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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发表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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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没有特意隐瞒我们两人出去的事情, 于是第二天晚上集合完毕,在浩浩『荡』『荡』的前往神社的路程中,果然毫不意外的被围起来趣了。

“昨天的约会进展如啊, 阿纲。”

山本的脸上一如既往带着爽朗的笑意,用随意提起的语气率先发起了话题。

有了他开头, 其他人眼中顿时也如同被点燃了八卦的火焰, 七嘴八舌的开始加入讨论。

“是啊是啊, 阳菜ちゃん和阿纲先生玩的开心吗?昨晚的烟花超——级——好看的,春坐在家里都能欣赏到!”

“感觉还不错的样子吧?阳菜ちゃん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

入乡随俗、同样在今晚换上了深粉『色』浴衣的碧洋琪手持粉白相间的团扇,印有蝴蝶的扇挡在嘴前, 轻轻笑了下,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那是当然的了。毕竟与心爱之人共赏花火,可是一中仅有一次的浪漫场合呢——是吧, 里包恩?”

被她抱在怀里、同样穿了身深灰『色』浴衣的里包恩正清闲的摇着团扇, 闻言勾起唇角道:“嘛,对从到大都没和同龄女生正常交往过的蠢纲来说的话, 的确是很珍贵的机会呢。”

听到他心平气和的嘲讽, 走在春旁边的蓝波顿时‘哇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笨蛋阿纲, 好逊哦!”

狱寺:?!

狱寺脸『色』瞬间黑掉, 攥起拳头吧唧给了他一暴栗, 竖起的眉『毛』看起来凶巴巴的:“说话注意一点, 你这蠢牛!”

在蓝波哭叫着的背景音中, 笹川学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们:“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沢田和辻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

纲吉:“……”

突然不道该说什么了怎么办。

对昨晚的事情还印象深刻,我不禁偷偷抬起眼睛看纲吉。他走在前方的男生组里,正呵呵呵干笑着同笹川学解释着什么,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偏头说话时『露』出的半张侧脸。

于是便盯着那半张被街边昏黄的灯火染上颜『色』的脸发起呆来。

……今天晚上还有一场花火大会。

但是这次人这么多, 以他容易害羞的『性』格来看,应该不会再做出牵手以外的举动了吧。

我将手里的团扇拿高一点,藏在后有些消沉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没办法啦,还好昨天已经很成功的完成了一项任务了!

就是‘要互相喂对方吃东西’这条没做到有点可惜,但以后机会还很多,也不用太着急。

这么着,我便又重新起了精神。

刚把扇子从脸前拿开,突然间感觉到袖口处似乎被什么东西拽了拽,我下意识看了过去,正好与脚边穿着粉『色』浴衣的一平对上了眼睛。

这着一张圆圆的鸡蛋脸、脑袋后绑了条细细的辫子的女孩子,是在我们从东京都回到并盛后的某一天里,突然出现在纲吉身边的。具体原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为从我见到她时,她便已经在沢田宅暂住下来了。

纲吉也只说了这是被沢田阿姨同意借住在他家的孩子,但不是亲戚,听起来和蓝波住下的理由差不多。

而一平的龄也跟蓝波差不多大,此刻正仰起脸看着我,一只手还抓在我的袖摆上。

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眨了眨眼睛,配合的弯腰在她前蹲下来,刚好是可以与她平视的高度。

“发生什么事了吗?一平ちゃん。”

“……”

一平抿住嘴摇摇头,神情有些腼腆。

这来自中/香港的女孩日语说的还不是很流利,在听到我的问话后沉默了一会,皱起眉『毛』似乎在努组织语言,这开口说道:“阿纲先生,和,阳菜姐……是恋人吗?”

咦?

我点点头:“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一平很快便笑了起来,拉着我的袖子道:“阿纲先生是温柔的人,一平很喜欢。”

意思是在跟我夸奖纲吉是好人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好试探着:“呃……谢谢你?一平也很可爱哦。”

“谢谢!”

