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44章惊人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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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曲凰严肃的点点头。

郑宜男皱眉成川：“红花会使孕妇小产，难道如花早有不要这个孩子的打算？若真如此，那她可真是一个狠心的母亲。”

曲凰利眸思转，摇头说道：“这事我还有另一个见解。”

“寒少夫人您说。”郑宜男做了一个虚请的动作，对于这个聪明又能给自己作出分析的女子，郑宜男还是比较客气的。

曲凰清了清嗓音，淡淡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觉得如花其实并不想打掉孩子，她想母凭子贵，否则不会喝安胎药，至于安胎药里的红花恐怕是他人之作，否则一边安胎一边打胎，这不是很矛盾吗？”

郑宜男双眼一亮：“对啊！本使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真是笨啊！安胎，落胎，这本是两个背道而驰的方向，可是如此一来，此案就更为复杂了。”

曲凰赞同点头：“既然要杀人，那就没有必要搞红花流产这种小把戏，所以凶手应该有两个人，一个至命，一个害人，至于目的，恐怕还得细查。”

随后，郑宜男逐个询问，可是却没有一个有用的信息，无奈之下，郑宜男也只能先行告退。

“各位若想起什么线索请立即通知衙门。”郑宜男嘱咐了几句，又与曲凰说道：“今天还得感谢寒少夫人巨细分析，您的‘见解’给我们省了不少事。”

“郑大人客气了！”

送走郑宜男与一众衙役仵作，张夫人立即冷哼一声，发难道：“老二媳妇，人聪明不是坏事，但你得知道，寒府出了如此丑闻，我们想掩盖都来不及，可你在干嘛？竟然与郑宜男分析起案情来了，你想害别人都知道寒府出了一个一尸两命的丑案吗？”

寒北燕也冷嘲热讽的说道：“原本一个自杀就完事的问题，被你这么一弄，不知何时才能结案了。”

因为有把柄在曲凰手中，寒采堂不敢开口，但那眼神却好像要吃人似的。

身为如花的男人，寒采堂嫌疑最大，也是最心虚的人，所以如花的案情一日不结，他就一日不得安生。

自然，曲凰阻扰结案，寒采堂能不恨曲凰吗？

“吵什么吵？还嫌府里不够乱吗？”寒老夫人郑声一喝：“你们当衙门的人都是吃干饭？人家不是笨蛋，自杀还是他人，别人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说着，寒老夫人看向曲凰，继而说道：“这事曲凰做得不错，能帮忙就帮忙。”

曲凰盈盈俯身：“奶奶，凰儿当时也没多想，就是希望案情早有进展，早些结案，毕竟凶手是谁我们不知道，凶手是否再次行凶？我们也不知道，在这样一个彷徨不安的环境中，人心难免动荡，那咱们又何以安生？”

“嗯！”

寒老夫人面带赞赏：“大局观不错，你们啊，多向老二媳妇学习，如此简单的道理你们怎么就想不明白呢？有些事不是掩盖就不存在的，家中不平，何以清净？只有找出凶手，查清真相，这个家才能安稳。”

闻言，张夫人，寒北燕，还有寒采堂连连称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行了，你们都退下吧！曲凰，你留下，奶奶有话要问你。”寒老夫人挥了挥手，众人立即告退离去。

直到众人离去，寒老夫人才招呼曲凰坐到自己身旁：“来，坐这！”

曲凰依言坐下。

寒老夫人看着她，有些叹气的说道：“凰儿，你对他们是不是很失望？”

曲凰一愣：“奶奶，您此话怎讲？”

寒老夫人笑了笑：“你也别不承认，对于他们的性子老太太我还是了解的，他们三番五次挤兑你，奶奶又岂会看不见，只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了家里和睦，奶奶有时候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你不会怪奶奶吧？”

“奶奶，您严重了！”曲凰赶紧摇头。

对于寒老夫人，曲凰还是非常尊敬的。

寒老夫人宠着寒不缺，也比较偏袒自己，时常因为自己责备张夫人一众，这些曲凰都看在眼里，所以又怎么会责怪寒老夫人呢！

而且人无完美，寒老夫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不易了。

“你能谅解奶奶就好！”寒老夫人欣慰轻笑，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凰儿，你是不是还知道一些事情没有与郑大人说？”

曲凰眼底闪过一抹银光，不着痕迹的问道：“奶奶，您为何这么问？”

寒老夫人轻拍她的小手，叹声道：“因为老太太我不是糊涂人啊！刚开始的时候，你还什么都没有说，你母亲就急着出言阻扰，好像怕你说出什么似的，你与奶奶说实话，她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你捉住了？而且与如花有关？”

寒老夫人是精明人，张夫人的阻扰，睁眼说瞎话，说什么如花自杀，如此狗屁不通，寒老夫人岂能不怀疑。

曲凰考虑再三，然后说出一句惊人之话：“如花的男人是大哥，孩子恐怕也是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