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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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 索菲娅当初能够掌权还有能耐的,哪怕被迫入了修道院她的拥趸也都一直不曾放弃, 想方设法的想将她捞出来复权,奈何沙皇盯得紧,各方面都被限制得厉害难以实施行动罢了。
后面康熙下定决心便派人悄悄跟『射』击军首领联系上了,暗地给予对方火力支持为对方出谋划策,终才成功将索菲娅给捞了出来。
当然,为了『迷』『惑』对方康熙也很装模作样地提出了不少条件, 譬如不允许俄军再侵犯大清边境、要大清赠送数目不菲的黄金珠宝以作答谢和补偿,甚至就连要求对方割地这样似匪夷所思的要求也提了出来。
毕竟“上不会掉馅儿饼”这个道理谁都知道,平白无故的突然跳出来说要帮人家岂不莫名其妙?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不怕提条件, 越离谱越苛刻的条件反倒更具有可信度, 成不成的再商量呗, 总之个儿的态度先拿出来。
果不其然,『射』击军被康熙给糊弄得一愣一愣的, 还真当大清受够了沙皇统领之下的俄军不断冒犯之举,故而才想扶索菲娅上位与沙皇争夺统治权, 并未曾多犹豫便答应了这笔“交易”。
后面索菲娅走出修道院,大清也一直在背后提供各种支持, 一面竭尽全力帮助她跟沙皇打擂台,一面私底下暗搓搓煽风点火激化矛盾, 直接将老『毛』子内部给搅了个昏地暗乌烟瘴气,姐弟个打得可别提多热闹了。
虽说清军剿灭倭子国时索菲娅心也不免有怀疑大清的真实动机, 但她好不容易才走出修道院回到政权中心,然不肯再轻易放弃……况且她跟沙皇弟弟之间也真正撕破脸皮打出了真火气,现实情况已经不能容许她后退了。
第一次修道院,第次等待着她的或许有被处决, 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成功才行。
人『性』如此,刀子不曾真正落下的时候总不免会抱有一份侥幸心理,宁可选择安慰、欺欺人,被赶到悬崖边上的索菲娅也逃不过这个陷阱,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可见康熙这人真正将人心给玩弄明白了,打从索菲娅选择“合作”那起就已经被给斩断了后路,说到底还贪念作祟罢了。
等到清军剑指俄罗斯,等到怀疑真正应验之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国内早已一片混『乱』,局势彻底失控。
突如其来的惊惶之中,俄方一面忙脚『乱』的调遣大军准备迎战,一面沙皇和索菲娅都亲了书信来意图交涉,软言求和也好、怒而谴责也罢,这都不被康熙放在心上,依旧吃了秤砣铁了心,势要拿下这个老邻居。
有心算无心。
准备充分的清军相较于措不及的俄军然更胜一筹,尤其火器方面也优势显着,交锋初期势如破竹,不曾花费太大的精力几乎就打了老『毛』子腹地,不过老『毛』子终究也不吃素的,在初的猝不及防节节败退之后,后续支援、火力、粮草等全部安排到位便也大大挽回了劣势,一度与清军颇为胶着。
但仔细观察来却不难发现,内部矛盾颇多的老『毛』子其实已然处于下风,若无强势外援,这场战争怕结果不会太美好了。
一晃又到了金秋,木兰围场之行如期而至。
未曾想临要出发之前却有一桩喜事临门——太子妃有孕了!
这也就意味着,或许很快大清就会迎来一位嫡长孙!真正正统嫡出的长孙!
毫无疑,这对于大清来说着实一桩大喜事,对于太子本人来说更如此,但太子的拥趸都乐成啥样了就知晓。
原本因着索额图离去、太子本人也不爱勾勾搭搭结党营私,这人一度就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儿似的,肉眼可见的都萎靡了下来,冷不丁一个“嫡长孙”的到来瞬间就仿佛给们都打了一针强心剂,真真振奋极了。
林诗语也乐得不行,当即就收拾了一大堆补品亲去了毓庆宫,门就见瓜尔佳氏正满脸红润『摸』着肚子笑呢,胤礽也不曾好到哪儿去,乐得很有几分傻劲儿。
“皇额娘……”
“快别多礼了,坐着罢。”林诗语忙伸给拦了,瞟了眼桌子上满满当当的赏赐,心就有数了,“倒本宫姗姗来迟了。”
瓜尔佳氏就抿唇笑了,“一瞧就知道皇额娘这费了翻心思挑挑拣拣呢,打发奴才跑一趟就成了,哪犯得着叫皇额娘亲跑一趟啊,眼下正赶着要去木兰围场的时候,皇额娘必定忙得很呢。”
“不忙,都底下的人跑腿忙活呢,本宫也不过就坐在屋张张嘴罢了。”林诗语笑盈盈地拉着她的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道:“太医如何说的?身子可都还好?”
