了红晕,“好。”
*
介于沈长修的势力不是程苏安一个学生就能撼动的,苏安原本想得是和何夕燃达成合作关系,让何夕燃暂时保障他的安全,但等画完画何夕燃也没有给他肯定的答复。
休息的时候,他披着衣服期期艾艾地走到何夕燃的身边,“何先生,刚刚说的事您考虑得怎么样?”
他并不是全脱,也不是半『裸』,而是换了一件衬衣,没有扣纽扣,覆盖着薄薄肌肉的年轻身体稍微敞开一丝,靠得近了,身上还有肥皂香气。
何夕燃手下画出一笔深蓝的笔触,“你成年了。”
苏安疑『惑』,还是点头,“对,成年了。”
“成年人谈合作要谈利益,”何夕燃咳嗽了一声,烟味浓重,“你能给我什么。”
苏安谨慎地道:“何先生,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现在的共同目标就是查清楚沈长修曾经对何翡雨小姐做过的事,”他顿了顿,舌尖顶顶上颚,还是试探道,“沈长修曾经带我去过何翡雨小姐的屋子,她柜子里放着许多镇定『药』和压制狂躁情绪的抑制剂。”
何夕燃不急不忙地又填上一笔『色』块,“假的。”
苏安呵呵笑了两声,“何先生,希望您能配合我一点,这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他说这话时声音压得又软又轻,这招百试百灵,很难有人能拒绝。
何夕燃手上动作终于停下,“何翡雨在两个月前摔下阳台。据沈长修说,她是因为发病才会失控跌下去。”
苏安聚精会神地听着。
何夕燃『摸』着大拇指上染着的红『色』颜『色』,“你去过何翡雨的房间了?”
“去过,”苏安道,“何小姐的房间已经被封了起来,但每周还会有佣人固定清理。”
何夕燃道:“那你应当也知道,那是在二楼。”
苏安缓慢地眨了眨眼。
“二楼,”何夕燃讽刺笑了一声,“她却直接摔死了。”
按道理来说,二楼的高度最多是骨折,身体灵活的人甚至只会受一些皮肉伤。苏安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这应该摔不死呀?”
“她的后脑勺砸在了一块石头上,石头尖锋利,直接穿过了头皮。”
这死法也实在太过于巧合了。
苏安若有所思,“那之后的调查结果呢?”
比如何翡雨到底有没有犯病。
何夕燃:“调查结果出来,显示何翡雨确实在当时犯了病。”
“家族遗传『性』的精神疾病,”何夕燃起身,走到旁边拿起烟盒,阴影落在深陷的眼中,“沈长修查了很多资料,我的父亲是爱尔兰人,他的家族确实有遗传『性』的精神疾病。”
苏安眉心跳了一下,想起了曾经在照片中看过的满头白发绿眼鹰钩鼻的老人。
那何夕燃是不是也有?
“沈长修以为何翡雨遗传到了父亲的疾病,但很可惜,”何夕燃叹了一口气,“何翡雨是我母亲出轨后的产物。”
苏安诧异看他,霎时间头皮发麻。
所以何翡雨根本就不是他父亲的女儿?
怪不得何夕燃会说是沈长修害死了何翡雨,何翡雨根本没有一位患有家族遗传『性』精神疾病的父亲,又怎么会遗传到病症。
更不要说病发跳下阳台了。
“那您父母……”苏安『舔』『舔』干燥的唇,“知道这事吗?”
“父亲不知道,”何夕燃略侧过头看向苏安,下巴苍白,“他认为何翡雨发病是一件正常的事,而我的母亲不敢说出真相。”
苏安:“……”
全身发『毛』,真是抱歉啊,一不小心知道了家族辛秘。
照何夕燃说的,那么何翡雨的房间中摆放的『药』物也很有可能只是沈长修故意『迷』『惑』人的手段。
苏安终于感觉自己解了一部分的谜题,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解开。
“那您呢。”他问。
何夕燃微微眯了眼,缓步走到苏安面前,低头一看,能看到苏安认真的双眸,和脖颈处一望到底的衬衫缝隙。
手指间夹了良久的细长香烟终于送到了唇间,弯腰在苏安耳边吐出,“我已经说过了两次,很可惜,我也并没有遗传到任何疾病。”
苏安的耳朵敏感地红了,“何先生,您别误会,我就是好奇。”
何夕燃还在耳边伏着,火星子时不时跟着他的手靠近苏安的脖颈又离开,可能会被烟草灼伤的错觉让苏安立马改了口,撒娇,“何叔叔,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何夕燃从他衣领之中收回了眼,和苏安对视,心里道:小东西。
他站直了身,朝着画布前走去:“回去站好。”
苏安松了口气,继续敬职敬业地回到原位站着。
*
完成一天的工作后,苏安厚着脸皮留在了何夕燃的家。
在何夕燃这里居住的日子很平静,除了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给了工作之外,苏安也试着联系了程苏青,但无一例外都没有接通。
苏安上学的时候还担心沈长修会不会派人来堵他,天天小心翼翼的跟做贼一样。还好何夕燃还欠着学校一幅宣传画,每日跟着何夕燃上学,跟着何夕燃下学,没有出现过什么意外。
只是苏安每天都得打扫卫生整理画室来作为房租费,这就很累。
晚上,苏安在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擦汗,即便屋子里有空调,每次打扫的时候还会流一头的汗。
汗水染湿了白『色』背心,苏安擦擦汗,热得换了衣服,就穿着一个无袖宽松背心和短裤在何夕燃面前跑来跑去。
长腿笔直雪白,屁股撅着拖地,短裤贴着软肉,腰肢『露』出一截反着光的白肤,“何叔叔,这些盒子还要吗?”
