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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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湛璟跟爷爷道别到了医院门口, 在这里等候多时的李伯开口道：“小少爷，你现在就走吗？我送你去高铁站吧, 喏, 拿着路上吃。”
说着就递过一个布袋子, 里面装着几个便当盒, 知道湛璟不会和他爸一起吃午饭，这是他特地单独打包的, 准备湛璟带着路上吃。
南市和明城离得很近，开车就两小时，而坐高铁更快就只需要半个小时, 湛璟也没什么东西要拿，而且又急着赶回南市的公司处理他走的时候还没离来得及收尾的一些问题, 当然坐高铁更快一点。
湛璟接了过来, 笑道：“嗯，谢谢李伯，你看起来身体很好嘛, 不过有什么小毛病一定要让医生给你看看, 知道吗？”
李伯也慈祥地看着面前这位已经可以顶起一片天的湛璟，笑眯眯地开口道：“那是当然, 天天锻炼着, 还有你每隔一段时间寄来的补品好生养着呢，能不好嘛。”
管家李伯像是上个世纪的老绅士，对人很和蔼，也很有能力, 可以说是湛老爷子的得力助手，而湛璟从小到大很多的忙都是他帮的，很多做人的道理也是他教的，甚至是湛老爷子知道他外婆生病了都是通过李伯开口向湛老爷子要的钱，所以湛璟一直都对他很尊重，在心里也是把他当爷爷看待，李伯一直在湛家工作也是为了报湛老爷子的恩，不过现在李伯年纪也大了，估计明年就要回老家带孙儿，享天伦之乐。
对现在英俊又有能力的小少爷，李伯感到很欣慰，毕竟自己可是看着他从一个小不点慢慢长大的。李伯至今还记得那一幕，小湛璟哭的惨兮兮地跑到他怀里问：为什么爸爸妈妈不喜欢他，妈妈骂他贱崽子，还让他滚去死，他很乖没有做错什么啊？为什么他们就喜欢哥哥一个人啊？分一点喜欢给小璟行不行？
面对这数个为什么，李伯也只能安慰他，让他多学本事快快长大，并没有说出实情，毕竟背后议论东家的是非，作为下人实在是不应该。不过湛璟就只有这一次崩溃过，后来也没有再问了，就乖乖的做好自己的事，努力缩小自己在家里的存在感，后面离开这个家也算是一种解脱。
前面湛家的司机开着车，坐在后面的湛璟跟李伯寒暄了一会儿，又看过李伯向他炫耀的自己孙子孙女的可爱照片后，湛璟想到了自己照片里拍的宋也瑶抱着他儿子的照片，就是之前他以为宋也瑶被家暴了想留下证据拍的那几张，其中有一张照片里面小朋友的脸正好对着摄像头，拍的还挺清晰。
湛璟最近这段时间一有时间就翻开来看，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那双眼睛跟自己的很像很像，更加走火入魔的是就连那露出的额头眉毛都觉得像，要不是后面吹了一晚的冷风后及时冷静下来，他估计就连小朋友的头发丝都要觉得像他了，话说他就这么想当人家爸爸吗？
他是不是真的到了想当爸爸的年纪了？
湛璟点开手机相册截了小朋友的照片递给李伯，问道：“李伯，你觉得这个小朋友和我长得像吗？”
至于为什么没把孩子妈给露出来，就是怕李伯乱想，怕他以为自己苦心教育的小少爷不听话，不仅在外面乱搞还打人家妈妈，为了不刺激老人家，还是算了。
