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发表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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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百货商场中发生的爆炸案, 最终以纲吉成功救下犯人,获得了东京警视厅的表彰为结尾。
虽说在颁发市民感谢状时,负责拍照的警员小姐委婉的表达了诸如‘以后请记得不要在公共场合『裸』/『露』身体’等等注意不要影响市容的话, 但比起这,我更在乎的却是另件事。
多罗碧加游乐园果然跟象中样, 我站在梦寐以求的云霄飞车的排队口, 刻却点也不开。
小兰带着他人先排隔壁的海盗船了, 我站在拥挤又冗长的队伍里,看到纲吉挤开人群,小跑着到我身边, 手里还高高举着两甜筒。
“抱歉,久等了吧?人实在是太多了,买冰淇淋都要排好久的队。”
纲吉边说着, 边把手里的甜筒递过。
我接过, 低头『舔』了下,甜滋滋冰冰凉, 是丝毫不花里胡哨的原味。
我忍不住又咬了口, 感受着冰淇淋在嘴里化开的感觉,含含糊糊地道:“还四不算嗦?”
纲吉装傻:“说、说什么?”
在这种时候倒是不会故意逃开视线了。
望着他那副睁着眼睛和我对视、努力作出听不懂‘在说什么’的无辜神情, 我唔了声, 将嘴里的雪糕咽下, 也扭过身不看他, 声宣布道:“反正在作出合理解释之前, 我都不会理了!”
既然不说,那就都不要跟对说话了!
那的事情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
虽然说之前也隐隐会感到有奇怪,但往往都会立刻被更加吵闹的事情吸引注意力,等结束后也就记不起刚才在奇怪什么。
但是这次!
在亲眼见到纲吉从百货商场的三楼跳下以后!
我是绝对——绝对不会再轻轻放过了!
实如果只是从三楼跳下倒也还好, 但最关键的是,纲吉不止跳下了,他还成功的救下了比他先步跳楼的爆炸案犯。
而最让警视厅那警官都难以置信的是,他甚至在落地时还毫发无伤。
在朋友惊讶过后的赞叹声中,我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较真了,直到我在离开前遇到了柯南君。
这位据说是晴子……工藤有希子亲戚家的小男孩,在我离开米花町前往东京都市区的时候,竟然改之前客套的态度,主动我交换了联系式。
我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有拒绝他。
……以后说不定可以偷偷从他那里知道晴、有希子姐姐的最新消息!
——概就是这样的原因。
总之,直到我乘坐新干线到东京都、成功樱乃碰时,我依然还在跟纲吉冷战。
龙崎樱乃,这将长长的棕发编成两股麻花辫、看起十分温柔腼腆的女孩子,曾经是我小学时最要的挚友。
不仅仅是『性』格上的拍即合,我还因为都喜欢制作糕点而拥有很多共同话题。
但樱乃要比我厉害,她在做便当也很擅长,曾经有段时间里,我每午休时都可以尝到她给我带的自制便当,味道也超级好。
除之外还算是有缘分的点,概就是我跟她都是路痴。
我至今还记得第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因为不熟悉小学的校园,所以拜托看起也同样是年生的樱乃带我找到教室。
她倒是很爽快的应下了,结果就是我两人手牵手在学校里走了圈,最后别说是教室里,甚至连教学楼入口在哪里都没有发现。
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创造了开学第便在新生入学会上迟到的光荣事迹。
互相介绍完姓名后,我挽着樱乃的手走在最前。
概是情绪和以前不样,樱乃细细的量了番我的表情,迟疑着道:“阳菜ちゃん,不是说带了男朋友起的吗?这里哪位才是?”
……是哦。
我顿了顿,伸出手指指被山本和狱寺夹在中间的纲吉,然后很快放下,鼓起脸道:“我现在正在吵架中。”
樱乃:“……诶?”
樱乃惊讶,顺着我指的向看了眼身后,神情变得有『迷』『惑』:“可是那男生……我记得是叫沢田君?他直在往这边看诶,不太像在跟吵架的样子啊。”
我:“那就当做是我在单拒绝交流好了。”
樱乃:?