何夕燃往他那看了一眼,眼睛半天没动弹,“什么?”
“用过的颜料瓶子,”苏安蹲在地上捡起一个颜料瓶子检查,乖乖地转身举给他看,“里面还有一点。”
“扔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何夕燃欣赏完之后才收回眼。
苏安把东西简单整理了一遍,又哼哧哼哧地拿来了其他工具重点清理铅灰和干透的颜料。整个别墅里属画室最难清理,苏安每天晚上都要满身汗的在何夕燃面前晃悠一两个小时。
何夕燃表现得真的像是一个『性』冷淡,除了画画,其余从不多看苏安。他碰了苏安几下,就会按照合同给多少钱。时间久了,苏安好像真的确信了何夕燃对他没有危险一样,衣服怎么舒服怎么来,大大咧咧,偶尔『露』着大片胳膊大片小腿,从不在意何夕燃的反应。
一个半小时过去,整个画室再次焕然一新。苏安把帕子洗了五六遍,水桶里的水逐渐变得清澈,他呼出一口气,擦擦汗,“何叔叔,今天的卫生可以了吗?”
何夕燃抖了下烟灰,脚底蹭亮的地板上落上了少许新灰尘,他低低咳嗽了两声,烟嗓沉沉,“来这。”
苏安回头看了一下,埋怨地道:“叔叔,我刚刚打扫完的地方,你抽烟的时候能不能尊重尊重我的劳动成果,烟灰要落在烟灰缸里。”
何夕燃看着苏安,在他的目光下用中指点了两下烟身,烟灰簌簌再次落下。
苏安:“……”妈的。
程苏安慢腾腾地移过来,就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擦去烟灰,烟灰就落在何夕燃皮鞋中间,少年人也跟着钻到了这里。何夕燃低头,看着这颗脑袋左右移动,他吸了口烟,脸上神情高深莫测。
程苏安在同龄男孩之中个子算高,身量很长。因为擦地不方便,他双膝跪在地板之上,腰身塌陷,脊背凹下又起,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
何夕燃喉结滚了滚,冰冷的指尖伸出,握住了苏安后脑勺的黑发。
“嘶,”苏安轻轻皱眉,抬头朝上看去,眼中水光润润,“何叔叔,疼。”
这个漂亮的孩子唇瓣已经被热气蒸得红艳艳。
何夕燃掌着苏安的脑袋向上,哑声,“张嘴。”
苏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何夕燃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唇瓣上,用力地摩挲了两下,娇嫩的唇瓣立刻显出更深一层的颜『色』,觉得不够,何夕燃的大拇指再次从嘴唇上擦过,“看看牙齿。”
他的动作堪称是下流,但表情很冷,语气更是如寒潭,像完全没掺杂任何私欲。
苏安被他手上的茧子磨得唇瓣发疼,心里跟着发痒。他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何夕燃,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搭在何夕燃的大腿上。
何夕燃的五指分开,从发丝『插』入,慢慢『揉』弄着苏安的头皮,命令道:“张开嘴。”
程苏安犹豫极了,脸颊发烫。他瓷白细腻的脸蛋柔软,眼捷眨得越来越快,最终还是颤颤巍巍地朝着何夕燃张开了唇。
唇缝只有一点,细白的牙齿都看不到。
何夕燃耐心耗尽,直接伸出手,两指拨开唇瓣,碰到了洁白的牙齿和软糯的舌头。
“唔!”苏安猛得瞪大眼,他又羞又怒地看着何夕燃,用力拍落何夕燃的手,转身就往画室门外跑去,“变态!”
何夕燃脚边的水桶都被他不经意间绊倒,大片的水花泼湿了何夕燃的裤腿和鞋面,还有几滴溅到了脸上,顺着滑到苍白下颔。
刚刚还高高在上的大画家瞬间变得狼狈无比,哒哒哒的可爱脚步声逐渐远去,良久,何夕燃才抬起头,缓缓擦过脸上的脏水。
*
苏安一口气跑回了自己屋里,拿着换洗衣服又跑进了浴室。
热水洒在白皙脊背,遮住了幸灾乐祸的笑声。草他妈的何夕燃,让他骗高中生,让他占高中生的便宜,憋死自己吧,还想着吃嫩草。
还看看牙齿,看个屁,当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老流氓,还他妈『性』冷淡呢,试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