李伯带上了自己的老花镜一点点地看了起来，毕竟是见过湛璟小时候的人，他还是很有发言权的，“等等我带上眼镜看看，还真别说好像是有点，眼型都是桃花眼，眉毛也像，额头好像也有点像，这大脑门一看就聪明。”
湛璟听到这话那是又惊又喜啊，马上急切地问道：“真的吗？”
看来不是他一个人的臆断，还真的有点像啊，看来下次见到宋也瑶一定要让她把孩子的口罩脱下来，自己在好生的观察一下，有没有可能自己不是去当后爸啊？
宋也瑶表示下次见到？想都不要想了，还当后爸，她同意了吗？小火鸡，做人啊别太自信。
“嗯”李伯又仔细瞧了瞧，还把照片递给了前排等红绿灯的司机看，两人都表示像。
“不过，阿璟啊，这小朋友是谁啊？”李伯狐疑地问道。
湛璟抿了抿嘴，“呃，就一个朋友在网上看到张图片，觉得可爱发给我的。”看吧，他跟宋也瑶待久了，都开始眼睛都不眨地撒谎了，都怪她。
如果是他儿子，他绝对不会让儿子染上这个毛病，就算是当后爸，也一样的教导。
“最好是这样。”李伯高深莫测地说道。
到地方后，李伯送湛璟进了高铁站，很严肃地留下一句别到处乱搞，就坐着车回医院了。
李伯一走，湛璟就掏出来手机，早在车上，湛璟就恨不得给楚安迪打电话。
而楚安迪早就在漂移赛结束就已经回美国了，他现在的职业就是接手家里在加州最大的农场，做了一个逍遥的农场主，但是同时还是个电脑高手，外号黑客小王子，按他的话不会点十八般武艺怎么泡妞啊。
湛璟现在就是想知道孩子的出生日期和宋也瑶结婚了没有，快速拨通了黑客小王子的电话。
湛璟定定的盯着在他前面检票的一对父子，心里有些羡慕，但是语气依旧平静，“喂，帮我查个人。”
“来，兄弟们，喝喝喝。”这边楚安迪在农场下班后，早就跟自家那群员工喝嗨了，管理农场嘛，工作强度那么大，晚上当然要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啦。
楚安迪大着舌头道：“查……人，行啊，包……包在我身上。”
听到电话那头的吵闹声，湛璟皱着眉头道：“你在哪儿？”
把事情交给楚安迪办，他这么就这么不放心呢。
“小饭馆啊，不对，酒吧，我忘了……好像还在农场” 楚安迪移开手机茫然地看了眼四周，又接了起来对湛璟说道。
湛璟吐槽道：“才几点啊，就开喝了？”
好吧，其实他也有点羡慕他在农场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湛璟以前留学的时候就经常去他家的农场种地，感觉还不错。
“我这不失恋了吗？爱情就像是龙卷风……”说道后面的时候，楚安迪还唱了起来，五音不全惨不忍睹，湛璟现在想挂断电话趁着还没形成太深刻的记忆，去洗手间洗洗耳朵，就是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湛璟淡淡的威胁道：“别忘了，我让你查的是江市的宋也瑶，小心我告诉楚阿姨你今年又交了二十个女朋友。”
“怎么会，兄弟做事，你放心。”
现在答应的好好地楚安迪，第二天睡醒后看了眼手机的最近通话，有些懵了，仔细想想好像昨天自家兄弟是给他打了电话。
终于内容嘛，楚安迪表示自己是一脸的生无可恋，绞尽脑汁回想，倒是想起了一些，只是对谈话内容有些茫然。
好哥们让她查谁来着，宋瑶？好像是！
不过什么情况啊，湛璟不是不喜欢查人家**吗？
以前湛璟对他吐槽最多的就是他喜欢通过技术手段摸排自己心动女生的**喜好，来对症下药追求人家，现在湛璟拜托他查人家干什么？是不是想和自己同流合污啊？
......