从月台出,行人直接朝着关东赛决赛的场地走。
我向对这体育赛事不是很感兴趣,因看到场内的看台时还有点意外。
不就是中学之间的比赛而已吗,怎么人气还蛮高的样子?虽然多数都是穿着校服进行应援的,但也比我象中稀稀拉拉的数量要多很多。
场边甚至还有手持照相机、胸前带着入场证的成年人,看起像是记者之类的职业。
“这是青少年组里最负盛名的赛事啦,关东赛排名靠前的学校,是有进入全国赛的资格的。”
樱乃说着便拉拉我的手,“快看,那就是青学网球部!”
她平和的语气徒然间便小小的激动起,我直起身子朝前张望,很轻松的就看到了场地中间她口中的青学正选。
蓝白相间的校服宛如夏日的晴空白云,后背张扬又显目的‘seigaku’波洛咖啡馆的玻璃窗有异曲同工之妙。
除了中因为身材过于矮小而有点格格不入,但单从长相扮上看,这才是我印象里正常国中生的样子。
我指着那矮子男生问樱乃:“这就是说的那年级正选吗?”
樱乃怔,点点头:“是,他就是龙马君。”
名字还蛮特殊的,叫做越前龙马。
跟沢田纲吉差不多,而且还都属于江户时期。
概是因为这原因,我忍不住探着头,点关注了下对。
只可惜他好像不是第比赛的人,在跟对手握过手后便走到教练席的长椅上坐了下,棒球帽被拉低,遮挡住了容貌。
双手环胸静静坐在那里的样子甚至显得有点冷淡。
是不太好接近的类型诶。
猫系吗?
我眨眨眼睛没太久,很快就把注意力放回比赛场地上。
“关东赛决赛,立海附中vs青春学园,第场比赛开始!”
虽然不是太感兴趣,但我还是有看过网球比赛的,因在京子小春问什么是双二和双时,便很主动的为她解『惑』。
看着她恍然悟的表情,我开的从兔子包包里『摸』出棒棒糖含住,且很公平的给所有人人分了根。
将青苹果味道的棒棒糖递给了纲吉,我故意不看他,目光直直盯着下的网球场,做出副正在认真看比赛的样子。
紧接着,我就被这场比赛的神奇之处所震惊了——
开始还是很正常的跑动击球,不知道是从哪球开始的,突然间就变得不样了起。
首先是发球变得花里胡哨,发球的速度竟然可以跟子弹样快;
然后回击也变得花里胡哨,什么网球会被出像蛇样的轨迹啦、用跟跳舞样的姿势接球啦……总之看得人眼花缭『乱』,不觉厉。
除之外,他每人的这种奇怪的球式,似乎都有自己的名字。
比如波动球和入樽式扣杀之类的,每次使用的时候都会引起看台上属于青学这边的欢呼声。
我:“……”
望着赛场上那路火花带闪电、就像是电影里样自带特效的网球,我陷入了沉思。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纲吉他在内——全都是副接受良好的样子,好像只有我脑子缠成了『毛』线团。
我挠挠头,在全场紧张而又激动的加油声中,默默从兔子包包里『摸』出了手机,给刚刚交换了联络式的柯南君发了消息。
因为旁边的人都很投入比赛的样子,我实在不好意思扰家。
[我:柯南君,上午好。我现在正在看比赛,网球的。]
消息发送出,嗡的声,很快有了回音。
[柯南:?]
我深沉地埋头字:[我觉得自己好像因为和阿纲君生气,导致气出了幻觉。]
[柯南:??]
[柯南:在说什么?]
[我:为什么同样是国中生,他起网球不只像是在看电影样,而且砸到人也很痛的样子?]
完这句话,我忍不住抬起头看了眼场中央被那海带头似的卷发少年用网球中右膝、时正倒地不起的棕发眯眯眼青学队员。
了,我补充道:[也可能会死(要是到头的话)。]
然后拍了段视频发给他看。
这次,过了很久我才得到回复。
场上的赛程已经到了单,青学这边上场的人是那看起很冷淡、头却很矮的越前龙马。
握在手里的手机传嗡的声,我连忙拿起看。
只见从第次见时就表现的不像是般小孩子、总感觉很冷静理智的柯南君,刻却像是完全不白发生了什么似的,在看过视频后给我发回了连串的符号。
[柯南:??????]
