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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极光10今晚就穿这套,不准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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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曦微的左手捏着首饰盒,右手攥着果饮瓶。

浑身发烫的她这会儿只觉得玻璃瓶冰冷的触感无比舒服。

因为他刚才的拉扯, 瓶子里的『液』体晃『荡』, 像是波澜起伏的大海,又如同她此时的心境, 久久无法平息。

他在问她想不想要他的求婚。

单曦微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轻抿了下酥麻的嘴唇, 而后张口, 吐字话音变得极为娇甜软媚。

单曦微倏的停住, 轻轻咳了声, 勉强找回了一点自己的声音, 才继续回他:“现在不想。”

谢景臣就知道她要这样说,男人挑了挑眉, 不动声『色』地问:“那什么时候才想?”

单曦微咬住唇, 没做声。

什么时候想……

她没想过。

今晚在饭桌上看到他给她的备注时, 也只是觉得他的求婚不会是那样子的, 但并没有去考虑他会什么时候做这件事。

她只知道不会是现在。

“嗯?”他偏身凑近了些, 这道『性』感的疑问仿佛就落在了她的耳畔。

单曦微垂下眼, 轻声咕哝:“不知道, 就……过两年再说吧。”

谢景臣失笑,抬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他松开了她的秋千,自己站起来, 绕到她坐的秋千后面,手扶着她的肩膀,帮她轻轻地『荡』秋千,叹息说:“过两年再说, 你可真不心疼我,这么舍得让我等。”

单曦微羞窘又尴尬,脸颊涨红得说不出话来。

那让她怎么说?明天吗?她可说不出来。

而且……她本身也没打算这么快就……成家,至少今年不可以。

这个话题是聊不下去了。

情急之下单曦微开始转移话题,她往后仰脸扭头,望着他问:“你和你弟弟的名字……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还是说有什么寓意?”

谢景臣顿了下,单曦微明显感觉到他搭在自己肩上双手僵滞,而后落了下去。

单曦微这才意识到自己问出来的话有些唐突莽撞。

果然慌『乱』之下更爱出错,她明明也没有太想知道,结果却为了岔开话题一时说错了。

她正想补充说不方便就不要说,谢景臣就挪了下步,走到旁边,姿态随意地靠着固定秋千用的柱子,不至于让她后仰着头看自己。

随即偏了些视线,嘴角轻扯:“是他姥姥找了个什么大师算的,说他只有叫这个名字才会平安顺遂,不然要生大病或出意外,危及生命。”

单曦微蹙紧眉,听谢景臣又道:“他姥姥第一次提让他的名字和我的相似时,他还没出生,家里人也都不同意,但是生他的时候……难产了,差点一尸两命。”

“所以所有人就宁可信其有了吧,最终给他定了这个跟我名字很像的名字。”

单曦微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算什么啊?

人都是护短和偏向的,她现在只觉得这样对他很不公。

“他们有问过你的意见吗?”她抬脸看向他,表情略有凝重。

“他母亲单独问过。”

谢景臣回想起有点遥远的记忆,画面中穿衣服病号服的女人脸『色』苍白虚弱,手背上还『插』着针,她坐在床边,掉着眼泪对他说知道这样对他不公平,可还是希望他能同意。

她甚至要给他跪下来求他,希望他允许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名字和他的相似。

当时的谢景臣也就只有六岁。

一个在难产的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女人要给他一个小孩子下跪,拉着他的手不断地对他说“阿姨会对你好的”,他张了张嘴,含在嘴边的那句“不”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在那一刻,他是羡慕顾景琛的。

谢景臣叹了口气,既然都告诉了她这么多了,也不差没说的那一点,便继续说:“顾景琛一直很不喜欢他的名字,后来他高中那会儿叛逆得厉害,凡事都要跟家里对着干,好像还带着一点想讨好我的意思吧,就自己偷着跑去改了名,结果出了一场严重的意外,被家里人知道后臭骂了一顿,又不顾他的反对,改回来了。”

单曦微:“……”

这种事根本无法评判。

自古以来,无论神佛还是其他,皆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因人而异。

她不能说对,也无法说错。

她只是单纯地觉得,对谢景臣未免太不公了些。

母亲去世,要接受后妈和同父异母的弟弟,结果弟弟的名字还要取和他名字极其相似的,只有一个音节不同。

就算平常人家的亲兄弟,也很少有取这么相近的字音的。

单曦微终于知道了第一次在琴房见到顾景琛的时候,柯扬为什么会说顾景琛更喜欢别人叫他lionel了。

她起身,还未有其他动作,谢景臣就很自然顺手地从她手里拿走了被她喝了一半的果饮。

男人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儿,仰头将瓶子里剩下的半瓶果饮喝了下去。

单曦微怔愣住,随即就羞的面红耳赤。

她喝剩下的,他怎么就这样给喝了下去……

谢景臣喝完还饶有兴致地砸了砸嘴,“还挺甜。”

单曦微:“……”

“景臣哥,”她轻唤,而后问:“会觉得委屈吗?”

他低叹着像是短促地笑了下,回道:“曾经会吧,现在不会了。”

谢景臣说着就揽过她的腰,把人不容分说地搂进怀里,低头与她额头轻抵,趁虚而入地说:“你要心疼我,就尽早跟我回我那边住,好不好?”

