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第九十九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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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正月里好不容易逮到康熙出宫去汤山散心, 那赫舍里氏和隆科多母两个连夜追上去愣是在冰天雪地里跪得腿都冻僵了才得到一次见的机会,然而事情的展却令们大失所望。
不仅康熙冷脸无情, 对们的处境不为所动,就连佟芷兰也次被狠狠伤透了,彻底死了心。
母两个满怀期望而来却铩羽而归,依旧只能过着平头百姓的生活,时不时还要防着被过去的政敌找麻烦欺辱,这叫们怎么可能受得了呢?
俗说“由俭入奢易, 由奢入俭难”,站在巅峰品尝过权利的人,谁又还能坦然接受己变成了一个“贱民”?
这样的日每过一天都是煎熬, 要过一辈?那还不如死了痛快。
最终隆科多还是决定实行当初灵光一现的计划——庶妹捆绑上林家, 强行与地位稳如泰山的皇贵妃扯上关系!
都打听清楚了, 林家的家教十分严苛,嫡都到该成亲的年纪了却还整日只知道死读书, 连女人的手都不曾『摸』着过,完完全全就是个不懂女人滋味儿的雏儿, 这可好不过了。
男人嘛,对头一个女人多多少少总是难免有些不一样的情分, 更何况们佟家的姑娘容貌才学心机都不差,点手段勾住这样一个青涩的少年还不容易?届时想法悄悄怀个孩, 林如海还能不顾念长孙?
古来裙带关系就是一大利器,只要能成功绑到林家绑到皇贵妃这条船上, 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早已走到绝境的隆科多压根儿顾不上考虑己的想法是天真还是愚蠢,又究竟有多大的可行『性』,哪怕只是一丁点儿希望都不介意去尝试一下,成了就一切都有了, 若不成,也不过就是搭进去一个庶妹罢了。
想得是很美,然而等到真正要行动起来的时候却才现,『操』作起来可太难太难了……那林家的嫡简直比姑娘家还要“娇羞”,平日里压根儿就不出门!
同样身为贵公,隆科多打就是在头浪惯了的,一群狐朋狗友鲜衣怒马花天酒地,浪『荡』又肆意,何曾见过这样乖巧腼腆的少年郎?整天缩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死活不肯挪个窝,这是孵蛋呢?
庶妹美计划好,人家不出门一切都是白搭,还能将庶妹塞进林家大门去勾搭爷们儿不成?
等了几个月都未能等到一个机会,隆科多简直都要气晕了,甚至一度将目光转移到了林如海的身上,不过思来想去皇贵妃的弟弟塞妾和人父亲塞妾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况且林家嫡都这么大了,就是生出来个庶又算得了什么东西?人家皇贵妃一母同胞的弟弟杵在前,庶弟就是个碍眼的疙瘩罢了。
好在秋闱结束后林家那位娇羞的嫡终于也松懈了下来,开始频繁出跟学们聚会结交,等待许久的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这日林瑾煜跟几名才相识的考生相约来到状元楼聚,一谈笑风生一往楼梯上走,迎刚好看见一名容貌秀美温婉娇柔的少女正要下楼梯,几人就连忙低头侧身欲避让,却谁想忽闻少女痛呼惊叫一声,整个人失控般倒了过来,直勾勾地就扑进了林瑾煜的怀里。
丝丝缕缕幽香直往鼻里钻,怀里温软的娇躯更是从未有过的验,令林瑾煜当场就红透了脸,下意识就要推开怀里的姑娘。
“且慢!”惊慌失措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浓浓的哭腔,两只手更是死死抱着的腰不肯撒开,只将脸埋在的怀里低声颤抖道:“我……我的腰带松开了,若是衣衫不整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就没脸见人了,求公救救我,带我去厢房整理一下罢……”
听闻这,林瑾煜一时也慌了神,磕磕巴巴道:“这,这不合适……”
状元楼因着名字吉利的缘故素来都备受考生欢迎,这会儿楼上楼下满满当当都是书生打扮的学,一双双眼睛都盯着这边瞧呢,不必看都能感受到那火辣辣的视线,弄得林瑾煜如芒在背浑身不在,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这意不心抱一下也就罢了,可抱着这么长时间不撒手未免就太奇怪了些,就连身边的同伴都忍不住目『露』狐疑连连瞟。
林瑾煜的脸更加红得要滴出血来了似的,有心想要解释一二,可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姑娘家大庭广众之下松了腰带这种事哪里能广而告之呢?真该没脸做人了。
“公……公救救我,求求你了公……”
怀里的姑娘已经开始啜泣了,林瑾煜挣扎三还是拿不定个意。
这样搂着送人家进厢房是必定不能的,孤男寡女的还能传出什么好来?可若是直接这样将人推出去……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家就这么衣衫不整的暴『露』在,还不得当场撞墙啊?
