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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论黑化病娇强制会有多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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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湘熙哪里是什么软弱的主?

直接一口下去,他疼得下意识地想要往外拔,却被她牙齿用力咬着,丝毫拔不出来。

抬眸便对上了她的目光,凶狠夹杂着委屈,像极了一只奶凶奶气的小奶猫。

风侍葬顿时笑了。

就算是被她咬着,也是依旧地笑了。

他最喜欢看到她这副模样了。

被他气的哼哼唧唧但是却没有丝毫可以解决的办法,只能瞪着他却无法伤害她半分。

凶,但是没有伤害的能力。

他抬手抬起她的下巴猛地朝上一仰,果然她就松了口,风侍葬抽出手指,伤痕斑驳。

“........”

有血。

本是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现在却是斑驳伤痕。

鲜血顺着伤口渗出——她用力了。

他看着,送到嘴边轻轻舔舐,看着她轻笑一声,神色竟有些迷离。

而后,猛地扯过她的领子,欺身压了上去,抬手勾着她的头吻了上去。

那个吻很深,也很凶恶,嘴角满都是鲜血,殷红色夹杂着黑色,融化在了一起,根本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

黑色鲜血顺着他的嘴角缓缓下流,她却吻得更深,掐着她腰的手也更为用力了几分,陈湘熙只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呼吸不上来了。

她拼命往后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却被他猛地一摁头颅,被迫靠得他更近了些。

她心里发狠,猛地用力,咬住了他的舌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

凭借着浓烈的血腥气味,她都知道他定是被她给伤住了,但是他却丝毫没有松口的念头。

舌头也越发凶猛,似乎非要攻略这块领地。

片刻后,他终于松了口。

晶莹夹杂着暗红色在他们之间黏连,一直到两人都坐直了身子这才彻底断掉。

陈湘熙瞪着他,擦着嘴角,目光恶狠狠的。

“疯子.........”

眼角泪光晶莹,可怜却又凶狠。

这番模样倒是让风侍葬笑了起来。

只见他勾起手指用指肚滑过她的眼角,擦拭过泪珠送到嘴边轻舔一下,顿时笑了。

“疯子?”

那个缓缓绽开的笑容委实可怖,让陈湘熙被吓的瞳孔骤缩,看着他的目光也有着些许的惶恐。

她赤红色的瞳孔倒映着他的身影,笑意越发深邃。

“这怎么能叫疯呢熙儿?这根本不够的啊........”

说着他猛地将她欺压在身下,扣拢在怀中。

“想听听更疯的事情么.......”

看着身下人的眼神由愤恨逐渐变为了惊恐与恐惧,他笑着抬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滑动着。

“你知道么?那一天你走以后,我就在想啊,既然你肚子里的一个孩子跟无无法让你乖乖留下,我就只好再让你多生,生一个留不住你那就再生一个........”

笑容越发深邃,陈湘熙被他吓得头皮发麻,不由得惊叫出声。

“你到底要生几个——?!”

却见他依旧是那副笑容,却是再看到她恐惧的刹那间,笑意更深。

“生到你愿意因为这些孩子乖乖留在我身边,哪也不去的程度.......”

深邃血眸中,她惊恐的表情被不断放大,却让他十分愉悦。

她的恐惧,她的崩溃,全都在他的预料之内,毫无意外。

看着她被他吓得浑身发僵再也不敢动弹一下,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手上力道越发用力。

“既然一个留不住你,那就两个,两个留不住你,那就三个.......”

声音越发是越暧昧起来,连同这声音的尾音也变得越发粘稠黏连起来,手指在她身上撩拨着。

他对她身子极为熟悉的,到底哪里是最需要的地方他一清二楚。

身下人果然被他挑拨起来了感觉。

但是面色仍旧是凶狠的。

像极了发怒的小奶猫,奶凶奶凶的。

他看着更是心神荡漾,笑容也越发邪魅。

“总是有一天,你会因为留在我身边的孩子太多了,舍不得走的.......”