[柯南:这是什么东西啊??]
好叭。
看柯南君年纪还是太小了,连网球比赛都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默默将手机又塞回了包包里。
***
关东赛结束了,最终的获胜者是樱乃所在的青学。
我晕头转向的走出比赛场地,看着仍沉浸在决赛氛围中、脸激动的讨论刚才比赛过程的朋友,果断选择了闭口不言。
……主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我完全没有看懂啦!
用走神之类的借口又很对不起专门邀请我的樱乃!
于是乎路都将嘴巴闭的严严的,跟着樱乃起到高楼林立的商业中。
到这里以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很快便将刚才的比赛忘在脑后,开始兴冲冲的准备购物。
而这里最热情的当属小春。
十字路口对的屏上正在播放歌呗出道曲《『迷』宫蝴蝶》的mv,我这才起自己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而没有抢演唱会门票的事,顿时什么逛街的情都没有了,趁着他群人坐观光电梯进入商场以后,连忙冲到了旁边底商的音像店里,补救似的购入了live的蓝光cd。
为了凑齐封,还特意入了ab两版。
结账时,靠近收银台的小电视里正在播档儿童节目,里女主持人的声音和歌呗很像,于是忍不住站在原地多看了会儿。
正沉浸在电视里那姐姐‘果然和歌呗很像’的歌声里,我突然间感觉到有人从身后凑了过。
『毛』茸茸的棕发很快就占据了半的视野,依然还在为结束冷战而努力的纲吉试图以和我搭话。
纲吉:“阳菜在看什么?”
《跟妈妈起》。
我默默记下节目名,算回到盛以后继续看。
然后直接无视掉纲吉的问话,不理他,拎着被店员装好的蓝光cd走了出。
除了我两以外,他人都被樱乃带中商厦里了,所以我只能漫无目的的街道两旁的在人行道上溜达。
我走的不快,纲吉很快便跟了上,伸出手拉我。
“阳菜?为什么还在生气啊……”
温热的指尖碰到我的手背,被我抖了下手腕直接甩掉。
依然还是不理他。
纲吉:“……”
他不放弃的又过拉我。
被甩掉。
拉我。
甩掉。
拉……
甩不掉了。
这次力气有点。
我顿时不高兴地鼓起脸,扭头看向刻正和我肩的棕发少年:“松开。”
纲吉:“阳菜……”
我:“不好好解释之前不许拉手!”
我果断没收了他作为男朋友的权利,抽了抽手,依然还是没能把手拯救出,气的我很踩他脚。
我放弃挣扎,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了,气鼓鼓地瞪着他:“不松手的话我就当已经好借口了,那现在可以跟我解释那的事情了!”
究竟是怎么才能做到从商场三楼跳下、既救了人自己还毫发无伤的?
他是体育测验连三段跳箱都过不了的!
肯定有问题,而且还是瞒着我的那种!
这种被最亲密之人隐瞒的感觉让我很难过,但比起难过更多的还是生气,气他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我。
所以说——
男孩子果然是不可以惯着的!
这次我定不能简单的放他过关了!
概是我现在的气势太有威慑力了,纲吉注视着我的褐眸微微动,本就用了力抓紧我的手指不自觉又收紧了点,但不痛,所以我就没有吭声。
我用比他之前望着我时还要专注万倍的目光回视过,紧紧盯着他的脸,做出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候他接下会说的话。
……如果他还是觉得我很好骗的话就咬他口。
暗自做下决定,我望着纲吉,开始耐的等待起。
而就在我饱含期待的目光之下,纲吉似有所觉,抓着我的力道新放松,手掌从按在手背变成了拢住手指的卧姿,是不会让我感到不舒服的种拉手式。
默不出声地做完这小动作后,他拧起眉,蹙起的眉宇间似乎含带着几分愁恼、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迟疑,微微抿起嘴,好像还在犹豫要不要说的样子。
终于,他张张嘴:“实……”
——“呜哇哇哇哇!!”