字正腔圆的一句汉语。

用中文道谢后,一平『露』出大大的笑容,很有礼貌的朝我做了拱手的姿势,看起来是来自她那边家的礼节。

做完这一切后,她这重新仰起头,伸出手招了招,像是示意我靠近一点。

我看了眼前方已经走出去一段路程的大队,最前的纲吉似乎已经发现我不见了,连忙停下来,转身朝我们这边望来,但在见到我和一平的姿势后又有些犹豫,大概是不道该不该过来扰。

随着他的举动,其他人也纷纷停了下来,耐心地站在原地等我们。

我下意识弯起眼睛,也不管纲吉能不能看见,边笑边朝他的方摆摆手,让他不用担心。与此同时我也将头靠到了一平那边,要听听她会说些什么。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的女孩贴近我的耳朵,抬起另一只手从侧挡住嘴巴。

虽然四周没有人,但一平仍然谨慎的使用了类似于说悄悄话的姿势,放低声音轻轻道:“昨天晚上阿纲先生回来的时候,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诶?

我怔了怔,眨眨眼睛,蹲在原地反应了一会。

而一平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便退开了,拉了拉我的衣袖,似乎是让我站起来。

我顺着她的道站起身,两人一起朝大家所在的方走去。

走着走着,我有点懂了,于是拿扇子遮住脸,望着纲吉噗嗤噗嗤地笑起来。

纲吉:“……”

纲吉被我笑得有点懵,从狱寺和山本中间走出来,走到我身边,棕『色』的眼睛困『惑』地眨了两下:“在笑什么?”

他稍微一顿,不道是起了什么,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慌『乱』:“你、你们两,该不会偷偷说了我的坏话吧?!”

“不是呢!”

我睁圆了眼睛瞪他一眼,还是忍不住笑,但又怕他误会,只好狠狠憋住,边忍笑边勾住他的手臂,和他一起坠在队伍的最后慢慢朝前走。

“就是觉得阿纲君很可爱啦。”

余光中,见到纲吉一直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我稍稍解释了一下,然后在他越发疑『惑』的目光中低下头去,用扇子遮挡住上扬的嘴角,无论他怎么追问都不说话了。

***

那天的花火大会上果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所有人一起站在夜空下欣赏了漂亮的烟花。

一一度的夏日祭在吵吵闹闹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当日历上的月份来到9月时,达六周的暑假也结束了。

总结一下我的暑假生活,重新见到樱乃很开心,见到‘晴子’很开心。

莫名其妙与身为学生的柯南君交换了联系方式,虽然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偷偷问我数学作业该怎么写,但总的来说,可以认识新的朋友,还是很开心。

除此之外,嗯……

亲亲也很开心!

即使只是被贴了贴眼睛,但那种仿佛被无限温柔与珍重所包裹的感觉,是开心的。

如果更准确一点来形容的话,除了‘开心’与‘喜悦’这样的词语,我觉得用‘幸福’会更加贴切一点。

——这应该就是感情进入下一阶段的前提条件了吧?

我咬着笔头思考了一会,慎重的在7月27号这天画下了一圈圈。

总之,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没错了!

返校后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而第二学期开学没多久,首当其冲的大事件便是万众期待的学园运动会。

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并盛中学的运动会。

据京子所说,并中的运动会除了常规的田径赛事以外,最重头戏的便是由全校男生一起参加、跨级组的倒杆比赛。

作为经典运动项目,并中所谓的倒杆比赛,便是将全校男生『乱』级为abc三组,每组由各自的‘主将’领队,与其他的组进行对抗,谁先推倒对方的杆子、将‘主将’从杆子顶端拉下来,谁便获得胜利。

这是一种很考验团队合作与斗争精神的比赛,毕竟如果不抱着一定要将杆子推倒的信念加入进去的话,是很有可能会在混『乱』的人群中受伤的。

但正为如此,这样的比赛在过程中往往会十激烈,精彩程度也是最高的,难怪会成为运动会的重点项目。

就在身为班的平野布完今的倒杆比赛组后,放学回家的路上,纲吉便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往日里蓬松又凌『乱』的棕发也无精采的耷拉下来,紧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什么格外伤脑筋的事情。

这副很明显像是在着退堂鼓的表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在他脸上见到过了,我不由新奇地盯了一会,甚至觉得有些怀念。

而一对他人视线十敏感的纲吉这次竟然没有发觉到我的目光,就连旁边狱寺和山本兴冲冲地对话他也完全没有加入进去,全程低着脑袋的样子看起来垂头丧气的。

我没扰他,而是竖起耳朵听了听狱寺和山本的聊天内容,这道,原来他是被笹川学举荐为了a组的新主将。

要道在这之前,a组的主将一直是由拳击的笹川学自己担任的,可这一次他竟然主动选择‘退位让贤’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没明白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现,能够被选为‘主将’的话,不就是代表他已经被a组其他级的同学都认可了吗?