单曦微被他的突然靠近搞得猝不及防,反应也迟了片刻,明明喝的是果饮,她却跟喝了酒似的晕晕乎乎地答应下来:“好。”

谢景臣愉悦地低笑。

他好像发现了微微在什么时候最好说话。

只要让她心疼他就好了。

.

因为跟他回家见家长那晚莫名其妙就答应了他会和他一起搬回他的住所,所以半个月后的一个周五,单曦微下了班后就和谢景臣收拾了一下行李,带着两只猫去了对她和司令来说是新家的地方。

单曦微的包里还装着礼物,但从跟他见了面后就没有找到机会自然地拿出东西来给他。

他也没有提及,好像忘了今天是七夕,只想满心欢愉地带她回家。

女孩子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的包包,心想等到了家里就拿出来给他好了。

结果到了后,她都还没来得及送他礼物,他就接二连三地给了她一重重惊喜。

首先是两个人拉着行李箱进了卧室后,单曦微被他牵着手去了衣帽间。

一踏进去她就看到了偌大的衣帽间,全都是各种各样的jk套装。

单曦微登时顿住脚步,不肯再往前走,有些警惕地问:“你准备这么多……做什么?”

谢景臣扭头笑了下,“给你穿啊。”

她无语,反驳说:“那也穿不了这么多啊,平常上班更是不能这样穿,你……”

“怎么穿不了这么多?”谢景臣没等她说完就打断,勾着唇略带痞气,“微微要是愿意,我可以一晚上给你换几套。”

一晚换几套?

疯了吧……

单曦微转身扭头就要往外走,“我觉得我还是回去住好了……”

谢景臣失笑,急忙拉住她的手,把人给扯了回来。

他从后面拥住她,一只手锁在她的脖子处,另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歪头在她的耳边低笑呢喃:“跑什么?”

她轻撇嘴,嘟囔:“不跑等着任你宰割吗?”

谢景臣乐不可支,“我可不想你躺平任我宰割,这种事情还是要两个人你情我愿才更有感觉。”

他这一番委婉却下流的话出口,单曦微羞的满脸通红,在他怀里挣扎了半天,还是徒劳无果。

“今晚穿哪套?你自己选还是我给你选?”他是铁定了心要折腾她。

单曦微轻咬住唇,死撑着不肯从了他,说:“不想穿。”

“就满足我一次,今晚穿一下,”他开始采取怀柔政策,对她轻哄道:“穿好了带你去见惊喜。”

“你的惊喜对我来说就是惊吓。”她噎他,又开始想挣脱他的桎梏。

谢景臣无奈又好笑,“怎么会是惊吓,保证是你喜欢的。”

“乖,穿上一套给我看看。”

在他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后,单曦微勉为其难地答应穿一套,但是要他出去等,她自己挑好了自己换。

谢景臣好不容易哄着她答应换衣服,也适当退了步,松开了她回了卧室等着。

明明才过了短短的几分钟,可谢景臣却像是等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出来。

就在他快要捺不住『性』子打算起身去找她的前一刻,衣帽间的门被拉开,穿了白『色』上衣和浅蓝『色』格子裙的女孩子披头散发地走了出来。

单曦微的脸颊染着红晕,她很不自然地抬手拢了下头发,就站在衣帽间门口,很窘涩地轻声问他:“可以了吗?可以我就去换回来……”

话音未落,她的手腕就已经被他稳稳地攥在了手心。

谢景臣直接拥她入怀,男人蹭着她柔软顺滑的秀发,低声温柔道:“不可以。”

“今晚就穿这套,不准自己脱。”

单曦微的身体都要烧起来了。

在她害羞恍惚的间隙,谢景臣已经牵住了她的手,男人拉着她走出卧室,沿着旋转楼梯往上走。

到了三楼后,单曦微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的给怔忡在原地。

三楼的墙壁上挂着很多被用相框精心裱起来的照片。

是她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这些照片弄到手的。

而在这么多的照片中,混着两张合照。

是他们仅有的两张合照。

一张是2011年拍的,另一张是前段时间她毕业时拍的。

这间偌大明亮的房间里养着两盆花,一株茉莉,一朵水仙。

白『色』的窗帘在随着夜风轻翩飞舞,中央有一架全新的黑『色』的钢琴。

钢琴上,放着那只她曾经想找回来的粉狐狸。

那次她问柯杨粉狐狸在哪儿,柯杨说顾景琛拿走了,她就大概猜到了最后会辗转回到他的手中。

但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听说我走的这几年,你都不肯弹琴了?”

单曦微咬唇,眼睛轻垂,往左边瞟了下,没什么气势地否认:“是学业重,没时间。”

“那现在有时间吗?”谢景臣朝他伸出手来,像个温柔斯文的绅士,“能不能跟我一起弹一曲?”

女孩子抿着嘴巴矜持浅笑,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好。”

.

景臣哥,如果不是你,如果没有你,我宁愿余生孑然度过,我宁可不再四手联弹。

因为无论是弹钢琴还是过人生,我身侧的位置,只能属于你。

就像你这辈子非我不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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