突然响起的孩童哭喊的声音断了他刚刚开了头的话。
我都被吓了跳,不约而同的转过身看向哭喊声的源,恰好见到正脸嫌弃提着蓝波朝这边走的狱寺等人。
“小点声啊蠢牛!不然我就直接把丢在这里——啊,十代目!”
狱寺看到我,顿时双眼亮,原本『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另只手飞快地拿了出,像是体育课上被老师要求立正样,噌的下站直了身体,难掩雀跃地道:“十代目竟然真的在这里?里包恩先生果然没有说错!”
旁边的山本也跟着了招呼:“哟阿纲,找到啦。”
里包恩坐在他的肩膀上,含笑不说话。
纲吉:……?
纲吉有点疑『惑』地看着结伴前的两少年:“狱寺君、山本……还有里包恩。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小鬼说定会陪辻买她要的东西,所以让我先这边看看。”
山本说着便笑起,对着肩膀上的里包恩比了拇指:“果然没猜错啊!”
纲吉抽了抽嘴角,干笑两声:“呵、呵呵……”
蓝波还在狱寺的手里挣扎哭叫着,我连忙上前把他抱了下,掏出手帕要给他擦脸。
然而蓝波顶着那张被鼻涕眼泪糊了脸的小脸,却完全不配合我的动作,直吵着要网球。
“蓝波人也要玩那!biubiubiu、咚咚咚的东西!出的时候好像烟花样pikapika的!”
嘴里形象的模仿出串拟声词,我对跟这年纪的小孩子相处实在是恨不擅长,下意识将求助的目光投到纲吉身上。
纲吉冷不防被我看了,条件反『射』般挺了挺背脊,磕巴道:“不、不行啦蓝波,这里哪有地可以给网球啊?”
“这的话倒是有哦。”
里包恩平静地加入话题,黑黝黝的眼睛眨不眨地望着纲吉,不等他开口追问,便微微勾起唇角道:“没错,就是街头网球。”
纲吉:“………………哈?”
莫名妙得到了自里包恩的推荐,我在蓝波的吵闹下不得不到了离商业中最近的街头网球场里,好在东京都各种各样的公共设施都很多,找起没有费太的力气。
网球场里有自带的发球器,但没有专用的球拍,蓝波像是玩躲避球那样上蹿下跳的蹦跶了会儿,很快就觉得没意思起,开始吵着让人陪他起玩耍。
纲吉似乎是很抗拒的样子,但却被里包恩从身后踹了脚,被迫踉跄着进入网球场里。
我坐在场地外的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抱着自己的兔子包包,忍不住了哈欠。
……好回看歌呗的live光碟啊。
跟我这种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比起,男生可就显得过于有活力了。
尤是在里包恩说了‘谁可以当好蓝波的玩伴,谁就是蠢纲的左右手’这句话以后,狱寺仿佛被点燃了无限的动力样,干劲十足的第下场了。
结果很快被蓝波嫌弃笨手笨脚,两人吵了起,山本和纲吉连忙上劝架。
我支着脸看着他新哄好蓝波,这次陪他玩的人则换成了山本。
相比起狱寺那种跟蓝波起用发球器玩‘躲避球’的做法,山本则直接跑跟隔壁球场的人借了两只拍子,自己站到球网的另边,看起是算正经的跟蓝波场网球。
纲吉见状也忍不住称赞道:“不愧是山本……我都完全没有到还可以跟人家借球拍。”
旁边,听到他说这句话的狱寺顿时脸『色』黑,脸挫败的低下了头。
“哈哈哈,就当是陪小朋友玩玩好了。”
山本说着,便像模像样的摆好了姿势,做了发球的起手:“要咯,蓝波!”
小小的蓝波有点吃力的抱着比他还要的网球拍,强撑着点点头:“嗯、嗯!吧!!蓝波人是不会输的!”