下了到南市中心医院的出租车，宋也瑶一手牵着宋嘉棋一手提着自己买的果篮，来到白堔办公室门口，敲门，听到里面请进后，宋也瑶带着孩子进门。
里面的沙发上又坐着上次那个化妆师，宋也瑶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上次她帮宋也瑶化妆的时候，宋也瑶也跟着她学了不少的化妆技巧，不说学到了人家的精髓，至少让宋也瑶的化妆水平提高了一个等级，当然也成功地要到了人家的微信。
宋也瑶微笑道：“白医生，我们来了。”
“早上好，今天真的麻烦你了，对了你们吃早饭了吗？”说着白医生把桌上的水果，饼干递给宋也瑶。
宋也瑶赶忙摇摇头，谢绝了，为了做好应对湛璟的准备，宋也瑶可是吃得挺饱的，就是为了让自己逃跑的时候有力气些，现在再吃估计都快要吐了，“没事，小事一桩，我们在家吃的饱饱的才出门的，是吧，儿子？”
话说白医生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啊，不得不说听着这样低沉优雅的声音真的是一种享受。
听到妈妈的问话，宋嘉棋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微笑地点点头：“嗯。”
“对了，你的脚现在没事吧？走了这么久感觉怎么样？”白堔低头帮宋也瑶看了看脚踝，已经基本消肿了，估计在修养个几天应该没什么问题。
宋也瑶无所谓地说道：“没什么事，而且这事是我自己答应的，说什么都要来，而且打车嘛也没怎么走路。”
寒暄完后，就开始进入正题了，化妆师帮宋也瑶化好妆后也没急着走，因为是白堔认识的人，宋也瑶也不好带着孩子去见人家许阿姨，可别让人家误会了，自家乖女儿不是在国外读书嘛？怎么都有孩子啦，不过还没到宋也瑶开口，白堔就跟她说了，自己拜托化妆师再待一会儿，毕竟手术也快开始了，现在宋也瑶最多就进去聊半个小时就可以走。
虽然自家儿子很乖，宋也瑶还是不放心地蹲下看着宋嘉棋说道：“你乖乖的，听漂亮姐姐的话，不要乱跑知道吗？妈妈马上回来。”
“嗯，我会乖的。”宋嘉棋也知道妈妈是去帮助别人去了，乖乖的点头，等会儿他就在沙发上看图画书等妈妈回来。
到了病房，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宋也瑶就看到里面孤孤单单坐在病床上的中年女人，今天明显打扮了一番让自己没有那么憔悴，她现在正看着窗外似乎是在等什么人，宋也瑶酝酿好情绪，跟白堔一起进门了。
“妈”宋也瑶轻声道。
宋也瑶现在的声音也是学着白堔给她看的许然熙生前留下的视频里学的，不能说很像，腔调至少有那么个意思。
中年女人被这一声妈给唤过神来，她转过头来，手脚一时间好像不知道要干什么，摇摇头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然然，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啦！”宋也瑶快步走到床头，牵着许阿姨的手笑道。
接下来许阿姨就开始红着眼睛，絮絮叨叨地问宋也瑶在国外吃的怎么样，能不能吃饱，穿的怎么样？学习情况？还有什么时候硕士毕业回来和白堔结婚啊？
宋也瑶就尽量发挥自己瞎编的特长眼睛也不眨地回答道，把许阿姨的心情安抚好，倒是一旁的白堔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他之前还真的没想到是这种状况，他还怕阿姨会因为激动到不行，会影响到下面的手术呢，这样也好，还真多亏了宋也瑶嘴甜又能说会道，随便换另一个人肯定不行。
宋也瑶正和许阿姨说着贴心话，门突然开了，进来一对年轻小夫妻，也是帅哥美女搭配，男人和许阿姨有点像，高大英俊，女人小巧可爱。
不巧两人宋也瑶都认识，不，应该是原宋也瑶都认识，一个就是宋也瑶在明城追的富二代，也难怪在某次聚会上，原主觉得对方看她的眼神明显对她有意思，马上就追了过去，原来是像他妹妹，人家多看了两眼啊；一个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也算是宋也瑶在明城的塑料姐妹，毕竟那时两人也没什么利害冲突，审美又差不多，交流也不多就是偶尔在宴会上碰到，对在场女人们的打扮，两人聊上几句，不过还是宋也瑶捧着她多一些。
不过他们明城人，跑到南市来干什么，宋也瑶马上就想到了这医院好像是全国治疗癌症技术最好的医院之一，倒也想明白了，跟着许阿姨一起到南市来给她治病是非常有可能的。
许少予看了眼里面的情形，显然被酷似自家妹妹的宋也瑶吓到了，脚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冯悠拖着他上前道：“妈，路上有点堵车，我们来晚了，幸好也及时赶上了。”
许阿姨马上招呼着儿子儿媳到她面前来，“没事，你们快来，跟妹妹说说话。”
“妹妹？”许少予吞了吞口水，明显被吓的不轻。
虽然他也很想自家妹妹活过来，可是妹妹的葬礼什么的都是他一手操办的，现在大变活人很吓人的，好吗？
“哥哥，嫂子......”宋也瑶对他们的到来也很懵逼，但快速地恢复自然，面上倒也没怎么变，马上笑眯眯地打招呼道。
“嗯，你好.”相比于许少予的害怕，冯悠倒是淡定的不得了，她早看出来了，这妆化成这样，也就许少予这种直男看不出来吧，而且面前这人是谁，她都想起来了，宋也瑶，是吧？
见自己儿子还傻杵着，许阿姨继续招呼道：“这么生疏干什么，快坐下来，小悠也一起过来，见到你们，你妈我现在就是死也可以安心了。”
“妈，你说什么呢，好端端的，我们正好一家团聚了，你就好好手术，以后就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宋也瑶立马反应过来，安慰道。
被自家老婆掐了一下的许少予回过神来，也马上反应过来，把自己想到的惊喜说了出来，“是啊，妈，我还等着你抱孙子呢!”