努的思考了一会,我放弃了,干脆拉拉纲吉的制服衣角,让他回过神来。在那双还有些『迷』蒙的棕眸望过来时,果断的提出了疑问。

“被选为‘主将’什么的,这不是很好吗?证明笹川学很看重你呀。”

话说笹川学好像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拉纲吉进拳击,暑假时去沢田宅拜访,还专门带了一本《初级拳击入门》之类的书。

坚持不懈的毅令人敬佩。

“这种看重我一点也不要啊……”

纲吉垮下了肩膀,苦着脸叹了一口气,表情好像是吃下了整整一盒鲱鱼罐头。

他掰着手指跟我算起来:“……b组主将是空手道押切学,c组主将是相扑高田学,这两人里无论我对上哪一都完全没有胜算吧?!而且一定会被的很惨!”

咦,会这么野蛮的吗?

我挠挠头,也跟着他一起陷入了苦恼之中。

我:“可是……既然当时没有直接拒绝掉的话,现在临阵逃脱就很不好了啊。”

笹川学既是朋友又是京子的哥哥,平时也一直对纲吉给予厚望的样子。

而这份沉重的信任,好像也不得不让纲吉硬着头皮上了。

我没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好安慰了他几句,然而纲吉始终是皱着眉吁短叹、难以开颜的样子,也不道有没有把我绞尽脑汁的话听进去。

……果然还是不适合安慰人啊。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耷拉下肩膀,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

然后仔细了,决定将安慰改成鼓励,于是拽着他的手认真道:“那你要是赢了的话,我们就可以亲亲。”

纲吉:“…………?”

纲吉:“?!!!”

看着他一脸‘你在说什么东西啊’的大惊失『色』到忘记回答的样子,我鼓起脸:“你不是很喜欢吗,一平说你那天晚上明明很开——唔唔唔!”

“喔——”

“十、十代目……”

顶着山本恍然大悟后笑『吟』『吟』的目光与狱寺徒然间失去了灵魂备受击的表情,纲吉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没说完的话全都堵回了肚子里,被日光照耀的脸颊仿佛发了烧一般飞快地红透了。

他几乎是有些难为情地拔高了声音,就连耳根都染上绯『色』:“不要随随便便把这种话说出来啊!”

我:“唔唔唔唔唔!”

为什么不可以说啦!

这很见不得人嘛?

对我的一通『乱』唔,纲吉竟然诡异的听懂了,红耳赤地坚持道:“总之就是不行!”

“唔唔唔!”

我抬起手,费劲的把他的手从嘴上扒拉下来,拧起眉:“意思就是你不愿意了?那就算了……”

反正亲亲什么的,好像也确实不太适合柏拉图式。

那还有什么可以当成是奖励呢……

我苦恼地思考着。

纲吉:“……”

纲吉气势汹汹的表情一滞,原本不自觉瞪大的眼睛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他像是突然被人捏住了尾巴似的,徒然间就变得有些局促起来,下意识地开眼睛不看我,就连声音都低了下去,含含糊糊地道:“也、倒也不是不啦……”

我:“?”

那到底是还是不?

站在熟悉的十字路口前,我停住脚步看他,又开始搞不明白他在什么了,于是只好直接道:“究竟要不要亲亲当奖励,你给准话,不然我就要回家了哦。”

这可是只限今天、过期不候的。

如果他实在不愿意作为主将上场的话,那就只好用最诚心的态度去和笹川学道歉了。

为我停住了,走在旁边的纲吉也跟着停住,狱寺似乎也停下来的样子,但刚站了一秒钟就被山本搂着脖子拽走了,两人去更前方一点的地方等着纲吉。

的十字路口只剩下我们,我耐心地等待他的答复。

这时大概是下午四点钟左右的样子,虽然身处于夏末初秋的交换季里,但无论是气温还是头顶的天空都与之前没什么区,就连阳光都格外晴朗。

我看到纲吉脸上的表情从微微蹙起眉头皱着脸的迟疑不决,到眉心微微松开,却攥紧了书包的肩带。那些羞赧的神『色』逐渐褪去,他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最终以一种混合着不好意思、却又像是有点无奈的认命语气轻叹一声。