真真是进退两难。
林瑾煜愁得不行,忽而眼睛一亮,叫身边一个同伴附耳过来声嘀嘀咕咕一番,接着就看见那人果断脱下己的衣从姑娘的侧披上。
“姑娘,你抓紧己的腰带出来吧,我会心点将衣裳你裹好的,你可裹着衣裳进厢房整理好出来还我们,如此也总好过我……抱着你去……”
怀里的啜泣声诡异地顿了一顿,接着就柔柔弱弱地瓮声应了。
相互配合着一番心翼翼的『操』作下来总算是将姑娘送离了己的怀抱,林瑾煜下意识长舒了一气,仿佛可算卸掉什么累赘似的,全然不曾注意到人家姑娘僵硬的脸『色』。
虽说旁人并未曾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但眼瞧着这样一通折腾又哪里还有什么不了解呢?有些人看向林瑾煜的眼神就不免带了些许暧昧之『色』,仿佛是在说“你艳福不浅”似的。
原为不过只是一场意,事后林瑾煜也并未放在心上,却谁想第二天就满城风雨传了起来,还没等林家反应过来呢,那隆科多就带着庶妹杀上门来了。
“昨日你在状元楼与我妹妹衣衫不整抱了许久可是好些人都看见了,如今城内都传得沸沸扬扬,我妹妹因此而清誉尽毁不能见人了,若非奴才现及时我妹妹这会儿人都要凉透了!”
说着顺手就将躲在己身后抽噎的妹妹拽了出来,那双红肿的双眼和脖上醒目的勒痕就这么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隆科多狠狠瞪着林瑾煜,接着说道:“事已至此,若你是个男人就负起责任来,否则我妹妹也只能一死全清白了!我可告诉你,我们佟家落魄归落魄,可这份血脉关系却是永远也没法改变的,我妹妹怎么说也算是皇上的表妹,是贵妃娘娘的亲妹妹!”
“你若害死了她,你这十年苦读可就白读了,这辈都别想别想高中!这倒也罢了,你父亲和你姐姐怕也少不得要被你牵连,你可想好了做决定。”顿了顿,隆科多又锋一转缓和了语气,颇有些劝慰的意思,“我这妹妹是贱婢生的庶女,然配不上你嫡妻的位,我也不为难你,不过是个侍妾的位罢了值当什么?简简单单就能完美解决问题,咱们两家谁都好。”
可巧林如海被带着去木兰围场了,家里就只剩下这么个青涩懵懂的年轻,连哄带吓一顿还怕不妥协?只要这点头,立马就将庶妹连夜抬进林家大门,等林如海那老狐狸回来黄花儿菜都凉了。
真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们佟家。
隆科多信心满满地坐在了椅上等着答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而林瑾煜却是已经气得涨红了脸,气得嘴唇都在哆嗦。
又不傻,看到隆科多的那一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意什么巧合,不过就是被人精心算计的那块肥肉罢了!
“你……你们简直厚颜无耻!”
那姑娘的哭声当即顿了顿,转而哭得愈悲戚伤心了,一副恨不得想死的模样。
隆科多可不乐意了,眼珠一瞪,怒道:“混账你老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你们就是厚颜无耻!”泼辣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却是一道女人的声音。
转头望去,却见来人正是贾琏和王熙凤夫妻两个。
王熙凤吊着眉梢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显而易见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上前就将林瑾煜往个儿身后一拽,而后抓着那佟家庶女就是“啪啪”一顿大嘴巴。
“好一个下作的娼『妇』!愁嫁愁成这样我也真真是开天辟地头回见着的,乍一听见这事儿还真是叫我开了眼了,只当是哪个楼大门没关紧叫跑出来一个『骚』蹄呢!你这么能耐怎么不索『性』当众脱光了往男人身上扑呢?半遮半掩藏个什么劲儿?”
“有本事你倒是脱光了啊!脱光了男人就跑不掉了,你这功夫还是下得不够狠知道吗?下回千万记得要扒干净,看上哪个直接扑上去搂脖就完事儿了,既然不要脸就索『性』彻彻底底别要了!”