“小悠这是有了？”许阿姨虽然有老年痴呆，但是此时也并不糊涂，相反还有精神的很，听出了儿子话里的潜台词，惊喜道。
冯悠害羞的点点头，“嗯”
孩子？当然没有，以他们夫妻俩现在的关系，有才是见鬼好吗？估计有许少予都有可能以为是别人的，反正他们现在是各玩各的。
等后面他们破产了，倒是在相依为命中处出了几分真感情。
现在为了老人家能有信念活下去，他们俩跟白堔一样也是像尽了办法，不过对这次手术，冯悠倒不是很担心，因为她知道这次手术很成功。
聊到这里，手术时间也快到了，看着许阿姨被送进手术室，宋也瑶对几人点点头，说道：“我先走了。”
许少予和冯悠现在都不认识她了，宋也瑶也没必要上赶着去求虐啊，人家说不一定也在装不认识呢，不认识也好，免得大家都尴尬。
这场手术要做蛮久的，毕竟有别于亲生女儿，人家儿子儿媳都在这里，宋也瑶也没必要一直陪着，现在也快到中午了，先回家吃个饭，如果后面有用的到她的地方，宋也瑶也会极力来的。
说完宋也瑶就走了。
而这边白堔在手术室门口跟两人解释了一通宋也瑶为什么在这里，两人才恍然大悟，许少予当然是早就忘记宋也瑶这号人物了，毕竟两人就见过几次，而那时许少予也有自己的女神，当然没把宋也瑶放在心上。
不过冯悠倒是还认识宋也瑶至于为什么呢，本来她也是应该忘记了宋也瑶的，毕竟过去好些年了，两人又不是什么死党闺蜜，就曾经一起聊上了几句话而已，更何况想混进她们圈子里的那些各种类型的漂亮女人又不在少数，忘记很正常。
原因就在于她是重生的，就在一个多月以前莫名的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许家的豪华大床上。
现在见到宋也瑶倒是有些好奇，就这样一个只是有些漂亮的女人怎么会就不声不响地干掉了数量不少的一批名媛成为了湛氏的女主人，还是带个孩子出现在大家视野里，据传出来的流言好像是说她和湛璟两人搞什么虐恋情深，两人很早就认识，但是湛璟什么爱工作超过了爱她，一直忽略她，宋也瑶最后再也受不的带球跑了，湛璟在她家门口冒着大雨和夏日的酷暑跪着求了七七四十九天，宋也瑶才答应带着孩子回来。
这个版本听得她是一头的黑线好吗？你们当是在演苦情戏啊，还七七四十九天，怎么没趁这次机会在酷暑中练成火眼金睛啊！
冯悠追出去的时候，宋也瑶已经牵着儿子到了医院门口。
“宋也瑶，等等”冯悠喘着气，大喊道。
虽然刚刚的大叫声不太淑女，倒是成功把宋也瑶的脚步停住了，她茫然地看着前面一脸打量式地盯着她的冯悠，问道：“怎么了？”
咳咳，宋也瑶承认茫然是她装的！
“我们聊聊，请你吃午饭，大餐！”冯悠豪气冲天道。
自从重生回来，冯悠又回到了曾经可以大手大脚花钱的时候，现在花起钱来一点都不手软，非常享受这过程，既然自家和许家有可能在不久破产，还不如现在就先享受花光它，自己心里反而舒坦些。
而且现在还可以乘机抱抱未来湛夫人的大腿，何乐而不为啊，等她重生前，湛氏又发展了一个新高度，那时已经是明城当之无愧的老大了，甚至在华国所有的一线城市都站稳了脚跟，多少人想抱还抱不到啊！
“吃饭就不用了，有什么事先说吧！”宋也瑶谨记着他们大学老师经常讲的无功不受禄，他们老师就是怕他们一个班的同学未来一半人抓另一半同学的情形发生，隔三差五就提一遍生怕他们未来走上了为人民服务的工作岗位后，接受贿赂什么的，当然这句话用在现实生活的方方面面中同样适用。
“这位是湛璟儿子吧！”即白堔对湛璟说“这位就是孩子爸爸吧”后，又有一位选手挑战他，更加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道。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噗，咳咳咳，你瞎说什么呢？”这位妹妹你是哪位啊？你知道怎么多，在电视剧里面往往活不到最后的呀。