“好、好吧……”

竟然同意了。

我眼睛一亮,抢在他反悔之前率先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哦。”

说着便开心的伸出手指,见他没有反应过来,便干脆自己把他的手拉起来,找出拇指勾了上去,带着他的手轻轻晃了两下。

“拉钩钩!阿纲君就加油拿下比赛的胜利吧!”

纲吉被我拽的晃了晃,也一副回过神的样子,棕『色』的眼睛望着我轻轻眨了眨,点点头应道:“嗯、嗯,道了……”

虽然声音还不是很有精神,但应该是下定决心去努了吧?

我心满意足的把手收回来,跟他互相道后便回家了,只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件很厉害的大事。

而纲吉愿意配合我,也真是太好啦。

抱着这样欢快的心情,我忍不住开始期待起下周会开始举行的运动会了。

***

为距离正式开赛还有一星期的时间,在这期间还是可以再最后努一把的。

于是乎在里包恩的建议下,由狱寺和山本作为辅助,他作为督导,三人一起对纲吉进行了一次高强度特训。

耳边是纲吉迎风落泪的鬼哭狼嚎,我抬起头看着他抱在杆子顶端颤颤巍巍的身影,总觉得有些担心。

毕竟光从体格上来看,纲吉的确不是空手道和相扑的对手。但狱寺却对此干劲十足的样子,为此还难得主动的和我说了一次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有他在、一定不会让组的人碰到纲吉一根毫『毛』。

看着他那副自信满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神情,我的心也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虽然平时总是一脸凶恶的样子,但在关键时刻,狱寺君似乎还是很靠谱的。

有他和本来就很令人信任的山本在,再加上笹川学的全帮助,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抱着这样的法,我同意了平野的邀请,在倒杆比赛开始的当天去了图书馆,帮她一起整理图书。

对此,似乎从上学期开始便一直有话对我说的平野似乎也很感到意外。

安静的图书馆里有着淡淡的油墨香气,穿透玻璃的阳光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尘埃,窗外还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欢呼与应援声,但为距离『操』场有些远的缘故,并不能听清楚他们是在喊些什么,但也足以见证比赛的热火朝天。

我将所有需要重新登记的书籍一本本取下来,用黑『色』的碳素笔在表格上记录好它们的名字和类。余光中,可以看到平野同样抱着书本、数次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有些道她要说的是什么,但她如果不主动开口的话,我也只会当作不道,并不主动提及。

相比起“对不起”和“很抱歉”这样的话,我还是更希望她可以说一点的,可真要去的话,却又不道到底从她口中听到什么。

就在这样沉默且相安无事的气氛中,最终,还是平野率先开口了。

并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话语,她说的是“对不起”。

“那……对不起啊,阳菜。关于你和沢田的事,好像不心被人传出去了……”

“我真的是有提醒过他们不要随便往外说的,但结果好像起了反作用。”

“总之……真的很对不起你们。”

“如果你要辱骂我泄愤的话,或者让我去做些什么的话,我都可以接受。”

正在书写中的黑『色』笔尖微微一顿,表格中填写了一半的字迹倏然停住。

我抬起头看她,一时间有许多话堵在嗓子眼,却说不出来。

‘没关系’?

太过轻描淡写。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可谁又能辨出话语里的真相。

‘如果不是你,我也许就不会和阿纲君认识呢’?