愣了一瞬之后,佟家那位庶出姑娘就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满脸通红亦不知究竟是被打的还是羞的。
隆科多冷了脸,撸起袖上前就要揍王熙凤,可贾琏和林瑾煜能叫碰着人吗?笑。
兄弟两个一起练武多年,不说什么多厉害的高手罢,可好歹一点力气还是有的,当即一左一右将隆科多的胳膊死死钳住了。
“我说你这人怎么还急眼了呢?敢做还不敢叫人说的?”贾琏咧着嘴嬉笑道:“既然你们己不想要这脸皮了,那就别怪旁人将你们的脸皮搁脚底下踩对吧?这么玩儿不起可就没意思了。”
这时,林家的一众厮也都拿着棍棒来了,在贾琏的指下直接『乱』棍将兄妹俩打了出去。
到了大门王熙凤还犹嫌不解气呢,横眉冷眼地瞪着那满头包的兄妹两个,狠狠啐了一冷笑道:“不要脸的烂货!这样愁嫁不如去大街上找找,乞丐多得是随你们挑,敢将『骚』蹄往我家弟弟身上挠就休怪我不你们脸,来一回我便收拾你们一回,滚!”
说罢转身就进了院儿里,大门“砰”一声就关上了。
“你这怎么这样傻?姑父才走几日啊你就险些将个儿搭了进去?”贾琏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戳着的脑门儿,咬牙道:“人家往你身上扑你不会躲?扑进来了你不会推开?管她『露』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扒掉的你那么好心做什么?好心有好报吗你瞧瞧?”
林瑾煜的脑瓜都掉了下去,垂头丧气的。
“好了好了,你也别说了,打读圣贤书长大的孩跟你能一样吗?遇上那种情况有几个能不管不问的?如今也不过是出了事你才这样说,可就别跟孩前事后诸葛了。”说完,王熙凤又转头对着林瑾煜说道:“你还年幼心思难免单纯些,这回的事也算是个教训罢了,日后可千万不能烂好心了知道吗?”
“俗说人心隔肚皮,你这样心善很容易被歹人利的,你别忘了,你长姐在宫里扎了多少人的眼呢……过去你一心缩在家中读书尚且还好,等你高中之后进入朝堂就不一样了,无数双眼睛盯着你姐姐你父亲,时刻算计着想要将们拉下马,你得时刻万分心才行,否则一时疏忽很有可能就要糟了。”
林瑾煜心头一震,头垂得愈低了,闷不吭声只连连点头。
“如今姑父不在家,这事儿你还是得赶紧跟你姐姐说一声才好,若是不抓紧解决了还指不定那起不要脸不要皮的会干出点什么事儿来呢,万一拖累了你的名声就晚了。”
纵然不识几个字可她却也很却也清楚得很,这些读书人最是视“名声”二字,坏了名声将来在文人当中怕是该不受待见了。
怕这不好意思说,贾琏和王熙凤夫妻两个就索『性』马车绕了一圈直奔崔家门上而去。
可巧林黛玉也得知了消息正气着呢,见着这一合计,果断第二日清早就进宫去了。
听罢这全部经过,可是将林诗语恶心得够够的,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一直也没个什么动静,原还为佟家是死心放弃了,却谁想这是鸟悄儿等待时机呢。
整个佟家上上下下都恶心透了,难得佟芷兰不曾长歪可真真是太不容易了。
思索片刻后,林诗语就说道:“拿些银琏表哥,三教九流那些熟得很,叫悄悄找些人去……一则到处讲讲闲,好歹叫世人闹明白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二则想法叫隆科多在床上躺一段时日,别出人命就行,有事儿没事儿就去佟家找找麻烦,叫们暂且没法去家里闹腾,等皇上回来……这回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们撵出京城,这辈都别想回来!”
“我知晓了。”林黛玉点点头,恼怒又无奈道:“瑾儿这怎么就这么天真单纯呢?一点儿也没有父亲的精明劲儿,等父亲回来我一定得好好告一状不可,如此轻易就被人算计到,将来可怎么好?”
“父亲和荀先生教导出来的孩,要说傻那必然不可能,只不过到底也才十几岁罢了,素来生长环境又单纯和睦,然不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等进入朝堂之后就该迅速成长起来了,心眼儿城府这东西也不是懂了就有了的,还是缺乏历练。”
这回这个跟头栽的,估计足够上一课了,如此倒也好,好歹叫警醒些,省得将来进入朝堂栽个大跟头。
虽说是如此想,但却不表她就会原谅那些背地里阴谋算计的臭老鼠了,这回无论如何她都要将们全家撵回盛京去!既然京城的好日不想过了,那就回老家上山撵兔罢!