而且她儿子带着口罩帽子，这都能看清，她的眼睛怕不是什么透视眼吧，宋也瑶下意识的想抱起宋嘉棋，捂住自家儿子的小弟弟，确实这世上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出门在外要小心啊。
见宋也瑶还在嘴硬，冯悠挑了挑眉嘴硬道：“别装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虽然自己的性格有点傻大姐，但是自己重生的事肯定不会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你不就是怕跟我去吃饭，遇到什么人嘛？没关系，我们去我家在南市的米其林三星餐厅，我现在打个电话去包场。”冯悠说着，没等宋也瑶开口拒绝就开始打电话包场了。“走吧！”
宋也瑶现在估计还在带球跑的阶段，自己也要尊重人家的角色剧情啊！可别因为自己导致让小蝌蚪找不回爸爸，那才是罪过啊！
“这不太好吧？”宋也瑶虽然这么嘴上这么说着，脚步却很诚实的跟了上去，带着孩子坐进了冯悠的白色卡宴里面。
还好不是跑车什么的，不然自己带个孩子还不好坐，不对啊，冯悠就这么抛弃自己老公婆婆和自己去嗨皮了，良心不会痛吗？
作为之前接触过的塑料姐妹之一，依着圈子里对她的评价，人品还是有保障的，毕竟两人之前一直没什么利益冲突，就是不知道一直喜欢什么川荣的冯悠怎么就嫁给有女神的许少予了，还有关于自己的事她到底知道些什么，是从哪里知道的，宋也瑶都挺好奇的。
到饭店后，宋也瑶母子俩跟着冯土豪饱餐了一顿。
宋也瑶吃完后放下餐具，想了想问道：“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怎么嫁给了他？”
与其人家主动问起来，宋也瑶还不如主动出击把两人之间唯一有可能起冲突的话题挑破，不过这么久了，饭都吃完了，冯悠还没提到许少予，那么看样子这应该不会是冯悠找自己的目的吧？
“他死了”冯悠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她当年是真的喜欢湛川荣啊，中二时期她就喜欢这种坏坏的男人，喜欢看他喝酒泡吧的样子，还有那抱着其他女人冲着自己坏笑的样子，她现在严重怀疑当年的自己是不是自虐狂，还神他么喜欢看他抱着别的女人。
“节哀。”不小心碰到了人家的伤心地，宋也瑶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没事，都过去好几年了，我又喜欢上了别人。”她现在反倒是对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倒是有几分感情，话说她就喜欢看许少予刚刚看到宋也瑶跟见了鬼一样的胆小鬼模样。
“他不是有一个疯狂喜欢的女生吗？”宋也瑶又有一些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自己现在还挺喜欢冯悠性格的，而且人家请了份大餐，算了，她就多嘴提醒一下吧，毕竟心里有白月光朱砂痣的男人可要不得啊。
“害，提到她我就生气，两人结婚前搞搞嘛，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婚后还当人家的小三情妇，算什么东西，不过现在那女人倒是被我搞臭了，因为我把她做的那些事都发给她的父母亲戚同学啦，既然有脸做就要有脸当啰。”