用纲吉被人嘲笑的事实来换取这一段所谓的相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不要。

左思右之下,似乎没有什么合适的话能够说,我攥紧塑料制成的笔杆,低着头沉默了一会,这开口道:“我道了。”

“但我不会骂你的,也不会自作主张说‘原谅’。”

我轻声说,“那是只有阿纲君有的权利。”

不管是我还是她,作为同样有过错的‘同罪者’,我们都没有资格去这么做。

而她道歉的目标从一开始就选错了,在当初的整事情里,只有纲吉是那无辜的、真正需要被给予一句‘对不起’的人。

“……”

不道是不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平野微微一怔,张了张嘴又闭上,图书馆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吁——

窗外,『操』场的方传来一声的哨响,我下意识抬起头往外看了一眼,见到看台两侧的应援队都已经不动了,似乎是比赛已经结束了的样子。

该走了。

我将弄了一半的书籍规整好,踩着梯子一一放回原位,把登记表放在桌上,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兔子包包背好。

做完这一切以后,我最后看了似乎仍处在某种低落思绪中的平野,抿了抿嘴,还是放弃了已经到嘴边的那句‘我先走了’,默默地迈开脚步,推开门离开了。

离开了为位置背光而显得楼内有些阴暗的图书馆,我刚刚走到台阶下,便迎而来见到了被众人簇拥着回来的纲吉。

“啊,阳菜!”

棕发的少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之外的我,眼睛一亮,褐『色』的眼眸在阳光下剔透,随即努挤开人群,惊喜地朝我走了过来:“刚还说要去找你呢,没到会在这里遇见。图书整理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吗?”

他语气轻快,脸『色』也很红润,站在台阶下微微仰起脸,看我的眼睛亮晶晶的。

通过他此刻的表情,我瞬间读懂了什么。

——是赢了啊。

我恍然大悟。

但是……

我低下头,看了看他只穿着平角裤的身体,硬生生把要恭喜的话给憋了回去。

我:“……”

我:“你不冷吗?”

我困『惑』的皱起眉,探过头在他身后看了看。

a组的其他男生正兴奋的逐渐走远,并没有发现纲吉已经跑掉,此刻留在那里的只剩下狱寺和山本。

察觉到我的目光,山本扬起手朝我挥了挥,无声地了招呼,狱寺则轻嗤了一声,没什么反应的站在原地没动。

我在他们手里都没有看到属于纲吉的校服。

我:“……”

好、好败家啊。

就算衣服为那什么死气弹而裂掉了,但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丢掉真的好败家。

……不对,应该说死气弹这种东西就会让人变得败家。

毕竟用一次就赔掉一套衣服,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诶?啊,你说那啊……”

纲吉也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了,有点尴尬的挠挠脸,开眼睛道:“实在是不能穿了,所以只好先这样了。我刚已经让一平先回家帮我带一套衣服过来了,担心。”

我赞许地点点头:“做得好,不然就这么回去可是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的。”

罪名大概就是‘在共场合『裸』/奔’。

“哈、哈哈哈……”

纲吉干笑一声,抬起眼睛朝我看了一眼,眼底似乎有些期待。但他什么都没说,又飞快地把头低了下去,瘦弱的身板在阳光之下,就连肋骨都清晰可见。

虽然他什么表示也没有,但我莫名从他这一眼中领悟到了他此刻所,于是三两步从台阶上跳了下来,撅起嘴凑到他前:“亲亲!”

纲吉:“……!!!”

纲吉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激灵,猛地朝后一蹿,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这就要来吗?!”

“对呀,不是说好了是奖励吗?”

我奇怪地看着他,而纲吉则支吾着朝身后看了一眼,耳根都红透了。

原来如此!

我啪地一拍掌心,越过他踮起脚对站在后的山本与狱寺大声道:“扰了——麻烦你们两位转过去一下——”

狱寺:“……”

狱寺眉头动了动,一脸隐忍地将手『插』进裤兜里,竟然真的听话的转过去了。

至于山本,他一很配合,灿烂的朝我笑了一下后,便直接背过身去,只留给了我一后脑勺。

碍事的电灯泡都没有了,我松了口气,重新站好看纲吉:“这下总可以了叭?”

纲吉:“嗯、嗯……”

纲吉全身紧绷着,看上去十紧张,棕『色』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来清澈的眼底在此刻却带了些我读不懂的感情。

也许是害羞了吧。

我没多,直接朝着他软乎乎的脸颊凑上去,算和夏日祭时一样亲亲他的脸。

结果我刚刚贴近,纲吉便状似无意地微微侧过脸,我来不及刹车,这一下直接亲在了他的嘴角上。

我:“…………”

望着纲吉明明从脖子到头顶都红成了虾米却还在故作自然的表情,我沉默了一会,努憋了憋,但最终还是没憋住,只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指责道。

“……你作弊,亲嘴巴是另外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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