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西门白雪:我那是跟爹爹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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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婆居然让西门庆,把女儿嫁给比他,小不了多少岁的大叔。
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仇家。
西门庆虽说不知道,那武植就是潘金莲的前夫武大郎,但是两个人仇深似海。
本来西门庆是阳谷县,最受欢迎的男神。
但是武植开了一家大药房之后,一切都变了。
回春堂大药房专门卖武氏神油,专门治女人的病。
在那之后西门庆,再也没有勾搭上一个小媳妇。
对于有孟德之好的西门庆,这就好比夺妻之恨。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人居然厚颜无耻的来提亲。
他差一点就要动手了,但是他的三妻四妾都站出来了:“大官人息怒!”
“奴家听说大姐儿,心系武大叔多少天了,不如就随他去吧。”
“你要棒打鸳鸯,把小姐急出个好歹来,那可就鸡飞蛋打了。”
自从西门庆被武大郎打了,三个鞭变成两个,他再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威风凛凛。
西门庆三妻四妾听说了神油的妙用,都想让大官人买一个试试,可不敢这时候得罪武大郎。
自从武大郎开了回春堂之后,西门庆式微,所以几个老婆多希望大姐儿嫁给武植。
但是西门庆铁了心的不愿意,他把桌子一拍,指着徐媒婆骂道:
“你个老咬虫,不要看着武大郎这几天混起来了。你们谁都巴结他,我却看不上他!”
徐媒婆虽说一个妇道人家,但是他会说媒,所以去谁家都是客客气气的。
没想到到了西门庆家就被破口大骂,但是她敢说什么?
吓得西门庆说什么,都说是。
“你回去告诉那什么武植武大官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女儿就是老在家里,也没有他的分!你把这些东西通通带走,我不稀罕。”
吓得徐媒婆还敢说什么?让人抬着东西,屁滚尿流的就走了。
西门吹雪听说武大叔找他提亲,高兴的和什么一样。
她又惊又喜,喜得是大叔终于肯兑换诺言了。
惊的是这么好的姻缘,爹爹死活不同意。
想到别人姑娘十四岁(古时候就这样)就出嫁了,她十八了还没人要,就忍不住潸然泪下。
徐媒婆回到武植家,把提亲的事情和武大官人说了。
武植听了勃然大怒,他把桌子一拍:“他真这样说的?”
可怜的徐媒婆,两边不讨好,也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啊…他西门大官人是这样说的。”
“狗屁!”
“是是!”徐媒婆拿出银子说,试探说:“武大官人,老身无能,这银子和彩礼您收回去。”
武大郎又赏了徐媒婆十两银子:“哈哈哈,徐干娘受惊了。”
自此武植就断了对西门大小姐的念想。
他老子要把她往火坑里推,那也怨不得别人。
武植有大双小双两个佳丽,当然很快就忘了西门大小姐。
但是大小姐却对武大叔念念不忘,只是她还希望大叔能锲而不舍。
但是在那之后武植就杳无消息。
陈经济送彩礼这天,她就坐不住了。
小姑娘偷偷跑出来找到卖梨的郓哥,让他给武植带话:“老地方见。”
郓哥把话带给武大郎,他还一头雾水。
老地方?哪里!
我和你有老地方吗?
每个地方都只见了一面好不好!
但是武植还是在系统商店,买了一双粉色滑轮鞋,去赴约了。
…
西门白雪拿着那双粉红的轮滑鞋,回到西门家的时候。
她衣衫不整,也头发凌乱,脸蛋却相当红润,就是有些微微害羞。
那表情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五姨娘潘金莲,甚至还非常夸张的,从她衣服上摘了一个枯草:
“咱大姐这是去哪疯了?和个野小子一样!”
西门庆的脸都青了,好你个潘子,就你能是吧?
