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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西门白雪:好你个武大郎背着我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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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是要我去做土匪,这如何使得?而且水泊梁山小可也去过,那里连屋舍都没有,如何住人?”

王伦很显然不想去水泊梁山去做土匪。

武植这老小子说的容易,去安营扎寨,自立为王。

你行你咋不去?

“兄长有所不知,那水泊梁山方圆八百里,本来是都是平原,沃野千里。

永和二年黄河改道,形成的泄湖,好好的庄稼地,就成了一片汪洋大海。

老百姓都去逃难去了,别人躲都来不及,鸟都不拉屎,我还去那里找死?”

“那梁山泊方圆八百里,是扼守济南府和德州、东平的咽喉要道,每天过往的客人不计其数。

兄弟只需设立关卡,关厘金一项就可以丰衣足食。

那梁山水深官兵来了,只需要往湖里去,几万官兵毛都抓不到。

而且水里物产丰富,莲藕鱼虾可就地而食,就是围攻三年五载也无济于事。”

听武植说梁山水泊如此好,王伦不免心动。

他沉吟半晌:我在这运河上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还不如去梁山泊闯荡一番:

“兄长说的极是,只是置办军需器杖,粮草军械都要花好多钱的。而且,独木不成林,就我们兄弟也成不了气候。”

“兄弟放心,你若有此心,我可以资助你一百两银子。

到时候兄弟在梁山轰轰烈烈做一番事业,总比在这船坞上隐姓埋名向蝼蚁一样浑浑噩噩的过一生强。”

“兄长何不跟我们去梁山一起逍遥快活?”

去梁山落草为寇?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做盗贼。

我可是有正经的产业--回春堂大药房,凭借它,我日进斗金。

我要把梁山变成我的私人武装,游走于黑白两道。

“兄弟去吧,哥哥我俗务缠身,这小小的回春堂需要搭理。”

王伦这几日听柳红说回春堂的厉害,而且武植肯饶了他们兄弟。

还资助他们兄弟银子建设山寨,也不强求。

柳红在一旁听的目瞪口呆,这三个天杀的奴才,这是要去做土匪啊。

我可怎么办,他们会怎么处置我?

我知道他们的秘密,他们还会让我回云梦楼吗?

王伦这个人刻薄寡恩,他明明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却只字不提,如何处理柳红。

还是杜迁讲义气,他拔出袖刀架柳红脖子上:“大哥杀了这女的吧,留着她终究是祸害。”

柳红没想到刚刚还和自己你侬我侬风流快活的杜迁,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大哥,要杀她,仅仅是怕自己泄露武植的秘密。

她知道这些人心狠手辣,说得出做得到。

柳红吓得腿都软了:“哥哥饶命啊,我一个弱女子...”

王伦也装好人:“是啊,兄弟,柳红也知道我们兄弟底细,也没见他报官。”

“是啊,你还信不过我,我嘴可严了。”

“哥哥好糊涂,我们兄弟就是亡命之徒,官府也没有多少赏银。

她告发我们没有油水,而且我们兄弟得了钱都去她家买醉。

武大哥正人君子,又是商界精英,被他得去这个秘密。

就是不告官,也少不了敲诈勒索。还是兄弟我抹了她干净。”

“应该不至于吧,柳红姑娘重情重义...”王伦阿尔兹海默症附体,平时一向聪明的他,反而糊涂了。

反正麻烦是武植的,日后有什么麻烦,又不是自己的。

老子让你出点钱去东京打点关系,你居然让我去做土匪。

我落草为寇,你到落个清闲,还只支助我一百两银子。

你把这祸害带回阳谷县,我看你怎么收场。

到时候何不得携带万贯家财来投奔我?到时候一切不都是我说了算。

王伦这点小心思如何骗得过武植,好家伙怪不得你第一个被淘汰出局,心术不正,鼠肚鸡肠。

要不是梁山泊一片废墟,想要一个聪明能干的人去开疆拓土,我现在就一刀抹了你。

万事开头难,这当土匪也不是弄两个房子拉几个大头兵就可以的。

不然的话林冲、晁盖也不会千里迢迢跑梁山。

他们首先要建房子,还要采购兵器军需,招兵买马。

那么多人怎么管理,还要制定章程,做的奖罚分明。

一大摊子事要处理,不然的话何必去火并王伦?

这些事都要有人去做,王伦就适合做这种工具人。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到时候你辛辛苦苦打下来江山,我派心腹之人去接管。

“兄弟少安毋躁,这女的杀不杀有什么打紧?不如兄弟一块带上梁山做个压寨夫人。”

“柳红是大官人花钱雇来的,日后老鸨子怪罪下来,恐怕多多不变。”

王伦这回阿尔兹海默症突然就好了,分析问题又头头是道。

“无妨,我到时候赔云梦楼几百两银子了事。”

柳红听说武植绕她一命,欢喜异常,千恩万谢。

虽说是落草为寇,但是也总比死在他们手里强啊。

到时候自己偷偷跑出来,告发武植让官府,抄他的家,杀他头,以解姑奶奶心头之恨。

后来听说,武植愿意为自己花几百两银子,也心存感激。

这阳谷县那么多风流才子都是馋她身子,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花一二十两共度良宵还可以,真让他们花几百两给自己赎身,打死他们也不愿意。

柳红恨的牙根痒痒,好你个不解风情的武大郎。

我非杀了你不可,让你跪下来求姑奶奶。

女人心海底针,喜欢上一个人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恨一个人,就要千方百计害他,甚至搭上生命。

女人为什么老是男人的附庸,就不能为自己好好活着?

武植回到家,料理好药铺的事就来到云梦楼,老鸨子很奇怪:

“大官人,走的时候和柳红姑娘出双入对,怎么今个一个人回来了。”

“我对不住你,王妈妈。”武植淹住眼睛假装流泪。

“这可折煞老身,有什么事你快说啊。”

“那柳红跟她相好跑了。”

“啊!”

武植抹了抹眼泪,掏出一封信递给老鸨子:

“知道柳红是你们这的头牌,我一路小心奉承,生怕她有一点不顺心。

没想到撑船的船工和他是旧相好,两个人趁我不注意跑了。”

“那可怎么办?柳红可是我们云梦楼的头牌,我们一家老小指望她吃饭呢。”

“你放心,我人是我手里跑的,我赔你三百两银子。”

“才三百两?我们柳红一天能有十几两银子收入呢。也罢,看着武大官人面上,我就做个顺水人情。”

她才不在乎柳红死活,不就是头牌吗,可以捧红柳红,就可以捧柳青。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还是换成现银保险。

武植从云梦楼出来,被西门白雪大小姐一把抓住:

“好你个没良心的,奴家日日夜夜盼你回来,你刚回来就跑这里来风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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