“这样吗?”山本笑了下,将网球抛起,随即挥拍了出。
他的姿势看起有点奇怪,似乎不太适应网球球拍的握法,所以动作也变得比以前慢半拍。
蓝波很快就回击回,两人我往的了会儿,第球竟然还都没有落下,看的我都不自觉精神了起。
原运动这的赋不仅仅是生的,而且还可以运用在他的体育项目里吗?
我几乎是有敬佩的望着在场中跑动的山本,甚至都忘记了眨眼间。
于是乎,就这么眼睁睁地看到他在下球时,宛如条件反『射』般直接变换了球拍的握法,竟然直接把网球当棒球抽飞了回。
这下的力道显变很多,蓝波猝不及防中被飞回的网球砸中了脸,当场就被哭了。
“要……忍……耐……蓝波人才不要呢呜啊啊啊啊——”
蓝波『揉』着眼睛哭了会儿,边哭边从自己发量惊人的头发里掏出粉紫『色』的筒状物,宛如被人欺负了回家找妈妈样流着眼泪钻了进。
砰——
这形状类似于炮筒样的东西里喷出股紫『色』的烟雾,我有点担的从椅子上站了起,连忙小跑着进到场地里,跟纲吉起屏住呼吸望着这层阻挡了视线的雾气。
——“呀嘞呀嘞,好久不见,年轻的彭格列。”
深紫『色』的浓烟散,刚才蓝波所在的地出现了头戴牛角的少年。
少年半闭着只眼睛,唯睁着的那只则小蓝波是模样的眸『色』,他穿着有点拖地的『奶』牛休闲裤,衬衫敞到领口,脚上趿拉着人字拖,就这么脸懒散伸手『揉』了『揉』后脑勺,神『色』不见半点惊慌,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
……这是谁?
我茫然地看着前的少年。
……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刚着,身边便响起纲吉慌『乱』地声音:“、人蓝波?!”
人是什么奇怪的姓啦。
我张张嘴刚问他是怎么回事,结果前的黑发少年就已经凑了过,宛如绿宝石般剔透纯净的眼睛微微转动,似乎是在我纲吉的身上逡巡了圈,语气熟稔地开口道:“这不是阳菜姐(姉贵/aneki)吗?啊对了,这时候就在起了啊。”
我:“???”
姐头??
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望着眼前有点眼熟但又好像没有印象的黑发少年,我好奇地眨眨眼睛:“认识我吗?”
黑发少年:“啊,是第次见十年前的阳菜姐啊。那就自我介绍下好了,我是蓝——”
“快、快住口!!”
纲吉猛地扑上将他断。
黑发少年:“唔唔唔唔唔——”
我:?
我不满地鼓起脸:“阿纲君,在干什么,赶紧把人家放开啦!”
这样做真的好没有礼貌!
“哈、哈哈哈,这就放开了!”
纲吉扬起嗓门回了我句,然后保持着捂住黑发少年嘴巴的姿势,硬生生把他往旁边拖,语气仿佛在刻意掩饰着什么:“没到会在这里见呢,对吧,蓝、蓝君?”
少年:“唔唔唔——”
我:“倒是先把手松开再说嘛!”
我连忙追了上,企图掰开纲吉的手,拯救下时句话也说不出的黑发少年。
结果我的指尖刚刚碰到纲吉的手背,前又是砰的声,弥散开深紫『色』的烟雾。
我猝不及防吸了口,却发现这看起很浓的烟竟然完全没有味道,不由有新奇。
还没等我多,烟雾散,刚才的黑发少年不见了,出现在眼前的则变为了趴在地上的蓝波。
蓝波抬起头,看着我扁了扁嘴,刚才的黑发少年如出辙的绿『色』眼睛飞快地蓄满了泪水,随即‘哇——’的嗓子便哭出声。
我:“……”
纲吉:“……”
好像有什么疑『惑』在那双同样的绿『色』眼睛中被解开了。
我深吸口气,猛地转身瞪向已经完全石化在原地的纲吉。
我:“解释!!”
这次他不要再糊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