只见他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注视着她的眸子。

“还有比这更疯的你要不要听听?”

陈湘熙硬撑着用嘴里咬出来一个词。

“如何?”

看着她惊恐万分的表情,他笑着附上她的脸。

“明日百盟宴上,真正需要谈判的也就你我二人。届时其他势力定都会因为自己的利益纷纷选择靠拢对象,而选择对象也就在你我二人之间。”

“繁漪不会谈判这些事情,能做到与我对抗的也只有你一个人。”

说着他故意顿默了,看着她不再说话。

两人都是极为聪明的人,陈湘熙立即听出来了对方的画外音。

“你想怎样?”

他不答反笑。

“你觉得呢?”

注视着那个鬼魅的笑容,那一个瞬间,陈湘熙突然想起来了曾经。

一时间,寒凉与恐惧,充斥着心头。

冻得她浑身发凉,如坠冰窟。

那日的情境,与今日有些似曾相识。

也是她不乐意留在他身边,直接就跑了。

他没追来,她还天真地沾沾自喜以为他放手了。

结果后来那次收复新的一座城池的时候,他竟然暗中挑拨本来已经结下的盟约导致对方收兵,让他们直接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更可恶的是他这件事情做在了表面之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了是因为他的挑拨才让那城主收了兵,以至于她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眼看着军粮一点点地在减少,士兵死亡一点点增加,失败危在旦夕,她记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也丝毫没有可以破解的法子。

不知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总而言之曾经的那些盟友在她发出书信都纷纷拒绝了。

终于,在四面楚歌之下,她不得不亲自去找了他,低着头道了歉。

这件事情似乎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倒很是平静,什么也没说。

她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找他进宫的时候是晌午,甚至连午时的饭点都不到的,他只是扫了她一眼,说将上次他们之间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他放手。

她哪里愿意?

站在原地半天丝毫不愿意,他也不急,就坐在那里看书等待。

终于守不住前线将士们的性命,她含着泪上前揭开他衣衫一点点逗他。

这事情她怎么会?

自然是手法生疏的不行,结果还没出来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了。

明明是个陪伴多年的人互相之间早已清楚地不能再清楚的事情了,却仍旧对这些事情或者他的身子有些羞耻,面红耳赤的跟个初入洞房的黄花闺女。

看着是撩拨,其实就是随手划拉几下,但也都如同摸着一块滚烫的烙铁一般丝毫不敢深入,只是浅尝辄止便过了。

最后还是他抓着她的手,不顾她的祈求,硬是被逼着做了极为羞耻的事情,这才被他松开了手。

上次的事情根本都不是这个,这是他临时加出来的。

但是她有求于人,又怎么敢拒绝?

只好被逼着这样套弄了一番,最后弄得满手都是,又被他摁着手抹的自己全身都是,差点哭出来才被他放过。

大概是这么一番下来他终于意识到了让她主动是不行的了,直接将她摔在了床上撕开她的胸衣。

一点点地折磨她,各种地方都能玩出花样来。

看着她在床上不断抽搐哭喊,嗓子都哑了,扯着他的袖子求他,却丝毫面不改色地,一只手仍旧挑逗着她,另一只手握着茶杯饮茶,衣冠楚楚丝毫没有半分褶皱。

“还敢不敢倔了?”

“还敢不敢反抗我了?”

居高临下,衣冠楚楚,表面上却仍旧是神色平静让人敬畏。

问来问去也就翻来覆去的两句话,但是却总是能在各种她濒临崩溃边缘问出来。

她若是不答,就一直吊着她,不给她全部,偏等着她崩溃了,哭着求他,给他想要的回应。

甚至为了让她记住,甚至多次转换询问的方式,就是为了让她记住。

直到后来,就算是喝醉了,她也能对这问题的反映极为迅速,一听到甚至全身酸疼,都是那天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留下来的感觉。