这女人前世害得她们家可不浅啊，联合他们对家，把许氏冯氏都给搞破产了，虽然他们两家本来就败絮其中了，两边现在都只有一个子女，家族里更是一个能抗的人都没有，但是谁叫韩雯姿她是压死骆驼的最重要的一根草呢，想想自己在破产后，挤在一百平米的小房子里的穷酸感，就想咬死她。
宋也瑶如果此时能听到她的心声，一定会留下羡慕的泪水，她表示她也好像挤在明城的一百平方豪宅里，五十也行。
“冒昧的问一句，那个女人是不是叫韩雯姿？”宋也瑶听着这情节怎么就这么熟悉呢，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就突然想到了那个被湛璟怼“知道我不认识还叫我干什么”的韩雯姿。
“你也听说了？”冯悠点点头，一脸凝重的回答道。
还好回来的及时，阻止了她这次偷许家核心文件的事情，这几天她和许少予就在处理公司的事，准备对公司的内鬼做进一步的摸排，做临破产前最后的挣扎。
没想到还真是，不愧是高材生，干得活就是和他们社畜不一样，估计上一次也盯上了湛璟，因为他太狗了，没被钓上吧，宋也瑶回过神来回道：“哦，我的一些群里都在传这事。”
“对了，你跟湛璟怎么回事啊？”等宋也瑶问完，冯悠看着已经摘下口罩在一旁乖乖吃巧克力蛋糕的宋嘉棋，好奇的开口问道。
她想八卦一下两人之间的爱情故事，虐恋情深版本冯悠不是太相信，如果湛川荣不死，自己再努力的追一追，说不一定两人就成妯娌了呢。
“没关系，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宋也瑶没掉马前，坚决不会承认的，父子俩长得像又怎么了？世界上长得像的人那么多，就连她和毫无关系的许然熙都有些像，所以坚决没关系。
对于湛璟，她觉得最大的雷点就是有婚约了，如果抛去两人身份上的差距，她一不喜欢，有婚约有白月光的男人，二不喜欢，喷香水的男人，三不喜欢，见过三次还不来电的男人。
不好意思，他全中了。
“成吧，你不说就不说呗！”反正她知道的也差不多了，就暂时相信湛璟跪了七七四十九天才追回了曾经的爱人吧。
临走的的时候，冯悠又塞给了她一张卡，说是感谢宋也瑶帮她们哄许阿姨，这张卡宋也瑶一开始还以为是这家餐厅的贵宾卡呢，也没怎么在意，给她贵宾卡也没什么用，反正宋也瑶作为贫民窟女孩，短期之内是不会有机会消费的。
给完宋也瑶卡后，冯悠哼着歌离开了，天呐，她真的好享受花钱的快感啊。
宋也瑶也很想感叹一句，她也好享受收礼物的快感啊！话说她最近是不是掉进有钱人堆里了？一个个的都给她卡。
等冯悠开车离开后，宋也瑶才仔细瞧了瞧，没想到这是张银行卡啊。
有钱人就是这样朴实无华的吗？
等等，给了张银行卡，她刚刚有说密码是多少吗？难道世界上有没有密码的银行卡吗？
以前宋也瑶看电视上，男主妈妈甩一张卡给女主让她离开自己儿子的时候，就有些疑惑，密码都不告诉一声，怎么让人家取出来啊？难道是吃准了人家真善美女主不会要？
还好不用宋也瑶操心，后面冯悠就发了微信过来，说了密码表示取完钱把卡收起来就行了，不用还卡，还表示刚刚一时间忘了还有微信转账的功能了，让她见谅。
等宋也瑶看到冯悠发来的数字，都被吓死了，好吗？所以一场戏，让她马上就成为了一个小有存款的成功女人了？
六位数字，华国的贫富差距也忒大了吧，出手就是十万，阔绰！姐妹我要抱大腿啊。
果然要想富，还得靠富婆啊，跟湛璟见面这么多次，就吃了他一个彩虹蛋糕和一杯白开水，还有蹭着宋嘉棋吃了半个棒棒糖。
他不会就是传说中有钱人当中的铁公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