想了想,林诗语还是决定暂且不跟佟芷兰说这事儿了,倒不是怕别的什么,而是……大肚挺着呢,这会儿可不比平时,气出个好歹来准得出大事儿。
在万千学的殷切期待中,桂榜终于如期张贴了出来,刹那间哭喊声大笑声混杂成了一片,有人喜极而泣,有人不堪刺激当场晕厥,更有人如同癫狂般不知究竟是喜还是悲。
不出所料林瑾煜果然榜上有名,且还一举拿下了解元。
报喜之人上门来时林瑾煜还一脸懵『逼』,等三确认过后都仍是一副恍恍惚惚见了鬼的模样——原为能吊在榜尾就算不错了,怎么突然就到榜首去了?父亲和荀先生不是总说天赋不足朽木不可雕吗?究竟是哪里出了岔?难道是考官看出了的试卷故意卖好?
这么一想,林瑾煜顿时就不淡定了,明明高中榜首却不见丝毫喜『色』,反而在屋里抓耳挠腮焦虑得很。
这也难怪了,毕竟打就被父亲和先生联手糊弄着,且父亲是探花郎出身,先生亦是十足的状元之才,跟们比起来这样一个『毛』头然是差得远,天长日久的也就对己“天赋不足”一说深信不疑了,故而才铆足了劲儿头悬梁锥刺股啊,尽想着勤能补拙呢。
可怜的孩到现在都还不知道真相,什么见鬼的天赋不足,不过是哄着刻苦努力别飘飘然的谎言罢了。
宫里林诗语也第一时间内就得到了喜讯,当即乐得是见牙不见眼,大手一挥,“所有人都有赏!”
顿时承乾宫上上下下的奴才们可都乐坏了,围着她一叠声的吉祥儿往蹦,姐妹团又支起一桌美酒佳肴很是热闹了一通,唯独美中不足的是,只能看着别人喝己却不能沾酒,不免心痒痒。
快活的日总仿佛过得尤快一些,一晃眼的功夫,康熙就带着人已经到了宫门。
林诗语为首率领着一众后宫嫔妃和奴才们等着接驾,看似一片和谐平静的场景,实则前头那姐妹几个的心脏都在扑通扑通『乱』蹦呢,浑身就跟长了『毛』似的怎么都不舒坦。
“完了完了,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呢?我还没做好准备迎接责罚呢。”宜妃苦着脸念念有词,全然没了当初的潇洒无畏。
声声“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的卫贵人也蔫儿吧了,扭着帕瓮声道:“也不知这么长时间过去皇上气消了没有……”该不会那么心眼儿记到现在吧?
她倒也不想想,她们这几个是只浪了那一回吗?那是日日变着花儿的折腾呢,每天都有新的消息传到跟前,康熙能不记得才有鬼了。
佟芷兰抱着肚轻笑道:“我和皇贵妃娘娘有护身符呢,怎么着皇上也不会太过了,倒是你们几个……惨咯。”
那幸灾乐祸的模样,惹得宜妃当即了她一对白眼儿,“实在不行咱们就美人计,到时候你可别哭。”
“好了好了,已经听见马蹄声了,快别闹了。”林诗语表很是淡定,至于心里头是如何想法……瞧瞧她手里拧成麻花儿的帕就知晓了。
果然,很快一行侍卫就出现在了眼前,紧随后明黄『色』装饰的马车十分醒目。
众人忙纷纷行礼,“恭迎皇上回宫!恭迎太后娘娘回宫!”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马车停下,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平身。”
暗地里偷『摸』掐了一把己腿上的皮肉,等起身看向康熙时,林诗语的眼里已然水雾弥漫,嘴角却高高上扬着,笑容明媚灿烂,仿佛真真是喜极而泣一般。
呵,女人。
康熙冷笑一声,抬脚来到她的前,“看皇贵妃的脸『色』这段时日想必过得十分惬意快活吧?还有你们?”目光扫向后的几个女人,语气中都透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默契的姐妹们齐刷刷摇头,具是一脸纯洁无辜,只叫康熙都快气笑了。
瞟了眼周围满满当当的人,好歹康熙还是要脸,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道:“待回头朕好好儿跟你们算算账!”
“……”
好家伙,真要完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