后来记不得究竟是几次在他怀中昏迷又是几次在他怀中醒来,总而言之昏迷前的最后一个记忆就是他在她身上压着,醒来后他将她楼怀中又是一个姿势。

将她身上能咬的地方全部啃咬个遍,一直到了她身上全都充血肿胀本来瓷白的皮肤现在已经是微微发红了晶莹剔透的,甚至有些地方直接是血迹斑斑的,这才将她放过。

到了最后甚至只剩疲倦敢和无尽的撑涨,感觉到那东西似乎一直都没有变,没有丝毫的其他感觉。

而后终于最后一次体力不支彻底昏了过去,醒来后已经被他清洗干净才知道自己睡了整整一天距离找他已经过了整整两天了。

他就半躺在她身边撑着头注视着她,告诉了她所有,她才知道他已经派兵将事情都处理好了,那个与她闹翻的藩王也老老实实地解围。

正说着又伸手摸了摸她身上的青肿,她这才意识到他竟然是真的想要再做一次但是却碍于她身上的伤口这才放过她。

看到了他眼底压抑着的疯狂血腥狰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甚至是活活掐死的目光,她才知道他这次的动怒不比前几次她犯了事,斥责她。

是真真正正地动怒了。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他最恐怖的地方在哪里。

并非是各种折磨她的手段或者直接将她锁在身边。

这些都很低劣,只能说是他没有想真的逼她,只是陪着她玩玩罢了。

他的真正恐怖之处在于,总是能在暗中不动声色地将她身边可以信任的人一个个挑拨干净,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陷入深渊绝境,没有丝毫的帮手,将她逼到了一个角落,一个即将被摧垮的角落里,而后朝着她伸出了手。

提着条件的手。

一个她无法拒绝的手。

折断了她的所有傲骨,将她的所有骄傲都踩在脚下,让她彻底知道了什么叫做心服口服,完全不敢反抗半分的威压。

那一次,被他那样整治自然是没法下床了,就是连动弹一下都是无比费力的,更别说直接下床了。

这结果倒是他喜闻乐见的。

沐浴更衣喂饭上药甚至抱着她如厕.......

她所有的事情都假借他之手,他也不允许其他人代劳,亲手去做。

耐心细致竟然像是照顾个婴儿。

最后觉得不耐烦直接以身子微恙为借口将书桌搬到了养心殿,坐在外屋批阅奏折,抬头就可以看到床上养伤的她。

她若是想要出去就直接将她搂在怀中抱出去,不给她下地走路的机会否则就不允许他出去。

直到后来,听太医说她甚至即将痊愈过不久就可以下床了,他看着她长叹口气似是惋惜她竟然这样快地就好了,而后看向她的目光略有些失望,她这才知道了他竟然是真的想将她双腿折断将她强行留在自己身边。

更过分的是,就在她身上的伤口即将痊愈的时候,他以此为借口,一封书信写到了陈世腾那里,将她又强留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写信的时候甚至他就坐在她身边问她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借口,要不要直接挑明真相。

在对上她惶恐的目光时候笑得肆意妄为,抬手摸着她的脸颊,一点点抚摸着,动作温柔眸中柔情似水,好似深情的郎君。

“若是不想让你阿兄知道真相的话,乖一点,听话。”

明明动作是那样温柔,可是手指却冰凉侧骨,眼底噙着杀伐。

她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人为了目的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放手让她回去根本都不是看在耶律瑄云的面子上,而是她哭了他心软了。

刹那间,陈湘熙的面色大变。

风侍葬是何其了解她,只是微微一个余光便将她内心里的想法弄得一清二楚,只是道:

“上一次我放手了,不过是因为最后你流泪了,我看着心软也就放了一手,这才让你们有用喘息的机会。”

说着笑道:

“但这一次,可就不一样了......”

破碎的声音从嘴里出来,陈湘熙羞红了脸,看着他咬牙。

“你——”

又是一下,她羞红了脸,声音低了下来。

“你出去......”

他却是笑容更为猖狂,双手禁锢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

“我若是拒绝呢?”

话音刚落,只见眼前人将匕首抵在脖颈之上,注视着他神色狠厉,完全灭有平日里撒娇的意味。

“那你带着我的头颅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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