非要表现出来!他狠狠地瞪着潘金莲。
潘金莲就把脸垂下来。
西门庆是这方面的老手,当然知道女儿为什么会这样狼狈不堪。
自己偷了半辈子鸡,居然被别人抄了后院,而且还当着女婿陈经济的面。
西门庆都气炸了,我这么养了这么一个丫头。但是陈经济在场,也不好点破:
“你看见你疯疯癫癫,又去哪里疯了?家里来了贵客,等了你半天也不见你人,成什么样子。”
“岳丈大人,不必动气,小姐一时贪玩所以·····”
陈经济看丈人批评自己媳妇,及时来调停。
他倒是想当舔狗,可是西门大姐却不领情。
“什么贵客,不就是那陈经济吗?“
陈经济她见过几回,小伙子长得还可以,人也精神。
只是她从小缺少父爱,自己又亲眼所见武植出手救自己的父亲。
所以对武大叔暗生情愫,心里不能再有别人。
大小姐虽说不喜欢陈经济,一开始也不讨厌他。
但是在小河边武植和她完成成人之礼。
从此认定自己就是武大郎的人,难得可贵西门庆如此放荡,生了女儿却是性情中人。
“大小姐不要乱说,那是你夫婿。”潘金莲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不嫁,谁爱嫁谁嫁,我已经是武大郎的女人了。”
说着她怕别人不懂她的意思,撸起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
众人一看,那一记守宫砂哪里还有?
西门大姐撸起袖子之就像投了一个TNT,整个屋子都爆炸了。
反应最强烈的是西门庆和陈经济。
西门庆都要气炸了,自己的女儿当着自己和选的夫婿的面说出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
而且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
当着自己的未过门的女婿说了出来。
他伸出一双颤颤巍巍颤抖的手就要打大姐儿。
没想到大姐儿丝毫不惧,大眼珠子瞪着他,还把脸伸过去:“你打?”
“寡廉鲜耻!你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我也是跟爸爸学的,这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西门庆抓过无数女人的手,还是抽在他自己脸上:
“我西门庆做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一个女儿。”
“只许爹爹放火,不行女儿点灯。”
陈经济像一头恶狮子一样扑过来,恨不得一口把大姐吃了:
“你个小贱蹄子,我打死你。”
古时候大户人家对于新出阁的媳妇,当晚验证如果不是姑娘可是要退婚的。
对于婚后出轨那可就惨了,则是浸猪笼。而且说理也没处说,这就是封建礼法。
陈经济本来是送聘礼的,大小姐却回了一个绿帽子。
他顿时觉得颜面俱失,甚至恨不得活活打死西门吹雪。
白雪被他气势都吓傻了,本能的躲西门庆身后:
“你不要乱来,武大叔知道你对我无礼不会放过你。”
陈经济的铁拳砸在西门庆胸口上,拳怕少壮,差一点没有把西门庆老血打出来。
他的几个小妾连忙出来制止,拦住陈经济:“不要动手,那是你老丈人。”
“狗屁老丈人,我打死他算了。”陈经济在气头上,真恨不得打死他们。
大姐不是他的媳妇,不能浸猪笼。
也不是新婚之夜,不能当场退婚,让西门庆家难看。
丢人现眼的只有他自己,媒说到一半居然被别人截胡了。
弄得自己上不去下来,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他想冲上去把西门庆和他女儿打的稀巴烂。
这是在西门庆家呀,当着他大大小小五个老婆和他女儿的面把西门打死?
他以为自己是武松啊?
他几个老婆二话不说就十七八下围住陈经济,又是扭他大腿,又是用指甲挠他。
上下其手,好好的一个帅小伙给弄成一个白毛鸡了。
可怜的陈经济纶巾也掉下来了,脸也花了,腰带也让潘金莲扯下来了。
他勉强怒火没处发指着西门庆:“好你个西门庆,你等着,我和你没完。”
吴月娘看到这里心慌了:“大官人,不能让他走啊?”
“不然呢?留着他干嘛?”
“他是来我们家提亲的,亲没有提成,我们还把人打了出去。日后谁还敢来我们家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