“皇额娘放心,儿臣和孩子都好着呢。”
“那就好。”林诗语放心地点点头,又对着小口叮嘱了一注意事项,而后才起身离去。
胤礽起身上前扶着她的一条胳膊,“儿臣送送皇额娘。”
林诗语瞟了一眼,估『摸』着许有什么话要说,就给涟漪使了个眼『色』。
多年的默契已然不需要多余的言语表示,涟漪立马就领悟到了她的意思,有意无意地放慢了脚步,将奴才们都往后压了压。
“方才奴才报喜时儿臣正跟皇阿玛在一处商议事情,儿臣瞧着皇阿玛的情绪……仿佛并非全欣喜。”
高兴然很高兴,但初刹那的喜悦过后却又仿佛多了点什么东西,叫人心头不免有忐忑。
林诗语愣了一下,脸『色』微沉。
“倘若你媳『妇』这胎成功生下了嫡长孙,你的地位然会更加稳固,那正统支持者就不说了,都你的铁杆,题在于一中立……原先明珠和索额图在朝堂上相互拉扯倒也还罢了,至少能相互制衡,一切都尚未可知,可如今人都远离朝堂……一旦你这边砝码加重,然而然会吸引到一人往你这边靠拢。”
所以说先前康熙为何想要抬举保清起来呢?帝王为了稳固己的权势地位惯会使用“制衡”这一招,似朝堂上下你争夺一潭浑水,可这样的局面对于帝王来说才再好不过的,宁可『乱』,都绝不能叫人一家独大。
估『摸』着康熙这会儿心也保不齐有后悔将索额图和明珠这个搅屎棍支出去了呢。
林诗语微不可闻地轻哼一,接着说道:“再有你皇阿玛的怕瞒不住了,去年还能说伤未曾养好不便拉弓『射』箭,到今年若还用这样的借口那就纯属瞎糊弄人了,此次木兰围场之后必定会流言四起。”
“满人马背上打的下,这事儿一旦传开对你皇阿玛来说无疑一场危机,你们父子个眼下就此消彼长之态,然很难真正高兴得起来。”
“你皇阿玛在位三十多年,地位并非那般轻易就能动摇的,却也终究难免有失威严,怕就怕会为了稳固己的地位而出压制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胤礽沉默了,脸上的表情颇为伤感落寞。
见状,林诗语就拍了拍的,长叹一,“你也不必太过紧绷了,稳住即可,至于你皇阿玛……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也不可能轻易对你下狠,该蛰伏就适当蛰伏下来,好好学习。”
又无比意味深长的一句“好好学习”。
胤礽了她一眼,心中隐隐约约有许领悟到了,一时脸蛋儿不禁扭曲纠结,“若真走到那一步……皇额娘,您……您下轻点儿……”
“行了你就别瞎『操』心了。”林诗语皱了皱眉,有无奈地说道:“这么多年你皇阿玛待也不薄,不会真……不想平白制造争端内耗罢了。”
“就送到这儿罢,回屋陪陪你媳『妇』去,没日就要出发了,宫该安排的抓紧安排起来,总归小心无大错,别一时疏忽叫有心人钻了空子,你也知晓的,那个谁催孙子都快催疯魔了,这会儿指不定怎么气恼呢。”
可不说,惠妃都快气疯了,将儿媳『妇』叫到跟前就一通指责,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张口没用的东西闭口倒霉媳『妇』,完完全全就将儿媳『妇』的脸面尊严放在脚底下肆意碾压摩擦,头都抬不起来了。
大福晋既难堪又委屈,一张脸都充血了似的,不过心却仍不为所动。
这年她一直在努力避孕调养身子,明显感觉到身体健康多了,照照镜子都能清晰地察觉出不一样来,哪还像前年那般蔫儿黄的鬼样子?
总归她家爷也说了,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念想,不必听额娘的鬼话着急忙慌的跟赶着去投胎似的,调理好身子才重要的。
想着胤禔的那话,大福晋的心可算略微舒服了,一个走神不小心就对惠妃的话充耳不闻了,气得惠妃脸红脖子粗,指着她的都哆嗦了起来。
“混账!你竟敢对本宫不敬?去外头跪下给本宫好好反省反省!”
“娘娘。”翠玉忙小劝道:“大福晋您的儿媳『妇』,不您的奴才,平白无故的您这样责罚大福晋必定会招来皇贵妃娘娘训斥的,况且眼下太子妃刚刚有孕您就如此责罚大福晋,不免叫人深想啊,娘娘息怒。”
惠妃愣了愣,气到发胀的脑袋终于稍稍冷静了下来,迟疑了一会儿,咬牙切齿道:“滚回去给本宫抄佛经!”
“。”大福晋低眉顺眼地退下了,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全然不知她这位婆婆又在寻思什么可怕的事儿呢。
转眼间就到了出发前往木兰围场的日子。
说实在话,虽然出门放风很开心,但长时间窝在马车上却着实不那么舒坦,再豪华它也还马车啊,不可避免仍会有许颠簸,坐上一浑身骨头都酸了。
姐妹几个嫌憋着无趣,索『性』就都凑到了林诗语的马车打牌消磨时间了,谁想玩得正起劲儿呢,突然马车就停了,紧接着就见康熙黑着张脸钻了来。
一瞧这情形哪还能不知晓,指定有事儿啊。
姐妹们很有眼『色』地撒开的牌退了出去,一个个临别前那小眼神儿都充满了不安。
这下子林诗语可算明白了,原来一直以来的“温柔”也她以为的,事实上在旁人心她已经个胆大包脾气火爆的悍『妇』了吧?
“皇上这怎么了?”
“高丽!混账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